乡村记忆 | 诗配画 | 兄妹联袂:杨艳华:难忘的割豆事 | 杨成彬:昔日大车店(外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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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的割豆往事
(散文)
文/杨艳华
1974年,我响应毛主席的号召,下乡到新民林场做力工,当时干许多样农活,其中割豆子记忆最深。我和几个新来的小青年在力工班,加上他们家属有几十人。每当干活前,现场员都讲话分配工作,指出大家都干啥,这次现场员又对我们说:“我们新青年还没割过黄豆,怎么看黄豆是否该割?苗秆和豆荚已干,并呈褐色时,标志着黄豆已经成熟了,今天我们就去割黄豆”。
我们跟着现场员来到了一片豆田里,同时走来的还有几个打头的,还有许多家属,给我们作示范,那场面可真壮观!一个个好像士兵立在那里,准备气势汹汹地跟它们战斗呢!只见一个人一垅,左手把黄秆攥紧,向前一推,然后用镰刀右手一拉,就割下来了,那动作可真快,真迅速。可是轮到我们却很难,镰刀一点都不听使唤,黄豆也顽固,我心里着急,就学着他们那样割,刚一拉就弄手上了,鲜红的血顺手套往外流,我也没好意思说,跟着打头的继续往前奔,艳阳高照,浑身流汗,眼看着打头的蹭蹭地往前蹿,我忍着疼咬着牙,还是被落在后边,好不容易才干完这个垅,该歇气了,才把手套拿下看看手,手指甲都干透了,我的镰刀真快呀,这还不算,检查双手还磨出几个血泡来。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耳边想起了这首诗。当家属跟我聊天时,我把带血的手急忙藏起来,觉得太丢人了,收工回到宿舍,担心
被知青看到,但一不小心还是被看岀来了,尽管她们都处于好意关心我的伤。但我还是觉得很没面子。从此,留下一小块伤疤。如今手上的伤疤已经40多年了,每当收割季节,手上的伤疤都会打开记忆的闸门,这疤痕留在手上,刻在心里,永远不会忘记青春滚压过的热土。
昔日大车店
(外一首)
文/杨成彬
少年常逛大车店,乐听老板侃大山。
吃住歇脚大车院,雅称字号公合店。
门口招牌挂罗圈,卸套牲畜槽边站。
草料口袋套马头,随意吃嚼不用添。
瞎吹聊侃满屋烟,热炕躺滿车老板。
鼾声奏响辛劳曲,酒香杂味身自安。
火墙烘干靰鞡暖,架子插满长短鞭。
奔波劳碌忙一天,休息打尖大车店。
车停大院货不丢,马厩骡马自己管。
炕上拿板隔一米,掌包老客住单间。
走南闯北甩大鞭,经风见世面。
旭日东升鞭声响,鞭缨驱车奔向前。
岁轮滚滚几十年,社会发展天地变。
物流豪车吨位大,油门轻踩一溜烟。
泊车休息住宾馆,趣谈闲聊大车店。
忆昔勒勒车
勒勒车呀草上飞,一路欢歌云雀追。
天蓝草绿溪水碧,团山静卧似神龟。
白脸山呦依江立,嫩江西流湍急水。
流送木排大棹唱,码头双船艄公崔。
淳朴豪放达呼尔,逐水而居自然美。
薄栎棵子车连串,墨尔根城换酒水。
顶盅豪饮喝倒算,信马由缰家自归。
西霞映金心中醉,生态滋润原始味。
改革恩泽民族兴,麦浪豆海沃野肥。
旅游山庄老酒醇,别墅豪车排成队。
富足更惜昔日趣,盛世勤奋新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