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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本书中包含了中国人独特的心灵与智慧

商务印书馆上海 商务印书馆上海分馆 2024-01-25


辜鸿铭先生曾说:“真正的中国人就是有着赤子之心和成年人的智慧、过着心灵生活的这样一种人。”中国人的精神面貌就蕴含在语言、礼仪和习俗之中,也就是中国的传统文化和经典之中。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古代渐渐离我们远去,古代的那个中国文化世界,现在想想也只是一些“记忆”,那么,我们如何在记忆中重新理解古代中国,特别是汉族中国的文化?

 

“葛兆光讲义系列”中的《古代中国文化讲义》《中国经典十种》便将传统文化中的常识性内容为我们一一罗列并详细介绍,带我们“穿越”至过去,直面那些经久不衰的文化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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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说到中国的语言,本书第一讲《汉字型塑了“中国”?》就是葛兆光教授在本书中新增的一个章节,其中提到日本、朝鲜、琉球等的文献中很多是用汉字书写留下的笔谈,汉字对于中国和东亚交流都有着重要价值。葛教授从甲骨文说到《说文解字》,从使用汉字带来的思维表达说到汉字的文学艺术,继而提出汉字发展的困境。

 

如果汉字型塑了中国,那么各种礼仪、习俗、宗教信仰等则填充了中国文化的若干侧面。葛教授在本书中阐释了古代中国的家族伦理与政治秩序、等级秩序与宗教信仰、佛教想象与阴阳八卦等,探讨究竟什么是“中国的”文化,对于我们理解古代中国有整体性的介绍。


 

比如我们如何理解家国秩序,根据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近年来的研究,古代中国是由松散的部族联邦构成共同体,由共同体构成大联盟的,人们生活的基础和认同的单位,最初还是家庭和家族。

 

古代中国很多关于国家的观念和社会的制度,都是从家庭、家族、宗族这里引申出来的,随后成了普遍伦理和国家制度。

 

我们说的“国家”是“国”和“家”,只有中国,才把“国”与“家”连在一起说。不大可信的《古文尚书·金縢》里,就有“惟朕小子其新逆,我国家礼亦宜之”。《论语》里面虽然没有直接说国家,但《礼记·中庸》里面记载,孔子曾经说,“天下国家可均也,爵禄可辞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前一句提到的“国家”,就是《论语》里面说的“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


 

此外,还可以把“国家”倒过来说“家国”,在古代中国思想里,家和国只是一小一大而已,很多人在说到这个意思的时候,常常用一个成语叫“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来表示“国”就是放大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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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中国文化来自何处?最终又走向何处?看完《中国经典十种》大家可能会有一些答案。

 

葛兆光教授认为,中国经典不止包含儒家经典一家,还应当包括佛教经典,也应当包括道教经典。“三教合一”是东方的中国与西方的欧洲,以及东方的日、韩,在文化领域中最不同的地方之一,也是古代中国政治文化的一大特色。

 

因此,回顾中国文化传统的时候,仅仅关注儒家的思想和经典,恐怕是过于狭窄了。应当说,在古代中国,关注政治秩序和社会伦理的儒家,关注超越世界和精神救映的佛教,关注生命永恒和幸福健康的道教,分别承担着传统中国的不同责任,共同构成中国复数的文化。


 

《中国经典十种》里面,既选有传统儒家的经典,也选了佛教、道教的经典,既有诸子的思想著作,也有史著和字典。

 

  • 本书十种经典包含:

《周易》:指导古人思想与行为的“群经之首”《论语》:礼与仁秩序建立的源头《老子》:关于“道”的哲思三《礼》:记载古代中国社会规范、秩序与理性生活的重要典籍《淮南子》:囊括古人宇宙观的奇书《史记》:具有开创意义的、伟大的历史著作《说文解字》:认识汉字之门《黄庭经》:表现道教中寻求永恒生命思想的著作《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佛教袖珍宝典《坛经》:中国佛教宝典

 

书中,葛教授为我们精彩介绍了上述十种经典的历史背景,解读经典的内涵与作用,以及经典的流变过程,让我们在经典之林中有一条清晰的入门路线。


 

比如历代对于《周易》的解释中,有三个时期的解释最为重要。第一个时期是战国到秦汉,那个时代的人们己经开始有足够的自信,他们有点儿不太相信占筮偶然的结果,能完全决定个人、家族与国家的吉凶祸福了。

 

于是开始在“筮”的基础上加上了“德”的作用,也就是在“天意”之外,也强调“人事”,在解释《周易》时已经渐渐离开了占筮而大讲哲理,大概是因为这一时期哲学与科学思维的能力较发达、对宇宙起源与结构的兴趣较浓厚的缘故。这时人们谈论《周易》时特别注重“阴阳变化之道”,其代表作是《系辞》与《文言》。

 

第二个时期是汉末魏晋,这个时期玄学盛行,人们一方面体验人生的短暂与宇宙的永恒,充满了言语难尽的悲凉感,一方面希望从哲理中找到对宇宙与人生的解释,在哲理中获得心灵的安慰,所以也十分关注《周易》。讨论的主题多围绕着“有”与“无”,究竟何者为宇宙、人生根源这一本体论中心。

 

第三个时期是宋代,宋代是中国人理论思维最深刻的时代,这时的思想家面临的一个重要问题是如何重新整合被佛、道等各种思潮搅得七零八落的思想,为人们提供一个可以解释一切的理论框架与思维模式。所以宋代思想家又来解释《周易》,根据《周易》设计了一个包括解释宇宙、社会、人类一切问题的起源、结构的图式,用它来充当观念的基石,于是产生了著名的《太极图说》。

 

这三次对《周易》的解释当然都不吻合《周易》的本意,但它们却丰富了《易》学,也丰富了中国的思想。


葛兆光讲义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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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兆光讲义系列”为葛兆光先生从教以来给学生们开授多门课程的讲义结集,均历其十多年之反复修订,其中既有关于古代中国文化、古代中国的经典,征引广博,不同于掇拾浮华;亦有关于学术研究的方法和思考,研思深厚,尤其有裨益于后学。此系列可为读者之锁钥,使其在习得传统文化知识时,亦可一窥学术研究之门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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