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
我们对现实无法控制、对未来无法确定、情绪无法释放、价值观不被肯定......
我们被无数的琐事牵绊,被各种负能量缠绕,焦虑的触点,无处不在.....
我们的内心脆弱而敏感,人未老,心先衰,容颜老,气质消......
一场瘟疫的到来,逼迫我们停下了追逐的脚步,逐渐觉醒,开始寻找自救的路--“发现自己,修身养性”
有人说“修身养性”是中华文化的核心,有人说“修身养性”是生命的大科学。
“修身养性”中的“身”与“性”是什么含义?
我们要如何“修”?又该如何“养”?
“身体现象学”、“身体伦理学”、“身体美学”“灵魂与肉体”这些西方学界关注的话题,与中华文化中的“修身为本”“重在修心”“身心合一”“修身之道”这些元素,我们该怎样认知与思考呢?
今后这段时间里,让我们凝听中国人民大学博士生导师韩星教授为大家细细讲来......
点击上方音频,听韩星教授亲述🔺
西方当代哲学的身体转向为中国哲学研究范式转换提供了一个重要契机,但如何认识中国传统身体观,仍然是一个重要问题。儒家的身体观是以身心一体、心为主宰为主流形态的,在身心合一前提下的修身之道,强调个人以修身为本,修身是内外交养,重在修心,其最高境界是与道合一,其最高目标是成圣成贤。因此,应该警觉那种强调身体挺立而相对忽视心性的矫枉过正之论。当代人类哲学也正处于一个“范式”的转型期,即从现代主义向后现代主义转型,具体来说就是从形而上向形而下的转向,从思辨世界向生活世界的转向,从意识哲学向身体哲学的转向。其中“身体性”问题从“遮蔽”逐渐走向“澄明”,成为日前西方学界关注的重要话题,不仅渗透于诸多哲学问题的探究之中,而且还影响至其他学科领域,形成“身体现象学”、“身体伦理学”、“身体美学”等等。从这个意义上说,“身体”已经是现代学术思想言述的重要视角之一。西方哲学对于灵魂和肉体一直是一种二元对抗的思维模式。两希(古希腊、古希伯来)传统中,一直就存在着身心的紧张乃至冲突。在希腊,苏格拉底认为灵魂和肉体作为独立的实体,前者是后者的使用者和支配者,比较强调肉灵对立中对肉体完全驾驭的一面。在柏拉图的哲学中身体和灵魂的二元对立是一个基本构架。《斐多篇》中关于灵魂的著名神话就把肉身看成不仅是高耸的令人恐怖与战栗的围墙,同时更是一个温柔的陷阱,罪恶的渊薮,堕落的胎盘,灵魂与肉体的结合只不过是理念堕落的结果。在《高尔吉亚篇》中柏拉图也拼命地贬低身体,认为是身体的欲望和需求导致了尘世间的苦难和罪恶。在《理想国》中柏拉图同样对身体的满足感嗤之以鼻,强调灵魂的快乐足以压倒身体的满足。而在希伯来,神学家保罗则说:“我以神的慈悲劝你们,将身体献上,当作活祭”。诺斯底主义基本上相信的就是善恶二元论的思想。他们认为物质是恶的,灵性是善的。所以,在他们的思想中,人的肉体是恶的,是败坏的,是灵魂的监狱。奥古斯丁将上帝之城与世俗之城对立起来。前者居住的是上帝拯救的人,后者居住的是被上帝抛弃的人。欲望的身体无法通达上帝之城,上帝和身体的关系就犹如柏拉图理念和身体的关系。奥古斯丁使禁欲主义拉开了漫长序幕,中世纪教会和修道院的历史就是身体落落寡欢、沉默无语的历史。文艺复兴和宗教改革使身体走出了神学的禁锢,获得了巨大的解放和赞美。听众朋友们,今天的内容到这里就结束了,在下一期节目中,韩星教授将会继续为我们讲述:当代哲学的身体转向与儒家的修身之道;主题为:近代哲学,肉体仅仅被还原成了一驾毫无生气的机器。请您持续收听,我们下一期节目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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