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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于 2022年3月16日 被检测为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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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儿是另一宇宙来的人(三)

(全文内容仅供参考)




阳子是出生在中国大陆的小朋友。自3~4岁会说话以来就一直告诉当记者的爸爸她不是地球人而是“另一宇宙来的人。”为体验了解地球生活而来。她父亲将她们之间的私密对话与成长其间的奇事记录成此书,内容奇异有趣,在此与大家分享几个书中真实情节。




全文目录第一部分
小红狐狸2同菩萨对话焚香法窍超人能力测试灵魂的养料假牙“入腹" 奇特的预测方式邵伟华家的神惊人的超前记忆
第二部分
迷魂汤手上有佛惊人的智慧量级奇异的联觉三人同测一件事能量秘诀神佛也有畏忌时生命发展是一个无极系列

第三部分空间世界宇宙人将统治地球宇宙是有边的桃花雪太过神奇灵童工世外星系人的形貌

第四部分另一宇宙社会形态外星奈的功能住宅外星系餐厅外星系交通工具外星系通讯外星系婚姻外星系教育外宇宙的星际挑战外星人的死亡到地球探险“天机”不可泄露未来的地球气候能驾驭星球的外宇宙人类地球运行时是波浪状星球爆炸的奥秘地球将发生倒转未来地球社会宇宙人将在地球挑选人告读者


第三部分


空间世界

 

晚上,我坐在床前正聚精会神地写东西,一会儿听到阳子悄悄地「嘻嘻」笑着。我本能地转过头去瞪她一眼,只见她用一只手撑着头,斜躺在床上,出神地望着天花板。见她止了笑声,我又去继续写作。我有个很怪的习惯,写作时,听不得别的声响,听到就注意力分散,刚刚想好词语、情节,被响声一搅扰,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如要继续写,还得先看看前文,老半天脑子才能进入创作情境。因此,我最烦就是这种时候出声音,家里不管是谁来打扰,我都要发火。这次因为阳子声音不大,仅瞪瞪眼以示惩罚,想下次她就会注意,不料,一会儿功夫,再次听到「嘻嘻」的笑声,我忍不住了,严厉地问:「阳子,干甚么捣乱?」

 

「呵,爸爸,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忘了你在写字。我看到一些好玩的东西,真有意思!」阳子仍然用手撑着头,动也不动地凝视着的天花板,好像那上面有甚么奇珍异宝似的。

 

「甚么东西值得这么高兴,大呼小叫的!」我还是没有好气。

 

「呀,爸爸快来看!你看见没有?」阳子用手指着天花板,除了白色顶板以外,我甚么别的感觉也没有。

 

「有啥,不就是楼板吗?」

 

「你没注意!你仔细看,看上面往下飘着甚么?」阳子着急地说。

 

「甚么也没飘下来呵!」

 

「有呢,你看,那些红豆豆,绿豆豆,黄豆豆,一串一串地,慢慢地飘着,有的从这边飘过来,有的从这边飘过来,清清楚楚,那颜色,简直美极了!真好玩!」阳子用手指着天花板,可我看来看去却甚么也没有看到。不过我知道,空间中确是存在一些物质,平时我们是看不见的,在练完气功时,偶尔也能看到。我也曾看到过一些彩色小珠子,像是用线穿起来围绕着一个中心,被摔得转呀转呀,一直在运动着。但由于功力有限,那些小珠子看得见,却不能将镜头再推近些,看得很大,很清晰。气功态下人的感觉会出现异常的超敏锐,甚至出现超觉,阳子不像会发甚么功,也不像在练功,却就看见了,我一时怎么看仍然是白板如故。

 

「好了,别打搅我,我要写东西了!」我又转过头去,准备再往下写。

 

「爸爸别一个劲地写了,歇会儿吧!」阳子爬起来,拉我,让我躺下,有时人站着、坐着还觉不到累,往下一躺,浑身筋骨一松,这才觉得周身乏困,好像躯体完全是被一股意志力支撑着才进行工作的。每当这时,我就想起修练,还是修练的人是大智慧者,最为上乘。这天又是这种感觉。

 

「爸爸,你快看它们多有意思!」正当我想着要休息一会儿的时候,阳子又叫起来,她看着我直发笑,就像看见了别的甚么怪东西。

 

「怎么啦?休息也不让人安宁?」

 

「爸爸你真没看见?有好些红点点、绿点点、蓝点点、黄点点各种颜色的小点点,它们都在你鼻子上,脖子上跳舞呢!」阳子指了指我鼻子,又指我脖子,眼睛直盯着那些地方,十分专注。

 

「甚么?小点点还会跳舞?」我觉得挺奇怪。

 

「不光跳舞,它们还唱歌呢!就在这里,像是在开联欢会!」

 

「小点点还有嘴巴?会唱歌?」我听了,又翻身坐起。

 

「怎么没嘴巴?耳朵、鼻子、眼睛都有呢!」阳子反而觉得我这问题问得怪了。

 

「不是光点点吗?怎么会长这些?」

 

「远看是小点点,其实,都是小生命!它们甚么都长得全全的,还会飞呢!它们一会儿在你鼻子上跳舞,一会儿又从下巴上往脖子上溜,就像坐滑梯一样!它们说的那些话,声音小得很,叽叽咕咕,可有意思了!」阳子描述着看见的东西。

 

「它们知道人吗?知道人是干甚么吗?」

 

「怎不知道?你别小看它们个子小,甚么都知呢!都可聪明啦!都是我的朋友呢!」阳子带着自豪的口吻说。

 

「你认识它们?」我从没听她说过关于小点点的事。

 

「怎么不认识?每天晚上,你们一睡觉,它们就从窗户飞进来了。我就听它们讲话,看它们玩。它们唱呵、跳呵、一直玩,直玩到我困了,好像我们就变成了一样大的人,在一起玩。可是,天一亮,它们就得回去,就都变成一些彩色气泡泡,从窗户飞走了!」阳子眼睛睁得圆圆的,两手做着舞蹈动作,叫人不能不信是她亲眼看到的。或许空间里真有那么一种微小的智能生命,我们还没有感到其存在。这又使我突然想到她原先四岁在母亲家里时,说看到有小红狐狸和在邵伟华家看到神一样,大家都瞪着眼睛望,可甚么也看不见。在邵伟华家阳子不但说看见了,而且面有惧色,显得有些害怕,当时连眼睛也不敢睁大,还揉了几次眼睛呢。

 

「阳子,你在邵伟华老师家看见的那个老爷爷,他是不是确确实实和我们实在的人一样,好像能摸得着的,还是只是一种影子?」我想到那天的情景,忍不住又问起来,我始终怀疑神仙之类多是幻影。

 

「怎么能和实在的东西不一样?那根本不是甚么虚影子,就像看到你,看到我妈一样的真实感觉。只不过他的身体表面有一层薄薄的桔黄色雾一样的东西!头上的雾特别黄、特别亮,其他地方挺阴暗的。」阳子很认真地说,生怕我不相信。

 

「薄雾一样的东西?」

 

「是呵,就像气一样!」

 

「哦,」据现代科学研究,人的体表也会放出一种微光,这种光借助仪器才能看到,有特异功能的人也能看到,我曾多次听阳子给我描述过。显然,这「神仙」体表发出的东西与人类的不同,也许,正是那层神秘的雾气,才使人类不能窥视他们的真面目。

 

「我记得你当时好像有点害怕?」

 

「就是!你不知道,也------,那老头看见我,可严肃了,厉害得很,只把眼皮轻轻抬了一下就又闭上了。可是他的眉毛上的那两个长方块却慢慢张开了,就像睁着眼一样,那里头还向外射红光呢,一直射我的眼睛,把眼睛都射疼了,想流眼泪呢!」阳子边说,边用手揉她的右眼,当时那只眼睛就显得很难受。

 

「那么厉害?」我无法想象。

 

「要是别的一般的那种神,我根本不害怕,我还敢和他们斗法呢!」阳子头一仰很不服气的样子。

 

「你还会斗法?」我没想到这小不点儿,居然也知道甚么「斗法」,不知从哪听来的名词还是她原先早就明白这档子事。

 

「当然会斗!你别小看我,我也厉害着呢!」阳子小嘴一撇,很有些傲气。

 

「怎么斗?」

 

「我用我的光射他们!有一次我看见人家画了一个神像,那神像画得不太好,脸黑黑的,像是生气的样子。我和奶奶一块看见的,那神像在一家画店挂着。我就说,也------,奶奶你看,这神像怎么画成这样子,还生气呢!刚说完这话,就看见那神像直用眼睛瞪我,接着,就浑身放光,那些光就朝我身上扑呢!我当时就用我的光射他,可是他到处防着呢,射不进去,后来,还是被我钻了空子,射到他鼻子上了,他就大发火了,把那光一个劲的往我身上发呢!」阳子说起一件我没听过的事,津津有味。

 

「后来呢?」

 

「后来,我和奶奶走了。我的头虽然不疼,可肚子有点难过,那是神咒的。一会儿就好了,像这种神,不管怎么样,我是不怕的。邵伟华家的那个可不一样。除了眉毛上那两个长方形的东西以外,鼻子上边还有两颗小珠珠呢,也在不断放光。那两颗珠珠可厉害了,所以他才甚么事都知道!」阳子又边说边比划,摇头甩辫地讲着。

 

「看来是真的有神仙了?」我问。

 

「真的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我们这种人能不能练成神?」这是我很关心的问题。修练是手段而不是目的,如果目的压根就不存在,岂非自己误自己?

 

「当然能练成!每个人只要苦练,都能成!」

 

看到阳子信心十足,没有一点玩笑的样子,我确信她没有说假话。空间中存在着我们感觉不到的其他型态各类生命,人类目前对此认识还是相当的不足。孩子没有必要骗父亲。既然有这些生命存在,人类就可以也应该不断向新的生命层次跃进。虽然暂时我们还没有感觉到他们存在的具体形式,然而起码阳子、C小姐她们是感觉到了。只要是存在的、真实的生命体,那么其自我必然是有感觉的。至于一般人能否感觉到,那又有甚么关系呢?关键是自我。或许现在人们设想,那样会觉得太孤独,没意思。我想这也是杞人忧天,到那时一定会有那时的境界,有那一层的生命,就会有那一层生命所构成的社会型态。只要是生命的型态就绝不会是个别的、偶然的现象,因而也绝不会是孤独的,只不过,我们凡人现在还难于想象、难于理解罢了。

 

宇宙人将统治地球

 

初冬的夜晚风冷月清,路上骑车子的人似乎比往常少了一些,我骑着自行车把阳子从母亲家接出,仍让她坐在车子的前梁上,我们边走边聊。

 

「阳子,你觉得我这一生会很平常,碰不到甚么怪事吧?」我问。

 

「那也不一定呢!」阳子说:「每个人都会碰到一些不平常的事,尤其是你们这些人。」

 

「每个人?为甚么?」我没想到会是这种回答。

 

「因为你们这一代,会碰到一个过去人们没遇到的事。到这个世纪结束的前后,世界上会出现两个非常厉害的人!」阳子说到这些话时,语气里有些紧张感。

 

「甚么厉害人?能有多厉害?」我想大不了也是人,能把别的人怎么样?像秦始皇,杀一大批人?像成吉思汗,发动一场洲际战争?还是像希特勒、拿破仑?总之,顶多也不过是此类人物罢了。

 

「你不知道,也------那两个人厉害得很,叫所有周围的人都害怕他们,他们的样子呀,我都不敢看------可怕极了!」阳子越说声音越小,越发神秘。

 

「还不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脑袋?有啥可怕的!」也许我这个人天生胆子大,甚么也不怕。

 

「那脸------那眼睛------简直可怕死了!他们在世界两个地方,人们就分成两大派。他们叫谁干甚么谁就得干甚么!谁也不敢捣乱!」阳子宛如那人就在面前似的描述着。

 

「谁那么傻?叫谁干啥就得干?大家都害怕,那还不造反?」我想一个万夫所指,高高在上,与大家离心离德的人,是无论如何统治不久的,只要大家群起反之,没有推不翻的道理。更多内容,请关注修行圈公众号。

 

「你说的容易!谁敢造反?你还没造反呢,人家就知道了!人家一指,叫谁死谁就马上得死,叫谁活谁就能活!」阳子有点着急,解释起来,声音不由自主地高了。

 

「现在杀个人还不容易?有枪、有炮、有火焰喷射器,不行了还有导弹、原子弹、氢弹、中子弹,那么多厉害武器,随便哪个也把他打死了!」

 

「没那么容易的事!」阳子对我的话露出不屑一顾的样子,「告诉你,爸爸,你还没动武器呢,人家早就知道了!连谁出主意都知道!再说人家根本也不怕那些东西,那些东西对他就没作用!」

 

「那人们就倒霉啦!」我深为人们的命运操在一两个人手里感到不平。

 

「人们都还佩服他们得很!又害怕,又佩服,觉得他们太聪明、太厉害!」阳子说。

 

「他们也是人,怎么会那么聪明、那么厉害呢?」

 

「你不知道,他们可不是地球上的人,是从别的很远的星球上来的人......」

 

「前面的是阳子和韩老师吗?」一个声音猛然从身后响起,好像是泄漏天机被人发现了似的,我和阳子都不由地吃了一惊。我下意识捏了一下车闸减慢速度。

 

「韩老师!阳子!」那声音又叫起来,好像有点耳熟。接着从后边路灯阴影下涌出两辆自行车!车上一男一女,男的鬈发,女的挺年轻。

 

「哦,是岩章和小莉呵!」等他们走近,我们这才认出是画家王岩章和他的太太曹小莉。

 

「我们是进城去了,刚刚到南稍门,看见你带个孩子往过骑,天黑也看不清,后来听说话声音有点像,我们就紧追过来。果然是你们父女俩!」岩章和小莉都下了车子,我们就推着车往前走,边走边聊,阳子仍坐在我自行车前梁上。因离西安宾馆不太远,几步路就到了宾馆前面,王岩章家就在宾馆对面住,我们就住了车,继续谈话,阳子就已车梁为凳子坐着听。

 

「最近忙甚么?」我问岩章。

 

「画些易经方面的画。你呢?」

 

「乱七八糟甚么活动、杂事都有,不像你这专家。」

 

「来来,阳子吃几块泡泡糖!」小莉见阳子不吭气,塞几块泡泡糖给她。阳子我面前话多得像只整天叫个不停的小鸟,但在不太熟悉的人面前,倒像只不会讲话的小鱼,不知底细的人还以为她挺乖巧。

 

我和岩章还要扯些别的事,小莉却催岩章说:「别光说些没紧要的话,韩老师和阳子还等着回去呢!好不容易碰上了,快问你的事情!」

 

一听问事情我还以为岩章要问我甚么,没想到岩章先看了看阳子,又冲我一笑说:「阳子上次在我家说的那几件事都挺灵验的,我还有事想让她测一下!」

 

原来阳子是这次路遇的主角,我这时才明白。「甚么时候测的事?」我一时想不起来,我印象里,阳子从不为别人测甚么事的。

 

「你忘记了?今年夏天你和阳子路过我家时候坐了一会儿,小莉问她弟弟能不能从河南来西安,来了以后能不能找到工作,搞甚么工作好。我还问了能不能再次出国,还有好些事呢!」岩章提醒我。

 

这一说,似乎又有点印象。那时我有事回母亲家顺便带阳子路过岩章家便去看岩章,岩章不独喜欢研究绘画和姓名学,对气功、特异功能等神秘现象也有着特殊的兴趣,一见阳子就拉住问长问短。阳子怕羞,连说:「我不懂,我不知道,我啥也不会。」因岩章是好朋友,我就一再动员阳子知道甚么就讲甚么,阳子回答的话都很简短。

 

「阳子,你说我弟弟能不能来西安工作或者离开他那个地方呵!」小莉问。她的弟弟在农村,没有工作。

 

「他是几号头?」阳子猛布丁问了一句谁也听不懂的话,岩章和小莉相互对视,不知其所云。

 

「你干脆问名字吧。」我知道这个谜谁也解不开。

 

「那好吧。他叫甚么名字?」阳子问。

 

小莉报了弟弟的名字。

 

「可以来。离开家乡到城市工作对他来说比较合适,比在家里强。」阳子声音不高,但说得很清楚。

 

「来了能找到工作吗?」小莉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可以,不过开始有点困难,得一两个星期后才能找到。」

 

「只要能找到就好办,时间再长一点也不要紧。」小莉这才放了心。接着又问:「你看他将来是搞甚么工作的?」

 

「人也没见过,问工作的事能有个答复就算不错了,再问这么具体的问题,叫人怎么答?」我心中暗道。

 

「是那种小玩意、小零件那一类手工做的活。」阳子想了一下说,似乎这对她倒不是难题。

 

「那还好。不累吧?」

 

「不太累。」

 

「将来能不能在城市安家?」小莉还要往下问。

 

「算了,八字没见一撇呢,问得那么细!阳子,来,先看看叔叔的事------我还能不能再出国去讲学?」岩章曾于一九八八年应邀到美国讲学,他最关心的是出国。

 

「可以。不过得费点劲,也费不了太大的劲。」阳子又说。

 

接下去,两人又问了一些甚么,我已记不清了。

 

「阳子挺神的!」小莉没说事先高兴地夸了阳子一句,「说我弟弟来能找到工作,要一两个星期,结果来后一个多星期果然凑巧找到了工作,就跟着老板到上海去了。那个老板自己开了一个小工厂,是做钢笔的,记得阳子说适合搞小零件小玩意一类工作,当时谁也想不来是甚么工作,说是缝纫吧,不像,其他工作也想不出来,没想到是搞这个,真神了!那老板对我弟弟不错,我弟弟自己也觉得在那边干得挺好!」小莉说完又高兴地摸了摸阳子的头,阳子呢,既不笑也不说甚么,倒像有点不好意思。

 

「说我出国的事也有门了,现在美国又发来了邀请信!」岩章也是喜悦满怀,「我现在还得问问,阳子,你看我这次办出国顺利不顺利?适合几月份走?」

 

「差不多,总的来说还算顺利。三月、五月、七月都是你出国的好机会!」阳子仍是声音不大地说。

 

「如果出去了,情况怎么样?」岩章又问。

 

「还可以。差不多比较满意。」

 

「你看几月出去最好?」岩章又追问一句。

 

「我说过了,三月、五月、七月都可以。」阳子口径不变。

 

「行了,该我问了。阳子,你看我弟弟能不能在上海安家,还是要回河南老家安家?」小莉仍在关心弟弟的事。

 

「可能不回老家安家。」阳子在不太熟悉的人面前讲话神情比较严肃,脸平平的,一点也不生动。

 

「在上海?」

 

「嗯。」阳子点点头。

 

「那就好啦!」小莉像是又放下一桩心事,「哎,岩章,还有户口的事呢!」小莉提醒岩章。

 

「对了,河南搞了个国画院,有人叫我回去,」岩章接着说,又谈了许多条件,其中有一条说可以帮助解决城市户口问题,不知道是否真的,他还有点不太想去,因为那里派系斗争,关系难处云云。问阳子,阳子都一一作了回答。

 

「好啦,时间不早了,人家还要回家呢!」小莉嫌岩章话长,示意他剎车。

 

「阳子,谢谢啦,有空和你爸爸一块来玩,再见!」岩章夫妇告别去了。

 

「爸爸咱们快走吧!」见岩章夫妻去了,阳子好像松了一口气,恢复原来的神态,我们又继续骑车往回家走,话题也接着刚才往下谈。

 

「阳子,你是说那两个人是宇宙人?」

 

「就是的!他们两个好像意见不一样,人们就分成两派,一个人身边有好多人,搞不好就要打仗呢!那种仗如果打起来可是不得了!」阳子小眼圆睁,小脑袋摇着,嘴角下撇,神气活现,与刚才见到岩章他们时判若两人。

 

「会有这种事吗?」我不太相信。

 

宇宙是有边的

 

「到时候你就知道啦。」阳子说:「那两个人都觉得自己聪明、自己对,跟随他们的人也都拥护他们,觉得他们就像神一样厉害。」

 

「宇宙人的事我也知道。」我原先看过一点这方面的资料。

 

「你说一点我听听。」阳子要求我讲。

 

「据说一九六七年美国有个叫贝蒂的人见过宇宙人。」我就给阳子讲起来,贝蒂家住在萨诸塞州北部的南阿什伯纳姆城。晚上她和家里人正看电视,家里突然断电,一片漆黑,院里出现了一些从来没见过的奇怪的人。这些人跳着往前走,浑身闪闪发光。他们用眼睛一看贝蒂家的人,家里人就像被用了「定身法」,呆呆的站到那儿动也不会动,没有知觉了。这些人也不用开门,就像古代神话书里写的会「穿墙过壁」的神仙,直接穿过门板就进了屋。他们长着猫一样的眼睛,鼻子和耳朵只有两个窟窿,身上的皮肤全是灰颜色的,手指头只有三个,还带着手套。他们不用说话贝蒂就能明白他们的意思,贝蒂说的话他们全都懂。贝蒂给他们看《圣经》,那《圣经》只有一本,可是一给他们当中的一个,那个人用手一指《圣经》,《圣经》就变成了好几本,一人手里一本。

 

后来他们把贝蒂带走了,让贝蒂站在他们身后,贝蒂就觉得好像被什么吸住了一样,跟着这些人,一块穿过门板,飞到后院一个圆形飞船面前,他们用手一指,飞船的门就开了,大家一块飞进飞船里。在飞船里,他们给贝蒂检查了身体,然后带她飘到一扇门里,这门好像是一个封闭式的走廊,走廊里有着跑道一样的东西,他们一上跑道就都飘着走了。飘行了一些时候就进了跑道上一间半圆形的舱室,贝蒂坐在椅子上,被透明的罩子罩过后,又被用灰色的液体浸泡,接着被送到另一个黑色的走廊里,在跑道上又飘行起来。在跑道上出现了一面镜子,他们穿过镜子又前进。走廊没有了,跑道还在延伸,到处是红颜色,接着他们又飘进了到处是绿颜色的世界,见到许多跑道,桥梁和各种建筑。

 

最后来到一只巨鸟旁,一道白光射到巨鸟上,巨鸟就烧成一堆火,火熄灭后的灰烬又变成一条大虫子,一个巨大的声音轰响起来..你已经看到已经听到了,你现在明白了吗?我们选你去向世界揭晓......」接着贝蒂被按原路送了回来。宇宙人告诉她:「在地球上,有许多像你这样的人,大脑深处藏着秘密。等时候一到,那些秘密就会被揭示出来。」当贝蒂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家里人仍然被「定」在那里,一切就像刚刚发生过一样。后来全家人被送上床睡着了。

 

「后来呢?」阳子听得入神了,又问后边的事。

 

「后来贝蒂醒来,把这些事忘了。不过她有时候突然又想起来了,科学家们给她用催眠术,让她在催眠状态中把刚才讲的那些事回忆起来讲出来,大家才知道。」

 

「为甚么催眠后她就能记起来以前的事?」

 

「现在人们还讲不清楚。不过催眠中确实能叫人讲出一些在清醒时回忆不起来的事。」

 

「真有意思!」阳子听得津津有味。

 

「宇宙里的奥秘很多,连宇宙本身是怎么来的人们还没有搞清楚呢。」

 

「爸爸,我知道宇宙是怎么来的。」阳子在车梁上回过头说。

 

「妳知道?」我记得好像从没有对她讲过宇宙来历之类的事,觉得她这些话说得有些突然。

 

「你说宇宙是怎么来的?」

 

「宇宙呀,原来是一个很大很大的椭圆形的球体,后来那个球体爆炸了,变成好多好多的碎块,这些碎块就变成了很多星球,就变成了现在咱们看到的这个宇宙的样子。」阳子用手比划着说。

 

关于宇宙的来历是个谁也说不清楚的问题。古往今来很多人提出过假说,但最有影响的还是宇宙大爆炸假说。本世纪二十年代末,比利时科学家莱梅特神甫提出了原始原子爆炸假说后,宇宙起源研究有了新发展。到四十年代末,美籍俄人加莫夫又提出了原始火球大爆炸假说,这个假说与阳子的描述颇相似。加莫夫认为,在非常早的时期,大约在一百八十亿年前,宇宙的所有物质曾是一个质量密集,温度极高的大火球,它的温度大约在一百亿度以上,连原子的结构也不存在。后来火球爆炸、膨胀开了,温度随之下降至一百亿度左右,这时就形成了大量的氢核,基本粒子,比如质子、中子、电子、光子、中微子等。这个阶段的时间非常短暂,大约只有一小时,以后,大约用了一千年时间,温度由一百亿度逐渐下降至一万度,这时,中子失去自由活动条件与质子结合,各种化学元素形成。当温度降至一百万度以下时,不再形成化学元素,有很强的光辐射,但宇宙星体尚未形成。到温度降至几千度时,光辐射减弱了,各种物质微粒相互吸引融合,凝结成气云团块。气云团块进一步收缩演化,就形成了星系、恒星和行星,个别星球如地球出现了生命现象,这段时间长达一百亿年之久;这就是我们现今所处的宇宙世界。加莫夫的学说近年来被天体物理学家的新发现不断证实。首先是发现宇宙一直在向外膨胀,这与大爆炸假说是吻合的;继之发现宇宙中存在着「黑洞」,这又对大爆炸假说是一有力的支持;紧接着,在最近,美国科学家又发现了宇宙诞生初期形成的物质云团,这是从大爆炸到星系形成阶段的重要事实,更为有力的证实了大爆炸学说。这些资料和学术动态等,我想阳子无论如何也是不会知道的,但她所描绘的又和科学家们多年探索的结果不谋而合,确实很令我惊异。

 

「谁告诉你宇宙是这样来的?」

 

「我自己早就知道啦!我还知道以后会怎样呢!」阳子眼睛一眯,神气的抬起了下巴。

 

「以后地球也会爆炸,炸后的碎块也会变成一些星球,那些星球上还会出现新的生命,新人类!」阳子两手扶着车头回头对我说。

 

「我的老天,甚么时候地球会爆炸?」听了阳子的话,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不由为地球的寿命担忧起来。

 

「这可是秘密,谁也不能告诉。」阳子神情严肃,很认真地说。她是很有原则的,她认为不该说的话从来不说。

 

「地球要是爆炸了,所有的人都会完蛋的,太悲惨了!」我为人类遥远的不幸而感叹道。

 

「那也不一定,有好多人有灵劲呢!到快爆炸的时候,人们已经发明一些飞船甚么的,都搬到别的星球去住了。即使那些落后的、造不了飞船的地方,也有灵人!那种灵人会练功,他们练功的时候会看到地球要爆炸,自己的灵魂------就是小娃娃,也早就飞走了,到很快乐的地方去了。」阳子看来倒不悲观。

 

「没办法,甚么都是有生有灭,只有宇宙万古长存。」大人总是联想得多些,或许我本来生就一副悲天悯人的心肠,还是叹气。

 

「宇宙万古长存?那也不一定呢!」阳子听了我的话,回过头看看我又神神地说。

 

「天地四方为宇,古往今来为宙,时间与空间,永远没有尽头,这古人早都说了,你还觉得不对?」我对阳子突发其问总觉得有些荒唐,然而更令我吃惊的问题还在后头。

 

「爸爸,你说宇宙有没有边?」阳子突然又问道。

 

「这不是明摆着吗?当然没有边!」这回是我不假思索地说。

 

「错啦!那是你们地球人的认识!告诉你吧,宇宙是有边的!只不过现在人们还没有认识到,就像当年人们认为地球没有边是一样的!」阳子又用起了教训人的口气。更多内容,请关注修行圈公众号。

 

「宇宙有边?那宇宙以外又是甚么?那以外的以外还有甚么?叫人想不通。」这是一个久来令人费解的问题,我实在无法思议。

 

「爸爸,再过四万七千年,地球上的人就会发现宇宙的边在哪里。那时候,人们才知道,宇宙以外还有世界,那里的世界与这里的完全不同。」阳子说。

 

「那又是甚么样子!你能不能讲一讲?」我又被一种新奇所吸引。

 

「那个宇宙现在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我知道有。你也不动脑子想一想,宇宙原来是个大椭圆的球球炸开的,球以外肯定还有别的世界。」阳子诡诡的笑着说。

 

「妳是不是在猜?」我知道阳子有时候很有些小滑头。

 

「不是,真的有!」阳子收敛笑容,又一本正经起来。

 

桃花雪

 

西安九二年之秋阴雨绵绵,已经下了十多天的雨,老天仍沉着脸,稀哩哗啦下个没完没了。星期天我和阳子在家憋得慌,想出去一下又碍于风雨,就怨起天气来。

 

「这雨怎么老是没完没了的?」我对阳子说。

 

「早着呢,还要下呢!」阳子连连摇头。

 

「还要下多长时间?」我知道西安之秋每年都有连阴雨天气,不过一般都是一周左右就结束了,今年已下了十多天,我想最多有三两天就该放晴了。

 

「下吧,下它六六三十六天!」阳子像发咒语似的说。

 

「胡说八道,哪有下那么长时间的?」我彻底不相信她这种信口开河的话。

 

「我说过了,下它六六三十六天!你忘了今年春天下雪的事没有?」阳子歪着头仰着脸,一副无所不知之态,她一提醒我倒真想起了春天的事。

 

这年西安的春天来的似乎特别早,刚到四月初,天气一下子暴热起来。绿柳抽丝,桃花绽红,穿衬衣加一件西服都穿不住,很多人已穿了单衣。我带阳子出去一路上,热风扑面,身上已感到微汗。

 

「今年的天气可不太正常,夏天怎么来的这么早!」我对阳子说。

 

「别看现在热,过几天还要下大雪呢!」阳子突然像个富有生活经验的老人似的,出了这么一句。

 

「别乱扯!这天下只能下雨,哪来的雪?就是在天上是雪,到地上也会变成雨,傻ㄚ头!」我教训道。

 

「咦咦咦------」阳子没回答,先来了三个「咦」,这是表示不服气。接着便听她说:「不但要下雪,还要下大雪呢。也------那雪呀,都要下到快一尺厚呢!」阳子边说边用手比划着,好像亲眼看到一样。

 

「得了吧,鬼才信你的话呢!」我知道阳子生性调皮,你越说甚么不对,她越与你唱反调。见她这么渲染,我想她一定是在编造,与我作对。

 

「哼,不相信,等着瞧吧!」阳子也不争辩,只是很认真地这么说了一句。不吭气了。她是个极爱说的孩子,每次我们一路走一路说,在家也是,连吃饭时也是话不断,她妈经常以「再说打嘴」之类的话吓唬她,还是屡禁不绝。只要一沉默,就是表示她在生气。

 

「行了,到时候咱们看!」我为缓和气氛这么说了一句。

 

「看就看!」阳子这才又开口。

 

说来也怪,过了两天天气就开始转阴,第三天,阴风飕飕,风伴雨至,春雨自然少不了,或者雨中夹一阵雪也是可能的,但这种雪应该来的早一些,不是现在这种时候。

 

知这雨越下越大,天色越转越暗,雨中真的夹着雪下起来了。留心一看,正如我原来估计的一样,雪落地便化为水了。我想,雪倒是下了,阳子的话却没说准,本来嘛,这种天气雪是绝对在地上存不住的。

 

哪里想到一会儿功夫,随着雪来,天气骤然冷起来。办公室里穿着西服和衬衣已冷得耐不住,未到下班时间人们纷纷提前踏上归途。出门再看时,地上雨水已然被白雪覆盖,到处已是一片银色世界,鹅毛大雪,铺天盖地而来,顿时人们鼻孔出的气也变成两条白龙,好不冷哉!

 

顶着寒风大雪赶回家,阳子刚放学,见了我就说:「怎么样?我说下大雪还不相信!」

 

「好娃!被你说中了!快回家!」我用车子载了她一块回到家,每人又赶快加了几件衣服。

 

「好冷好冷!」我连声说。

 

「明天早上你再看,保准有这么厚的雪!」阳子说着又用手比划着,比划得那雪看来会下一尺厚。

 

如果按照当时雪下的程度和天气样子,雪是可以下那么厚的,但春天的雪一般是所谓「桃花雪」,地气已转热,存不了多久,而且顶多是下一阵子雪,说不定一会儿就变成了雨也未可知哩,我想还是明早再作结论。

 

第二天一早起床就感到凉飕飕的,到阳台上一看,我的天,对面楼顶上的积雪足有一尺厚,满天遍野,银装素裹,完全是一派北国深冬景象!我对阳子的预知又一次感到惊讶。

 

阳子这时可得意极了,小脑袋一晃一晃,脸仰得挺高道:「怎么样?我说下这么厚的就这么厚!没骗你吧?」

 

「娃娃,你怎么能提前那么多天就知道会下这么大的雪呢?西安好几年都没有下过这么厚的雪了!」阳子以前从未预测过天气,都是测一些人事、病、灾、财之类。即便是原先就会,也该有个实习过程才对,哪能一上手就这么厉害:定性------雪肯定要下。------定量------要下一尺厚?

 

「爸爸告诉你吧,我是不爱管这种事,可我早就学过了!前几天天热的时候你知道是在干甚么吗?」

 

「不知道。」我想天热就是热了,是自然现象嘛。

 

「告诉你,那是老天在憋劲呢!它热呀热,要热得厉害一些,才能把劲憋足呢!憋足劲,才能下这么大的雪呢!我一看天热的那种程度,它憋劲的样子,就知道非下这么厚的雪不可!」这不知道是哪家理论,把天看得和一个人一样,憋足劲好干某事。不过,这雪在地上堆了好几天才化完,天气以后又渐冷下来,过了许久才达到那次下雪前的温度。

 

以后,我又让阳子测了两次下雨。一次是阴天测雨,她说下不了,原因是天已经「泄劲了」,后来果然没有下;一次是晴天傍晚测雨,她说夜里有雨,原因是天已经憋了几天了,次日晨果见地面还湿着。

 

「阳子,你测雨呀这些东西时,是凭自己想象呢,还是看自己脑子里的电视机呢?」想到眼前的雨和她以前测雨雪的事,我想搞清奥秘所在。

 

「都不是!我会看天象!」阳子说。

 

「会看星星还是云?」我想天象无非是这些。

 

「那也不是。」阳子说。

 

「不是这些是甚么?」我又感到有点意外。

 

「告诉你吧,快下雨的时候在楼房或者建筑物的上空十多米的地方,会有一种透明的薄膜一样的东西。那种东西不能离房太高,太高,说明老天的泄劲了,下不了雨。就只有那么高的时候,才会下雨。」阳子神秘地小声说。

 

「谁教给你这些玩意儿?」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种奇谈怪论怎么会从一个不到十岁的小ㄚ头口中说出。

 

「不是给你讲过,我早在我妈肚子里就读过那些经了?」阳子说着又讲起来,「那时候的日子可是苦得很,每天都得读书!不读不行!」

 

「读的书是甚么样子?」

 

「那些书不太厚,字也不太多,字都很简单,有点像日文,笔划最多大概只是四笔。」阳子想着说着。

 

「谁教你读呢?」

 

「我师父呀,那书怎么念也想不起来,反正是那种叽哩咕噜的声音,声音都快得很,老师只说一遍,我跟着读,不用心就学不会。」阳子回忆说。

 

「读会就行了?」

 

「想的倒美!光读会还不行,还得会背!背也不甚么时候背都起作用。每天早晨,天刚刚亮的时候,在一座大山的悬崖上,前面是那种万丈深渊,远处是山,太阳刚从山后边露出一点的时候就得赶快开始背。因为这时候背的书才起作用,其他时间背的都不顶用。等太阳一升起来,离开山顶的时候再背就不顶用了。」阳子回忆当年那种神奇生活时,总为那时没有玩的机会而遗憾,叫人觉得她那时生活的节奏是十分紧张的。

 

「背会就算完成任务了吧?」我以为这回阳子肯定该得到一些休息的时间。

 

「光会背还不行呢!太阳一升起来,就开始默写,把所有读过的书,从头到尾默写一遍,一个字也不能错,累得人呀,一点闲的时间也没有!」阳子做出一副苦脸。

 

「你这种调皮捣蛋鬼,肯定会偷懒,还能那么老实?」我深知阳子的性格就想揭揭短。

 

「你想的容易!谁敢偷懒?师父有一种镜子,不管他在不在,一看就知道我在干甚么。那镜子还跟录象机一样,把他不在时我的表现都能放一遍呢!」阳子做出痛苦万状无可奈何的样子。

 

「那你真把苦受够了!整天背书,都是些甚么书呢?」

 

「每本书字都不太多,但是要全部理解得很透很透才行,根据那几个字要写书都能写好几本还写不完呢,尽是一些诀窍和方法。每学会一个,就会办很多的事。那些书大概分的有三种,一种是当平常人都要懂的书,一种是我们现在用的这些东西,还有一种专门是打仗呀、争斗呀用的那种书。」

 

「那你的师父怎么会懂这些?」

 

「师父当然厉害了,他过去当过王子呢,后来因为不喜欢人间的生活,就修练成神了。他平时也不管我,上课的时候来一下,上玩课就不见了。我也不敢偷懒,一个劲地学呢。我妈生我的时候,到了预产期还不生你知道是为啥不?」阳子知道她是过了预产期一个星期才出生的,但从来也没有听她讲起这方面的事。

 

「你说是为啥?」

 

「那是我还有几本经没有读完,加班读呢!那时候我觉得里面挺好,还不想出来到凡间受罪呢!」阳子又讲起她没出生时候的事。

 

为了验证秋雨的情况,我很留心天气预报。天气阴雨持续,中间几次偶然间隔一半天,太阳火辣辣的,人们都以为天放了晴,雨季该结束了。岂知上午还是大晴天,到下午就又下起雨来,前后真下了三十多天。

 

太过神奇

 

 

由于《中国当代预言家》的出版,不少朋友读书后前来找我联系。他们当中,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抱着十二分的虔诚和崇敬,希望能见到书中描写的那些「奇人」,想试试这些「奇人」的真实本事,想一睹奇人的风采,当然,也有是想求指点迷津,对陷入困境的现实能有所帮助,更有一些热心数术的则渴望能拜书之人为师......。

 

也有一些朋友在见过那些「奇人」之后偶尔会问到阳子,因为那书上也提到过她,虽然没有当一路「神仙」去写,但终究露过面。阳子是不愿出头的,也不愿同生人打交道。每逢这时,都要先动员一番,带她去玩,朋友相机问一些事,若投了缘,或许她就愿意告诉你点甚么也说不定。一位来自大洋彼岸的美国朋友见到阳子,因善于同孩子玩,很快与阳子交了朋友。他拿出一大堆名片,每拿出一个名片,就问阳子,这个人怎么样?性格如何?力量大不大?办事有无把握?和他谈的生意可以成吗?可以委托他办甚么事吗?.....阳子也不多言,总是三言两语,或者只是「行」,「不行」之类的定性答复。那些名片有中国的,也有外国的,外国那些英文字母她还不会念哩!居然就知道名片的主人如何,让人难以相信。再看那位美国朋友,却连连点头称「不错」,「神奇」!我问他何以如此,对方笑曰:「我刚拿一张名片给阳子看,阳子说那个人挺好的,办事也很麻利,人也诚恳,就是有点爱说废话!真笑死人,那个人就是爱说废话,这不知道阳子怎么能从名片上看出来?」

 

当然,我以为这带有很大的偶然性。我平时并没有让她看谁的名片做这种训练。即使如此,对方仍感慨万千地说:「韩老师,你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有这么好的一个女儿!」阳子听到这话,也不做任何表情,仍稳稳地坐在那里里,无事一样,我呢,还以为是朋友的捧场,也没太在意。但是不久又发生了一件事,令我不得不重新对阳子刮目相看。

 

爱乐酒家饭桌前,美国来的另一位朋友与阳子边吃饭边聊天。只有我们三人,朱先生特地要请阳子吃饭。

 

「请问阳子,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爱人是甚么样的人?」朱先生问。

 

提这种问题,我想对方可能有两种目的。一是想试试阳子的实力------她能否测出远在美国的爱人形象或是人品,二是或许对自己爱人本性把握不够,希望听一听这来自「上帝」的声音。

 

阳子呢,喝了一点饮料,脸红红的,也不用发功或者做甚么动作,倒像一个和朱先生全家很熟悉的人似的,随便就和朱先生对上话了,「她人挺好的。对你可好了,心也很善的,长的挺好看,就像电影里的那些演员一样漂亮。我也说不上来具体是甚么样子,反正很好看,就是有些事情有点怪你自己。」

 

「那么请问,我们会生孩子吗?」朱先生问。

 

「会的。」

 

「会有几个?」

 

「两个。」

 

「阳子,请你看一下,这两个孩子都是......呢还是......」朱先生神秘地与阳子耳语起来。

 

「好像有一个是......」阳子声音不大,只有朱先生能听清楚。

 

「是吗?」朱先生有点吃惊。

 

「嗯。」阳子点点头。

 

「甚么样子?」

 

「特别好看。」阳子声不大音色暗暗的,像是流行歌星的那种音色。

 

阳子轻松的和朱先生聊着,再看朱先生,却激动得快要流出了眼泪。

 

「唉,真是太神奇了!太神奇了!就像她看到的一样!不可思议!」朱先生连连感叹,一肚子谁也无法倾诉的话,看来只有阳子是他的「知己」了。

 

又问了一些有关家里的事后,朱先生突然问:「阳子,你看我们家里养没养动物?」

 

「养了,有好多动物呢!」阳子脑袋一歪,接着就说出这句话。

 

「你能不能告诉我,都有甚么动物?」朱先生笑着问,他目光闪闪直瞪着阳子。

 

阳子呢看看我,又看看朱先生,眉头一皱,苦笑着说:「我也说不出来,反正好多,我说不来名字。」

 

「你能不能告诉我是甚么样子的?」朱先生仍笑着问。

 

「就是那种,有点像松鼠,又不是松鼠,有点像狗,又不是狗,挺怪的。」阳子不好意思,讷讷地说。

 

「这是甚么怪物?这孩子可能在胡乱猜吧?」我没见过阳子描述的这种东西,以为她是乱编的。

 

「呀,真是太过神奇!太过神奇!」朱先生忍不住大叫起来。

 

「真有这种怪东西?」我忍不住问。

 

「对,这是一种狗,就叫松鼠狗!样子跟阳子说得一模一样!」朱先生点起一支烟,边吸烟边摇头说:「真是不可思议,太过神奇,这种东西也能看得到!」

 

「我也不知道,他不说,我就看见了,那东西怪怪地,还向我摇头呢!」阳子也觉得那东西好玩,笑着说。

 

「哎,阳子我请教一下,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家有鱼没有?」朱先生又问了一句。

 

「有鱼,有好多条鱼!」

 

「甚么颜色的?」朱先生弹了一下烟灰接着问。

 

「就是那种黄黄的又带点红那种颜色。」阳子声音不大,还是哑哑地说。

 

「有多大?」朱先生说完直盯着阳子。

 

「就那么大!」阳子用手比了一下,大约有半尺多长。

 

「不可思议!」朱先生又连连摇头。

 

「错了?」我问。

 

「完全对!她怎么能看到大小呢?」朱先生左思右想解不开这个谜,同时感叹地连声说:「韩老师,你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有这么个宝贝女儿!」

 

这使我想到先前见到的那位美国朋友的话------或许是因为他们来自同一个国度,要不何以感叹词也是一样的?

 

又过了几天,朱先生一再想请我再带阳子去他下榻的东方大酒店玩玩。因阳子功课很重,学习任务紧,放了学老有作业,很难抽出时间,好容易凑到一个机会她提前做完了作业,我就带她去了东方大酒店。

 

这次见面的情况很奇怪,朱先生问了两个问题,阳子回答都是「不知道」。

 

朱先生是位很有灵性的人,本人也常有先知先觉的功能,只是不太稳定,见状,连忙让阳子坐在床前,自己把椅子搬过去,坐在离阳子很近的地方,然后找出一张纸,写出几个人名字,请阳子看这几个人怎么样。这回阳子不再说「不知道」,开始告诉他那几个人的一些情况。

 

「这个人呀,可有钱了,钱多得很,挺有本事的,事业也很大,情况挺好的。」

 

「这一个也是很有钱的,并不比那个差,事业也很好,能办成好几件大事呢!」

 

「这一个......」阳子先后说了四五个,情况大同小异。我听了有点莫名其妙-----怎么都一个味?难道这些人都一样不成?再看朱先生却兴趣不减,神态十分认真。接着又写出几个人名,这次写的人名确是英语名字为主,掺杂了一两个汉字名字。

 

「这个人厉害得很,他有很大的权力,很多很多钱,手底下有很多很多的人。」

 

「这个也挺厉害,也有很多钱,权力也大得很。」

 

接着的话,又都和上边的那些差不多。

 

这回朱先生却换了新花样,阳子说:「这个人钱很多。」于是他用笔指着名字逐个问:「这个人和那个人比起来谁的钱多?」阳子告诉他是哪个的钱多。

 

「这个人和那个比起来谁的权力大?」阳子又告诉他谁的权力大。

 

听到阳子关于权力的答复时,朱先生皱起眉头,又先后反复对比,打乱名字次序,多次排列组合,让阳子说出比较的结果。如A和B比谁的钱多权大?B和C比......A和C比,C和D比,D和E比,E再和B比......直到朱先生自己也怕搞混了,在名字旁不得不注上符号。我计算了一下,共写了二十三个人的名在一张纸上,这些名字计有:「冯永祥、李泽巨、刘伟建、李嘉欣、郭得胜、包玉刚、李嘉诚、李泽楷、Henry Ford、Donald Trump、Ronald Reagan、Bill Gates、John Rockerfeller、John Akers、AL Capo、Christ Palten、Bill Clinton、John Major、George Bush,和另四个汉字名字。这些名字,有的从报纸和新闻媒介上见过,像「包玉刚」、「李嘉诚」、「Ronald Reagan(里根)」、「Bill Clinton(克林顿)」、「George Bush(布什)」、「John Rockerfeller(约翰?洛克菲勒)」,有的则连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大体已经明白,朱先生所写的是一些名人,这些人的财产和权力应该都是很显赫的。对阳子来说,知他们名字的可能性很小,除了里根、布什从电视上听过以外,其他名字她根本不知是谁,而里根、布什的英文名字她也没有可能知道。朱先生前后经过两个多小时反复地试验考察。最后对我说:阳子对这些人在财产方面的评价、包括对他们谁的比谁多,他们的财力的估计百分之九十都是正确的。对权力估计有点出入,大概只能有百分之七十的准确率。她所说的那些权力的概念似乎和人们平时所说的权力概念不太一样,主要说的是这些人的实际力量,而不是行政上的权力。比如说权力大,她认为洛克菲勒的权力很大,AL Capo的权力也很大,当然也有里根、布什、克林顿。我不明白AL Capo是什么人,朱先生告诉我,那是二十年代美国当黑社会的总头目,政府首脑也得让他三分,而洛克菲勒则是石油大王,是政府财力支柱之一。还有万国银行行长等,这些人物应该说他们权力也是很大的。如果按照真实的权力来讲,阳子说的基本上又没有什么错,准确性也应该是百分之八十六,只能说她的概念和我们的概念不一样。

 

「开始我问她甚么,她都说不知道,我感觉是坐的位置不好,讯息没沟通,太远了。你看我一坐过来,问她甚么她都讲给我听了。」朱先生笑起来,很得易,又夸奖阳子说:「她真的不得了,我学过心理学,今天基本上是很严格的反复测试,就是看她搞得清搞不清,她是很有实力。」

 

这么一说,我才想到,平时因为阳子学习很紧张,我也忙于工作,根本未对她进行甚么心理方面的训练,如果能经常训练,我想应当还会有些进展。看来,作父亲的幷不完全了解女儿的实力。

 

几天以后,阳子再次被朱先生请到东方大酒店,朱先生问次日香港要通过一项新建机场的议案,不知能否通过。

 

「可以通过。」阳子点点头说,好像她就是决策人一样。不过她的答案与我起卦预测的结果一致,我以为是微弱多数通过。

 

「那么再请问阳子,通过以后香港的股票是涨呢还是下降?」朱先生又问。

 

「股票?我不懂。」阳子不好意思,看看我,又摇摇头。

 

「股票就是公司卖出去的代表钱的一种证券,上涨就是那种本来一块一张,现在卖到二块、三块了,下降就是变成九毛或者五毛了。上涨了,谁以前买的股票就赚了钱;下降了,谁以前买的股票就赔了钱。」我给阳子把股票解释了一番。

 

「我懂了。」阳子点点头。

 

「是涨还是落啊?」朱先生又问,因为他是做股票的,这预测股市行情显得重要。根据今天阳子对机场提案能通过的预测,如果次日真的实现了,股市行情按道理是应该上涨。但阳子的回答是出乎意料的。

 

「可能会下降!」她很肯定地说。

 

「会降?」我们两人都吃了一惊。

 

「会降多长时间?」

 

「可能要降一个多星期呢!」

 

「降这么久?降的多不多?」朱先生很是紧张。

 

「降的不少,不过也不会太多。不要紧,过一个多星期又慢慢会涨回去了。」阳子看到朱先生很紧张,就笑着安慰他。

 

「哦?是这样?」朱先生长出了一口气,似乎才放下心来。

 

「如果跌了是不是你会赔钱?涨了就赚钱了?」我对股市是外行,不过对朱先生的处境颇为担心。

 

「那倒不是。只要知道它是跌是涨就可以赚钱了。可是股市行情每一分钟都不一样,都在涨和跌,谁也说不准下一分钟是甚么样子,所以很难把握。」朱先生苦笑着摇摇头。

 

「阳子不是告诉你了吗?」我说。

 

「是呵,明天再看啰。」朱先生笑着说。

 

次日见到朱先生,他告诉我:「机场提案通过了」。又说:「股市跌了!」看来阳子说的没错。又过一天,见到朱先生,他说:「又跌了!」隔日再去看朱先生,只见他连连摇头,「差不多半条命都要没了!」我问何以至此,他说:「没想到,昨天还在跌,跌得这么多!」

 

「阳子不是提前讲过了吗?」我觉得奇怪------明知要跌,还要去硬碰,何苦?

 

「唉,我又不在香港,打电话给他们,他们在那里经营,都以为会涨的,没想到掉了四百点,我还以为要掉二百点会再涨上去,一下子赔惨了!」

 

当晚,电视新闻里李鹏总理专门发表了关于香港股市暴跌的讲话。这次下跌果真持续了一周多之久才渐渐回升。我把朱先生的情况告诉阳子,阳子很得意地头一扬:「谁让他不听我的话!早给他说了,不信,来个暴跌!」

 

「行了行了,别得意!」我知道阳子有时准,有时不准。虽然准的时候多,那是因为身体状况好,情绪正常,若是体力很差,情绪不佳,也未必能如此。我还发现,凡是事情已经出现定势时,她测得较准,若是诸多因素影响,无定势时,也是很难测准的。

 

灵童转世

 

星期天上街路过报社,我顺便带阳子去办公室取点东西。她没事时愿意跟着我,不让跟还不行,跟着吧,尾巴似的,又调皮好动,真有不少麻烦。这次又是这样,一看办公室没人,她一会儿打电话,一会儿又拉出一支红笔在纸上作画,搞得乱七八糟,幸亏没带水枪,要不然准闹得到处是水。

 

「喂,孩子,你不小了,已经十岁啦!该懂点事啦!」我又喊起来。

 

「才十岁,我还是儿童呢,现在不玩以后就玩不成了!」她扔下毛笔又去拉拖把。

 

「你真不象话!人都是往大长,长一岁就要有长进,多懂点事,你是怎么搞的,越长越回来!」我有点生气。

 

「我才不想长大呢!越长大越没意思,我还想当小婴儿呢!」阳子拉着拖把头也不抬地说。

 

「快来看,这里有一个灵童转世的消息!」我顺手拉起一张报纸掠了一眼,发现了一条阳子感兴趣的新闻。

 

「那快点念念!」阳子果然放下拖把,乖乖坐下,要听那条消息,她就爱听那些神秘的事。

 

「你又不是不认识字,自己读!」我把报纸推给她。

 

「好爸爸,反正你也是要看的,念出来还不是一样?」阳子眉开眼笑一副撒娇的媚样子。

 

「那好,你听着。」

 

那是一条政府批准认可寻找转世活佛的消息。消息说,一九九二年三月在锡金境内的荣迪寺举行一个隆重的仪式,来自四个不同国度的活佛开启了噶玛巴?日白多吉活佛十六世的遗嘱,根据四位活佛的鉴定,遗嘱确是该活佛的真迹,这真迹告诉世人,他已经转世投胎为一灵童,转世的地点是某县以某字为头的村庄,他的父亲和母亲各叫甚么名字,他的生肖是属甚么的。人们就开始按照这遗嘱规定的条件,秘密寻访转世灵童。在遗嘱所说的那个县寻访时,正准备翻过一座大山,突然下起倾盆大雨。一会儿功夫,雨过天晴,一道美丽的彩虹横挂天际,寻访人一看这吉祥的预兆,大喜过望,认为灵童即将出现。翻过山后,果然访到了遗嘱说的灵童的父母,这对夫妻是牧民,家里很穷,他们曾在庙里拜佛,求佛赐给他们一个儿子。后来女的就怀了孕,生下一子。生子这天,天空飘来了五彩祥云,祥云间还传出阵阵法号声,一只被当地人称为「鸟中之王」的大鸟飞落在他们的帐篷顶上。这孩子从小喜爱佛事,四岁就被母亲送到寺院里学习经文。寻访人马上把这令人振奋的消息报告给寺庙,寺庙把消息上报政府,政府指示立即把寻访到的灵童迎到寺庙里。寺庙为他指定了经师,取了法名,举行了有关仪式,政府对寻访人的报告进行批覆,认定寻访到的灵童确为转世活佛,幷在适当时候举行坐床典礼。这位年仅八岁的灵童正式继任了原活佛的位,接受信徒们的顶礼膜拜。

 

「完了?」阳子问,她似乎觉得内容少了点。

 

「完了。不过有些资料上还说,转世的灵童对上一世他住过的地方,用过的东西都认识,还有的能叫出一些当年认识他的那些人的名字等等,挺神的。」

 

「这有啥呢!」阳子有点不以为然。

 

「你知道活佛转世是怎么回事吗?」

 

「当然知道啦!我告诉你,这种转世,只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活很多年,很多年。这个人的肉身子不行了,他又转到别的人身上,又从小孩子当起,老能活着。」阳子对这一套似乎不陌生。

 

「人要是都会转世就好了!」我想那一定很有意思,还是个小孩,智力却已超过一些大人了,那种生活一定很有趣味。

 

「有啥意思呢!你不懂,我原来就给你说过,佛还得修练,修练过不了那一关也得死。他这是离真正的佛还差一步,练到那种程度实在上不去了,就被打下来,到人世间再替人家受苦来了!你还当好事呢!」阳子边说边轻轻地点着头,好像十分内行。

 

阳子的话猛听来似乎有些荒诞,细想却不无道理。据一些气功修练方面的书讲,凡修练之人,到最后一关,即如何将肉体化掉同升极天之时,往往也是最难过、最痛苦的一关。据说那种诀窍是「千佛万祖只单传」的绝世之秘。相传当年达摩东度,来我国修练传教,到最后一关时,久不得悟,在嵩山面壁十年,苦思冥想;比丘尼最后一关过不了,只好将舌头后缩,堵住气道,灵魂升至极乐界,肉体抛却凡世间。只不过比丘尼未再转世,而活佛们是抛下肉身后,灵魂又找到一个新的寄生体罢了。

 

「那是不是所有转世的人都记得原先的那些事?」我想既为转世,都应记得一些原来的东西。

 

「那也不一定呢!转世的时候,都要去一个地方登记,专门有人管着呢。登记完了,就叫去喝一种药,那种药香的呀,只要闻到一点儿味,都恨不得马上喝完了。即使没有喝,一闻那种味,好多以前的事儿就忘了。有些人能记住以前的事,是因为刚闻到味就赶快闭住气,不敢闻了。」阳子说到「香」的时候,眯着眼用鼻子嗅着,犹如那东西就在眼前。

 

「佛转世当然一定要记着前世的事才行呵!」我是这么以为的。

 

「不一定!」阳子还是摇头。

 

「为甚么?难道佛转世后还有不知自己曾经是佛的?」

 

「这里面的情况不一样呢!」阳子鼻子抽了一下,很有把握地接着说:「有的佛觉得自己练的那种功夫已经没有希望过关了,害怕再转世的时候自己知道了过去的事,会不由自主去练过去的功,那就又白再修练一世。他让投胎的那个人不知道原来的事,是想再通过这个人创造一种新的功法,好闯过那一关。就是成了佛还得继续练,还要往上边的关闯呢!要是连续几次闯不过去,还会被再打下来,又到人间投胎!」阳子振振有词,不假思索,一口气说出这番话来,又使我大吃一惊。我忽然想到《西游记》里的唐僧,他曾是如来身边的一个佛,乃「十世修行的好人」。也就是说,曾投过十次胎,然而在书和电影电视里,处处可见他对前世之事依然一无所知,这难道不是对阳子那番话的最好证实么!写书的吴承恩先生虽知唐僧不了解前世事,却不知其奥秘何在。阳子这番话,可以说是点透了天机,在所有佛道书中尚不曾见记载,这又是一个令所有修行者震惊的揭示!

 

但是,毕竟有些转世活佛是能知前世一些事,或认识前世所用之物,或知前世一些关系密切之人,这又当何解?我依然想知其隐秘之所在,不由又向阳子讨教。

 

「这还不知道?」阳子下巴一抬脑袋一扬说:「告诉你,这是有些活佛觉得他练的一些东西还是有用的,但是他原来的那个肉身的命太短了,不够用,只有再用一个新的肉身接着往下练,就像传接力棒一样,一次一次往下传,直到修练成功。所以,他就把一些最有用的功夫传给他最亲密、最信任的人,自己就留下一点记忆,转世以后,就会认识原来的人和东西,也能记起自己练过的功夫来,再让这些人在他转世以后来帮助他很快恢复到原来练的程度,接着就开始往更深的功夫练啦!」

 

原来如此!我原来以为活佛是留恋凡间生活,多次投胎不愿离去呢,谁又晓得这其中的隐秘苦衷!经阳子这一点化,顿觉恍然,对修练悟道似乎有了更深的理解。

 

「地球上的凡人还用不用投胎转世?」凡人毕竟是大多数,我对普通人的命运亦想更深入地了解一下。

 

「怎么不转世?不过人们不知道就是了,转世的时候,都傻瓜的光抢着喝那种药呢,所以原来的事情一点也不知道,也有很个别的人不知道干甚么漏喝了那种药的,也能记起过去的事来。不过他们也不修练,记着那些事也没用。」阳子对凡人的事提不起精神,不太想多讲。

 

「是不是也要一直投胎转世?地球上的灵魂都一直转来转去没完没了?」我又想到人们说的那种观点------人如果可以转世,地球上有时人口多,有时人口少,人口少时灵魂多,哪能分配过来?相反人口多时候,有些人没有灵魂投胎怎么办?更多内容,请关注修行圈公众号。

 

「放你的心吧!人家早就登记好了!专门有管这种事的人呢,谁投胎几次,甚么时间,甚么地点,都记得清清楚楚。一般人只能在地球投胎三次,就得到别的星球上去或者到了别的地方。第一次投胎活的时间长一点,第二、三次投胎活的时间都很短!那些在地球上不干好事的人,就被打到另一个不好的星球上去了!」阳子说这些话的时候,丝毫没有考虑或反应的时间,好像这都是早就很熟悉的事,讲起来毫不费力。

 

「甚么样的人可以到好一点的星球上去?」我很希望阳子能给那些想修来生者指点一二。

 

「那些做好事的人,那些专门研究问题造福人类的人,特别是那些对《易经》理论懂得比较多的那些人,就会被派到一些更高一级层次的星球上去。」阳子坐在我腿上又拿起了画笔。

 

「阳子,你知道这么多,是不是也是甚么人转世投胎的?」我望着她的眼睛看她会不会有甚么编造的迹象。

 

「爸爸,我不是早就跟你讲过了?我根本不是甚么投胎的,我根本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我是来这里探险的!」阳子有些不耐烦地说。

 

的确,阳子曾多次给我讲过一些关于她如何来到地球的事。有些话因为太玄,太不可思议,令人难以置信。有些话,是一般人难以理解的,荒诞不经。作为阳子,是根本不愿泄漏的。出于对人体科学,对地球人类社会的责任感,不管怎样,我还是根据纪录,想把它如实地提供给大家,提供给那些有志于研究宇宙间最前沿讯息的科学家们。

 

外星系人的形貌

 

 

我和阳子常谈她们那儿星球上人的一些情况。

 

「你们那儿的人长的是甚么样子?」关于外星人形象的描写很多,多是奇怪形状的,有的说是灰皮肤、三个指头的,有的说是蓝皮肤、没有头发的,还有的甚至制作出一些想象中的外星人和模型,那多是些丑八怪式的东西。阳子对那些人既很熟悉,我想她应该讲得具体一些。

 

「我们那儿呵,人的最大特点和地球上的人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个子很低,大概只有这么高。」阳子用手比了一下,看来约有一米左右。

 

「人的腿比较短,身子比较长。所以,很爱翻跟斗,或者往前翻,或者往后翻,很随便就能翻,翻得挺快,好玩的很。」

 

「人脸和头是甚么样子?」

 

「和地球上的人差不多。不过头形不一样。头顶子上一般是尖的。不像地球人,头顶是圆的。尖头的人聪明。」阳子说。

 

这描述使我想起小时听一些农村人在一起谈晚上他们曾经见过鬼的事。有一天夜里,大家都睡着了,一个老头在旅店,怎么也睡不着,恍恍惚惚听到外面有响动,他披衣起来从门缝里往外一瞧,哈,可把他吓坏了------外面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各种奇形怪状的人走来走去,他们头上都戴着「红、绿、黄各色尖尖帽」,干甚么的都有。他正看得热闹,不知哪里鶏叫了一声,那些人「忽」的一下子,全都不见了。农村人讲的那些戴「红、绿、黄各色尖尖帽的人」,是不是阳子所描述的头顶上尖的那种人?如果头顶不尖的,为甚么都要戴尖帽子呢?

 

「他们是不是要戴尖帽子?」想到那种传闻我不由自主地问道。

 

「不戴,要戴也是圆帽子,看上去像个蘑菇一样。」

 

「皮肤是甚么颜色的?」

 

「淡粉红色的。身上都是淡淡的那种粉红,脸上白白的,带点粉红。可好看啦!」

 

阳子这么一说,我想大概他们那里的人和欧洲白种人肤色差不多。

 

「眉毛、眼睛、鼻子、嘴呢?」

 

「和地球人差不多。眉毛记不清甚么样子,眼睛和地球人挺像,不太大,但是里面的眼珠那部份不是像地球人这种眼,里面是一种齿轮状的。眼珠的颜色偏蓝。」

 

「有鼻子吗?」

 

「有,和这里的人差不多,好像没这儿人的好看,像个上头尖的红萝卜,下面有两个眼眼,就是出气的。还有嘴,嘴也没地球人长得好看,上边的嘴唇好像不是太整齐的那个样子。」

 

「长不长头发?」

 

「长头发。各种颜色的头发都有,有黄的、红的、蓝的、还有绿的、黑的、白的。」

 

「他们腿那么短,行动方便不?会不会很慢?」我想那么短的腿,走路一定很困难。

 

「快的很!别看腿那么短,动的可快!还会翻跟斗,一点也不慢!」

 

「他们会不会驾云那些本事,像神仙一样?」我想既然他们比神佛还要高明,一定该会这些本事才对。

 

「不会甚么腾云驾雾那些。可是都有一种本事,人只要闭住气,身子自动就飘起来了,会升到空中。但这种本事一般没人用,都是有甚么急事或者紧急、危险事才用一下。比如说,自己驾驶器出了故障,或者路坏了,但是又要办急事,这时才用。」

 

「那儿的人穿甚么衣服呢?」我想既然那么发达文明,服装也一定很高级。

 

「衣服的样子多极啦,不过一般那儿的人都只穿两种最常穿的衣服,一种是紧贴身体的,像皮肤一样的衣服,一种是很短的短裤或者短裙。」

 

「有没有皮大衣、棉大衣、西服那一类的衣服?」

 

「没有。那儿比地球热,整天都是温温的,不冷也不热,用不着那些衣服。」

 

「衣服从哪儿买?」我想或许那个地方也有商店一类的场所。

 

「有专门供衣服的地方,就是商店那一类的地方。进去的时候,一个人拿一个牌牌那种东西。里面人不是很多,人站的地方可以自动上下升降,衣服可以挂在那儿转来转去,让你看得仔仔细细的,从各个角度欣赏衣服的美,好让人去买,方便得很!」

 

「你在那儿是谁生的还能记清吗?」我想知道阳子在原来星球上那个家庭的一些情况。

 

「记不太清。我爸爸的个子不太高,低低得,可是妈妈高,比爸爸高一截呢!长得可好看了!」

 

 

(第三部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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