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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步|甲辰立春末,去给山里的朋友拜年

靑爾無爭 Green Flow
2024-09-05

持续观察,  坚持记录。

迈小步,不停步。


立春


2024年2月16日,周五,晴,4-11度,西南风1级,立春三候3


这是小琛第46次大雄山徒步之旅。



2月16日,正月初六,回杭。老家很多人感冒,回杭后我也有些头昏脑胀。好在休息一晚后尚可出行,正好阳光也俏,于是在17日上午,便携小琛前往大雄山,去给大山里的朋友道一句,新年好!离开前是大寒节气,回来还能赶上立春,幸好没错过,接上了。


小琛带了工程车玩具一同前往,在大雄寺边的一堆泥土上玩了40分钟。白云如纱一般丝丝缕缕飘在蓝天,我来回踱步,在暖阳下,看天、看鸟、看娃。


在没有催促的情况下尽情玩耍了之后,小琛进入山里就没再要求停下玩土,径直朝老鸦瓣家走去。我们在山口的敲门树那里拥抱大山,“大山,我们回来啦!”



路旁的树莓已经抽芽,山矾开着白色的碎花,朱砂根和冬青的红果子依旧点缀着山林,春节的喜庆丝毫不减。


在山脚的竹林,我们捡到一束黄色小花,才意识到:檫木花期已至。抬头仰望高大雄伟的檫木,只见那直冲云霄的树梢,笼罩着一层黄雾。再往上走,庆幸地发现,檫木也才初开,大部分都还打着朵儿。查了植物志才知道,檫木是雌雄异株,它的花虽小,结构却很复杂:能育雄蕊9枚,退化雄蕊3枚,分好几轮排列。这个春天,要好好看看檫木的花。


上了坡,小琛一直说着“老鸦瓣,我们来啦!”,路上还捡了冬青果子作为礼物送给老鸦瓣,每株老鸦瓣的根部放一颗。只要心诚,我相信老鸦瓣是能感受到来自小琛的这份祝福的。



在老鸦瓣家,小琛自顾自地玩着工程车,我安静地查看老朋友的长势。相比于大寒节气,第一批老鸦瓣的花苞基本伸出地表,大部分已盛开。叶片存在差异,有些肥厚,有些轻薄。叶片肥厚的老鸦瓣,苞片和雄蕊也都较为粗壮。不过,叶片肥厚的个体占少数。是不同的种吗?


查阅资料后发现,老鸦瓣曾被归入郁金香属(Tulipa),1935年以花葶上具苞片和子房具明显花柱而分出成立老鸦瓣属。目前已知12种,分布于东亚。分种依据主要是花葶上花的数目、花药颜色、苞片数目及着生方式、鳞茎皮内侧是否被毛、叶形及是否具白脉等。(引自公众号“之江草木”——老鸦瓣)


经查阅,我只收集到10种老鸦瓣(详情参见文末图片)。总的来看,苞片数目和叶片中间是否具有白脉是区分老鸦瓣和其他品种老鸦瓣的关键特征。同时,可以关注一下花药颜色随时间的变化。在中国植物图像库里搜寻时,似乎存在同一品种花药颜色不同的现象,不知是否是因为生长阶段不同的原因。


年复一年地等待老鸦瓣,也让我对阳台上的风信子有了更多的了解。前年种下的一株紫红色风信子花球,今年第二次开花。枫杨之前跟我说,她的花球在第二年时只长叶不开花,这可能与第一次开花时没能给风信子晒足太阳有关,养料合成不足导致没有能量支持开花。这与老鸦瓣的机制应该是类似的。所以,今年风信子开花时,我特意让它多晒太阳,以保证明年继续绽放。


当我趴着观察老鸦瓣时,小琛突然从我身后扑上我的背,我趁势将他翘起,让他的头无限接近老鸦瓣。来来回回几次,我俩笑地前仰后合。然后,他也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花被片,那白中带紫的小花,可能已经住进了他的心里。就像知道高梁泡要等一年才能吃上一样,这群老鸦瓣老朋友也是一年一见。


回程路上,我们捡了两根树枝作为“夹子”,帮大山妈妈清理垃圾。使用“大筷子”成功夹起一个垃圾让小琛觉得很有成就感。


檫木初开,树莓抽芽,春林将盛。

我们在山口与大山道别。

这个春天,我会常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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