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集权，生存还是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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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我构思了很长时间的文章。新老朋友请做好“烧脑”的准备。作为一个会讲故事的理工男，我会尽量在有限的篇幅里给朋友们描述一个无限的世界。

早在上大学的时候，我就萌生了一个观点：当今世界之所以会充满矛盾，根源在于科技发展的速度要远远快于人类自身的进化速度。就像是给原始人拿上一把AK47。在他的概念里，绝不是用枪来维护族群的自由和公平，而是实现自己利益的最大化。而他最后会死于精神高度紧张，因为要时时警惕有人来夺走他的权力。所以，当时代进步到某一个极点的时候，就会倒逼人类实现自我革命。最终会导致人类社会进入到“第二纪元”。在旧纪元里，人类是以本身形态存在。而新纪元的人类，将会跨入一扇神奇的门。至于门里，到底是什么在等待我们，还不能确定。但总有一点不会错。人，将不会是一个狭隘的生命体定义，而是一个形容词。对应的人类社会结构，也会发生颠覆性的改变。在我们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新的纪元其实已经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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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开始

是的，我并没有危言耸听。早在1960年，美国科学家约瑟夫·利克莱德在自己的论文《人与电脑》中就已经提出了构想：人类的思维将与计算机深度结合，实现“人机共生”。而他是美国ARPA信息处理技术办公室IPTO（Information Processing Techniques Office）的第一任主管。而这个IPTO，创造性的用三个电传打字机和三台计算机组建出了世界上第一个“局域网”。十年后，TCP/IP开始出现并迅速崛起。1980年左右，Internet的概念正式登场。1991年8月6日，英国物理学家蒂姆·伯纳斯·李（Tim Berners-Lee），正式提出了World Wide Web即、万维网（www）。

接下来的世界将变得有趣。

1995年7月，亚马逊创立；1998年9月，谷歌创立；1998年12月，PayPal创立；2004年2月，脸书创立；2005年2月，油管创立；2006年3月，推特创立……当然还有很多，包括中国的百度、腾讯，阿里巴巴……

互联网，从它登上人类舞台的那天起，就带有一种乌托邦式的色彩。在网络的世界里，美好、人人平等、没有压迫，信息和资源可以免费获得……但就像所有的乌托邦式实验都必然失败一样。乌托邦的诱惑力有多大，灾难就有多深重。这个规律不仅适用于现实世界，同样也适用于现实世界的投影——数字世界。

是的，一个和物质世界平行的数字世界，已经形成。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在网络世界里找到对应的投影。人是数字化的始作俑者，同时也是数字化陷阱的牺牲品。面对数字对整个社会的重新解构，每一个人都不可避免的被卷入其中。这是一场碳基生命和硅基生命的冲突、较量和融合。一个名叫“数字集权”的魔鬼一直蛰伏在这个世界上。在2020年，已经足够壮大的它终于开始展现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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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囚笼

稍微有一点网络知识基础的人都知道，网络 = 物理链接介质 + 互联网通信协议。换句话说，在数字世界里，要想和大家一起玩耍就要使用大家都听得懂的语言和逻辑进行沟通。也就是说，如果你不服从“协议”，你将会被数字世界放逐。有没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没错，非常像是西方宗教里面的“约”。东西方宗教中，最大的区别在于人和神的关系。东方的神对人，是从上至下层级分明的统治关系。人用牺牲和贡献换取神的恩赐和降福。西方的神和人，则是一种契约关系。神先去做了他该做的事情，接下来就要求人履行约定。所以，西方的圣经就叫《约》。

而在数字世界里，你所承诺和必须遵守的“约”就是《用户协议》。我敢说，绝大多数人从没有仔细看过那些文字细小、内容生涩的协议。即便真的看过了也很难参透里面的玄机。就算你能找出陷阱所在，你也没有选择的权利或者说“NO”的勇气。因为一旦你选择了“不同意”，即视同你放弃了使用。你的生活也将因此受到影响或造成不便。以我为例，如果不选择开通微信的零钱通理财功能的话，赞赏收入就会被限制。在高科技公司面前，我们就是一只只粉嫩的肉鸡，任谁都可以上来咬一口。数字囚笼是你不得不选择的结果。你在囚笼中等待的是被按照某种约定拣选出来。

当很多条件接近的人被拣选聚在一起的时候，就形成了跨越时空的群体。而群体的特征之一就是，群体智商的上限会低于群体中智力最低的那个人。因为人作为个体存在的时候，会有理性的思考，并受到道德的约束。但一个群体，往往只接受感性的蛊惑，会表现出原始的野蛮。网络暴力这种事总是屡见不鲜，不是么？

基于“用户协议”，数字世界并不像他刚刚产生的时候那样追求平等和去中心化。反而变成一种新的集权。不同的人被赋予不同的权限。权限越高，能动用和享受到的资源越多越丰富。这是一种多层级的金字塔结构。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就是这个数字世界里无所不能的神。从下向上看是无数重桎梏；从上向下看皆为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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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巨头的傲慢和独栽

如果说2021年和以前有什么巨大的不同。我认为，首当其冲的就是跨国高科技公司第一次向世人展示了他们的傲慢，以及令人恐惧的力量。作为世界上最强大国家的元首——川普总统，不幸成为一个最佳的祭旗对象。在美国大选最关键的时候，推特、脸书，油管等社交媒体集体掐断了川普和人民的沟通渠道。

还有一个例子就是Google、脸书和澳大利亚的媒体付费之争。从2月18日起，脸书悍然停止了澳洲用户在其平台上的新闻功能。其中包括澳大利亚政府的官方账号。这些高科技巨头的一系列举动无疑是在向全世界宣布：我可以超越法律给人定罪，我也可以绑架政府做出我满意的决策。我定出的审核标准你必须服从，我的喜好就是社会的方向。我可以决定什么可以说，什么不可以说。如果这都不叫独栽，那世界上可能根本就没有独栽。但和传统意义上的独栽不同的是，这些寡头不会毒打你，他们会通过移动“权限”的边界，一步一步让你慢慢跪下来。直到让他们满意为止。例如，在川普离开白宫后一个月，以比尔盖茨为首的高科技大佬开始放话，允许川普重回社交媒体平台。而与此同时，却又全面封杀了川普在CPAC大会上的演讲内容。这样一松一紧的手段，很容易让普通人屈服。进而在开口说话之前会先行自我审查。无形之中，心理上把互联网平台公司默选为执法者。

如果你对高科技公司的认识还停留在社交工具或搜索引擎上就大错特错了。以谷歌帝国为例：除了搜索还有Gmail、地图、Android、YouTube、眼镜、Now、Books，钱包、Chromecast、Wear、Nest以及自动驾驶汽车、虚拟现实、无线宽带、神经网络甚至遗传信息工程领域等。据佩奇在接受采访时称，目前还有几十个正在进行的项目。未来这些项目将会覆盖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它了解你的需求也控制着你的行为。而这些恰恰都是打着“经过您的许可”的旗号。如果你在某些方面做的没有令谷歌们满意，将会被踢出他们构建的数字世界。于是你痛苦的发现，有钱买不到东西，有话但没人能听见，无法获得任何线上的帮助，也不可以拥有和使用任何数字工具……甚至连和你的脸、手机号，生物信息有关的，统统都变成“违规”。现实中的你虽然还活着，但数字世界里的你，已经被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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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训练的人类

2020年8月28日，埃隆•马斯克旗下的脑机互联公司发布了最新的“脑机接口技术”。通过一款芯片可以植入动物大脑内，实现大脑和人工智能设备的互动。这项技术将会瓦解人类的学习过程。普通人穷尽一生所掌握的知识，可能比不上一个刚学会用Google搜索的小学生。通过芯片，你可以随时链接并检索到互联网上的信息。同时也可以把自己的记忆上传，确保永远不会受到老年痴呆和健忘的困扰。你不用再像以前一样，从小学开始按部就班的苦读。一块芯片就可以让你对任何知识做到信手拈来。听起来是不是感觉这就是懒人的福音？没错，就像某位政协委员说的。我们以后可以不用费力学英语了。但代价是，我们永远无法离开芯片的帮助。此外，芯片还可以管理我们的情绪。通过刺激和调节我们的激素分泌和脑电波。我们可以轻松地治愈抑郁、焦虑等心理疾病。

既然可以上传记忆，那么自然也可以下载。哪怕一个人已经死去多年。只要他的记忆还完整的保留着，就随时可以被下一个人“接管”。如果接管记忆的受体（人）是刻意培养出来的。当完整的记忆被装进一个新的躯壳，就实现了复活。在玄幻小说里，这就叫“夺舍”。听起来是不是有点科幻小说的味道了？这还不算完。因为芯片连接到我们的感受神经，可以控制我们的感受和情绪。例如，就算把一块泥巴放在嘴里，也可以让你吃出国宴般的美味。哪怕眼前只是一张白纸，也可以马上达到性高潮。而比这更可怕的是，因为有“协议”的存在，你无法拒绝芯片的设计者通过“后门”给你的脑袋里塞入的东西。例如，扭曲的记忆、仇恨的意识，冷血的念头。幕后的操控者甚至不需要给你植入什么显著的意识，只要在你可以接收到的信息上稍作手脚就可以完成对你的“思想改造”。进而把你塑造成一个他认为对的人。

想实现这些，需要必不可少的两步。第一步，搜集个人在互联网上的全部信息并进行精准画像。这已经不算什么秘密。互联网公司掌握着我们每个人的消费足迹和社交记录。你留下的每一点痕迹，都会是你无法消除的证据。国际网络安全专家施奈尔（Bruce Schneier）在《隐形帝国》一书里写道：“脸书只根据简单的点赞，就可以推测出一个人的种族、个性、性向、政治意识形态、感情状态和药物使用情形……”第二步，制造出具有检测民众的语言、生理和心理状况功能的生物识别设备。这对于今天的科技水平来说，并非遥不可及。

试想一下，如果某个中东极端国家掌握了这项“人机互联”技术。哪怕是最基础的版本。最高统治者就可以打着提高和改进政府服务的名义，强迫全民接受这一“数字服务”。然后通过机器学习和大数据，分析出民众在想些什么，准备做什么。假如，某个人在看到最高统治者的照片和语录的时候表现出愤怒的状态，马上就会引来警探的特殊关照。汉武帝曾经推广运用了“腹诽罪”。颜异不幸成为第一个被拿来试刀的人。后世对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口诛笔伐。但在“人机互联”的技术支持下，心怀毁谤就有了定罪的依据。国民的一切行为都将被记录在案，然后由“算法”匹配对应的社会权限。久而久之，这个国家的国民会变得顺服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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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AI遇见独栽

罗素在《权力论》中指出：“我相信，机械权力必然产生一种新思想，这使得控制政府比以往任何时代都更为重要。由于技术的发展，民主或许会变得更为困难，但它也会变得更为重要。那拥有巨大的机械指挥权的人，如果得不到控制，也许会觉得自己是神——不是基督徒的爱神，而是异教的雷神会火神。”事实上，Google，脸书和推特的首脑已经这么认为了。

在现实中。互联网公司无不认为数据是自己的私有财产。个人信息可以被任意买卖和滥用。而通过数据，可以实现控制信息，进而监视思想，塑造公众认知，重新解构社会。人，不会沦为AI的附庸，而会被改造成算法的奴隶。真正的控制权，属于掌握着算法的人。

数据独栽对人类最大的威胁在于，它让被时代淘汰的传统独栽焕发出青春。20世纪后期，民主国家普遍取得比独栽国家更好的发展。这与民主国家和独栽政权的相对效率有关。历史地看，独栽政权面临着创新和经济增长的巨大障碍。因为一个庞大且臃肿的政府必然会降低信息处理的效率。而民主国家推行的市场经济在这方面显然有优势得多。我们倾向于将民主与独栽之间的冲突视为两种不同道德体系之间的冲突，但它实际上是两种不同数据处理体系之间的冲突。民主分权处理信息并由多人/机构决策，而独栽统治将信息和权力集中在一个地方。但他们无法又快又准确地处理众多信息并正确决策。直接的结果就是社会失稳，经济走向崩溃。而当AI介入后，独栽政府的独断专行反而会让效率高得可怕。因为独栽从来不用把人当人看待。人，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数字或工具。

英国作家赫胥黎的长篇小说《美丽新世界》中有过这样的描写：新世界将婴儿如同产品一样生产出来，并划分好等级，固定他们的思想意识，社会需要什么样的人，就给他们灌输什么样的思想。在婴儿时期，便对他们不断地进行暗示教育，如同“巴甫洛夫的狗”。他们生来就是不平等的，但他们不会反抗，因为在他们的思想意识里没有“不平等”三个字。这个世界里，社会变成了主体，而人成为了为这个社会而服务的客体。也或许，压根就没有人的存在，他们只不过是生产出来的一个个零件而已。大家不存在“阶层焦虑”，更不用担心阶层滑落。而培育的目标就是：让人们热爱他们无法逃避的社会使命。

以这次美国大选为例。在高科技公司与白左建制派的勾结之下，通过玩转数字，不仅成功的窃取了大选，而且将进一步侵蚀民主制度。凡是努力公布真相的，都会遭到审查和屏蔽。反而是各种阴谋论和反智言论可以不受约束的传播。很多人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打上数字标签。戴上了无形的枷锁，受到种种限制和不公正的待遇。而华盛顿沼泽和数字集权者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把你焊死在固化的阶层里。只有少数精英可以代代相传的统治世界。

尽管《美丽新世界》只是一本反乌托邦的小说，其中充满了科幻色彩。但隐含着一个真理：信息自由才是最重要，也是最基本的自由。连言论自由也要排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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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还是毁灭

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

无论是美国大选还是缅甸的政治危机都在证明，民主制度，其实比我们想象的要脆弱的多。而数字独栽作为一种全新的形式，正在腐蚀政府，动摇人类社会的根本。它让道德败坏，欲望和无效信息充斥我们的生活。我们的主动思考被逐步边缘化。自由和民主变得可有可无，取而代之的是“算法”领导的一切。

而最可怕的攻击，来自于数字集权对语言的攻击。

在著名小说《1984》中，统治者发明了一种“新语”。其主要目标是“消灭词汇”。它排除掉了一切同义词和近义词以及那些统治者不愿看到的表达。只保留最简洁，和最符合要求的部分。例如，“好”（good）被赋予了一个新的意义，指“喜欢老大哥”（to love Big Brother）。而“坏”（bad）则已被“不好”（ungood）取代。并且，每年都会删减掉一批“无用的词汇”。为了避免触犯“规则”，人们会尽量不去触碰那些语言的“边界”。长此以往，能够用于表达的语言越来越少。因为语言是思想的出口。如果语言缺乏了表达功能就会变得简单和无力。相应的，思想的传播也会被削弱。

书中的每个人都会被改造成“表演型人格”，重复述说着别人给与你的设计好的答案。当谎言影响了真相，断章取义就会影响思考能力。而失去思考能力和被误导还是不一样的。因为偏见会在你的头脑中反复作响。甚至让你像《美丽新世界》里的人一样，意识不到自己的愤怒，欲望被科技满足。你会生活在无知的幸福和虚假的幻觉中。网上低智商的娱乐让情感、思考失去意义。你的思想被人牵着鼻子走。放弃复杂而且独立的思考，最终娱乐至死。不要再说什么不懂常识。因为在“美丽新世界”里，压迫就是常识，就是活着的意义。

而历史多次证明，群众从来不会主动起来反抗。只要不让他们知道现实差距和标准，他就会快乐的活在当下。此次缅甸民众之所以会奋起反抗军政府的政变。并不是因为缅甸人一夜之间变得勇敢。而是因为昂山政府开放网络的行为让缅甸人已经看到了衡量标准。他们拥有了自己的思想，所以要起来反抗。而思想，是不怕子弹的。反观东边半岛的金家花园。人们还在心心念念的沉醉在自己的幸福生活以及“吃上米饭喝肉汤”的美好向往中。连看韩剧都是思想犯罪。所以说，信息隔绝和洗脑才是最可怕的。你认为的真相，很可能是别人为你注入的思想。

我们不要把希望寄托于知识分子的启蒙和拯救。乔治.奥威尔在1944年5月18日写信给诺埃尔.威尔梅特时说：知识分子的观念比普通人更极权。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完全准备好接受独栽手段、秘密警察、系统地篡改历史等等。只要他们觉得是站在“我们”这一边。而中国明代诗人曹学佺也有：“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的名句。

数字时代，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如果不想成为数据的奴隶，就要拥有自己的思想。而多途径的获取信息，无疑是时下最重要的。只要这个世界还有光明，人类就不会迷失前进的方向。我始终坚信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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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这真的是我有史以来写过的最长一篇文章。初稿长达一万余字。然后被我狠心砍了又砍。在一个崇尚碎片化阅读的时代，严肃话题的文章并不讨喜。和时评类的文章比起来，不仅受众窄，传播量低而且容易掉粉。但我觉得，这可能恰恰就是我的使命。因为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

我给自己的定位是：为弱者争权利，为强者争自由，为贫者争福祉，为善者争公平。为大众争民主，为世间点燃三味真火：真理，真相，真识。我是谁其实并不重要。我只愿意做一个不知姓名的引路人。自由和民主的道路，其实就在每一个人的脚下。我甘愿得到的唯一回报就是，成为垫平这条路的一粒石子。当无数只脚从我身上踏过，就是对我最大的奖赏。

再次感谢朋友们的耐心阅读。

部分资料来源：互联网发展史丨李星，包丛笑

数据独栽的兴起丨尤瓦尔·赫拉利丨

参考书目：《1984》，《美丽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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