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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新年快乐 | 超级物种「寄居兽」

晓博士 惊人院 2022-05-13

惊人院第078号房的故事

2018,新年快乐

超级物种「寄居兽」

阅读时间:5-6分钟

阅读姿势:钓“地口”

院长按 :

 

王某、尧尧、盖爷,原来惊人院里的所有人都与富新大厦的那场大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晓博士也因此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东西呢?”我喘着粗气推门而入,丝毫没有顾及什么应有的礼节。


夜深,相声剧院早已关门,只有宋先生的房间还亮着灯。我取下脖子上的围巾,朝蹲在角落里的宋先生走去。他听我这么问,便侧了侧身子指给我:“你说的应该是这个东西吧?”


我一边上前一边摸出在路上顺手拾来的瓷砖,接过宋先生手中的鱼线,轻轻一提,一只巴掌大的“地口”便从桌子底下被我扯了出来。我急忙拿瓷砖接住,随后伸出手指,将卡在它嘴巴里连着鱼线的纽扣取了出来。


宋先生后退一步,指了指桌子上的浅口盘:“它肚子里的东西全在这里了,可是,如你所见,并没有我母亲的怀表。”


我摆摆手没理会他,而是上前精准地捏起混杂在其中的一枚戒指。


是它。


我双手颤抖,轻轻将那枚带有时光刻印的戒指戴在了我的无名指上。


刚刚好。


宋先生有些奇怪:“说来也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都是我之前不小心弄丢的,可唯独这枚戒指,我可从没见过。”


我攥紧了拳头,定了定神回答:“这戒指是我早些时候弄丢的,被‘地口’吞下之后就再也找不见它的踪迹······”


宋先生疑惑地看向我:“是您上次来调查‘笑叶’的时候,在我这里弄丢的?”


我摇摇头。


“那就奇怪了,您的戒指怎么会在我家?”宋先生好奇地蹲下,盯着那只“地口”所在的瓷砖。


这同样是我想问的问题。从照片上看,这戒指的确与我之前在家里弄丢的婚戒一模一样,我本以为这只是巧合,可宋先生既然表明了这戒指不是他的东西,况且现在,戒指尺寸与磨损程度也都与我的婚戒别无二致,那么只能说明,宋先生家里的这只“地口”,就是之前从我家中消失的那只。


研究表明,“地口”是无法自行移动的,只会随着房子的重新装潢而逐渐消失。所以,是谁偷偷潜入我的家擅自将这只“地口”带离,之后又把它落在宋先生的家里?


我忽然打了个寒颤。


“哎,对了,这个还你。”宋先生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枚熟悉的纽扣递给我。



我愣住,随后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拎着的鱼线,那上面系着的用来钓“地口”的纽扣,与宋先生手中的那枚一模一样:“这······怎么回事?”


宋先生解释道:“这是我把这东西钓出来之后它吐出来的,我看和您给我的纽扣一模一样,就想着,这应该是您之前钓它用的诱饵吧?”


我盯着手中这两枚毫无差别的纽扣,深吸一口气。


是她。


这世上,熟悉“超级物种”习性的,眼下除了我和失踪的院长,就应该是跟在我身边做调查员的尧尧了,那么她自然知晓钓取“地口”的方法。


我仔细回忆那天尧尧与我一起来相声剧场时,她只顾观察满屋子“笑叶”而把自己随身的背包放在地上的情景,这才确定了自己心中所想。


是她之前偷偷潜入我家,用自己大衣的纽扣将这只“地口”钓走,没有放入研究院圈养,而是随身携带,直到与我一起前往剧场调查“笑叶”,一时疏忽,才会让这只“地口”逃脱,藏在了宋先生的桌子下面。


“您······还好吧?”宋先生见我表情凝重,于是轻声问询。


我收起这来自同一件大衣两枚相同的纽扣,摇摇头,又从自己的帆布包里摸索出一包白色粉末:“没事,看来你的怀表不在‘地口’嘴里,我再帮你想想办法。”说着,我将那包粉末打开,小心洒在桌子四周。


宋先生为了不妨碍我而后退几步:“这又是什么?”


我蹲下身子仔细将粉末铺洒开,如同初雪覆盖大地:“普通的面粉而已,不过掺了些糖粉。”


宋先生跟着我的步伐缓缓朝门口退去,直到屋子里全部铺满了面粉,我这才直起身子,示意宋先生关门。


“这间屋子上锁,24小时不要进人。我明天这个时候再来。”我叮嘱道。


告别宋先生,我这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迅速给盖爷发了条信息。



虽然盖爷对当年胡烁的死于我有所隐瞒,可毕竟眼下我俩目的相同,而这种事情若非盖爷他人也帮不上什么忙,因此,我只能求助于他。


所以,当年那用一声枪响将你从我身边夺走的人,究竟是谁。


回家已经是后半夜,空荡的房间里,只有床头灯在竭力闪耀,似乎想要凭借一己之力将我带离这无边际的黑暗。我蜷缩在床边,盯着墙壁上闪烁的电子挂钟,这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是1月1日。


零点钟声敲响时,我还在出租车上。


人年纪越大,就越容易忽视时光的无情。青春年少时,总会掐着指头算计各种各样的节日,到了什么日子就做什么日子该做的事,即便不喜欢吃饺子或者粽子,也要逼自己买一个,仿佛这种勉强的仪式不是为了庆祝什么,而是为了给平淡的日子添加一些标记,使得它更有层次感而已。


我轻轻拉开床头的抽屉,将那枚破旧的U盘放在手心。


他的出现,也是在跨年的零点,仿佛带着我所有的祈愿。


U盘的事情,我对盖爷撒了谎。


当年,U盘和试管,全部完好无损被我从大火中带了出来。试管里,是性状不稳的“X”,而U盘里,则是胡烁关于“X”的全部研究资料。


是我,在大火过后躲在阴暗的出租屋,足足用了两个月的时间,闭门不出,潜心研究,利用胡烁留给我的资料,终于在2012年的最后一天,顺利地将一直无法变成人类的“X”,变成了胡烁的模样。


······ 


“啊——”


“嘘,新年快乐。”


“X”琥珀色的双眸狡黠而璀璨,竖起的食指轻轻贴在唇角,再熟悉不过的音容笑貌,于我而言,却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胡······胡烁?”我这才停下自己的惊呼,却是不小心被一旁打碎的试管割破了手心,无助瘫坐在昏暗的出租屋,看着面前耀眼的男人,模糊了眼眶。


“不是哦,”刚刚睁开眼的男人轻松跃下简陋的试验台,似乎非常适应人类的形体,蹲下身子凑近我的耳畔,“但如果你偏要叫我那个人的名字,我也是可以答应的。”说着,他捧起我血流如注的手掌,驾轻就熟地拿起抽屉里的酒精棉,轻柔擦拭。


我愣在原地,眼泪倾泻而下。


“好啦,是我来得有点晚了,抱歉。”对方说着,便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这时我才真的清醒,眼前这个人,的确不是胡烁。


胡烁是典型的理科男,不善言辞,拘谨腼腆,是从来不会这些花言巧语的。即便是与我结了婚,我们夫妻间也是举案齐眉,应有的礼貌和约束丝毫没有放下,没得到我的应允,他是绝不会主动触碰我的。


可眼前这个,第一次见面就熟练读懂我、对我施以最需要的体贴和温暖的男人,根本就是为了生存而迅速改变自身形态来适应外界变化的,某个新型“超级物种”罢了。


······


我收起回忆,重新将U盘放回抽屉的夹层,压在那张写着“等我”二字的合影上。


那照片上的笑容和加州的阳光,仍旧闪亮。


“早啊晓博士!新年快乐!”前台小妹兴奋地朝我招了招手,递给我一盒精致的新年糖果。


“谢谢,新年快乐。”我接过糖随手塞进口袋,揉了揉自己因睡眠不足而胀痛的太阳穴,勉强应付她的招呼。


电梯间,盖爷似乎正在等我。


“早。”我摆摆手。


盖爷神色仓皇,黑眼圈十分严重,似乎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对我说。我俩交换眼神,于是迅速走入电梯,朝顶层的院长办公室走去。


“你这么快就查到了?尧尧她······”还没进门,我便迫不及待地开口发问。


“嘘。”盖爷推门,却发现院长室的门没有上锁,于是示意我噤声。


门被盖爷缓缓推开,只见王某正站在院长室的书架前,拿抹布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拭着。


我松了口气,可盖爷却警惕地看向他:“怎么,你还有心亲自来打扫?”


王某愣了愣,回头看是我和盖爷,于是耸耸肩拎起了一旁的水桶:“这不是新的一年新气象嘛,这屋里长时间没有人,保洁阿姨收拾得不到位,我才想着来整理一下的。”说着,王某撩了撩自己卷曲的发丝,哼着小曲儿退了出去。


盖爷关上门,将脸贴在门扇上,直到听不见王某的脚步声,这才放心锁了门。


“怎么回事?”从盖爷的举动我不难猜出,恐怕,他是觉得王某有些可疑。


盖爷摆摆手示意我过来,一边打开院长的电脑,一边让我输入密码:“我之前竟然一直疏忽了,要不是你昨天发短信让我查尧尧,我也不会想到这个。”说着,盖爷指引我操作,打开了加密文件,这里都是关于惊人院的合同文件扫描副本,之前都是“X”在管理,我从没过问。


“你找一下,惊人研究院当年的资助协议。”盖爷似乎非常肯定。


我疑惑不解,一边搜索一边问道:“怎么了?”


电脑屏幕的荧光扫在盖爷的脸上,显得深邃而凛冽:“你还记得你说,富新大厦火灾那天,胡烁在一层的咖啡馆约见了一名年轻的投资人吗?”


我点头:“嗯,是他,后来和‘X’签订资助协议的,也是他没错。”


盖爷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你还真是信任‘X’啊,连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过问?对方是谁,属于哪个投资机构,资助款是多少······这些问题,你都丝毫不关心吗?”


我被盖爷说得有些不满:“‘X’说了,我只管做好我的研究,这些小事他负责就行······”


我到嘴边的话,硬生生被眼前打开的扫描文件阻拦。


盖爷敲了敲桌面:“果然。”


仿佛有人突然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无法顺利喘息,屋子里蒸腾的暖气也丝毫无法带走我身上的寒意。


惊人院的资助协议上,甲方落款处,分明签着王某的名字。


研究院背后的最大金主,竟然是平日里插科打诨的保洁头头?


我惊得合不拢嘴,一脸疑惑看向盖爷:“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的?”


盖爷这才取出自己的手机,迅速打开了邮箱里的附件递给我:“你昨晚不是让我查尧尧,我托局里的后辈帮我查了一下,你猜怎么着,这个尧尧递交的人事档案,全部都是假的。”


我自是知晓尧尧身份有假,可看盖爷惊措的模样,尧尧的真实身份,或许比我想象中更加可怕。


我接过盖爷的手机,迅速浏览。


姓名,年龄,学校,家庭住址······果然全都和院内人事档案不同,可即便如此,怎么看也都是普通人的履历,没有什么特别让人注意的地方。


盖爷似乎发现我没有捕捉到重点,于是拿手指划了几下,放大给我看。


那是尧尧双亲的资料。


熟悉的名字,熟悉的工作单位,仿佛破冰的钢锤,猛然击碎挡在我面前的阻碍。


尧尧······竟然是当年富新大厦编辑部那对和蔼的中年夫妇的女儿!?


如果我没记错,富新大厦火灾伤亡严重,成功逃脱的不过十几人而已,那对中年夫妇为了保护孩子不幸永远葬身火海。那这么说,尧尧进入惊人院,接近我,或许······也是因为当年的那场大火?


盖爷接过手机,又重新打开了一个附件递给我。


这次,我显然知道该去看什么。


这是富新大厦的地产登记备案信息,我径直拉到底部。果然,这个楼盘的所属公司,和资助惊人院的是同一个公司,而那下面,也一样有王某的签名。


所以,火灾那天,在一层咖啡馆和胡烁商议投资事宜的年轻人,就是王某。


而我记得,就在那个下午,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姑娘敲开了我办公室的门,说是提前放学来父母单位写作业,向我借一支黑色的签字笔——那咧着酒窝的笑脸,的确和尧尧十分相似。


“所以说,”盖爷表情凝重地收起自己的手机,“在这所惊人院里,所有和你有关的人,包括我在内,都和2012年富新大厦的大火脱不了干系。”


我无言开口,冷汗直下。


“晓博士,这是你上次让我整理的物种分裂报告。”尧尧将文稿放在我的桌子上。


我猛然回过神:“哎等等,”我从口袋里摸出其中一枚纽扣递给她,“上次在我桌子下面找到的,是你的吧?”


尧尧愣了愣,随后立即反应过来:“啊,是的呢!我说怎么一直找不到,原来是人美心善又聪明的晓博士帮我找到啦。”


面对她此时的笑容,我却无法回应,只是暗暗攥紧了口袋里另一枚纽扣。


“晚上要出外勤吗?”尧尧见我没反应,于是指了指我桌上摊开的笔记本。


我摇了摇头,却又点点头:“是的,你要是有空就跟我一起去吧。是之前相声剧场的宋先生。”


尧尧自然是满口答应。


冬夜降临得越来越早,我裹紧黑色棉服,带着尧尧拦了辆出租车。


“晓博士,你怎么一年四季都穿黑色的衣服呀,前台小姐姐还说了,从没见过你穿显眼的颜色呢。”尧尧一边刷手机一边跟我闲聊。


我顿了顿:“这······是丧服。”


“哎?”尧尧愣了愣,随后急忙道歉,“不好意思晓博士······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轻轻叹了口气:“没事,你不也一样吗?”


尧尧愣了愣,没有回应我,只是低头理了理自己灰黑色毛呢大衣的衣摆。


相声剧场今日没有营业,宋先生如约守在房门口等待我。


“啊,您来了。门一直锁着,我也一直在门口等着,里面没有什么动静。”宋先生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自己僵直的脖子,这才摸出钥匙准备开门。


我示意尧尧将之前准备的特制鞋套取出,我们三人依次穿好,这才让宋先生开门。


“这!?”宋先生愣住,身子一歪,差点坐在地上。


只见这洒满了白色面粉的房间里,竟到处都是细密而可疑的脚印。只不过这脚印精致小巧,大约只有绿豆那么大,侧边还有一条长长的拖痕。


“这屋子,难道闹鬼了不成?”宋先生脸色发白。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是闹鬼,是个机警的小家伙而已。”说着,我便踏入房间,仔细辨认脚印的去向。


特制的鞋套不会沾染面粉,我和尧尧追踪这些奇特的脚印,最终停留在书架的前方。


“应该就在这下面了。”我摆手示意尧尧去另一侧,左右包抄。


我俩一人拿了一个捞鱼用的小网,一人守在一侧,同时把网探了进去。


唰——


只见一个小小的黑影迅速从书架底部蹿了出来,我和尧尧同时扑上去。那黑影见左右无法突破,犹豫片刻只好朝宋先生的方向飞奔而去。


“快抓住它!”尧尧大喊。


“啪嗒”,宋先生轻松弯腰,一把拦下那个黑影,发出轻巧的声响。


那不是别的,正是宋先生一直在寻找的旧怀表。


我松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早上前台给我的糖果,清空后拿绳子紧紧系在盒子上,随后从宋先生那里接过怀表,重新打开盖子,往里面喷了些特制的溶液,这才将怀表和糖盒一起放在桌子上。


不多时,怀表里便伸出了四条灰色的钙化节肢,挣扎片刻便拖着柔软的近乎透明的身体钻出怀表,重新钻入了糖盒之中。


我扯紧了系在糖盒上的绳子。


从糖盒里伸出的四只步足飞速上下求索,摸到桌面后迅速翻了个身,撒腿就跑,如同刚刚寻找到坚实贝壳的寄居蟹。幸好我拴了绳子,轻轻拎起它,装进透明的玻璃盒中。


“太感谢了······可是,这是什么?为什么我之前在房间里到处都找不到?”宋先生接过旧怀表,疑惑问道。


“这是‘寄居兽’,你知道寄居蟹吗?”我端详着糖盒,“这种东西和寄居蟹很像,身体柔软脆弱,只有四条健硕的钙化步足,它会寻找合适大小的硬物躲藏其中当作自己的外壳。但由于它步足发达,行动迅速且果断,又非常机敏,所以如果不是沿着它的足迹寻找,你根本不知道它下一秒会躲到什么地方去。”


我把盒子递给尧尧:“很常见的物种,研究报告就交给你了。”


我们告别宋先生,踩着夜色离开相声剧场。


今冬的初雪迟迟未来,空气里散发着干涩的气息。头顶浓重的雾霾似乎隔绝了所有的温度,让人走在路上不得不加紧了脚步。


从这里走到地铁站还有一定的距离,我和尧尧并排走着,只有对方隐匿在暗处的影子陪着彼此。


如同一场无声的对峙。


“那个,尧尧。”我终是停下脚步,思索该如何开口。


可对方却没有丝毫停顿,仿佛早就拿准了我的节奏,倒是让我措手不及。


“哎,你等一下。”


然而尧尧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图,反而是低头加快脚步,几乎小跑着远离了我,仿佛不远处就是结局的终点线。


糟了。


我暗叫不好。


“我本想找院长寻仇,可这么久了都不见他的人影,”尧尧终于停下了脚步,喘着气转过身,刚巧站在路灯下面,那张平日里甜腻的笑脸,此时却显得阴森而诡异,“那么,我想既然你是他的妻子,所以,杀了你,应该也一样。说不定,还能逼他现身。”


我愣住:“你在说什么?我和院长不是······”


身后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空旷狭窄的胡同里,显得尤其可怖。


“你戏演得不错,细节也很到位,可是······”尧尧一改平日里纯良无害的模样,攥紧的拳头在昏黄的路灯下微微颤抖,“之前我不小心丢在这里的‘地口’,是你带走的吧?所以,你也应该已经知道我曾偷偷潜入过你家。”


我点头:“是的,那是因为我知道了,当年那场大火,你也在现场。所以有些问题我想问······”


“你根本没有资格提起那场大火!更没有资格为我的父亲和母亲穿丧服!”尧尧似乎被我无意戳中了什么痛楚,突然咬紧了牙关,低声怒吼。


我无法理解尧尧的话,穿黑色的衣服,是我从胡烁去世后便养成的习惯,如今,又与她的父母有什么关系?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听起来,应该有不下十人左右。脚步声沉重紊乱,估计是尧尧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亡命之徒。我警惕地盯着尧尧,同时盘算着该如何脱身,之后再找机会解开尧尧和我之间的误会。


剑拔弩张,我盯死了右侧的老居民宅,除此之外,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杀了她。”尧尧最终留下三个字,决绝转身,消失在路灯下。


·未完待续·


 

 治聊时间 

  晓博士该如何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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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系平台原创

纯属虚构,切勿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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