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大选之摇摆州巡礼：佛罗里达和亚利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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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下旬，大选前一周，五千多万选民已经提前投票，无比漫长的2020美国总统大选终于接近了终点线。总统辩论收官之后，所剩的变局机会业已不多。现任总统特朗普仍未从泥潭中走出，延续了他落后民主党候选人拜登近十个百分点的劣势。
与其反复念叨没什么变化的全国格局，不如花点时间和精力来仔细谈谈真正决定大选结果的各大摇摆州。希拉里和在她之前的戈尔例子告诉了我们，拿到更多选票是不足以取胜的，赢对地方才是王道。今年大选也不例外，选举的胜负还是要看几个核心摇摆州的走向。
普选票=无用
那么，为了全面的理解当前的大选局势，在这最后一周时间里，我们将尝试把今年关键的摇摆州都分析一遍。从人口结构，到政治历史，再到当下的趋势变动，尽量把该讲的都讲完整。今天我们来聊聊同属阳光带的摇摆州之王佛罗里达和新贵亚利桑那。
佛罗里达
谈到美国总统选举，显然不能离开了“摇摆州中的摇摆州”佛罗里达（又译弗罗里达）。自打1992年跻身摇摆州队列以来，七场总统选举弗罗里达总计投出了五千万张选票，而两党之间的得票差距不过是微弱的两万票（0.04%）。其中最著名的，自然是千禧年小布什以537票的极微优势“战胜”了戈尔，从而进驻白宫。过去的两场大选，两党的总统候选人奥巴马和特朗普，分别赢了弗罗里达一个百分点，足以证明弗罗里达万年五五开的属性。
五五开！（一杯卡布奇诺）
1992年之前，弗罗里达历史上与大部分南方州的投票倾向基本一致。民权运动之前，弗罗里达是民主党稳固南方（Solid South）的一员，共和党人在此绝迹。60年代之后，弗罗里达和大部分南方州一样转投共和党阵营，只有在1964和1976两度支持了同样来自南方的民主党候选人。
这一趋势，在1992年发生了改变。大量北方退休老人和来自拉丁美洲新移民的涌入，让两党的势力在弗罗里达出现均衡的局势。从此之后，弗罗里达就进入了两党差距毫厘之间的新常态。弗罗里达不断增长的人口和选举人票数，决定了无论哪个党都密切关注弗罗里达的动向。
八年前奥巴马在弗罗里达取胜之后，或许会有人认为弗罗里达会随着拉丁裔人口的进一步增长逐渐变为泛蓝州。但特朗普16年的胜出完全打脸了这一说法，证明了弗罗里达的人口数量增长并不会彻底改变两党在佛州的政治力量对比。民主党在拉丁裔群体和奥兰多城郊找到的新选民，刚好被共和党在退休老人和白人蓝领阶层争取来的新选民所对冲。
过去几年的总统大选和中期选举均证明了弗罗里达基本“免疫”全国政治大环境的风向。不管是民主党占优还是共和党占优，弗罗里达州范围的选举总是要以一个百分点的差距决出胜负（当然，有例外的时候）。弗罗里达的顽固特性让许多外界人士抓破头脑，十分不解为何在政治高度极化和全国化的今天，还能有如此置身世外，自己玩自己一套的摇摆州。
迷
说穿了，弗罗里达庞大的面积，较多的人口，以及复杂的政治地理，决定了弗州更像是多个同时在往相反方向变动的州凝合在一起产生的“怪胎”。种种变化综合下来，刚好让两党保持了及其平衡的势力划分。
平衡大师弗罗里达
只是，在刺激选票和选民组织等环节中，弗罗里达共和党的能力要远超他们的民主党对手。这也是为何过去几年共和党总能在弗罗里达取得微弱优势，也是为何民主党从来不能依靠和信赖弗罗里达来拯救他们的选情。不知道今年，这一惯例会不会被打破。
复杂的政治地理
如前文所述，弗罗里达“五五开”的属性决定了想要赢下佛州，最关键的在于”控制差距“。优势的地方多赢几个百分点，劣势的地方少数几个百分点，往往就足以取胜。但是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比如民主党10年的州长候选人在弗罗里达农村地区非常强势，但却没有吸引到足够的拉丁裔选民，于是输了1%，四年之后，民主党另一位候选人在城郊和南弗罗里达表现都很好，但他却在农村地区遭遇屠杀，于是他也输了1%。如何把握好平衡，对于每一个在弗罗里达参选的候选人都是一门学问。
控制差距的学问呀
从政治地理上来看，弗罗里达大致可以分为六个不同的区域。狭地（Panhandle），中北部（North Central），杰克逊维尔（JAX），I-4通道（I-4 Corridor）,南坦帕湾区(Tampa Bay Area），南弗罗里达（South）。每个区域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政治传统和人口组成，两党取胜的关键都是要在自己优势的区域榨出更多选票，同时缩小自己不利区域的劣势。
地理划分
狭地（Panhandle），又名西弗罗里达，是弗罗里达人口最少，但最为偏向共和党的一个区域。历史上狭地和它相邻的阿拉巴马和乔治亚类似，都是南方民主党的天下，素有小阿拉巴马之称。随着南方和民主党脱钩，狭地逐渐转为了共和党的重镇。2016年，特朗普在这里拿到447848张选票，远远甩开了拿到263902张票的希拉里。
每四年，狭地都会变得更红。今年大概率也不会例外，因为哪怕是老派民主党参议员比尔·尼尔逊18年也没能保持他此前在这片地区的独特优势。远古民主党人（Ancestral Democrat）在特朗普年代只会变得更红。共和党这四年来选民注册优势增长最明显的也是在狭地，许多早就不是民主党人的共和党选民终于改变了自己的党籍。民主党在狭地唯一的亮点就是弗州首府塔拉哈西，不过这不足以弥补除塔拉哈西之外整个狭地的一片红。
小阿拉巴马
中北部（NorthCentral），指的是从弗州和乔治亚边境到坦帕湾狭长的沿墨西哥湾地区。这一地区白人和蓝领阶层占绝对主导。16年特朗普在白人蓝领群体中的超常表现，正是选举夜最早在了弗罗里达中北部这一区域出现了迹象。希拉里在弗罗里达大学及其城郊的优异表现，完全被特朗普在老年人群体和蓝领阶层所盖过。（特朗普632237：希拉里390095）
不过今非昔比，四年之后特朗普因为新冠疫情处理不力疏离大量老年选民。一个接一个民调都指向了65岁以上选民大幅导向拜登的方向，而位于中北部萨姆特郡（Sumter）的退休老人中心“村庄“（The Villages）将在选举夜给我们指明这一新趋势是否属实。如果拜登能在这个平局年龄超过69岁的共和党重镇大幅缩小和特朗普的差距，那么选举的大局基本可以确定。
老人造反？
杰克逊维尔（JAX）, 指的是以杰克逊维尔为核心的弗罗里达东北部地区。JAX历来是弗罗里达的摇摆地段。杰克逊维尔所在的杜瓦尔郡被称为弗罗里达几大风向标之一，特朗普16年在此郡赢了一个半百分点，和他在全州范围的取胜差距相差不多。不过，特朗普上任以来，随着城郊选民开始大幅左转，杜瓦尔郡也许不再能准确预测弗州选举的结果。18年民主党参议员尼尔逊就赢了这个郡，却输掉了选举。（16年特朗普489423：希拉里325599）。
不管怎么说，选举夜如果拜登能赢下杜瓦尔郡，那无疑是一个比较好的兆头。特朗普所需要做的，则是在这一区域非杰克逊维尔城郊的农村地区想办法挤出更多选票。共和党党代会原定改址杰克逊维尔，正是出于这一方面的考量。（虽然最终没办成）
摇摆之杜瓦尔郡
I-4通道（I-4Corridor），以横穿弗罗里达的I4公路得名，是弗罗里达的兵家必争之地。I4通道区域同时也是弗罗里达人口增长最快的地区，充斥着大量中产阶级和城郊选民。这些选民经常随着全国风向摇摆，是小布什奥巴马胜选的关键。
然而，近年来的城郊选民左转趋势某种程度上冲淡了I4通道区的风向标性质。奥兰多所在的橘郡和坦帕湾市的城郊郡均在16年投给了希拉里，其中希拉里足足在奥兰多赢了25个百分点。可以想象的是，拜登将延续，甚至超出希拉里在这一区域的表现，但这仍可能不足以让他赢得弗罗里达。（希拉里1289679：特朗普1161890）。
I-4通道
南坦帕湾（(TampaBay Area)，又名红色南方，是坦帕湾以南，迈阿密以西的共和党重镇。这里几乎没有什么少数裔选民，白人占绝对主导，自然而然是共和党候选人“找票“的好地方。特朗普今年在弗罗里达取胜的关键，就在于能不能在这一地段赢得更多了。（特朗普1019825：希拉里683976）
共和党票仓
南弗罗里达（South Florida），基本就是迈阿密及其周围的城郊郡县，是弗罗里达民主党的大本营。从棕榈滩郡 (Palm BeachCounty）到弗罗里达礁岛群（Key West），南弗罗里达近年彻底成了民主党的天下。不断从拉丁美洲涌入的西裔选民和从外地州迁来的年轻选民，构成了民主党在南弗罗里达的坚实选民基础。
2016年希拉里在南弗罗里达取得了压倒性胜利，几乎是以2：1的比例碾压了特朗普。哪怕是在有大量古巴裔选民，传统共和党表现比较好的迈阿密·戴德郡，希拉里都取得了29个百分点的大胜。但是，16年希拉里在南弗罗里达的表现估计会是民主党的一个历史高点。
古巴裔回流共和党
随着特朗普上任以来采取了带有强烈意识形态色彩的话术，并转变了和奥巴马政府和古巴缓和的外交政策路线。原先对特朗普充满了怀疑的古巴裔选民开始回流到共和党阵营，18年中期选举中，民主党就是因为在迈阿密表现无法和希拉里匹配而输掉了选举。今年的民调也持续表示了特朗普不大可能会想16年那样在南弗罗里达输的那么惨，所以拜登相应的就得从其他几个区域中找到新的选民。（希拉里1551829：特朗普867417）
今年形势
顺应历史潮流，拜登和特朗普两人在弗罗里达的民调基本保持了紧咬的状态。拜登始终保持了微弱的领先优势，但往往只有平均领先两到三个百分点，在民调的误差之内。民主党在弗罗里达多次阴沟翻船的经历，也让任何一个民主党人都无法放心。
FL is gonna FL
相对来说，拜登比希拉里在白人群体的表现要好不少。如前文提到的，疫情所推动的老人群体的集体倒戈或许会对特朗普的形势造成致命打击。但同样，特朗普也改进了自己和古巴裔选民的关系，让民主党很难复制16年在拉丁裔选民中的强势表现。所以，哪怕是拜登在全国领先十个百分点，弗罗里达在选举还有不到十天的情况下还是两党势均力敌，存在倒向任何一方的可能。
千禧年的故事留下深刻印象
与此同时，弗罗里达虽然因千禧年的闹剧留下了恶名，但近年来在选票统计方面取得了长足的进步。本就拥有大量处理邮寄选票经验，又允许提前开票统计的弗罗里达，将会是选举夜当晚的一个重要观察点。如果不出意外，弗罗里达在美国东部时间九点左右就能完成大部分选票的清点工作。届时，拜登和特朗普谁胜谁负，将很大程度上告诉我们大选的最终走向。
不过，拜登通往白宫的道路之上，弗罗里达并非必需。深知弗罗里达“不靠谱“的民主党人，更多的还是指望修复中西部蓝墙来跨过选举人团的270票门栏。但对特朗普来说，弗罗里达是他连任不可或缺的一环。输掉弗罗里达，特朗普不可能有连任的机会。因此，如果选举夜拜登赢得弗罗里达，那么他十有八九将会成为下任总统。如果他以微弱优势输掉弗罗里达，那么大选的胜者可能要等待中西部州选票几天后清点完毕才能涌现出来。
FL is a tossup!
总之，佛罗里达很重要！只是对于两党的重要程度稍有不同而已。
亚利桑那
今天登场的另一个摇摆州则是今年刚刚加入摇摆州行列的新贵亚利桑那。曾几何时，亚利桑那的代表人物是“保守派先生“巴里·戈德华特和”独行侠“约翰·麦凯恩。作为美国现代保守主义运动龙兴之地的亚利桑那，长期代表着共和党内部传统的西部保守派，也是共和党可以依赖的传统票仓之一。自1948年以来，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总共就赢了亚利桑那两次（杜鲁门1948，比尔·克林顿1996）。
金水和马老
但是，进入到21世纪，随着亚利桑那人口逐渐因外来移民涌入而增加，整个州的政治也在发生变化。特别是到了2016年，共和党在亚利桑那的优势迅速缩减，特朗普在大峡谷州仅赢了希拉里3. 5个百分点。两年之后的中期选举中，民主党人塞内马成功的翻转了杰夫·弗雷克退休空出的参院席位。
毫无疑问，今年的亚利桑那是竞争激烈的核心摇摆州之一。亚利桑那变紫的原因非常简单，就是因为人口结构的变化和选民联盟的重组。亚利桑那之所以从建州初期的蓝州转化为保守派重镇，正是源于空调普及之后，东海岸退休人群涌入西南带来的大量保守派选民。上个世纪50年代的城郊化，让戈德华特式的共和党找到了天然的土壤。
16年鲜有的左转之州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数十年后，也正是城郊选民助涨了民主党拿下亚利桑那的前景。随着特朗普的上台，共和党内弥漫的民粹风气和社会保守主义，普遍让拥有大学学位的白人选民感到反感。这些居住在富裕城郊的选民，在这四年来开始了大幅左转投靠民主党阵营的新潮流。
而和中西部锈带州不同，亚利桑那百分之八十的人口居住在城市或城郊化的环境之中。仅凤凰城/马里科帕郡一地，就占据了全州近53%的选民总数。在城乡分布愈发对选举结果起决定性左右的今天，这无疑对民主党是一个极大利好。
人口变迁带来的政治更迭
同样，处于美墨边境的亚利桑那也和其他边境州一样在新世纪吸收了大量西裔选民。2016年的出口民调显示，亚利桑那近四分之一的选民是非白人少数裔，而这一数量还在不断持续增长。亚利桑那较低的生活成本还吸引了不少外州毕业的年轻大学生定居，进一步拉高了亚利桑那选民的平均教育程度。过半亚利桑那选民拥有大学学位，又是一个对民主党非常有利的指标。
综合各种因素来看，亚利桑那大概是民主党机会最大的几个摇摆州。不过相比中西部蓝墙三州，拜登想要征服这个西南的新领地，恐怕也没那么容易。从民调上来看，拜登在亚利桑那的领先远不如他在中西部三个州的优势。这或许是民调质量的问题，但总的来说，开拓新域估计是比重拾故土要难。
政治地理
相应的，亚利桑那也可以被切割为四大部分，分别是—凤凰城/马里科帕郡（Phoenix/Maricopa County），图森（Tucson），东部（East）, 和西部（West）。不过总的来说，亚利桑那的地理没那么复杂，因为人口大多集中在大凤凰城区域。但这不等于其他地方的票数就不重要，毕竟亚利桑那还没到内华达那份上。（拉斯维加斯微微一笑）
亚利桑那格局
凤凰城/马里科帕郡（Phoneix/Maricopa County）——亚利桑那的核心。大凤凰城人口众多，超过半数的亚利桑那选民居住于此。基本上一场选举中能赢下马里科帕郡，那么亚利桑那全州范围的胜利是水到渠成。
过去的二十五年中，马里科帕郡人口翻了一倍。不断涌入的年轻人和少数裔逐渐的加速了整个区域的左转。2016年争议人物特朗普的出现极大加速了这一进程。罗姆尼12年还在马里科帕郡赢了15万票，四年后特朗普和希拉里的差距就只区区4万5千票。凤凰城城郊的左转，让西内马18年成功摘桃。
马里科帕郡=亚利桑那
按照今年的形势发展来看，拜登拿下马里科帕郡的可能性相当大。关键，还是在于他能赢多少，又是否会在其他地方出现支持率下滑抵消他在凤凰城积攒的优势？目前这个问题的答案还不清楚。（特朗普747857：希拉里702390）
图森（Tucson），位于美墨边境的亚利桑那东南角，是全州最蓝的一块地。此地为基础的第2国会选区是前民主党众议员加比·吉福德的故乡。她老公就是民主党今年的参院候选人马克·凯利，很巧的是，他的对手共和党参议员马克萨利原来也是第二国会选区的众议员。
凯利和吉福德
民主党在图桑的优势源于亚利桑那大学提供的大量自由派和年轻学生选民，每四年都能稳稳给民主党提供二十万票左右。今年因为疫情影响，或许民主党在此地的净票数会有所下降，这算是特朗普的一个难得有利因素。（希拉里236418：特朗普171286）
西部（West）,地如其名，就是亚利桑那西边的大片农村地区。这里是共和党在亚利桑那的大本营，总能靠着大量退休白人选民来来开和民主党的差距。拥枪，反堕胎，反移民，特朗普那一套在这里是必然的吃香，想必今年也不会有什么改观。民主党倒是在边境地区培养了不少西裔选民，但目前还是无力翻转共和党在这一地区的优势。（特朗普158765：希拉里79196）
狂野西部
东部（East），同样地如其名，指的是整个亚利桑那中部和东部的广阔农村。这一地段比较有意思，是两党实力非常均衡的一片地。民主党的力量集中在两个印第安人/原住民部落，而共和党则依靠州际公路10号周围的保守派小镇。
大量原住民人口
东部地区是整个亚利桑那特朗普得票率相比罗姆尼还有所增长的唯一，或许他能在四年后延续良好势头。民主党相应的对策则是吸引这一地区中对特朗普个人风格强烈不满的摩门教徒同时提高原住民人口的投票率。（特朗普174944：希拉里142722）
今年形势
和弗罗里达一比，亚利桑那的局势分析起来就简单多了—马里科帕郡定输赢。1948年以来没有任何一个民主党人赢得马里科帕郡，拜登只需像塞内马一样在大凤凰城取胜，便可收走亚利桑那关键的十一张选举人票。其他三个地区的相对票数变化仍然重要，但无法和马里科帕郡的关键性媲美。
民调形势
民调层面来看，今年拜登始终在亚利桑那保持了领先，但领先优势近期却有所缩水。截止到10月25日，拜登在亚利桑那的民调领先仅剩3%，相比巅峰期的5个百分点下滑了不少，或许是一个警告信号。不过造成民调领先幅度缩水的另一个可能，是亚利桑那近期缺乏高质量的民调出炉。希望未来一周内能有高质量民调公司重访亚利桑那一下。
总之，人口结构的变迁，让拜登在今年被更看好拿下这个和民主党阔别了24年的新摇摆州。如果拜登最终输掉了亚利桑那的话，也许会证明人口变迁决定选举的这一套理论确实有问题。
参考资料：
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graphics/2020/politics/arizona-political-geography/
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graphics/2020/politics/florida-political-geography/
https://www.270towin.com/news/2020/10/12/the-road-270-florida_1111.html
https://www.270towin.com/news/2020/10/05/the-road-270-arizona_1108.html
https://www.politico.com/magazine/story/2018/10/22/how-to-win-florida-2018-senate-race-rick-scott-bill-nelson-221665
https://projects.fivethirtyeight.com/polls/president-general/arizona/
https://www.nbcnews.com/politics/2020-election/will-trump-win-again-watch-florida-s-sumter-county-first-n12434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