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味毒叔|李星文X李晨:曹丕、时光、空天猎,唯一一次跳戏在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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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轮值毒叔
卫道骑士.李星文
·精彩记录·
李星文:欢迎来到大型原创脱口秀《四味毒叔》。我们知道最近有一部新的电视剧一直在热播,叫《军师联盟》,那么它的收视率也很高,然后在网上的讨论的热度也很高。
那么我们今天非常荣幸地请到了《军师联盟》里面曹丕的扮演者李晨来跟我们一起来分享一下幕后故事和他自己演曹丕的一些心得,请李晨先跟大家打个招呼。
李晨:那《四味毒叔》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李晨,很高兴在我们今天这个有聊这个节目当中跟大家见见面,跟大家在这聊聊我们台前幕后的故事。
李星文:首先就想问一下李晨,这次《军师联盟》我们知道拍摄期也很长——333天,然后最后但是播的还挺快,拍完没多久就已经开播了,那现在就是观众给的这个反馈是你们意料中的一个反馈吗?还有就是观众给的反馈里头有哪些是印象比较深的?
李晨:大家现在就是对这个戏的反馈我是觉得会有一些感受,因为可能这些年拍戏都会有一些经验,比如说在剧组遇到一个创作团队过程当中,感觉从编剧导演到演员整体包括摄影什么的,大家在这个创作过程当中的那种凝聚力,还有那种氛围,其实你是有一种感知的。
因为这么多年了以后,你会觉得拍了一部戏以后,你会觉得这个戏感觉演得很舒服然后释放,包括自我等等各种各样的这种形式,在这个团队里面的那种感觉会比较亲近,所以我就会觉得拍完一个戏觉得又找到了一个特别良好的团队凝聚力的那种感觉,所以我就会觉得将来这个戏出来以后的效果或者口碑应该是不错的。
观众对我的这种印象就是评价比较深刻的,我觉得大家可能一直在探讨我的这个眉毛,其实我觉得更多没有在聊我演的这个人物,怎么曹丕眉毛这么浓?他们老说是蜡笔小新,然后那个眉毛会比较浓,但其实那个是当时我做了一个自己的设计,就是希望我的眉形上能够和曹操的眉形上面有一定的接近,因为我觉得父与子之间他可能,因为古装戏可能有更大的创作空间,比如说假发、假的眉毛、胡须,蓄须甚至是可能还能做一些更多的这种尝试。
李星文:妆容上能够有更大的帮助。
李晨:对有更大的帮助,所以我觉得其实是,我是希望在眉形、胡须和发型上做一些相应的一些调整和设计。
李星文:但你这个眉形似乎也是在发生变化的,不是从一而终的。
李晨:是,不是从一而终的,因为一开始的人物比较被动,然后也并不得宠,所以我就觉得可能眉毛眉形向下,然后随着慢慢这个人这个拿到了世子位,甚至又称帝、登基等等的这些后续的这些过程中,我就把眉毛从尾段又重编了一个,然后让眉毛就跟父亲当时的那种嚣张跋扈的那个眉形做的几乎是一样的。
李星文:就是从这个眉毛就能看出这个基因的传承来,那么我也其实也是一边看剧一边也在看一些评论,我看到有些在讨论这个曹丕的角色的时候说,李晨本身从他过去的角色还有他的外在的形象来说,他比较阳光、比较运动。
李晨:比较适合演曹植是吧。
李星文:比较适合演曹植,但是这次演了曹丕,他是个著名的一个腹黑的人物,你怎么去体会他的心境?你认为他是个腹黑的人物吗?
李晨:我觉得从我对这一段历史的了解当中,我觉得大家好像总会把曹操写成白脸,然后就是觉得好像这边始终是和奸诈,反正诸如此类的这种形容是混为一谈,都是觉得好像这边的故事好像就是反面教材。
但是我们这次就拍了一个反面教材,当时拿到剧本的时候我还说这边的故事怎么演,然后拿剧本以后我发现其实他只是从另外一个角度去讲这个历史的价值,我们假设就是在历史进程当中,那么曹操这边肯定他做了一些事情,可是他在自己做的时候,他并不认为可能我做了一件坏的事情,或者就像曹丕也好,或者像曹家这四代包括跟司马懿之间的这种过程当中,他可能都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他会认为自己的目的其实就是想一统天下。
不管我用了什么样的方式还是用什么,我其实只是为了天下一统,我为了能够就像我每次老在台词里说的是还天下一个太平,我老是拿这个形式去拿这个方式去说,所以我就想可能在这个创作的过程当中我找到了一个他的人物的核心,刚开始的时候其实是一心想做世子,想继承这个王位,那么到最后真的做了王称了帝,那他就真的是希望那当然能够天下一统,能够继承父亲的遗愿。
李星文:对就是从三曹来说,目前呈现的这个形象感觉曹植稍微的单薄一些,就是存在感稍微弱一些,然后这个曹操其实这么多年,无论是这个史学界的认识还是咱们两版三国电视剧,其实曹操的翻案早就不成问题了。
这个曹丕为什么很难翻过来呢?就是曹操的自命是说如果天命在我,我做周文王,然后让曹丕去做周武王,周文王就是没有去夺商纣的天下,周武王把这个事干了,那事实上也是,就是曹操去世以后曹丕接班没多久他就,我看你昨天还是前天晚上几乎是骑马上殿,骑马到殿前,然后配剑上殿,就把汉室迅速地就给革除了。
而且确实说了很多台词,说我为了还天下太平为了百姓繁荣富强这些东西,但事实上曹丕是没有来得及做更多的事情就有点壮志未酬的,一共也就干了七年,上位以后他就去世了。所以他这个形象好像也比较难的去给他翻案,或者说变成一个相对正面的形象,那你在这方面有哪些着力呢?
李晨:我其实没有想把他翻案。
李星文:没有想翻案。
李晨:对,因为前期大家总会认为你包括他是跟曹植之间的这个夺嫡之争,大家都会认为好像曹丕一直有诸如一些不好的方式或者什么,但是后来我发现拿到剧本以后,我说他编剧可能是给我们开了一个新的方式,他会认为其实在曹丕的身边也有不同的声音,也有不同的人,因为你真的想去当这个世子,我觉得其实不是一个人能够靠一己之力,他还有荀彧。
李星文:也是个团队。
李晨:也是个团队,包括身边各种人,包括那个他身边的一些谋士,包括司马懿,给他出了各种各样的主意,说你应该这个时候应该跟你的父亲。
李星文:你们这边叫争对错,不争输赢,这个slogan很厉害。
李晨:对,所以就是我觉得有这么一句话在的时候,我觉得他反而会更显得这个人真实,但是最后他称帝之后他做的,包括逼刘协退位等等,他所做的这些事我认为我就没想给他翻案,我说这怎么翻啊?你本来就做了这样的事情,你就包括赐死甄宓等等,就是类似这些包括把自己的这些亲兄弟都派去把守边关,然后包括曾经又想赐死曹植等等这些事,其实在历史上这是你改不了的,历史上大家公认的这个史实。
所以我就想那干脆是这样的话,那我就该怎么演怎么演,演到那儿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处理方式就是说我也不需要给这个人物找一个什么样的理由,我只是说我把这个设计,成为这个人在这个此时此刻他要做的这件事就很简单,所以我也没有想把他翻案,我就觉得那我逼你退位我就是这样,我就骑马上殿,我既然来了,我就是干这个事儿来了,包括他们问,说你带多少?带五千够吗?够了,就带五千吧。就他那个状态,自己的那种年轻气盛包括,我还是把他表现出来了。
李星文:对,说到这个戏的时候就不能不提有一个数字——333天,说这个几乎成了一个横店的钉子户,因为一直在那儿拍了几乎将近一年,那么我想知道你在剧组待了多长时间,为什么这个戏前期的拍摄会拉到这么长时间?
李晨:我在剧组大概工作日应该有60多天吧我印象当中,然后这60多天反正也都基本上是在这300多天内,有的时候像,但前期会相对集中,前期会相对集中因为当时先拍了,因为曹丕实际上是在上半部,基本上戏都在上半部,然后我们也相对有很多戏是顺拍的。
因为波哥他想这个戏他在整个拍摄过程当中,他想比如说真发,真的去蓄须,包括一些很多东西他都想真的来,包括后期的时候,他想让自己憔悴年迈的时候,他就真的是把胡子,什么都是真的,尽量不化妆,所以他就只能是先拍年轻阶段,再拍中年阶段,然后再拍老年阶段。
所以我们这些演员就是配合他的这种,这种线性的这种拍摄方式然后来进行拍摄,所以我们就有,但是有的时候就是后面有去的那些时候是因为实在不行,因为档这个景地错不开,我觉得波哥这次反正在这个电视剧里面,他真的挺拼的我觉得。
李星文:你的戏大多数是集中在前期刚开机的这段时间,但是后来也是。
李晨:后面有一场景的也补过一段时间。因为曹丕其实在前半部,他39岁的时候就驾崩了,那他就是尽管是这60多天比较集中吧,但是我想他也是333天里头的,那么是不是跟其他的戏拍摄的这个过程就不大一样?比如说去了以后是不是先不急着曝光、走位、拍摄,而是先要聊剧本还是怎么样?我就想知道这个时间花在哪儿了?
李晨:那要这么说的话,可能我们拍摄的,在聊剧本的过程当中确实有占用那么一定的时间,还有就是我们有的时候会拍相对多的角度和机位,然后因为呈现状态的时候会不一样,然后有的时候还要打光,就是有的时候慢,你比如说慢在了我拍完全景之后可能我再跳近景,或者我再换机位的时候,我每一个机位都要重新把那个光都要布置好半天布置好久。
所以你有时候看,那我们就布置光的时候就去对台词,聊剧本,有什么样的想法,然后如果有的戏比如说拍得比较讲究的,你就会觉得画面很好看,灯光也很舒服,那当然了,那都是时间堆出来的,有的戏你会觉得怎么全景就是全景的光,打完之后跳近景,机器怼上来不挪光,然后再给你拍完,像这种也有很多时候是那样的,你就觉得光怎么这么难受跟不舒服,那他就为了快。
李星文:对,因为确实时间拉得比较长,大家就会有各种猜测,有的可能是有些剧组就发生了内乱,然后导致他效率不高,但是这个戏大家看完这个呈现的画面以后,感觉应该还是。
李晨:因为我们剧组非常和谐,波哥每天给大家去安排得可好了你知道吗,还给我们当时的横店安排了空调,我的天那简直是那几天,我们那时候我在剧组拍戏,我觉得简直是人间天堂。
李星文:就是棚里头的时候。
李晨:棚里面有空调,你想装八十台空调一个棚子。
李星文:那是多大平米的一个大棚?
李晨:就是应该是三千平吧,有三千有五千,然后当时我们一个三千棚好像是装了五十台,五千棚装了八十台空调,具体平米数我记不清了,但是空调机肯定是一个五十台,一个八十台,然后每天我们在里面穿里三层外三层,然后记得特别清楚,我们就拍那个照片,然后发朋友圈冷啊。
李星文:这叫拉仇恨。
李晨:对,然后我们就拍外面那个空调的那个压缩机什么的,然后人家就我说你们还有空调。
李星文:对我也注意到一个现象,就是其实以前关于这个剧组里头,说这个主要演员有时候会比较强调自己的戏集中的多一些,然后甚至去抢别人的一些戏什么的,但是似乎这个今年以来呢我看过他这个一个是张嘉译的这个《白鹿原》,他自己担任艺术总监,再一个是吴秀波的这个《军师联盟》,似乎不但不去说主要演员去抢戏,而是似乎很照顾其他演员的戏份,很注意甚至给其他演员做一些陪衬、衬托,我不知道这个判断准确不准确。
李晨:是我们是这样的。其实我们就我合作过的一些艺人,其实一直都是这样,有很多人大部分都是托着演,就是说你比如这场戏写的是你的戏,我抢是抢不走的,难道我非得在这表演一个特别奇怪的方式让大家吸引我的注意力吗?
这场戏写给谁的就得托着演,有很多时候我们,你比如说我跟父亲之间的戏,跟曹操之间的戏,有很多就是那时候我就得作为一个儿子,你明白,我得演好儿子的角色,像波哥有的时候去跟我演戏,那你说他跟我前半程的戏他都跪在那,其实我每天,他在演戏在那跪,我也想天天在下面跪着,跪在那是很累的那个脚那个膝盖。
李星文:到目前为止他的腰也没完全直起来呢。
李晨:现在还没直起来呢!他有一次跟我开玩笑,他说你知道吗晨儿,说我这戏三分之二时间都是跪着演,等于说我,因为每天看到波哥在台下的这种感觉什么,就是演员其实有的时候从角色出发,从自己的这个人物过程当中去表现都是一个这样的环节,而且我们整个这个团队,大家在这个整个合作过程当中,我觉得其实就包括导演给我们讲戏时候的这种状态,其实大家在一块是一个,就特别想把这个戏一起把它托上去,就是说一个戏的好看程度其实是在于每一个角色的发挥,每一场戏的发挥和所有的细节的呈现,不是说某一两个人说嗒嗒这种,一看到另外一场戏咣掉下去了。
李星文:尤其中国电视剧现在都这么长,其实好的电视剧或者说足够紧凑的足够精彩的电视剧都得是群戏,都得是有一批人物形象都立住了。而且具体到《军师联盟》我还有一个感觉,就是似乎就是谁要先走,那么他先要释放光芒,你比如说这个荀彧走之前荀彧光芒四射,然后曹操要领盒饭了,曹操又会有重头戏的安排,我估计这过两天曹丕也该走了。
李晨:我也有,也有很多就是大家其实,倒不是说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只是我觉得就是编剧可能在这个创作过程当中的时候,包括演员自己在这个创作过程当中的时候,有的时候会偶尔的会有一点小发力一点着力,但这种着力时候呢,其实是我觉得是善意的,就是善意的一些东西,因为可能就好比大家说的人之将死吧,总会在之前的时候会有一些人性的光辉,或者是一些诸如此类的一些什么就是自己的反思,或者说是追忆什么似水流年等等吧,反正在这个过程当中的时候,他都会有一些自我的,一些闪现和释放。
李星文:确实我感觉司马懿应该是感觉到自己来日方长,所以在前头还真是一直是以托别人为主,目前为止我觉得他一场比较重头的戏就是去江东去舌战群臣,这算是他的一场,几乎是独角戏,那么其他的时候呢反正是你看在曹丕面前也一直都是跪着趴着的。尤其我记得那个曹操快死的时候他有一段去给曹操行礼,那行礼那一段时间那个我不知道是不是三拜九叩,差不多就有一分多钟的一个跪拜。
李晨:因为这个其实是导演特别包括跟波哥自己都很要求的东西,就是他们认为其实一个历史剧当中的礼仪,包括就古人之间去重视这种礼仪的程度是非常非常地介意这些事情。
李星文:那咱们再聊聊这个《军师联盟》之外的事吧,因为确实李晨这几年参加的事儿也比较多,首先就是我们在前一段的这个上海电视节白玉兰奖颁奖典礼上,《好家伙》获得了分量最重的这个最佳电视剧奖,现在当然是《好家伙》已经得了这个分量很重的奖。
李晨:这个真得在咱们节目上感谢一下李老师。我之前并不认识李老师,但是我曾经看过李老师写过的一篇关于《好家伙》的文章,当时我看完以后非常非常的感动,我那个时候因为其实那部戏对于我来说意味不同,可能就像每一个孩子一样,因为你想这部戏是波哥自己从始至终来计划、筹备,到最后播出等等到现在。
那么那部戏其实最开始的时候也只有三个人,兰晓龙、张译、我。就那个戏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只有三人,然后慢慢变成一个剧组,然后最后拍完了然后呈现,到最后四年没播,然后后来终于这个能够跟观众见面,直到今年拿了这个白玉兰奖,其实也是一个戏一个命。
李星文:现在来看算是非常圆满的一个结局了,一个非常好的收梢,我就想知道因为之前也风闻过很多这部戏的坎坷,一些不平,就想听李晨讲讲当初在这个戏的一些重要节点上发生过什么样的一些坎坷?
李晨:我觉得剧组的成立是个非常有趣的过程,就是张译打了个电话,就是说问我在干嘛,然后说这个组织需要你你就来吧,我说组织,你又要干嘛呀,然后搞得神神秘秘的,你赶紧回北京,到了北京,我、他、兰晓龙我们几个人就见了个面聊了一下这个事儿,然后呢说你赶紧回去看一下剧本,我说兰晓龙的东西我还看剧本么,然后都合作过好多次。
李星文:免检产品。
李晨:我说咱们就搞起来吧,然后呢,后来就开始各种联系,然后找朋友,然后在这个过程当中就大家慢慢把这个团队建立起来。
李星文:当时已经可以有一些能量能够去推动一个项目。
李晨:对,当时其实因为在那个之前我其实做过一次幕后工作叫《北京爱情故事》电视剧,我其实在那个时候,那是我第一次做幕后,从这个故事筹划到整体的这个剧组,包括那时候也是监制,然后到一些反正七七八八的幕后工作吧,什么各种事都干了。
李星文:那部戏参与的就挺深的。
李晨:连制片的事儿也干,因为你去找场景,你得去谈演员,你得各种反正就是剧组的七七八八的这些琐碎,你都要去,就是一下就把自己浸进去了,像腌咸菜一样。
李星文:但有些演员就是从事一次幕后工作以后呢会觉得这个太辛苦太劳累,他可能就不会有第二次了,那你这个反倒是《北京爱情故事》做完了以后,很快就又加入到这个《好家伙》的幕后。
李晨:我觉得其实从当中能够得到一些乐趣吧,因为可能自己朋友也比较多,然后就是每次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都有很多人挺帮忙的,真的是挺忙的我特别感谢大家。
然后包括像拍的《好家伙》的时候也一样,就是说给各种朋友打电话,包括张译也是,我们俩就直接电话本一翻,找谁找谁找谁,两人就开始各种联系,联系了好多朋友来,大家还都特别支持特别给力,然后拍完这个戏的时候,我记得当时也有超期超支,然后甚至是出现一些这种,反正就是各种情况吧,最终大家还是都坚持下来,把这事儿坚持下来。
我们其实干过好多这样的事情,当时拍《生死线》的时候就也是遇到过同样的状况,包括我们剧组那时候严重超期,然后后来我记得特别清楚,我、张译、廖凡、杨烁我们四个剧组的演员就坐一块说怎么办,剧组现在遇到了挺困难的这种阶段,然后说我们跟剧组表态,然后我们几个人就晚上商量好了,到孔导那屋说导演你放心吧,我们踏踏实实在这拍戏,这个你什么都不用管,我们就把这个戏拍完,你什么时候拍完我们什么时候走。
李星文:对超期超支是有经验的,那个实际上是侯鸿亮和孔笙团队第一次独立运作一部戏。
李晨:《生死线》吗,不是吧。
李星文:之前他是《闯关东》的B组,然后《生死线》。
李晨:那不是我,那我跟孔导还拍过几个戏。
李星文:你那个《风车》。
李晨:《风车》还有。
李星文:但是他们俩结合的团队,这应该是第一部,因为那会儿孔笙是个成熟导演,还去给别人拍戏。
李晨:那个时候我跟孔导在哈尔滨拍一个小电影,名字我都记不住了,这么多年叫,反正就我演一的哥。我、侯哥、孔导还有剧组一帮人在吃烧烤在哈尔滨,然后吃着烧烤侯哥就说你知道吗晨儿,那个晓龙手里有一个剧本,叫《生死线》还是什么的我知道,我说你等会儿我给你打电话我给你联系,然后后来就没过多久这事儿就成了。
李星文:对《好家伙》来说是不是其实融资、搭班子、拍摄、后期,这还都算正常,虽然小有超支,是不是最坎坷的是在发行这件事情上?
李晨:对。
李星文:那问题究竟出在哪儿呢?
李晨:问题怎么说呢。
李星文:还是跟小马奔腾发生的那个变故有关系吗?但是那个是后期的事儿了。
李晨:我觉得可能那会儿比较,就是比较质疑的是我们的判断能力。
李星文:因为他不是一眼看上去很市场化的一个东西,是吗?
李晨:我觉得那会儿可能我自己对这个东西的,否定我自己的过程,是不是?我们这个判断错了,其实我们应该演别的,或者说就是眼瞅着人家同期拍的就各种播,我们这越放菜越凉,怎么回事,直到我们跟朋友之间聊天的时候都发现不敢聊了,说别聊别聊,一聊就觉得心疼,是觉得别说了,就是谁都知道彼此心里有这么一件事儿,但是见面的时候就是故意说点别的什么。
李星文:因为他就是最后现在也得奖了嘛,我们看的时候,其实兰晓龙的作品多数都有点先锋戏剧的感觉,先锋电视剧,可能没这概念,但是他就是偏这个一点儿,有很多实验性的东西,你比如说从叙事方面来说往往不是线性叙事,甚至有些时候故意,有些故事线他讲不了那么清楚,你比如说我印象里这个《好家伙》,我觉得你这条线是讲清楚了,在青山的影响下一个冷血杀手,然后脱离了屠先生的控制觉醒了,但是张译那条线就不清楚了。
李晨:是这样,其实我们剪完了是四十五集,然后现在播出好像也是,但是还是做了一些相应的调整。
李星文:不是最初那个版本了。
李晨:不是,对,因为其实包括就是导演剪辑版,其实这个故事讲的还是比较清楚这个版本,现在在我自己的电脑里还有一份,好像这个老简(简川訸导演)电脑里还有一份就是他的导演剪辑版。
李星文:好,咱接下来就说这个《空天猎》的事儿吧,那已经定档9月30号了,应该是一个空军题材的电影,那又是什么样的机缘让你去当了一部电影的导演呢?
李晨:这个得特别感谢冰冰,其实特别巧,是当时他们谁吃饭,饭桌上聊的这么一句,然后就说有一个戏说挺适合晨儿演的,然后那个军队题材的说我们知道晨儿老演演了不少,那你说他前两天自己在做项目,说什么的还挺有想法的,说我挺有想法,做导演的,跟人聊了一句,然后人家听完之后就说那也行,原来是想找我演,然后后来我就连演又导就成了这么一个事情。
李星文:之前你看你出品人也做过了,策划、艺术总监也做过了,监制也做过了,但是导演的工作之前会有一些积累吗?
李晨:有,会有一点,就是因为有的时候可能B组或者什么的,有的时候你还是得去,然后因为有的时候拍不过来的时候,你就来呗。
李星文:真上手导过?
李晨:对,但是你要说拍摄,整体一个作品从无到有的这个过程那真的是没有。
李星文:而且以前可能有些经验也是电视剧,电视剧B组的一些导演经验,但是电影是完全不一样的。
李晨:完全不一样。
李星文:那第一,作为一个新锐的电影导演,这个过程当中是很轻松的还是也遇到一些问题?
李晨:到现在我都觉得这个事儿在我这一年多的这种经历来讲,我都觉得好像挺飘渺的,似有似无的,就是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就有些事儿可能完了以后,我觉得那天下了大雨,说这边这个设备又来不了,后天那边又出了什么问题,大后天又怎么,就是每一个问题叠加问题,就是真的是没有那么,我觉得可能在某一个点上,你没撑住这个事儿就崩了,但是就是那个似崩非崩的那一瞬间就你觉得马上要接近崩溃,然后又不断地想办法去解决,不断地在这种磨合过程当中你就把这个事给办完了,但是即便是到现在我也觉得他还没有完。
为什么?因为其实你从前期到开机有1/3,然后从开机到杀青可能也就算到50%,后面还有后期制作、剪辑、什么配乐、电脑特效、混音、配音等等,然后上映期间你还要去宣传,还有可能你杀青只是结成了50%的工作。我发现这个全流程以后,这个工种其实有点,基本上是,就我觉得导演真的是太辛苦了。
李星文:你觉着会比那会儿做《好家伙》的时候更难吗?
李晨:更难。
李星文:而且我听你刚才说的这些问题其实更多是制作层面的问题,艺术层面我倒没听见你抱怨什么。
李晨:艺术层面我觉得是这样,就是我觉得这个,首先我拍的这个戏它是一个类型片,就它可能在工业标准上的要求更高,然后表演层次方面的东西我其实觉得找了都是,怎么说呢,就是找的一些好朋友一些前辈、哥哥什么的过来帮忙,然后他们也都真的特别给力的来去支持我。
我觉得可能在这上面,他们每一个人来的时候都做了非常好的准备,包括这次波哥也来了,你知道么,他的那个台词量之大,我前一天我还跟他说,我说波哥我说词儿特别多,我说你需不需要,那个我说现场给你多留点时间,不用不用说你放心,来了到现场一条过,然后说再来几遍换多几遍,因为多机位换角度,咔咔,说我再给你换一个别的情绪说我有点改动有点想法,我说没问题咱俩聊,
你知道么?就是我反而没有太在表演上面有担心,但是另外一些方面我反而是在工业准备过程,因为它是一个相当于是不能算重工业吧,但是也很多。
李星文:应该有很多特效场面。
李晨:对,有很多特效场面,甚至是真人和特效结合的场面,然后还有很多是那种纯CG但是又有合成,然后又就是确实是挺复杂的,但在这些过程当中我自己走到那天,我说我怎么选了一个这样的。
李星文:对,一般都是先弄一个技术上稍微简单一点儿的技术,强调个人表达的,你这一上来就挑战的是工业电影。
李晨:对,反正后来到那个时候真的有一天拍得就真的是躺在机场跑道喊救命,救命啊救命,真的是。
李星文:好在也是坚持下来了,现在好多就是一谈到这个中国电影的时候,尤其是今年我们的国产电影被好莱坞冲的稀里哗啦的时候,大家又提这个工业电影,尤其是重工业电影,那你感觉我们这个在工业水准方面跟好莱坞,差距肯定是有,但是是在硬件方面呢?还是软件方面?或者是怎么样一个情况?
李晨:其实你让我现在来看,我哪有什么资格说这事儿,我就是一小学生,我来在这就是跟人学习来了,但是从我自己的感受上面,我觉得因为毕竟经历过来这么一次,我觉得对于我们来讲可能是工业体系问题,就是它很多东西在国外是有相应的公司,专业道具公司、专业服装公司诸如此类的,反正每一个都有专业的公司来负责,你只是说导演我提想法,然后他们来完成,我说我要一个飞机从这飞进去或者人跳下来,然后这个什么导弹打上去,说好我明白了,然后有相应的每一个公司来负责帮你解决和处理这样的事情,所以可能在我们这里面,在咱们的这种工业体系当中可能会相应的。
李星文:都在导演这儿。
李晨:也不是,我觉得可能就少吧,但慢慢我觉得这种东西。
李星文:我们也是工业,但我们是手工业,现在可能手工业的成分大一点吧。
李晨:也没那么夸张,但确实是我这次自己就是找了很多东西,我基本上是翻吧,因为先找的是国外公司,但是国外公司可能从成本上,从这个时间上,包括从这个东西的沟通成本上,当然我也选了一些国外公司,我就最后做了一些折中,就是国外公司和中国公司等等,有的这种硬件软件配合在一起,找了一个最大公约值,然后来做这件事,因为有的时候它比如说制作周期,人家说好我可以给你做,结果半年。
李星文:是,好莱坞电影它确实那个制作周期都长嘛。
李晨:都很长。
李星文:而且它可以提前宣布说我《加勒比海盗7》我五年以后上映,然后他这个过程当中也都没闲着一直在做,但是咱们这个不能说“急救章”,但是可能是临时起意做这个项目,然后第二次。
李晨:也没有,其实我们也是有很多东西是用了很长时间,你比如说我们的一些CG建模或者是一些什么,其实我在写剧本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这大约是个多长周期,您就比如说像做一些模型,做一些为了保证我们的特效吧,就做一些模型或者做一些CG设计,或者是当时的这种软件测试。
其实是从我开始写剧本的时候这个东西就已经开始了,因为它那个周期就好比,他们那时候跟我说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事情,就是举例说你就拿生孩子来举例,说你生孩子你一个人生也是十个月,你十个人生也是十个月,你明白我这个意思吧,就其实有些工作它不是,不是说我找来人多我就能,它这个有些过程它只能是这个时长,所以那么我就想我说那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干脆有些东西是必定要做的,脑子里有的,我就告诉你们我要什么什么,可能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设计制作。
然后包括我还去找一些国内的一些这种模型设计公司,然后发烧友游戏开发软件商,然后包括就是跟这个飞行模拟器有关的任何的这种公司和大公司,甚至是游戏公司去跟他们去联系去沟通去提前去做这种设置,也是就基本上是估了很长的时间,包括我有一个飞机模型,光这一个模型制作周期就道具的制作周期是四个月,就这一架飞机制作成本大概在400多万。
李星文:那到目前为止,在《空天猎》这个项目上,你前前后后投入了多少时间了已经?
李晨:一年小两年了。
李星文:基本上主要精力都在做这件事情。那说到李晨,其实现在给大家是一种就是全能艺人或者全能的娱乐工作者这么一个形象,因为是你看原先一直以来是一个演员,后来又做了一些剧的这个幕后工作,现在又做了《空天猎》的导演,电影的导演,那么广为人知的还有在《奔跑吧兄弟》,现在改名叫《奔跑吧》里头也一直是一个主力的奔跑者,那我就想知道,就是说在这么多的角色当中,你自己未来就是说始终是这么一种多条腿走路呢?还是将来会有一个比较集中的一件工作去做?
李晨:没想好。我觉得人生有很多选择,就好比向左走还是向右走,我只是觉得不悔就行了,就是你做的这个选择,你不去后悔你承担这个,好与坏你都接受,然后成与败都是你生命当中的一个过程,其实我更看重这个,我并不想说我一定说要让自己。
李星文:成为表演艺术家。
李晨:成为一个特别追一个什么东西,或者说特别把自己逼到一个什么程度上,说我要怎么样,我反而会觉得更随意而安一些,但是我去想做一个事儿,我可能萌生了一个想法,假设说我觉得我想去表达,我想要通过什么形式去表达。
那今天我觉得可能我们去做了真人秀,那么我从来没有做过真人秀,我们是不是要把它做好呢,那我觉得应该做得还可以吧,而且我并没有把它当成真人秀,大家觉得你们作一真人秀,你们做一节目,但我认为可能我们是个大家庭,凑到一起就是去玩,觉得我们去完成任务去做一些你们大家认为是一个节目,可能好多人会认为你们是拍出来的,你们有剧本其实没有,那我们其实就是什么都不知道,背着包去了,把包往那一扔,然后你们今天的任务是,一拿任务卡干什么,甚至是做纸船也好干什么也好,然后我们就觉得通过自己的努力,通过大家彼此的这种协同,然后或者是分帮结派大家去彼此对抗比拼什么的,那其实就是一个这样的过程。
那对于拍电影,对于电视剧来讲,其实它是我的本职工作,我是个演员嘛,那这个是一个本职工作,那对于导演来讲可能是人生过程当中的一个挑战,就是我觉得这种东西你不往前迈一步你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做,那当你做下来以后,不管成功与失败,我总觉得那至少我是自己对自己,我战胜了我自己,我在人生当中,我尝试了然后我努力了,我并没有在任何环节去,我任何环节我尽了把自己那个阶段当中现有的最大努力,它将来等我说再过几年翻回来看的时候,我觉得还可以。
李星文:对,但可能也会有一些议论,说李晨现在是个综艺咖了,比如说在《奔跑吧》如果播的比较火的时候,他耽误了他这个演技的精进了,可能也会听到一些这种议论,你会觉得困惑吗?
李晨:我觉得有人会有这样的想法,就是可能会像有一些阶段过程当中,你总是出现在综艺节目当中,然后大家就会认为你是不是不拍戏了,或者说大家会认为没人找你拍戏了甚至,但是我觉得可能自己的能力是要通过一个载体去展现的,所以说如果在综艺也好,在电视剧也好电影也好,还是说其他一些什么形式上我都希望自己只要尽出自己最大的努力,我相信大家是能看到你的付出的。
李星文:对,好,差不多是最后一个问题了,就是李晨出道的时候就当做是这个十年前的《士兵突击》吧,然后完了以后就一直有一个鲜明的标签叫士兵帮,出来一批青年演员,那会儿不叫小鲜肉,但是反正是青年演员。
李晨:我是那个年代的小鲜肉。
李星文:对,那么十年过去了,可能十年多过去了,首先是大家出来以后,就是我看每个人的发展道路上都是一个多元化发展的一个态势,另外可能也确实出现了一些,有的升空了,继续保持他的亮度,也有一些可能渐渐归于沉寂,那我想知道就是说,兄弟帮,这个士兵帮十年过去了,士兵帮的感情方面,兄弟之情这方面有些什么变化没有?对,这是第一个。
李晨:我们有一个群,这个群里面有五十多个人,这个群一直有,这个群里有五十几个人,然后它集中了《士兵突击》到《我的团长我的团》到后期继续合作这些,甚至是工作人员有一些剧照,还有导演包括康导什么的都在这个群里面,我们所有的这些人都在,不管你今天成名不成名,大家在这个群里面聊天说话都是,因为我们有什么这些,我们自己而且还经常聚会,你知道大家会经常聚会,包括有的时候拍戏的时候还会互相叫,我有什么戏快来,谁谁怎么怎么样,互相彼此之间还一直都有这样的联系,然后谁得了奖谁获得了一些什么殊荣,然后包括谁有什么新的进展,是有什么新戏什么的之类的,都会在这个群里第一时间就发出来,然后大家会随时沟通,特别亲就是这些年这个情感一直都没有。
李星文:当初拍这戏的时候还没有群的概念,但是有了群的概念以后就迅速的就建群了。
李晨:对,而且我们这帮人里面是有一拨固定的影迷,就是《士兵突击》的这些老的粉丝,然后他们也特别的感动,这么多年一直还做着很多公益,包括捐钱去建希望小学,以《士兵突击》粉丝的名义,以《士兵突击》这个戏的名义,或者是以大家集体的这种情感去做公益的这个事情,我们也一直都很感动,而且国强大哥也在这个群里面,他算是我们的群主。
李星文:带头大哥。
李晨:对,然后他就一直有什么事都会跟我们提前说,比如说需要我们去做什么样的事情他就在里面说话,我们大家就相应地各自去来帮助去处理这些事情。
李星文:确实是一份那个特殊的珍贵的情感。
李晨:对一直都在但这群不是那个年代建的,那个时候没有微信,也是有了微信以后这个群就建立起来了。
李星文:但是后来确实毕竟也分在不同的组拍戏了,甚至从事不同的工种了,现在也差不多是十年过去了,回头看的话那是06年。
李晨:差不多了,今年整十年,对,因为去年他们还说在大家要聚会的事儿,今年我想想06年,对,去年还说大家要聚会的事儿。
李星文:是不是还是有一些特殊的感慨十年过去了,反正十年可能就是回头看。
李晨:我明白您的意思,就是好像一个同学聚会似的。同学毕业以后,有的同学可能是自己做的风生水起,有的同学可能还默默无闻,但我觉得这可能是一种生活的常态,我觉得其实人,就是前两天我跟大家去聊,包括我看了一些别人写的东西,我也挺感触的,他其实说人的时区,就人的时区不同。前两天我还跟一个人去说这个事,就是说好比假设说今天这位赚得盆满钵满,50岁就圆寂了,我就说这意思,说人家上半辈子默默无闻,人家活到。
李星文:上帝是公平的,这给多了那就给少了。
李晨:对,其实有的时候我们不能用某一个固定的一个事情。
李星文:尤其不能用世俗的眼光。
李晨:对,所以他可能是分不同的时区,或者说是不同的状态、不同的心态、不同的领域,包括那天我还跟大家聊就聊得特别深一点,就是说就聊到信仰,或者聊到那个方向的时候,他就说其实参透某种事物的时候说,你享尽人间荣华富贵,然后吃尽这个世间的饥苦与折磨,受尽吧,说那现在你就大彻大悟了,然后你就它其实包括很多,在这个过程里面你能看透什么,你能感知什么,它不是用一个线性的或者说某一种标准去衡量。可能有的人认为你今天成名了,你今天如此怎么样,然后可能你觉得,那对不起你还承载了很多误解,承载了很多诋毁甚至是诸如此类的一些,那可能人家会觉得我很清净,我现在生活也过得很好或者什么。
李星文:对,我估计像吴秀波老师,像咱们的戏剧监制吴秀波他现在可能就《军师联盟》这一圈走下来,他可能会有一个口头禅说我再也不张罗撺掇这事儿了,太累了。那你现在就是这个《空天猎》,我刚才听到其实也是非常劳累的一些工作,以后还会再去干这个事情吗?
李晨:可能对于做导演这个事来讲,我并没有想把它当成一个职业,我觉得其实就像我刚才说的,它是一种表达,就是真的我看到了一个项目,或者说一个我特别想通过,从这个项目初期孕育到拍摄到最终上映的这个过程我想全流程参与的,我可能会去做,除此之外,我觉得可能应该不会再拿出更多的时间,因为其实你做出这一件事情来讲,说句心里话,基本上连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你知道吗,就是导演这个事儿就你闲不住的。
李星文:就全身心的投入。
李晨:它是根本这两年你是完全抽不出身来的,就是什么时候你都在做选择,你来定你来定,到最后完了,包括上映整个宣传什么的。
李星文:你的苦难历程其实没走完呢?
李晨:没有,还要面临着很多的问题,就是包括这个戏将来是好与坏或什么的,人只评价你不会评价别人,一个戏就会评价导演怎么样,到最后其实有的时候就包括真的是,你去选择这件事你想怎么做,其实真的是一个蛮大的挑战对于自己来讲。
李星文:我代谭飞问一个问题,就是因为我们知道《空天猎》也是你跟冰冰联合主演的,但是你们又是情侣档,那会不会就是担心观众看你们演戏的时候有一种跳戏的感觉?
李晨:还好,我觉得包括我们俩演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感觉,因为都是专业演员,然后在对戏的过程当中包括在演戏的时候,大家其实都是调整到最好的状态才去演。然后我觉得只有一次稍微有点跳戏,是当时她演《我不是潘金莲》的时候,她不是演的就是那个造型什么整个穿的衣服那个状态,然后我又客串了一个警察,坐了一车人,然后我上去要说词儿,我说大姐把你那身份证拿一下,然后我演的第一条的时候,那一车群众演员咔——就全在笑,然后我说有那么好笑吗,因为人家知道我们生活当中是什么关系,我又演一警察,我上去查她身份证,然后说大姐把身份证出示一下,一车群众演员都在那(笑)。
李星文:其实影院里我们也在笑,看到这儿的时候,这可能就是冯导埋的一个小扣。
李晨:是吧,然后后来我还特地跟那个车上人群说你们别笑别笑,你们一笑,我说我都绷不住了,我说你们得配合我,我得检查身份证对。
李星文:就是这场戏的时候有一些小感觉,好,那就这么着。
李晨:好好。
李星文:我们不知不觉已经聊了一个小时多了,感谢李晨给我们分享了很多幕后的故事,还有自己从艺以来从事各个工种的一些心得,今天的节目就到这,感谢收看《四味毒叔》有聊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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