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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海林对话陈思诚:我不幼稚,我是孩子气

请关注☞ 四味毒叔 2020-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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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轮值毒叔



冷面笑酱·汪海林


本期嘉宾是集演员、编剧、导演于一身的才子——陈思诚。访谈中他透露了自己独特的写作习惯,公布众多正在创作中的《唐探3》的幕后内容,以及一部神秘新作的精彩构想。想知道更多,就快来点击视频


我一直认为编剧导演甚至剪辑这三个工作其实最好都是一体的。

——陈思诚

                   


没人真正在意真相

汪海林:因为这个事过去就过去了,但是呢这个是特别了不起的,是一个,我觉得是一个男人的一个气概吧。


陈思诚:我觉得还不止是官司,包括所有人对一个人的判断,因为我《唐探1》里有一句台词,其实也是我对这个世界的一种认识就是说,其实没有人会真正在意真相,大家都更愿意相信自己希望看到的那个真相。所有的人对一个事物的判断是就包括对人的判断都带着特别本我的色彩,足够的主观不够客观,所以其实我一直觉得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远大前程》为何是挚爱

汪海林:这是有意思的,那么《远大前程》我知道的是播出前还坎坷蛮多的。你有什么期望吗?对这个戏,这个作品。


陈思诚:其实我一直说这个戏其实承载了我特别多的想说的东西。这剧本我特别特别的热爱,我甚至说对它的热爱程度超过了《北爱》,超过了《唐探》,但确实它现在播出的这个样子,它是有缺失的,因为我们国家有审查制度嘛,这是非常那什么的,对,但我认为它已经,在我们现在能呈现的情况下,已经最好的,不留余地的把它全部都展现出来了。

 

“大将之风”刘昊然

汪海林:那你觉得刘昊然上大学以后跟以前变化明显吗?


陈思诚:更成熟,更自信了。他现在刚刚其实满20周岁,由于他的经历比一般人要丰富,机遇比较好,所以他已经拥有了不同于这个年龄段的男演员或者男孩子的成熟,那种“场”,那种大将风范
 


佟丽娅眼中不成熟的陈思诚

汪海林:但是因为我跟你太太佟丽娅也合作,在她的观感中觉得你非常不成熟。


陈思诚:我觉得可能就是因为她总觉得我有一些孩子气的地方,但我一直觉得对于一个创作者来讲,那种孩子气的东西是最难得的最宝贵的。你可能管它叫赤子之心也好,或者叫什么也好,我认为只有孩子的创造力是无限的,只有孩子是最解放的最天马行空的,我一直认为很多人一开始都充满了孩子气,充满了想象力,充满了生命力,就是慢慢的被这个世事所磨圆了,很多的性格会妥协掉,或者锐敛封藏,我一直觉得我在刻意地保持那种所谓的孩子气的东西


最独特的写作空间

汪海林:那你是一个什么状态你写作?你写剧本,因为我们编剧我们都比较熟了,有些你像王丽萍老师,上海的,她永远在咖啡馆写作,你像我经常是在酒店的大堂写作。


陈思诚:我做了一个最远的飞机,所谓的袋鼠航班要飞20多个小时,是从澳大利亚飞英国的这个航班,全世界最长的航班之一,航线之一。然后我记得那次就在飞机上创作的状态特别好,因为它会强迫你关掉手机,与外界断联,然后你在相对来说比较舒适的一个头等舱里边有人伺候着吃伺候着喝,然后两边儿一关比较幽闭,然后你状态特别集中,我说那是一个,而且高空的创作我认为好像更容易飞起来


(鸣谢:中国电影导演协会及海口观澜湖冯小刚电影公社)



阅读全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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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海林:欢迎来到《四味毒叔》,今天欢迎我们的一个嘉宾,我的同行。

 

陈思诚:师弟。

 

汪海林:编剧陈思诚。思诚从电视剧《北京爱情故事》开始就是编剧兼导演,电影《北京爱情故事》,《唐人街探案》系列都编剧,你怎么就想起做编剧了后来?

陈思诚:我一直觉得编剧和导演都是应该...它不应该是一个名词,应该是个动词,它都应该是一种冲动或者一种欲望的驱使,所以我是有表达的欲望,我是看小说长大的。从最早的文学启蒙是金庸的武侠小说开始,一直到那个时候装模作样地看一些所谓的世界名著,因为那个时候你觉得在校园里面拿一本世界名著的话,就会得到很多、引来很多女孩子的那种异样的目光,然后一直慢慢看进去,然后后来慢慢就看了很多大量的近现代的小说,对,所以看得多了,可能就总想比划比划,然后有那种想表达的冲动,试着就写了。

汪海林:那最近反正文学女青年的这个人设已经崩塌了,你原来是文学男青年。

陈思诚:对,我希望我们能代表,以我们为代表的文学男青年能坚守这块阵地。

汪海林:那个《远大前程》因为我也觉得很奇怪,对,你为什么写一个这样的戏?年代戏?

陈思诚:其实最早《远大前程》是我当时在《北京爱情故事》电视剧的后期的时候,大概2010年、2011年左右的时候,那个时候本来就想再拍一个电视剧,再去拍电影,然后当时我就在想拍一个什么戏呢?因为上海这座城市算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二故乡,我是在沈阳长到16岁以后,先去的上海,在上海有三年的艺校和我读了第一个大学上海戏剧学院,后来因为出来就打仗嘛,就被上戏给开除了,对,后来才成为了你的师弟,去了中戏。


汪海林:感谢上戏。

陈思诚: 这样又,对,到了北京以后,所以其实我对上海那座城市一直有一种最初的感觉,一种又爱又恨那种五味杂陈那种感觉。然后对那座城市你会觉得感觉像被那个城市所遗弃了的感觉,对它那感情非常之复杂。而且一提到上海,肯定我觉得就是,包括现在我去上海,也最愿意去的是那些老弄堂,老房子里边,我总觉得那个是更符合上海的。

汪海林:上海。

陈思诚:我印象中的上海,是年代的上海,而且我因为特别喜欢看金庸嘛,金庸写到最后一本《鹿鼎记》的时候,正好就写到清,写到冷热兵器的交接,对吧,他就认为武侠时代结束了,但我还认同有一个所谓的后武侠时代,也就是徐浩峰导演老说的,最后的武林就遗留在民国,所以我一直觉得想把很多对武侠的感受,对上海那座城市的感受,对那个年代的憧憬,就一股脑的都放到了这部作品里,所以这部作品可以说是一个比较...不能、不敢说是包罗万象,但包容的比较多的这种风格的这样的一部作品。

汪海林:那你是一个什么状态你写作?你写剧本,因为我们编剧我们都比较熟了,有些你像王丽萍老师,上海的,她永远在咖啡馆写作,你像我经常是在酒店的大堂写作。

陈思诚:那你这怪癖,你这是。

汪海林:不是,就我要看见人,我不看很孤独,是吧。有些地方经常是这个甲方经常说我们给你找一个安静的地儿,这个山清水秀就没有人,我们说都不行,像刘和平老师刘恒老师他们喜欢到山上写。你呢?是什么状态?

陈思诚:我也偏那种静的状态,你要让我在酒店大堂我肯定写不下。

汪海林:不是,因为你也是个明星,你在酒店大堂确实没法写,你干啥都不行。

陈思诚:就是我其实甚至在北京我都认为比较难写,我一直觉得北京整个的气场偏燥,《唐探2》大部分的写作是在北京完成的,但我认为就比较难,我经常没事看一个手机,我觉得你进入到一种创作状态的时候是需要进去的,耗费的时间很长,然后真正写一点的话你就会累,然后或者说又有各种事被各种信息或者各种打扰就中断,所以我认为我比较擅长的其实是至少是逃离北京的,我其实有一个地方,我《唐探1》写的时候,我认为完成的比较好的。因为那段时间我参加了几个电影节,都是在飞机上,我坐了一个最远的飞机,所谓的袋鼠航班要飞20多个小时,是从澳大利亚飞英国的这个航班,全世界最长的航班之一,航线之一。然后我记得那次就在飞机上创作的状态特别好,因为它会强迫你关掉手机,与外界断联,然后你在相对来说比较舒适的一个头等舱里边有人伺候着吃伺候着喝,然后两边儿一关比较幽闭,然后你状态特别集中,我说那是一个,而且高空的创作我认为好像更容易飞起来。

汪海林:对,我也是在飞机上状态也会比较好。

 

陈思诚:对吧。

 

汪海林:对。而且那个时候效率很高。

陈思诚:很高,没错。

汪海林:你有时候就有的时候还觉得这个航班时间过短了。

 

陈思诚:是。

 

汪海林:是,对。当然一般来说编剧有些还甚至在出租车上写,因为到了交稿的时候在去公司交稿的路上还在出租车上写。

陈思诚:对,我觉得这点可能像是我最好的是没有人会特意逼着我去写一个什么东西,因为我毕竟不能算是职业的编剧。

汪海林:但是你这个状态确实是因为你几个作品显现出跟职业编剧不同的一点,就是你自己的主动性,你创作的主体意识更强。

陈思诚:您说的特别对,我不会接受命题作文,就像你们或可能很多比如说职业编剧一般通常的模式都是影视公司找到你们。

汪海林:我们大概的方向。

 

陈思诚:签合同,对吧。

 

汪海林:有交稿日期。

陈思诚:交稿日期,对。我不是,我全部都是冲动在驱使我,而且我会选择完全是我自己想表达的感兴趣的题材,对。

汪海林:这个状态特别好。那你在创作过程中,因为你还做导演。

 

陈思诚:对。

 

汪海林:你在导演的工作中,你对你自己的剧作调整大不大?

陈思诚:不大,我基本上,剧本基本我很少有二稿三稿,我基本都是一稿就定稿了,定稿了以后相当于这个电影基本在我脑子里已经差不多拍完了,然后我再加上后期我会做一个Storyboard,就是分镜脚本,分镜剧本这个工作再做完以后,对我来讲这部电影其实已经完成了,相当于我只是通过后期最重要的其他的部门是如何把我原来所预想的能更好的更完整的拍出来重现出来,对。所以我在很少在那个拍摄过程中有调动剧本的情况。

汪海林:那这个其实也是编导合一的一个优势。

 

 

陈思诚:优势,没错没错。

 

汪海林:是吧,降低了沟通的成本,不需要自己跟自己沟通了,不需要自己说服自己了。

陈思诚:对,我一直认为编剧导演甚至剪辑这三个工作其实最好都是一体的。

汪海林:但是其实很多导演还没有这个剧本的创作能力,所以思诚你,我说实话还是觉得有些意外的,比如说我觉得也无所谓,可以说,最早你跟《北京爱情故事》的时候跟编剧还是有矛盾的,有冲突的。

陈思诚:对,没错。

汪海林:那么说实话,一般人会有一个本能的判断,就是你原来是演员嘛。

 

陈思诚:没错。

 

汪海林:那么你跟他合作当中,你肯定是你占他便宜嘛。

 

陈思诚:嗯,对。

 

汪海林:就是你肯定是剧本创作是不如他懂嘛,或者肯定的不如他的贡献大,所以这个事情我也注意到你当时的反应,我觉得很有意思,就是你几乎是不回应,就是只是该打官司打官司。那么我也一直在观察,那么后来你就电影就很好,电影我看了,我觉得当然在剧作上会有一些问题,但是影片本身带来的导演的个性,包括剧作上的一些特性已经出来了,这个人是一个有特点的创作者。那么再后来《唐探》甚至可以说剧本是很成熟,作为类型片来讲很成熟,那么其实我发现你可能是那种人,就是靠事实不断地去创作,做新的作品来证明自己,我觉得这一点是让人钦佩的。

 

陈思诚:谢谢。

 

汪海林:因为到现在我也不想,就原来你们的那个官司再做一个什么评价。

 

陈思诚:没错没错。

 

汪海林:因为这个事过去就过去了,但是呢这个是特别了不起的,是一个,我觉得是一个男人的一个气概吧。

陈思诚:我觉得还不止是官司,包括所有人对一个人的判断,因为我《唐探1》里有一句台词,其实也是我对这个世界的一种认识就是说,其实没有人会真正在意真相,大家都更愿意相信自己希望看到的那个真相。所有的人对一个事物的判断是就包括对人的判断都带着特别本我的色彩,足够的主观不够客观,所以其实我一直觉得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说了我辩驳了完全没有意义,只能用不断的时间去考量,去通过一部一部的作品去验证,所以没必要急于去所谓的跟这个世界辩解什么,或者急于的去证明什么。时间是给我们最好的礼物,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汪海林:是的,那这个也是没有想到,这方面你还挺成熟,但是因为我跟你太太佟丽娅也合作,在她的观感中觉得你非常不成熟,但是我觉得人都有两面性吧,你可能是有某种不成熟的地方,但是在创作的领域里边,我认为包括今天我们在冯小刚导演这个
观澜湖的这个论坛上,包括我听你的发言,思考各方面比较成熟。

陈思诚:就我觉得可能就是因为她总觉得我有一些孩子气的地方,但我一直觉得对于一个创作者来讲,那种孩子气的东西是最难得的最宝贵的,对,你可能管它叫赤子之心也好,或者叫什么也好,我认为只有孩子的创造力是无限的,只有孩子是最解放的最天马行空的,我一直认为很多人一开始都充满了孩子气,充满了想象力,充满了生命力,就是慢慢的被这个世事所磨圆了,很多的性格会妥协掉,或者锐敛封藏,我一直觉得我在刻意地保持那种所谓的孩子气的东西,但是也有你认为的这种成熟或者看世界的角度。


汪海林:这是有意思的,那么《远大前程》我知道的是播出前还坎坷蛮多的。你有什么期望吗?对这个戏,这个作品。

陈思诚:其实我一直说这个戏其实承载了我特别多的想说的东西。这剧本我特别特别的热爱,我甚至说对它的热爱程度超过了《北爱》,超过了《唐探》,但确实它现在播出的这个样子,它是有缺失的,因为我们国家有审查制度嘛,这是非常那什么的,对,但我认为它已经,在我们现在能呈现的情况下,已经最好的,不留余地的把它全部都展现出来了,对。

汪海林:那你说到就是这个坎坷可能是不是跟你原来创作经验,因为我听说这个就相当于你第二部作品。

陈思诚:对,第二部电视剧作品。

汪海林:实际上不是创作本身的问题,就是实际上是审查经验以及对市场的经验判断是有一些缺失可能。

陈思诚:对,是。

汪海林:这个一般来说,如果是像我们老在第一线创作,有些问题可能一开始会规避,但是这也是你很多作品有意思的地方,因为你可能不知道。

陈思诚:无知者无畏。

 

汪海林:对。

汪海林:这个是有意思,我觉得要继续保持,我觉得不需要去继续地了解太多,有的时候我经常也会反思自己,我是不是知道的太多?就是我了解的禁忌太多了。

陈思诚:会束手束脚了,有的时候。

汪海林:是的。

 

陈思诚:对,有可能。

 

汪海林:所以我觉得,我对你的建议,不用再去刻意去了解他们到底是一个什么尺度,我觉得先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创作。

 

汪海林:而且我觉得整体上我们国家的政策最终会走向更宽松,这是肯定的。这是肯定的。

 

陈思诚:对。

 

汪海林:然后你说说《唐探3》是去日本拍,是确定了吗肯定?

陈思诚:对,因为我们最后留的口都是留在日本,而且其实有一个大概的一个剧作方向,所以我希望它是能再回到我们亚洲区的这种感觉,对,而且日本是一个推理的特别强,出了很多著名的推理作家,他整个国家的氛围也特别倡导推理这些东西文化,所以我挺想把它放回日本的,对。

汪海林:那就是妻木聪夫还是夫聪?

陈思诚:妻夫木聪。

汪海林:我永远也说不对他,其实我跟他也还合作过,但是我对他这名字...

陈思诚:那你还说不对他,太伤心了。

汪海林:那他会继续参与?

陈思诚:他会,他会,对。

汪海林:其实我观察,像《唐探2》跟《唐探1》比,在制作水准上大大提高了,当然因为你用好莱坞的全公会的。

陈思诚:关键是钱贵了,就制作成本高,《唐1》是八千万,八千多万,《唐2》是三个多亿,对。

汪海林:但是好像在喜剧性上就不如1,喜剧性上。

汪海林:那你3会是什么风格?你是更偏推理呢?因为你这个戏实际上是一个混合类型。

 

陈思诚:没错。

 

汪海林:它是有一些杂耍喜剧,甚至喜闹剧的部分比较多,加上推理这两个类型结合在一起应该说还比较罕见,在各国的商业片里面是罕见,因为它比较难。

 

陈思诚:对。

 

汪海林:喜剧就难。

陈思诚:推理也难。

汪海林:一个要高度理性的,另一个是完全要放开的,这两个结合在一起,确实我觉得有的时候创作上偏重哪一块,可能会让你的选择会有一些摇摆。

陈思诚:没错。

 

汪海林:是吧。

 

陈思诚:其实我一直举例,就像我一说没有完全一道菜能取悦所有的人,就跟一部电影一样,我炒一盘辣椒炒肉,然后我多放了辣椒,那喜欢吃肉的人不高兴,那多放个肉喜欢吃辣椒的人不高兴,所以其实一直我们在做的,包括我自己在做的主要在做的都是一种平衡,一种选择,尤其别人就觉得因为像《唐2》,它的猫眼评分比《唐1》高,它的豆瓣评分比《唐1》低。所以这件事就比较有意思,因为我发现其实在豆瓣可能更多的那些网友,他们相对来说更希望能更多的看到《唐人街探案》这个系列里的推理部分,对,他们,但是因为我最早给它定在了春节档,《唐2》跟《唐1》可能最大的不一样是我会更偏重一些合家欢,我会更取悦也好,或者说更愿意去更大的让那部分族群喜欢那个电影,其实《唐3》我们现在定的也是大概是2020年的春节,所以我觉得它的风格可能整体的风格会更延续2的风格,但《唐3》我相信来讲可以在人物情感方面我做得更多一点,因为其实之前的那些人物设定和铺垫的那些已经可以相对来说不用那么铺陈太多了,所以可以直接进入到案件,然后直接让人物弧光可能会在第三部里展现的更多一点,对。

汪海林:王宝强还继续合作?

陈思诚:对,宝强和昊然这个组合会继续在3里面,他们这个组合是不会变的。

汪海林:肖央呢?

陈思诚:老肖现在不好说。然后我今年可能也会拍《唐人街探案》的网剧,但是这个不是以宝强、浩然,是唐仁秦风这一对组合为主角了,它会以侦探排行榜里其他的那些侦探几个侦探,对。

汪海林:那你这还真的是在做一个系列的一个品牌。

 

陈思诚:没错没错。

 

汪海林:就是《唐人街探案》的一个品牌,那延伸到网剧其他的方面就是很有意思。那个我们中国电影确实是这种续集类的,其实他们囧系列其实就中断了。像你这种以主要人物为核心,编、导、演一直延续下来这种,确实我们也特别期待往后延续,而且尽量能够越长越好,因为实际上我们了解像日本的《寅次郎的故事》。

陈思诚:对,几十集。

汪海林:他就编、导、演,他是一个团队,而且确实难,就是这样的合作,而且最近我们看到宝强导演还拿到了一个金扫帚奖的,你们俩导演在一个影片合作当中是一个。

陈思诚:包括肖央,肖央也是导演,仨导演,导演协会了。

汪海林:他们创作的时候他们俩话多吗?就是插嘴吗?干预吗?

陈思诚:没有没有。

汪海林:没有是吗,就是因为我跟导演系的同学一起玩,我们玩杀人游戏根本就玩不成,因为每个人都在说,现在听我的,就是导演多了它就麻烦了,每个人都要做主,是吧,他俩还行。

陈思诚:这事都还比较信任我吧,对,而且《唐1》以后建立了特别高的信任,比如说《唐1》的时候,老肖对自己的妆还有一点点疑议,因为他是一个特别有偶像包袱的人,在肖央的不知道哪来的这种观念当中,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帅哥,对,所以他一开始我给他做造型,他还总觉得会不会太丑?包括沈阳,因为那个时候我让沈阳戴了一个远视眼的眼镜,把他这个眼睛给放大了,然后他们都会:哎呀真的要带这个眼镜吗?因为他说我戴这个眼镜我会迷糊,然后包括像宝强,一开始也对自己这个口音问题,也会有一些疑议,因为他已经习惯于用河北话他那个普通话来演戏了,那么多年。然后我一直都在做的工作,就是试图去打破他们,打破他们尤其观众对他们固有的认识,我一直进了戏剧学院的时候,老师就告诉我们演员的核心任务是塑造人物。

 

汪海林:对。

 

陈思诚:所以我一直跟他们说,其实真正演员最有生命力的,也最有价值的事是你能通过各种方法塑造一个又一个经典的人物形象,这是演员真正有意思的地方。那果然就《唐1》刚一开始的时候,会有很多人觉得宝强怎么声音这么怪?听着怎么能这样?这不是我们想的王宝强了,但后来慢慢看下来,大家就会觉得这是唐仁了,所以到第二部的时候你看就已经没有这种声音了,他会接受唐仁是唐仁,秦风是秦风,而不是那是王宝强,那是刘昊然,那所以这个东西就是人物的价值已经比演员的价值大了。也是通过这样的像1的这样的合作以后,大家对我作为导演他们更信任了,所以在2这样的拍摄当中,就完全是属于就任我摆布,听之任之,对,大家都很信任我。

汪海林: 你说说昊然,他在中戏现在二年级了吧?

陈思诚:对,三年级了,马上开学就三年级了。

汪海林:因为他很小就跟你合作了,对吧,中学生的时候。

 

陈思诚:对。

 

汪海林:那你觉得他上大学以后跟以前变化明显吗?

陈思诚:当然,我一直觉得戏剧学院的演员出现的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他们可能能hold住,比如说像皇帝,像什么特别需要“场”的这种。这种人物。

汪海林:学校老说占据空间。

陈思诚:对,得有那种感觉,因为戏剧表演是一个你在方寸之间,在众目睽睽之下,你是焦点所在,所以演员一定会在那个空间里面建立极强大的自我的自信能力,就那种所谓的场,所以我觉得昊然这两年在戏剧学院的学习,包括他当然也包括他刚刚向凯歌导演,向刘镇伟导演很多优秀的导演合作了以后,他整个人的“场”特别特别的强了,然后更成熟,更自信了。他现在刚刚其实满20周岁,由于他的经历比一般人要丰富,机遇比较好,所以他已经拥有了不同于这个年龄段的男演员或者男孩子的成熟,那种“场”,那种大将风范,所以我觉得这些都是好的。

汪海林:那你觉得他将来发展,你对他有没有什么忠告或者是规划?因为你也是他老板嘛

陈思诚:对,不敢说是老板,就是一个良师益友吧,我一直跟昊然说,因为我是个演员出身,我特别知道演员这个职业的被动,但是他是特别幸运的,是有这么多的好戏把他做到了今天的这个位置。但我跟他说就别迷失,别迷失自我,别忘了自己的初衷是什么,我觉得昊然比较好一点是他也是这样的,他内心相对来说还比较纯净,他不是把名利看得最重的这样的一个孩子,他做这行是因为他喜欢,所以我觉得挺好的。就而且每一个人有每一个人的造化,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同的路,我作为他的前辈,只能说我把我自己曾经的一些经验教训然后告诉他,未来的路可能更多还是要他自己走。

汪海林:今天上午发言,你说到有一个,你要做一个戏,可能要大量的依靠实景的,是一个什么戏?你透露一下。

陈思诚:对,我还没有确定完全要不要做。因为这个题材我就先别说它是什么了,但是我一说是大家肯定都知道的一个所谓的大IP题材,也可能是第一部,如果我做的话,可能是第一部我参与的,但不是我原创的一个作品,但是这是我自己特别喜欢的,或者我想看的,我小的时候特喜欢的一个类型,就我特别喜欢斯皮尔伯格的《印第安纳琼斯》,我一直想中国应该有一个中国的《印第安纳琼斯》,但到现在我觉得我还没有看到,然后。

汪海林:他们有《盗墓笔记》啊。

 

陈思诚:盗墓跟《印第安纳琼斯》好像还不太一样。可能那是盗墓。

 

汪海林:对。

 

陈思诚:《印第安纳琼斯》可能更多的是探险,是寻求的一种东西。但这个事由于这个东西的操作的难度,也就决定着这个片子的制片成本会非常高,我一直说那这么高的制片成本,肯定就是说你单从票房收益来获得的话,第一有风险。第二,最重要的就算你票房赢了,获利了也会比较微薄,而且我一直觉得如果我们就产业还是应该有更具备产业性的,那这个题材,其实是很适合做乐园的,甚至做游戏的,而且我觉得中国缺这样的东西,对,我自己又感兴趣,我就想拍嘛。

汪海林:那好,很高兴今天,那以后还是经常来做客。

陈思诚:好的,一定,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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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味毒叔》是由策划人谭飞,剧评人李星文,编剧汪海林、宋方金、史航五人发起的影视文化行业第一垂直独立视频表达平台。欢迎有个性、有观点的导演、制片人、编剧、演员、经纪人、评论人、出品人等前来发声,或脱口秀,或对话,观点不需一致,但求发自内心。“说”责自负,拳拳真诚在心。


《四味毒叔》第449次发声

 出品人 | 总编辑:谭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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