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大卫 | 诺奖得主宣称未接种疫苗的人将拯救人类,给小孩接种疫苗绝对是犯罪,我吓了何止一跳
这是诗人大卫
第n + 27篇
原创
我这人很势利,一听是诺奖得主,不管长得如何,都是非常尊重的,潜意识里,诺奖得主,一来有才华,二来敢话真话——哪怕话讲错了,我对他们的尊重依然一点不减,不是还有个”搞笑诺贝尔奖“么?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当地时间(2022年)1月16日,法国著名病毒学家吕克·蒙塔尼耶(Luc Montagnier)在意大利米兰,参加当地的反疫苗集会,声称:未接种疫苗的人将拯救人类,给小孩接种疫苗绝对是犯罪。
请注意,说这话的背景是“参加当地的反疫苗集会”,我不知道,老蒙此话,有何证据,如果仅凭他得过2008年的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是世界艾滋病研究与防治基金会主席,这些还不足以服人,哪怕他是法国著名的病毒学家,艾滋病病毒的发现者之一,也不能说明在打不打疫苗上就是权威。
知识分子的天职是说真话,但,知识分子也有一个毛病,就是有时会扮演救世主的角色。国产的二货们会得意洋洋于多印2万亿刺激生娃,以及生娃与养老保险,社会福利挂钩。
我们知道,知识分子吹牛逼是不需要上税的,但在现实生活中,一个外科医生如果手术中走大神,一个航天工程师设计航天器时如果有丝毫误差,都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个人也免不了要付出代价。但,有些社会知识分子,上下嘴唇一碰,什么话都敢说,而且不用负任何责任,这就有点让人匪夷所思了。
我个人没有打疫苗,不是因为感觉我牛逼到如蒙塔尼耶说的”未接种疫苗的人将拯救人类“——这种愿望其实我小时候就有了,而且是解放水深火热的世界人民,拯救全人类。
这个小目标,只是到现在也没有实现。在各种疫苗里,印象最深的是小时候打的牛痘疫苗。事实上,对于这个疫苗,我也是记不清的,只记得怕疼,每次赤脚医生下村,我就躲得远远的,有时是自己,有时是和小康一起,一般是躲到汪崖(汪塘)边,听到赤脚医生到处喊我名字而找不我,倒也有种恶作剧的感觉。那时牛痘疫苗,能打到我们村,说明疫苗已经很成熟的。有部电影叫《被爱情遗忘的角落》,疫苗比爱情强,你想让它忘记你,都不可能。
以前对疫苗的恐惧,主要是因为疼。现在对疫苗,依然有恐惧,只是无汪崖可躲了,现在你跑到天涯海角也找得到你。但,内心对疫苗依然有本能的抗拒,这已经不是怕疼的问题。张文宏曾经对国产疫苗与进口疫苗有国产车与进口车你更愿意买哪个的比喻。
今天这个文章,我想表达的观点其实是这样,知识分子说话要过下脑子,过度强调某种东西的作用,与过度反对某种东西的作用,本质上是一样的。这世界上没有万能的东西,不管是疫苗还是思想。包治百病的,药到病除的,基本上与骗子无疑。一个人能够保持基本的常识,大体上就可以拯救自己了——这是拯救人类的第一步。
如果硬要说我目前为止不打疫苗,还要找原因的话,那就是,第一,我对未知的东西的本能的恐惧;第二,我怕打疫苗本来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却被某些人搞成一个产业链,在这方面,我是不想当小白鼠的。要钱没有,要命更不行。
如果从这个意义上讲,疫苗研究企业与疫苗推广单位,切切实实做到安全第一,对疫苗的作用,不过分神话,同时给想打疫苗的人,多几个不同疫苗的选择权(包括进口的),杜绝以科学的名义骗钱与垄断,避免以集体安全的名义损害个体。
疫苗不能出事,给成人打要小心,给孩子打更要慎之又慎,总之,不给蒙塔尼耶这类唯恐天下不乱的知识分子,任何抓住把柄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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