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能源署发布《来自燃料燃烧的二氧化碳排放2018:回顾》(文后附报告下载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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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能源署发布《来自燃料燃烧的二氧化碳排放2018:回顾》(文后附报告下载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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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国际能源署发布了《来自燃料燃烧的二氧化碳排放2018:回顾》报告,本公众号对报告进行了翻译并在此分享与大家,欢迎大家转发扩散。
一、近年来稳定的全球趋势
2016年,全球燃料燃烧产生的二氧化碳排放量为323.1亿吨,与2015年的322.8亿吨相近。排放量的数值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两倍以上以来,自2000年以来二氧化碳排放量增长了40%,而二氧化碳排放量通常与经济总量的增长相关。
在2013年,二氧化碳的排放量就超过了320亿吨,此后三年,其排放量趋于稳定(2013-2016年);但是国际能源署的初步分析表明,2017年的排放量增长了约1.5%,该增长主要是由中国、印度和欧盟导致的。
在2000~2013年期间,由于中国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增长了近3倍,全球二氧化碳排放的年均增长率达到了2.6%。但是近年的统计数据表明,全球二氧化碳排放量的平稳主要受相反的区域趋势影响。尤其是在2015~2016年期间:
在2013年开始的这种趋势下,中国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减少了约5000万吨。
主要受印度、韩国和印尼的影响,亚洲其他国家的排放量仍保持2%的年均增长率。
近年来,美国减排1.2亿吨(-2%),欧洲减排3000万吨(-1%)。
从来源来看,2016年的相反趋势或许是一个亮点。用于运输业的石油、用于发电的天然气和供热的排放量分别增加了1.2亿吨和1.7亿吨,而且各个区域没有明显的区别。同时,美国、欧洲和中国煤炭所排放的二氧化碳减少了2.7亿吨,且三者的减排量相当,而仅有其他亚洲国家的排放量增加。
分部门来看,2016年工业部门的减排量(-2.3%)抵消了电力和供热、运输、建筑行业的增长。主要驱动因素是:
工业部门的煤炭消费量下降了5000万吨油当量。
电力和供热混合的提高以及化石能源发电的效率,限制了需求的增加,因而排放量有所增加。
与前一年一样,2016年运输部门的排放量增长了2%。
区域趋势分化
随着时间的推移,全球二氧化碳的排放受不同区域动态的影响。在2000年以前,二氧化碳排放量的增长主要是由附件一的国家和尤其是美国驱动。而最近,2000年以来,附件一的国家已经减少了其10%的排放量,而在该段时期,非附件一国家中的新兴经济体的排放量增长超过了2倍。
在21世纪早期,亚洲主导了全球的趋势,2016年达到了174亿吨的二氧化碳,是美国的2倍,是欧洲的3倍。在亚洲,2016年中国的排放占比超过了一半,其次是印度(12%)。
在2000~2013年,中国排放量的年均增长率为8.5%,近三年来才相对稳定。而且,由于印度从2010年来,其年均增长率为5%,亚洲的排放量仍然继续增长。日本在1990年是亚洲第二的排放来源,但是其占比从18%下降到了7%,虽然其2016年的排放量与1990年相近。自2000年来,该区域其他几个国家的排放量也出现了大幅度的增长,韩国增长了36%,印尼增长了78%。随着伊朗增长了80%,沙特增长了125%,中东地区的出现了尤为明显的趋势。
2000年来,欧洲排放量减少了近12%;英国减少了29%,法国减少了20%,意大利减少了23%,西班牙减少了14%,德国减少了10%。美国的排放量也大幅减少了16%,但是美洲的整体水平却变化的很少,这主要是由于该地区的其他经济体的排放水平提高了,如墨西哥增长了24%,巴西增长了43%。
与此同时,非洲仍然保持其较低的水平,尽管自1990年以来,其排放量翻了一番,但其2016年二氧化碳排放量在全球的占比仍为3.5%。2012年其排放量超过了10亿吨,南非主导了这一增长,其2016年增长了36%。
大洋洲自1990年增长了53%,在2016年达到了4.37亿吨,在全球总量中的占比为1.5%。
石油和天然气的排放量增长,而煤炭的排放量减少,但其仍是第一大排放来源
2016年,全球能源的排放强度(二氧化碳量/一次能源供应总量)为2.4吨二氧化碳/吨油当量,与1990年的水平相当。二氧化碳的平均排放强度通常由一次能源供应总量中各来源的权重所驱动。
一次能源供应总量和二氧化碳排放量 20162016年的一次能源供应总量中,81%是化石能源,与1990年的水平相当。在该时期,煤炭和石油在一次能源供应总量中的占比为60%,而其二氧化碳的排放量占比达到了80%。天然气在一次能源供应总量中的占比仍为20%。
2016年,煤炭是第二大能源来源,其占比为27%,但是由于其较大的碳强度,它是全球排放最大的来源,占比达到44%。
来自煤炭的排放主要由中国驱动,在2000年到2013年间,较其他化石燃料,煤炭的排放量出现了明显的增长,年均达到了4%;随后在2013到2016年,其年均减少1.5%。而石油和天然气的排放量随时间的增长较为一致,且在2013年后继续增长,在近三年来分别增长了4%和5%,尤其是在亚洲和美洲。这主要是由于运输部门石油和电力部门天然气需求的增长。
2016年,随着美国、中国和欧洲的减少,全球煤炭产生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减少了近3亿吨,包括英国减少了49%,西班牙和意大利减少了11%,美国减少了7%,德国减少了5%,中国减少了1.5%(相当于超过1.1亿吨)。但是亚洲几个国家的煤炭二氧化碳排放量出现了增长:印尼增长了6%,菲律宾增长了13%,印度增长了1%。
2016年,所有地区天然气的排放量都出现了增长,增量达1.7亿吨,石油的排放量增长了1%左右,增量达1.2亿吨,这主要受亚洲地区国家的驱动。
2016年,亚洲煤炭所产生的二氧化碳排放占比达到了60%;而美国和非洲的占比接近一半。在欧洲,煤炭、石油和天然气的占比相近。
电力和供热仍然是主要的排放部门
2016年,最大的排放部门是电力和供热,在全球排放的占比达到了42%;比1990年的占比高了5个百分点。除去电力和供热部门的排放量,工业部门是最大的排放部门,占比为36%,排放量为120亿吨。其次是建筑部门,由于其与电力的强关联性,其占比已经从8%增长到了27%。随后是运输部门,并受电力排放的影响较小。
2016年,全球近1/4的排放量来源于亚洲地区的电力和供热,这几乎与欧洲(包括俄罗斯)、非洲和大洋洲的排放总量相当。亚洲地区电力和供热造成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在全球排放量中的占比超过了60%,工业部门超过了70%。
除去电力和供热部门,2016年亚洲的工业部门排放占比接近一半,达到了85亿吨。而美洲地区运输部门则是最大的排放部门,在总排放量中的占比达到了36%,其在巴西的占比达到了48%。欧洲的建筑部门占比达到了37%,排放量为18亿吨。
电力需求的强力增长低效了能源结构和效率的提高
在全球而言,电力消费量较1990年而言已经翻番,在2016年达到了25万亿千瓦时。在相同的经济强度下,电力消费与GDP的比值每年下降0.5个百分点,而石油强度年均下降2.4%,这就表明其与经济产生了强烈的解耦。
就部门而言,工业和建筑部门的电力消费较1990年翻了一番,但是其石油消费水平保持相当。但是,2014年石油消费量为44亿吨油当量,比电力多了2倍有余。
2016年,最大的6个电力生产国生产了总发电量的70%,但是也造成了73%的排放。
由于中国和印度煤炭产生的电力占比为69%和75%,二者共同排放了40%的全球发电二氧化碳排放,排放量达到了122亿吨,而美国、欧洲、俄罗斯和日本共同占比仅为32%。天然气主导了俄罗斯的能源结构,其也是日本和美国能源结构的重要组成部分;天然气在中国和印度的占比依然很低,其占比小于5个百分点。
所有主要生产国的可再生能源电力超过了15%,尤其是在欧盟和中国。除去水电,可再生电力占总发电量的8%左右,而且区域间存在很大的差异性。
2016年,核能贡献了主要生产国12%的发电量,贡献了全球10%的发电量。
在2010年到2016年间,全球发电量增长了16%,增量达3.5万亿千瓦时,而由于化石燃料发电效率的增长和可再生能源发电的增加,其排放量仅增长了7%。
中国可再生能源在其能源结构中的占比提高了34%,其化石燃料发电效率增长了7%,这就低效了其达到47%的需求的增长,因此其排放量增长了23%,在2010年到2016年间增量为7.3亿吨。
在美洲和欧洲,在电力需求相对稳定的情况下,相同的提升造成了整体的减排。
在亚洲其他国家,几个主要国家发电造成的二氧化碳排放有所增长:例如在日本,尽管电力需求保持基本平稳,但是在福岛危机后,化石燃料发电增长了超过80%;在印度和韩国,其能源结构保持稳定,但其需求增长了500太瓦时和60太瓦时。
工业部门近3/4的排放量来自亚洲
2016年,工业部门的排放量总计超过了60亿吨,占全球总排放量的19%。金属和矿物在工业能源消费中的占比超过了1/3,其排放量占比超过了一半—因为其余煤炭的关联性很强。在2000年到2016年间,钢铁部门的能源消费增长了80%,增量为2亿吨油当量,其排放量也几乎翻番,达到18亿吨。
就各区域而言,美洲和欧洲的工业部门能源消费量出现了下降(分别为8%和13%),而亚洲则增长超过了1倍。2016年,中国自身的消费量达到了10亿吨油当量,与欧洲、美洲、大洋洲以及非洲的工业部门消费总量相当。
在金属和矿物部门,中国和印度的消费量在全球的占比达到了60%,产生了近22亿吨的二氧化碳排放。
各地区化学和石化部门的消费量则相对均匀,美洲地区在全球食品工业消费中的占比超过了1/3,在造纸业超过了1/2。在欧洲,次级部门的占比相对稳定,为15%左右。
在2000年到2015年间,全球工业排放量增长了近24亿吨,但是其整体强度却下降了3%,其中峰值出现在2011年。
在2000年到2015年间,中国工业部门的排放量增长超过了3倍,这主要受钢铁部门增长了9亿吨排放的推动,但是单位工业增加值所产生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却下降了30%。
与此同时,印度工业部门的排放增长了3.2亿吨,其强度下降了7%。美国和日本工业排放出现了下降(分别为1.4亿吨和3000万吨),其价值的增长导致了强度下降了40%和30%。
运输部门增长迅速
全球来看,2016年运输部门占全球总排放量的1/4,排放量达到了80亿吨,比1990年高了71%。最高的绝对增量出现在公路运输方面,达到了25亿吨,但是相对而言燃料增长最多,而航运增长了84%,空运增长了115%。公路运输的排放占比增长了2个百分点,达到了74%,而空运和水运保持不变。
美洲地区历史上运输部门的排放水平高于其他地区,并且近年仍然继续增长,虽然增速出现下降。自1990年来,美国运输部门的排放量占美洲地区的2/3以上,但是其占比一直在下降。2016年,巴西的占比达到了8%,其排放量较1990年来增长了1倍以上。
2016年,亚洲也达到了与美洲相当的水平(达到了25亿吨左右),而其1990年的排放量仅为美洲地区的一半,其年增长率比美洲地区高5倍。2016年,中国的运输部门排放量为8亿吨,仅为美国的一半,其在亚洲的占比为35%。2016年,印度运输部门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在亚洲地区的占比为11%,而日本为9%,较1990年下降了15个百分点。
2016年,欧洲运输部门的排放量较1990年增长了6%,2012年到2016年年均增长率为0.5%。而2016年非洲的运输部门排放量是1990年的3倍,其排放量仍然低于4亿吨。与此同时,大洋洲的排放量增长了60%,达到了10.15亿吨。
在2000年到2016年间,中国的运输部门的排放量增长为全球首位,与GDP的增长紧密关联。自2000年来,人均GDP 9%的年均增长驱动了6亿吨二氧化碳排放的增长。
二、能源是二氧化碳排放的主要驱动力
受燃料燃烧排放的二氧化碳驱动,能源相关的温室气体排放增长了126亿吨,同时作为温室气体排放的一部分,从1990年到2015年,其他来源(工业流程、农业及其他)的温室气体排放共增长了27亿吨。
能源相关的温室气体排放在总量中占比的增长主要是因为非附件一国家能源消费量的增长,2015年,能源相关的温室气体排放量在总量中的占比从57%增长到了70%。
与此同时,附件一国家的温室气体减排量达到了10%左右,超过了能源和其他来源。
90%能源相关的排放主要受碳氧化物的驱动,二氧化碳是能源部分温室气体排放的最大来源。
2015年,燃料燃烧所产生的二氧化碳排放在温室气体排放中的占比超过了2/3,较1990年高了4个百分点。因此,它们仍然是抑制气候变化争辩的核心,并代表在更广泛的政治议程中亟需处理的主要问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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