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旺“为将五德”：智、信、仁、勇、严
题记：本文根据总裁读书会研究院副院长、博雅光华新商业研究院副院长、中国企业改革与发展研究会理事/高级研究员刘秉君，对《心若菩提》一书的精彩解读，由总裁读书会整理及首发，欢迎阅读！
《心若菩提》一书作者曹德旺，1946年5月出生，福耀玻璃工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创始人、董事长。
1976年他弃农到乡镇企业做玻璃；1983年通过承包工厂盈利后与他人合资组建福耀集团，目前是中国第一、世界第二大汽车玻璃供应商；2001年至2005年相继打赢了加拿大、美国两个反倾销官司，震惊世界；2009年登顶企业界奥斯卡之称的“安永全球企业家大奖”；2016年获得了玻璃行业国际最高奖——凤凰奖；2018年入选“世界最具影响力十大华商人物”；2021年获评2020十大经济年度人物。作为一位杰出企业家的同时，曹德旺也用自己的方式回报社会，从1983年开始已经累计捐款160多亿，成为中国首善。
“菩提”一词是梵文的音译，意思是觉悟、智慧，用以指人忽如睡醒，豁然开悟，突入彻悟途径，顿悟真理，达到超凡脱俗的境界等。
曹德旺的自传为何叫《心若菩提》？作者对此有自己的解释。所谓“心若菩提”其实就是“外王内贤”，外表上看起来非常强大，内心充满着超凡脱俗的仁慈、仁爱，具有顿悟、开悟、彻悟大千世界的慧心，这样的人生反倒是最强大的。
《心若菩提》这部书既是曹德旺个人的经历，更是一部中国改革开放宏大历史背景下，中国民营企业发展历程，以及民营企业家成长历程的缩影。透过曹德旺的经历和心路历程，我们可以看到中国民营企业家从白手起家、艰苦创业的初创阶段，到成为世界行业龙头企业、追求社会责任、促进共同富裕高级阶段的成长变化，也能更深刻地感受到曹德旺这位优秀企业家所具有的领导者品质。
第一，这是一部中国民营企业家自己动笔撰写的传记好书。现在市场上写杰出企业家的书不少，但杰出企业家自己动笔撰写的传记类书却少见。曹德旺为什么会萌发自己撰写《心若菩提》这部传记书的念头呢？
他在书中有详细的描述：他说自己著书并非想标榜自己，主要源于2014年在美国夏威夷举办的一次东西方慈善论坛，峰会上大家对敢于直言的曹德旺创业故事、突出业绩很感兴趣，纷纷问有没有出书。曹德旺认为中国人应该多做少说，可美国朋友却说，他们对中国很友好，但也有很大一部分美国人对中国并不了解，尤其是缺少一部真实了解中国企业家的成长资料，曹德旺觉得这些美国朋友是真诚的，于是回国后动了写书的念头。
曹德旺写这本书主要经历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自己提供素材，请别的作家来写。但看了一两章之后，他虽认可作家的文笔和才华，但觉得淡化了故事的真实性。第二阶段，自己口述，别人整理。看了别人整理的几章之后，又感觉到体现不出故事完整场景与自己的思想。于是曹德旺写作就进入了第三阶段，就是自己动笔，终成此书。在两试未能如愿的情况下，曹德旺最终考虑到著书的初心，是为了介绍中国企业家是如何成长，促进外国人对中国企业进一步了解，同时也为中国企业家传递一些个人做企业的经验。于是他下定决心，决定挑战这个可能会令自己十分痛苦的写作差事。他每天利用早晨时间，亲自动笔，经过四个多月的努力，一部主要叙述了自己的人生经历、创业过程、商业技巧以及为人处世道理的自传体书终于完成。
2014年《心若菩提》由人民出版社正式出版，2017年增订版出版发行，这也是中国鲜见的由国家级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民营企业家自己撰写的传记。通过这部书，读者可以真切、真实地感受到一个民营企业家面对各种事物时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进退张弛、分寸拿捏，读来定会收获巨大。
第二，这是一部敢吐真言、写真事、说真人的读着过瘾的好书。《心若菩提》不仅写为企业发展做出过支持和帮助的人和事，更实事求是地写出了企业遇到的冲突、给企业带来危害和危机的人和事。书中还直接点出了当时事件所涉及的人的名字，有的还是当地的官员，有的也曾是企业的高管，现在还在商海混迹的人，这在中国企业家传记中较为少见。
第三，这是一部值得追求人生、事业的各界人士读的好书。全书不仅写了曹德旺人生经历和做企业的故事、经历，更值得读者汲取营养的则是融汇于全书字里行间的做人做事的智慧，无论是事业辉煌还是人生失意、无论是预料之中还是意外之事，作者总能宠辱不惊、内心宁静，善于由此及彼，由表及里，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用良知和慧眼，发现大千世界的本质，寻找事物背后的道理，悟出启迪世人的智慧。这些本质、道理和智慧，不仅对企业家做强做大做优企业具有良好的指导意义，还对追求美好人生、想干事业的职场人士，同样具有重要的启迪意义。尤其是书中展示的领导力艺术、领导者品质，更值得企业家学习。
每读一本书，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感受，正如莎士比亚对自己所著《哈姆雷特》的评价所言：一千个眼中就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相信，一千个《心若菩提》读者心中，也一定会有一千个曹德旺。不同的人，一定会从不同的角度找到自己的感受。我读这本书，最大的感受是，能从曹德旺领导企业的经历中，感受到他的 “为将五德”。
何为“为将五德”，这五德出自《孙子兵法》，《孙子兵法》开篇中说：“将者，智、信、仁、勇、严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之者不胜”。这段话的意思就是，作为一个领军人物，要有智信仁勇严这五种品质，这五种品质，好的将领没有不了解的，知道这五种品质的人就可以打胜仗，不知道的人就难以打胜仗。这段话深刻揭示了一个领军人物应具有的五种品质，也被后人概括为“为将五德”。
曹德旺之所以能够成为当代民营企业家中的杰出人物，正是由于他具备了智、信、仁、勇、严这五种品质，才能够带领企业不断从胜利走向胜利。下面我结合《心若菩提》这本书，和大家一起探讨曹德旺的“为将五德”。
曹德旺之智——知大义、明公理
智，即智慧。智慧是指一个人不以自我为出发点，正确、妥善地处理好人与物、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内心世界关系的能力。荀子说：“所以知之在人者谓之知，知有所合谓之智。”（《荀子·正名》）“知之在人”是讲“私理”，“知有所合”是讲“公理”。也就是说，一个人总是站在个人角度出发，维护自己的利益，只讲“私理”，只能说是精于算计的精明；而如能站在国家、社会、人类的高度出发，正确处理好小我与大我的关系，明公理，知大义，这才是智慧。
曹德旺是一位知大义、明公理、有悟性、能生慧的企业家。1984年，曹德旺承包了乡镇企业——高山玻璃厂。看到企业办好了，镇里一些干部逐级上告他贪污。为了洗清自己，他直接去县委，拦住县委书记，自报家门，说明情况，后又在县委组织的专题会议上，针对四个诬告“罪名”，不用稿子，一口气申辩两三个小时，最后经县、市、省三级调查，证明曹德旺是清白的。
此事过后，他没有心生嫉恨和退意，而是开始寻找做企业如何才能行稳致远这一根本问题的答案。经过思考和反思，心生“菩提”，豁然开悟，给自己做企业定下了四条戒律：“一要听党的话，严格按照政府规定办事；二要照章纳税；三要尊重所有官员，保持等距离，交往仅限于吃饭，绝不涉及财务往来；四是如有盈利分红，除家用外，皆用于社会捐赠”。这四条戒律，说到容易，做到难，但曹德旺跳出自己的冤屈，找到了具有普适性特征的、民营企业稳健发展必须坚持的底线和原则。
同时，曹德旺没有到此为止，经过进一步深入思考，他给自己树立了更高追求的四大信念：“一是努力做一个国家、人民、社会需要的人；二是坚定相信，共产党里有大批好人，只要自己能坚守操守，偶有他人兴风，也起不了什么大浪；三是多为国家、为人民、为社会做力所能及的的事，国家、社会、人民一定会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加倍地回馈给你；四是做人一定要行得正坐得端，做事必须认真、非常清楚”。
这四大信念，绝不是一般精明算计的人能够悟出来的，只有站在国家、社会、人民的“公理”之上，才能产生这样的信念，生出这样的智慧。这种信念，既是曹德旺个人的信念，也是当今民营企业家应该树立的信念、遵循的大义。在现实中，面对冤屈，有人会喊冤叫屈，有人会畏缩不前，有人想报一箭之仇，曹德旺却不以自我为出发点，而是将个人和企业遇到的现实问题，放在 “公理”、“大义”之上，跳出问题本身去看这个问题。
通过正确认识企业和政府的关系，正确认识个别干部和我党的关系，正确认识经营赚钱和坚守操守的关系，正确认识聚财和散财的关系，悟出了在中国做企业行稳致远的大道——“四大戒律”和“四大信念”，从而实现了一次从“小我”到“大我”的“涅槃”。如果说，曹德旺有经营管理智慧千千万，而“四大戒律”和“四大信念”，却是他开悟出的经营企业的最大智慧。
曹德旺之信——真君子、讲诚信
信者，诚也。信即是诚信。一个企业家最重要的是要做到言必信，行必果，做到言而有信。诚信表现在言行上，但实际反映的是一个人的内在品德。
世无信不宁，国无信不稳，民无信不立，官无信不忠，企无信不旺。
曹德旺在讲诚信方面堪为典范。2003年，通辽市政府市长多次找曹德旺希望重组政府投资的双辽玻璃厂，基于对这位市长敬业精神的感动，曹德旺参照前一阶段收购同样规模企业的价格，报了3亿的收购价。等到了实地考察发现，工厂厂房破败、窑炉损坏，企业没有一点现金，只处在保窑式生产、接近停工的状态，同去的福耀人都认为只值5000万。面对此种情况，曹德旺对市长说：“之前我答应了3个亿这个价，现在虽然知道不值，我也不会跟您讨价还价，那样做就不君子了”。这段话看似平和，却真实反映了曹德旺言必信，行必果的君子品格。
还有一件事，2009年初，由于受世界金融风暴的影响，效益比较好的福耀通辽公司连续几个月亏损，如果继续生产，曹德旺判断一年要有1500—2000万的亏损，于是有了关厂的想法。当地政府官员听到消息后，为了稳定当地经济和就业，要求再延期一年，再根据情况是否决定关厂；同时为了支持企业正常生产，还给拨付了1000万工业扶持资金。
随后受益于国家救市政策，房地产市场对玻璃需求日益加大，到下半年，企业开始盈利，赚了4800多万。面对企业盈利的状况，曹德旺专程赶到通辽，感谢政府的帮扶，并主动将政府拨付的1000万退给政府，市领导大受感动说：“真是没有想到，一家民营企业能够这样‘讲信用’，这样的企业家、这样的民营企业，值得我们学习。”
事后，福耀集团的干部对曹德旺这样处理事情有些不解，曹德旺耐心地告诉大家说：“经商最重要的是经营信誉，如果一个人没有了信誉，就失去了生存的价值。因为这笔钱是我错误判断经济形势说会亏损市里才给的，现在没有亏损按理应该归还，这样才会赢得市里对你的尊重，这也是给自己留后路”。曹德旺这段关于为什么退回补助资金的观点，不仅是为企业、自己留后路，更多的是反映了他已经将讲诚信内化于心，融入到做人的品德之中。
关于信，曹德旺在讲诚信的基础上，还有自己更深刻的理解，他说：“信也是一种信念，也是一种信任，不仅对自己要有自信，对他人也要有信任，这叫互信。如果一个人什么都不信，那肯定会一事无成。正是因为对国家政策有信心，对自己能力的自信，和相互之间的信任，才有了今天的福耀”。其实曹德旺对信的理解，已经跳出了单一的诚信，走到了更大的“大信”范畴。
因此，企业家一定要讲诚信，讲大信，将“信”字融入在血液中，落实在行动上。讲信任，相信国家政策；讲自信，相信中国人的力量；讲互信，为诚信社会建设贡献力量。
曹德旺之仁——存善念、行大爱
仁就是爱人。孔子说：“仁者爱人”，只有对别人具有爱心的人，才能说他具有仁爱之心。古人说：视人如己，以心渡之；置身其境，体恤其心。可谓仁。说得通俗一点，仁就是能做到换位思考，体谅别人。能否对员工、对客户、对社会充满爱意，是检验一个企业家是否具有仁爱之心的重要标志。曹德旺在创业初期就树立了“爱兵如子”的理念，经过多年的沉淀，形成了“以仁义为本”的管理文化，并不断践行。
首先，曹德旺对员工充满仁爱之心。曹德旺说：“要爱兵如子，要像父亲对待儿女一样对待员工”。二是曹德旺对合作伙伴心存仁爱。三是曹德旺对社会充满大爱。从80年代起，曹德旺就一直热心公益，乐善好施，救济帮助了上万名学生完成学业，救济贫困户超过10万户。2011年，曹德旺捐赠3亿股福耀玻璃股票发起成立了河仁慈善基金会，过户当天价值达到了36亿元人民币，开创了中国民营企业慈善造血方式的先河。2021年，曹德旺又捐出了100亿元创建民办公营的福耀科技大学，培养国内新兴产业急需的研究型、复合型、实用型人才。曹德旺至今累计捐资达到了160亿元，成为民营企业家中推动实现共同富裕的典型代表。
对于为什么捐财富做慈善？曹德旺说，我悟通了，无论官位还是财富，都不能绵延不息，我已捐出了一半的资产，剩下的时间，希望把另一半也捐出去。留给子女的不应该是财富，而是智慧和人品。曹德旺还认为，我之所以从一文不名的贫困青年，到今天成为跨国公司的董事长，可谓是天道酬勤、天道酬人，我在其中体悟到祖先谋求发展、兼济天下的真实意义和价值。这其实正是曹德旺大仁大义背后的智慧。
正是由于曹德旺心存善念，彻悟“天道酬仁”的道理，才使他对员工、对客户、对社会做出了大仁大爱之举，这些仁爱之举的因，转化成了相互支持、相互理解、相互成就的果，既营造了企业良性健康发展的环境，也塑造了良好的企业文化，更为推动社会发展做出了贡献。
因此，企业家一定要心存善念，常怀大仁大爱，以仁爱之心，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让“近者悦，远者来”；以仁爱之心，服务社会，造福人民，为社会的发展、实现共同富裕做出民营企业家应有的贡献。
曹德旺之勇——敢作为、担大任
勇，是勇敢，是责任和担当，是敢做敢为，是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品质。企业家之勇不是意气用事、自动蛮干，而是在面对困难重重、错综复杂的问题时，既要做到迎难而上、勇猛无畏，还要做到不乱阵脚、沉着应对。
曹德旺就是一位具有责任和担当，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面对员工侵犯企业利益时，他敢于处理，不留后患；面对有些官员危害企业利益时，他敢于坚持原则，不做妥协。在兼并重组时，面对被兼并企业几百名员工群情激愤的场面，他不顾个人安危，敢于站在台上，直接对话，直陈利害，说服大家。尤其是在2001年面对美国商务部反倾销诉讼时，他更是以一位中国人应有的骨气，中国企业家应有的大丈夫品质和精神，敢于横下一条心，决不能放任海外市场欺负中国企业。在第一次败诉，其它几家中国企业退出时，他坚持到底，拿出百万美元，担当起中国企业的大任，用3年时间打赢了中国自加入世贸组织以来第一个反倾销胜诉的官司，守住了中国企业的清白，也保住了自己的市场。这个案例也成为中国企业反倾销的经典案例。
正是因为曹德旺具有的敢于担当、勇于作为、百折不挠、迎难而上的品质，才带领福耀克服了一个又一个困难，战胜了一个又一个艰险，取得了一个又一个胜利。曹德旺之勇，绝不是匹夫之勇，而是一种信念支撑的精神之勇，是责任使然的舍身之勇，是心系天下的大丈夫之勇。
因此，企业家一定要以敢作敢为，勇于担当的精神，以大丈夫的气概，带领企业攻坚克难，不断取得胜利。
曹德旺之严—知“慎独”，严管理
严是严格管理、严明制度、严明纪律。对领导者而言，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是对自己做到严于律己，管好自己；二是对下属做到严格管理，管好部下。
曹德旺是一个严于律己的人。他每天都坚持黎明即起，一个人打高尔夫球锻炼身体。一人出门在外，更是严格把控自己，做到“慎独”。所谓慎独就是当一个人独处，无人监督、无人要求时，更要严于律己。很多企业家严格管理企业能做到，严于律己做到难，因而经常引发非议，常有绯闻。一次到香港出差，一位老板因有求于福耀，请曹德旺到美女云集的夜总会消费，曹德旺立刻转身退出。
曹德旺还是一个严格管理，坚持原则的人。1986年，曹德旺与县政府合资办汽车玻璃厂，政府派出一位副县长来当董事长，后来这位董事长推荐他的亲戚建造写字楼，工程问题严重，曹德旺拒绝说情，不留情面，坚决扣下了30%的余款。
在招工中，这位董事长又写了10个人的条子，曹德旺秉公办事，坚持写条子的一个不录，没写条子的按考试成绩择优录取，惹恼了这位政府官员，告到县委。但曹德旺认为“原则面前无等级”，最后县委书记支持他，以政府官员不宜兼任企业领导为由，免去了这位董事长的职务。
曹德旺更是一个严格要求下属的人。1989年的一天，曹德旺发现食堂有丢包子皮和碎馒头的现象，曹德旺一方面为浪费粮食而感到心痛，另一方面更看到了员工队伍素质不高、艰苦朴素作风丢失、骄傲自满情绪抬头这一深层次的问题，于是他专门写了一封《致全体员工的公开信》，发表在企业内刊上，并召开全体职工大会，直陈利害，并宣布早餐停供三天馒头，只供稀饭。通过这件事，大家受到深刻教育，食堂再也看不到浪费现象，员工的素养得到提高，工作作风迅速转变。
曹德旺还是一个严格成本管理的人。他将科学管理方法运用于决策之中，二十年间，通过推动一次次管理革命，使福耀1平米真空玻璃单耗从3平方米降低到2.1平方米，创下世界领先纪录。曹德旺还是一个严格公司治理的人。1995年就在董事会中设立独立董事，开中国上市公司先河。福耀能有今天，都是曹德旺用“严”字夯实了管理基础、精心打造的结果。
曹德旺用他的“严”，既塑造了一个人勤、行端、身正的领军企业家形象，也塑造了一个品牌化、国际化、现代化的龙头企业形象。
因此，企业家既要严于律己，让大家认可，社会认同；更要严格管理，成为不断推动公司改善、变革的领导者。
总之，在民营企业家中，曹德旺不是企业规模做得最大的一位，却是集智、信、仁、勇、严五种领导品质于一身的杰出企业家。在这五德之中，曹德旺的“智” 是第一位的，正是因为他有彻悟大道的智慧，才指引他将信、仁、勇、严做得如此适度到位。企业家和管理者要从曹德旺的“为将五德”中，悟出一位杰出企业家应具有的品质，把自己锤炼成一位真正以智引领，智、信、仁、勇、严这“为将五德”五位一体、协同并进的领导者。
带着大视野来读
本书虽然是作者个人经历的展现，背后反映的却是改革开放以来中国民营企业发展的历程，透过曹德旺的个人经历，感受民营企业艰苦创业、奋力拼搏、处理各类复杂问题的经历，进而感受中国杰出的民营企业家是如何炼成的，感受这个伟大时代。
带着企业问题来读
作为企业家和企业经营管理人员可以带着如何谋划战略、如何整合资源、如何拍板决策、如何推进管理、如何塑造企业文化、如何降本增效、如何打造龙头企业、如何走出去办厂等一系列问题来读，无论你工作中遇到哪些问题，都会在这部书中找到相同或相近的案例、答案。
带着提升领导力和培育领导者品质的目的来读
作为职场各级领导者，可以带着提升领导力的目的，理解曹德旺是如何运用自己领导力来驾驭一家全球化的龙头企业的；还可以对照曹德旺“为将五德”来检视自己在智、信、仁、勇、严五个方面存在的差距，进而有效提升自己的领导者品质；当然你也可以带着茶余饭后休闲之心来读，因为每一节都有一个生动的故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