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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会了

政信三公子 政信三公子 2023-02-09

大家好,我是三公子。

 

这两天的政策热点是二十大精神研讨班开班式上的讲话,对中国式现代化的内涵和方向进行了顶层梳理和高度总结,凝聚共识,为大家指明了未来5-10年的道路方向。

 

我们团队也自行进行了学习:


在政治框架中理清新班子的治理思路,寻找可能的投资机会,并调整相应的投资策略和生活应对。

 

这么说有点虚泛,今天以资产管理业务为例,聊点具体的,希望对于大家后续的转型和投资,能有一点点启发。

 

(一)

 

明确业务发展目标。

 

去年底,有行业前辈问我:

 

你们债券做的还不错,你有什么目标吗?

 

关于这个问题,我是有答案的,在2年多以前,就有明确的答案。

 

我曾经和国内最早做政信业务的某家信托公司总经理私聊过,他的逻辑非常清晰:

 

早进场的吃肉,中间进场的喝汤,最后进场的暴雷。‘

 

那次聊天大概是在2年前,这位总经理当时就严控政信业务增量,并且不断地缩减存量,与此同时,大力转型资本市场业务。

 

我请教他,这么做的依据是什么?

 

他的答复是:

 

做业务终归要认清现实,面向未来。

 

资本市场业务会是信托未来的转型方向,但是短期内还贡献不了多少利润,所以他只能同意继续做政信业务。

 

但是,他会控制好度,政信业务的增量规模收入可以养活公司就不再新增了,不能给投资团队们养成惰性,要督促投资团队们想尽办法去转型。

 

聊完之后,很有启发:


我也开始思考我们团队的债券业务,应该设立什么样的发展目标。

 

原来我们做非标,吭哧吭哧干到百亿级,放在整个行业里(估计当年城投非标的体量至少在5万亿以上),就是个毛毛雨,连个声响都没有。

 

从城投非标业务转到城投债券业务后,我对同质化的模仿有些深恶痛绝。

 

如果还像当年做非标一样,继续做同质化的债券产品,模仿别人的策略,就永远跟在别人的尾巴后面吃P,不但学不到什么新东西,还可能抱走快爆炸的大雷。


多赚的那点钱,还不够在面对市场系统冲击后,擦屁股用的。

 

债券市场规模高达140万亿,城投债存量规模高达十几万亿,如果还是照本宣科的依然葫芦画瓢,参考前人的经验,搞出同质化的产品,就算再把规模冲到百亿,在这个行业里,也算不上什么。

 

要在一个市场上具备领先优势,就需要能够对这个市场施加影响力。

 

机构要施加影响力,有两种方式。

 

第一种方式,就是把规模冲过千亿。

 

过了千亿,机构本身就成了影响市场的最大变量。典型比如银行理财,跺个脚,债券市场就得抖。

 

债灾就是最大的证明。

 

第二种方式,就是把产品收益做到同策略的极致,得到市场尽可能多的关注。

 

虽然管理规模不大,但是你把复合策略给做的出彩,你的投资观点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引导市场预期,这样的话,你也成了影响市场的重要变量。

 

思前想后,我选择的是第二种方式。

 

为此,我们主动放弃了跟随策略,走了一条创新型的新路。


刚开始非常难走。


好走的路,往往越走越挤,越挤越窄,最后就把大家都逼进了死胡同,把路走绝了。


难走的路,只要方向是对的,如果挺住了,没死在路上,也没当逃兵,那么就会越走越顺,越顺越宽广。

 

市场主流是短久期加杠杆不择时,我们就另辟蹊径去做长久期无杠杆大择时;

 

市场主流是按照评级来配置标的,我们就按照实际跟踪来交易估值偏离价差;

 

市场主流是主动剁掉风险标的,我们就在风险因子交叉验证的基础上做情绪和反弹...

 

通过种种努力,始终跑在市场前面,重投研轻规模,不断迭代出新策略。

 

差异化的竞争优势,慢慢就养出来了。

 

前几天有同事和我说,咱们跑出了连续3年很出色的历史净值,可以上规模了吧?

 

被我拒绝了。

 

除了之前聊过的原因外,我很清楚一点,我们要的是行业影响力。


只要有影响力,我们就能够向市场输出观点,并且得到同业的认可。

 

但这有个前提,就是我们的策略是灵活的,我们的收益是领先的,我们的管理能力,是能够得到市场上尽可能多的同业的认可和佩服的。

 

如果上了规模,我们的策略就笨重了,我们的收益就均值回归了,我们的管理能力就平庸了,大资金的僵化属性也会制约我们在投资端的施展空间。

 

既要又要还要之后,臣妾就办不到了。

 

做不出alpha后,我们还怎么得到同业的认可和佩服呢?

 

收益和规模,从中长期看,在充分有效的市场里,是不能兼得的。

 

高收益就小规模,大规模就低收益,这是规律。要想对行业具备影响力,就要走两个极端,要么收益足够高,要么规模足够大。

 

市场很残酷也很现实,当你两头都想占的时候,你就会变平庸,就会失去影响力,最后两头都没占到。

 

(二)

 

当高收益债不再是高收益债。


去年三季度,部门里几次研讨,对高收益债投资进行了再思考。

 

我们会在现有存量规模里做减法,而不是做加法,以保证总规模不增长。

 

后续有产品到期后,才会再发行新产品,新产品也必须是新策略,保持迭代的敏感性和有效性。

 

后续的高收益债应该细分为:


高收益债和高波动债。

 

传统的高收益债是基于绝对收益率来认定的,绝对收益率高的话,往往与高风险挂钩,这种永远会是小众产品。

 

主流的高收益债应该基于波动率和相对偏离率来认定,在同档里面,尤其是风险相对可控的档里面,通过择时和交易来获取超额收益。


比如在去年底的债灾,我们抄底了大量的股份制银行二永债。


比如民生银行二永,最高的收益率达到了6.95%,量也很大。

 

当我们把底仓调整成民生银行这种AAA标的后,底仓收益从5%~8%的档区里找交易机会,已经很难说这属于绝对收益概念里的高收益债了。


已经属于在控制风险的前提下,基于择时和政策研究,做相对高波动的交易。

 

80多万亿的股票市场可以每天都有繁荣交易,140多万亿的债券市场的交易量还有很大的增长空间。


各家机构发力主动投研带了信评的精细化,相应投资策略出现了多元化趋势。


买入持有策略的比例逐渐缩减,交易套利的相关策略越来越引起关注,大趋势之下,债券市场也会迎来繁荣交易的那天吧?


我又想起了前面信托公司总经理那句话:


早进场的吃肉,


中间进场的喝汤,


最后进场的爆雷。

 

(三)

 

春节后回来,大家又聚在一起商量,未来5年该怎么做?

 

我们既然选择了做声望而不是做规模来提高对信用债市场的影响力,那么产品就不能增加规模,只能存量里调整策略,以保证小规模高收益,在收益率上始终保持相对竞争优势。

 

如果固收业务处于稳态了,团队里这么多人呢!怎么提高工作的饱和度,搭建学习型小组?

 

我的想法是强化投研,投资人员反向回来做研究,先花3-5年,把资产配置的模型给跑出来。

 

市场上已经有很多成熟的资产配置模型,但我并不感冒,我需要的是政策驱动下的具有中国特色的资产配置模型,而不是简单的弱相关做拼盘。

 

换言之:


我想要的是相对高收益的资产配置模型,而不是只为了跑赢通胀的资产配置模型。

 

后续,我们准备每季度出具政策驱动下的具有中国特色的资产配置研究报告。


自上而下的投研框架和政策解读实操化,重点分析政策调整对不同资产的影响。

 

超高净值客户(需提供不低于500万金融资产证明)可以参加每季度的分享。


这个门槛设置有合理依据,因为我们的存量产品投资人群体,在我们这边的存量规模,单人的平均值是1100万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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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我的微信好友满1万名,加不了人了。大家联系七喜即可,他的微信好友9372名,还有628个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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