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捞尸人”,无时不刻都在跟死尸打交道...
走进“捞尸人”
来源 | 快播上海
近日,《华西都市报》的一则报道再次让“捞尸”引起了网上热议。说的是四川攀枝花的邓钢明夫妇得知儿子投江自杀,在前往认尸时,被捞尸的渔民要价1.8万“捞尸费”,因家中经济困难,拿不出这么多钱,只能让儿子遗体浸泡在江中。
后经民警协调,邓钢明付了5400元后,儿子遗体终于打捞上岸,他认为捞尸费太贵,是在“挟尸要价”。
打捞的渔民则表示,打捞尸体很不吉利,且要花很大功夫,收取一定的辛苦费是理所当然,以往给2、3万的都有,这算少的了。
捞尸人首次被定格为“挟尸要价”是在2009年10月。长江大学3名学生在长江荆州宝塔湾江段因救两名落水儿童不幸溺亡,而个体打捞者一共收取了3.6万元的捞尸费。
此事被《江汉商报》一位摄影记者拍到,并由《华商报》首发,尽管事后该照片受到质疑,并一度引发虚假新闻争议,但在很多人心中,职业捞尸人冷血的形象再也抹不去。
那么,捞尸人究竟是怎样的一种职业呢?
捞尸人:魏氏父子
从捡垃圾到捞尸“发财”魏应权、魏职军父子起初是在水库捡垃圾的,他们所在的下河坪村,位于兰州市区黄河下游20公里处。这里被当地人称为“老裤衩湾”,由于飘过来的尸体比较多,他们就自己组成了家庭打捞队。
几年做下来,魏氏父子名气越来越大,"尸价”也水涨船高。
对于魏家每年“从死人身上发的财”多达10万的传闻,他们承认每次少则500多则上万,最高几万也有,而且只要是来认尸,一般都要支付500至数千元不等的“油钱”。
《东方早报》记者曾前往采访,亲眼目睹魏职军的工作。
他一清早就来到肮脏不堪的河谷,那里的“垃圾海”厚达1米,蚊虫盘旋,到处是死猪、死羊的腐败尸身,扑鼻的腥臭可以随风飘至百米开外,他就在其中翻捡塑料瓶、木料、铁皮和人的尸体。
捞尸人:陈阳喜老人
专职捞尸三十年《新京报》曾在2014年采访过武汉阳逻长江段的一位有名的捞尸人,62岁的陈阳喜。他几乎是唯一专职的捞尸人,已经干了30多年。
陈阳喜最初只是一个普通工人,是他师傅叫他去干这行的。当时阳逻长江段也就两个捞尸人,他师父是其中一个。他回忆说,第一次捞尸是师父带着,尸体腐烂的模样和恶心的气味令他整晚都睡不着。
师父说,这是做好事,做善事,积德,还能赚钱。陈阳喜抱着这个念想,一直干到现在,他说他不信鬼神,但会善待死者,尽力保持死者遗体完整,因为活着的人会记挂死者。
陈阳喜说,干这行时间长了,虽然不会变得铁石心肠,但他从不哭,连他母亲过世时也没哭,因为看的太多了,习惯了。谈到收入,他说80年代是60块,他、师父、船夫三人平分,现在派出所让去捞一次会给一两百块,有时家属会另外再给1000到2000块作为感谢。
捞尸人:陈松
孤独的"一人打捞队"陈松是重庆市江北区朝阳河打捞队的唯一队员,他今年41岁,去年2月《重庆青年报》找到他的时候,正值长江朝天门以上水位的全年最枯季节。
枯水期除了影响船舶通行安全,江中的尸体也是最难打捞到的。在无尸可捞的季节,陈松仍然每天留守在趸船上,以防万一。
由于枯水期很少有尸可捞,当时他已经有近两个月没有收入了。从2013年开始,陈松每打捞上一具尸体,民政局会给500块的补贴,如果尸体有家属来认领,家属还会给他辛苦费,这需要他和家属私下协商。
十几年下来,陈松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饭可以不吃,但烟必须得抽,只有通过不停地抽烟来缓解弥漫在周围的尸臭。他每天都要抽掉两包烟,每个月花费的烟钱接近600元。
据陈松介绍,这支打捞队在新中国成立前就有了,目前隶属民政局。他从父亲手中接过打捞队后,队员人数已经从最初的三个变成他一个。这个工作又累又苦又脏,还赚不了钱,其他人都到上面找工作去了。
一年中大概有350天,他都在船上度过,陪伴陈松的,只有一只名叫"小黄"的土狗。看到这里,我们对捞尸人这个职业大概有了些许了解。
在各种有关捞尸人的报道中,不难看到,因为政府投入的资金和人手客观上难以充裕,导致官方搜救力量严重不足,往往需要依靠民间力量参与进来。
而捞尸人浑身尸臭,常年与孤独为伍,要衡量在恶劣的环境中讨口饭吃,究竟价值几何,也不是可以简单计算的。对于有些民间捞尸要价较高,因为法律上没有明确规定该怎么收、收多少,所以也无法追究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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