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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170期:几则发生在我身边的灵异故事,每个故事都短小而精悍,断头话,爷爷的坟,观音菩萨的头,下阴。

诡匠 2018-08-12


诡匠

这世间有千虫百蛊,哪一样有人心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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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我身边的几个灵异故事

微信公众号:诡匠(guijiang96)


整理 | 诡匠首发

来源 | 天涯@singleboat


 #01 一九八六年农历正月二十三日,我放学回家,父亲在堂屋划篾编背篼。刚放下书包,就听到灶门前哗的一声,好象柴倒了。

 

我没在意,父亲叫我去看一下,把柴扶起来。可我到灶门前一看,柴好好的立在那里,并没有倒。父亲说,那就怪了。我说可能是鸡在那里生蛋,但找了半天,没见鸡出来,也没得蛋。


过了大约半小时,表姐哭着来了,一来就给父亲跪下,磕了个头,说外婆去逝了。


后来,父亲说那柴响是外婆临死时来收“脚迹”了。因为我们那里都那样说,说人死之前,都要把生前所走过的地方的“脚板印”收走。

 

一旦到了亲戚家里,也会跟亲戚“打个招呼”,就是弄点响声出来。外婆年纪较大,一般到我们家在灶门前的时间多,一来那里暖和,二来也帮忙做饭。


#02 因为外婆病重了,在去世前一天,几乎所有的亲戚都去看她了。中午吃饭时,妈去扶她起来小解,她好象是对妈说,也好象是自言自语:“晓明天哪阵才能断这个口气哟!”


结果第二天,也就是正月二十三日,就在头一天她说“断气”那句话的时候去世了。(从妈妈那里听来的,不知是不是巧合,关于外婆,还有两个听来的事,下次有机会再发,网吧的键盘不行,打字很费劲) 


#03在我每次回家都要经过一个人家,离我们很近。那家以前的男主人,瘫痪在床十多年了。那天,他突然能拄着棒棒起来了,还去帮他老婆孩子掰包谷,就在他屋后。

 

他看到一块土的包谷梗都黄干了,唯有一团地的包梗还是青的。他对他老婆说:“你看这塌地还好哇,包谷都还是青的。”他老婆说:“那你赶紧死嘛,死了我把你埋这里。”夜里,他还一个手麻了一撮箕包谷米米,吃了夜就睡了。


第二天,老婆照例一早出去掰包谷了,孩子在家里做早饭。等吃早饭的时候,看他头一天能起床了,就去叫他起来吃饭,可怎么也叫不应,一摸,已经死得硬邦邦的了,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乡下照例是请阴阳来看地,看期。可阴阳跑遍了所以坟山,都找不到下葬的地。最后,他老婆说让去看一下他头一天看的地,说昨天他说那儿好。结果,那塌地刚好可以埋他。现在,我每次回家,都从他的屋后,坟前过。


以上,全是真人真事。就在我身边发生的。

 

#04 外婆的另外几个事件(听外婆和妈讲的)

A 小时候乡下放电影,都是选在晚上,用两根较长木棒,撑起一张白布,电影就投在白布上,当时从城里来的人叫白布“银幕”,我们叫白布“挡子”。一般是一年一个生产队放一次,轮流着来。


由于一个生产队一年只有一次,所以,一到放电影的时候,几乎生产队的所有人都去了,每家人都是空房。其他生产队的也会去,甚至很远的也会摸黑去看电影(我自己都记得跟哥哥们曾经摸黑翻两座山,走一个多小时去看过几次)


有一天晚上,在外婆们生产队放电影,舅舅舅妈表哥表姐们都去了,外婆一来年纪有点大二来也不喜欢看(乡下老年人,听不懂电影里的普通话,看也看不出个名堂,还不如舅舅们去看了回来给她讲),就在家里照屋。


屋里没事,外婆就睡了。模糊中,她看到一个人从外面进来,嘴张着,很大,下巴拖得老长,进来后直接来到她的床边,向她靠近。

 

外婆当场就骂:哪里来的死家伙?你今天敢在我屋头来,你看我不拿小粪浸你,我拿火烧死你,把你弄在油锅头炸……

 

但那个东西还是向她靠近。就在快要跟她贴脸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拍门声,接着是舅舅在喊开门,电影放完了。外婆醒了,一睁开眼,眼前除了一片黑暗,什么也没有。外婆知道是做梦了。

 

外婆就摸索着起来去开门,但舅舅以为外婆睡熟了,一声紧一声的喊,外婆只好张嘴答应:唉,来了。可就这一声“唉”后,后面的就喊不出来了,嘴巴合不拢了,下颔脱臼了!


第二天,外婆照了镜子,一看吓了一跳,镜子中自己脱臼的下巴拉得老长,嘴张着合不拢,就跟自己头一天梦中遇到的哪个东西一个样!!


这个事件是外婆讲的。外婆的下巴是两天后才投上的,因为当地的“赤脚医生”投不来下巴,也不敢投,两天外婆只是很艰难的下咽了几口稀饭,合不了下巴,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咽下去的。 

 

B 按照我们当地的风俗,亲人去世后,亲孝子是不能吃荤的,必须要等到三天过后“开荤”之后才能吃荤。据说如果那时吃肉会让去世的亲人在“那边”更痛苦,遭更多的罪。


“开荤”,就是所有的孝子在去世的人的灵前跪着,由族中或亲人中年龄最大或辈份最高的人,将酥肉用手抓着喂进孝子的嘴里。


外婆去世后,第二天就安葬了。也就在安葬后,就开始了“开荤”。给孝子们“开荤”的是幺外公。幺外公先将酥肉给了大舅,大舅吃了,接下来是幺舅,幺舅也吃。当喂到我妈时,我妈走神了。妈当时在想:不是要三天才开荤么?今天才第二天了嘛?幺外公喂了三次,妈才吃了酥肉。


第五天,按习俗,该“观亡”了。就托人从四十多里外找了一个“观花婆”(相当于巫婆,据说可以通灵,她下到阴朝后可以直接跟亡者交流)。“观花婆”坐定后,摇摇晃晃的就进入了状态。

 

开始时是众人问问题,由她来回答,问的问题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如什么时候死的呀,现在好不好呀,是不是见到外公了呀,外公对她好不好呀之类的。

 

后来不知怎么问到了她还有什么遗言啦,儿女对她好不好呀这些了。

 

开始“观花婆”还是回答,后来,就自己絮絮叨叨的说开了,说着说着突然流泪了:“……喂些儿女,有哪样祥嘛?我在这边遭刮皮哟,割肉哟,拿去喂他们哟,他们一个个的颈子伸得老长,嘴巴张大多大……嫩个,嫩个……


“观花婆”还做起了动作,伸脖子,张嘴巴,“生怕喫不到!还是我那二女迈,看到起不忍心了,几次都不忍心张嘴哟……”说着竟抽噎起来。


妈后来说,开荤的细节,可能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过,只有她当时走了哈神,幺外公喂了她三次,如果不是“观亡”时提起,她可能自己也忘了!


那个“观花婆”是展转托了几个人才找来的(近处有几个,一来都是知根知底,大家怕看不准,做过场,二来她们也不愿意,说“观花”与“观亡”不同。


“观亡”很费精力,有个人曾经“观”完“亡”后回去大病了一场,差点送了命),托的人也只是传口信,很多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当然那“观花婆”就更不会知道“开荤”的细节了。


这难道仅仅是巧合? 

 

下面一个事件是关于我父亲的,但有很多东西我一下子说不清楚。我就模糊的说一下吧,大家可以只看开头和最后的结果就是了

 

#05 现在再说说我家的事情


不怕大家笑话,我家不太和睦。母亲和我奶奶,以及几个姑姑关系不太好。父亲和几个姑姑倒是关系非常不错,父亲也不管我们,我们小时候读书都是母亲一手操持的,喂猪、卖鸡蛋等给我们攒学费。

 

父亲老是为这事跟母亲搞架,说喂了鸡没有吃到鸡蛋,我们几姊妹都很爱读书,但父亲反对我们读书,说我们把家读穷了,加之姑姑姑父们也跟父亲说,让我们不读了。

 

母亲因为自己不识字(她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更不用说会写了,认钱就是看颜色),所以她说只要我们能读,她就要把我们几姊妹供出来。


我们也喜欢读书,成绩也都很好。因为这些原因,渐渐的我们也跟父亲疏远了,知道了姑姑姑父们背后的挑唆,也恨他们。


小姑刚出嫁不久,奶奶就跟我父母亲分开单过了。那时候还没有我,所以这个事件是从母亲那里听来的,但从幺姑父那里得到了印证。


由于母亲跟奶奶的关系不好,经常吵架。幺姑又跟我们一个生产队,到处造谣说我母亲要害死奶奶。并且扬言:如果奶奶有个三长两短,她会跟母亲打人命官司,说白了就是要母亲的命。


母亲也很害怕,因为我们一家人住的地方离最近有人住的地方也要走五分钟,母亲怕真的有那么一天,她说不清楚,因为当时父亲当大队书记,十天半月的不落屋。好在那时奶奶也健康,自己挣工分。


一天晚上,母亲一个人摸黑在切猪草,奶奶则在自己的灶门前剥豆子。大姐那时也才六七岁大哥三四岁的样子,看奶奶在剥豆,知道她晚上会煮豆子吃,她想在奶奶那里混点吃的,就去了奶奶那里。


奶奶当晚果然煮了豆子,还给了姐姐也吃了,姐姐回来还告诉妈妈豆子很香。


吃完后,她叫姐姐出去,说她要关门睡觉了,怕强盗(强盗很能吓唬小孩的),她要把门从里面栓了,母亲后来跟我们讲,奶奶虽然会防范妈妈会偷她的吃的,会在米坛子的面上撒面啦柜子上锁呀什么的,但晚上睡觉从来不从里面栓她的卧室门的,那天晚上她栓了。


第二天,母亲起来煮熟了早饭,还不见奶奶起来开门。以前都是奶奶起来开大门的。就让姐姐去叫奶奶。但叫了好久,里面就是没有反应。母亲怕了,父亲又出去有十来天了,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只好赶紧叫姐姐去叫幺姑父。


幺姑父来了也打不开门,门从里面栓死了。最后,幺姑看姑父紧到没回去,也来了。

 

最后没办法,还是幺姑出主意,拿了刀,在门框撬了一个洞(我们那时住的是土墙房子),大哥伸后进去把门栓拉开。进得门去,奶奶在床上已经过去了,身体已经冰凉。


后来也是“观亡”的时候,有人问她为什么那天要栓门,她说因为婆媳关系不好,又是“担心户”(即一家人独自住得很远),外面传言又不好,她怕真的一旦她走后,有人来跟母亲打“人命官司”,“如果真的打人命官司的话,那她那几个小的啷个办哪?XXX(我父亲的名字)又不落屋……”“观花婆”当时如是说。所以那天晚上,她才栓的门。


母亲后来跟我们讲到那一段故事的时候,会如释重负的说一句:要是她那晚上不栓门哪,我晓啷个才说得清楚哦!也是苍天有眼哪!

 

再说说我父亲


我父亲去世三年多了。由于我前面说的原因(当然,我们长大了,我也工作了,我们父子关系早已改善,但由于父亲的行事方式,还是经常遭到我们的批评,但这种批评都是当面的,过后,我们也不会去计较,毕竟是父亲,那些苦难也都过去了。

 

但父亲在我们面前都不说话,转背就跟大姑幺姑们说去了,那些姑呀表兄弟们呀对我们就有很多成见,甚至是仇恨),表兄弟们特别是大姑父的几个儿子儿媳,曾经在不同的场合说过这样的话:“你看到嘛,只要我们大舅死了,你看他那几娘母,不拿个‘朽朽’出来说都算了迈?”大姑父不开腔,幺姑父则在一旁帮着起哄。

 

我们都不以为意,首先,我们都在外面打工、工作,早已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了;再者,父亲虽然已经七十多岁了,但身体还好,我们完全不用担心。


2005年10月13日,我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是二姐夫的爸爸打来的,他是我们村的医生。他在电话里很急切的跟我说,让我必须马上赶回去,说父亲可能不行了。我连夜赶回了家。到家时已经是十点多钟了。


幺姑父在我家,正跟二姐夫的爸爸在喝酒。我没心思,先去看了父亲,父亲歪躺在床上,见了我,有气无力的对我说:“回来做啥子嘛,我又没有死也。”我一听,好像对我很大意见。


也是,工作后,很少回家里,再加一直以来的关系,虽然那些已经不再在我们心里了,但他毕竟老了,有情绪很正常。他又接着说:“没得啥子,你各人好生工作,我没得事。

 

可能是这几天梦兆不好,老是跟那些死人子打交道。”我也安慰他,叫他不要想那么多,我们公司马上要建房子了,等交了房,就跟我到城里去住。还跟他说了会话,摸摸他的手,温的,喂了他几口糖开水,我也下楼吃饭了。


我没有吃早饭的习惯,中午走得急,什么也没带,也没吃饭,到这看他神志也清醒,放心了,也感到饿了。


吃饭时,我才知道,早上妈去叫幺姑父来打米。虽然家里买了小型打米机,但父亲不会操作,年青人们又都出去打工了,而幺姑父以前就是生产队打米房的,所以就叫了他来。


在帮幺父打米的时候,父亲突然就说头有点昏,就想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刚坐下,就慢慢的滑了下去。喝了几口糖开水,慢慢的好了起来,说要上厕所。幺姑父看他去了好久没过来,就过去看,发现他躺在厕所屋里,也尿在裤子里了。

 

妈赶紧叫了医生-—二姐夫的爸爸来。他爸爸一来,输起一瓶葡萄糖就跟我打电话,电话里说,他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但希望我们几兄弟中有人在场,而我又最近。他不想负责,也不负不起这个责,他也把幺姑父强行留了下来,说好做个见证。幺姑父是几次想走的。


第二天,我要带他去医院,父亲不肯,说没得事了。14日下午,他能下床了,也能吃东西了。一切看来没有什么事了。

 

第二天,大哥也回来了,父亲已经基本正常了,我们再一次劝他去医院,他还是不去。

 

中午,大姑父们一家、幺姑父们一家都来看父亲,我和大哥再次做父亲的工作,希望姑父也劝劝父亲,但父亲怎么也不肯。最后,大姑父说:都是老年人了,现在看也没有什么了,只是好好养一下,他不愿去就算了。我们只好暂时放弃。


走的时候,大姑父对父亲说:没事啥子事了,你各人好好养一下。后天我生(日)了,来不嘛?我看没得啥子了,你来嘛,说个不多心的话,你是走一年算一年嘞!大姑姑不让大姑父说那些不吉利的话,大姑父说是嫩个的噻!父亲说没事了,他要去,一定要去的。


于是哥跟我商量,那我们就等姑父生日的时候一起去,顺便就强行拉父亲去镇医院检查。


10月17日,农历九月十五,大姑父生日,我们父子三人都去了。父亲是去赴宴,我们则另有目的。


到姑父家的时候,快吃午饭了。我们就准备吃了午饭再到医院去。父亲在椅子上看电视,我们则去银行取钱。


回来的时候,父亲就边看电视边跟我们讲前面的情节,讲着讲着,他突然头一歪,不说话了。大哥一见不对,立即将他抱起来,准备放到床上,我则反身出门,跑下楼去,叫上一辆摩托车,直冲医院,去叫医生。接回医生,前后不到十分钟。医生检查,父亲已经瞳孔散大,强心针也注射不进去了。


父亲就这样在大姑父家里去世了,是在大哥的怀里去世的,午饭也没能吃上。


表兄弟们都来参加了父亲的葬礼,当然,也没有要我们拿个“朽朽”出来说!倒是二姐夫,差点要他们拿个“朽朽”来说,但被大哥和我拦了下来。


我想,这是不是也是上天对我们的照应,对那些嚼舌的人的惩罚呢?

还有一些我听来的故事,都是我老家的,发生在真人身上的,他们有的现在还健在。如果有机会,我会在这里一一把它们写出来。 


狗哭

由于U盘损坏,几个写好的有点长的事件只有等到有机会再发出来了。我不太喜欢网吧里的键盘,但有很多听来的事件又想和大家分享,就先在网吧里写几个字数较少的吧。

在我们乡下,传说只要有狗哭,那一定会死人。而且如果是母狗哭,那狗主人家里要走一个人,如果是公狗,则附近要走一个人。而且,所走的人最后一定是在狗哭的地方下葬。


我没有听过狗哭,也不知道狗是怎样哭的,所以也不知真假。但有一个故事,确是我们生产队的人都知道的。

那时还是大集体,我也大概三四岁的样子。我的年龄是我自己估计的,因为我要说的这个故事的主人公的儿子是我的小学同学。


我们临近生产队有一家蔡姓的人家,有一条母狗。连续有几天,那条母狗都会坐在他家附近的堰沟边哭。生产队的人都在一起做农活,大家都听见了,大家就在说附近近几天可能要死人了,有的还问那条狗是公的还是母的。但蔡姓人家不信这些。


就在大家听到狗哭的第二天晚上,中心小学放电影,他们一家都去看电影了,但回家的时候,走散了,我那同学的妈妈一个人走在了最后,还落下了很长一段距离。因为他们家去中心小学是大路,所以大家也没在意。


她回家就跟家里人讲起,说看电影回来的时候,看到路上一块黑的,像一扇门,就在他前面不远,他能听到前面的人说话,从那“门”边看得到前面的人的电筒,但她怎么喊,前面就是没有人应。


其实前面真的是一路去看电影的人,但她怎么也追不上,那“门”也离他不远,好像也在走一样,她当时只是以为自己看到前面的亮,眼睛花了。


第二天,她就病了,也不知是什么病,吃不下东西,吃了就吐。因为她当时怀着孕,大家以为只是妊娠反应,也没在意。


结果,三天后,她就莫明其妙的死了。最后葬她的位置,就是狗坐着哭的地方。


这个故事是我们生产队的(包括他们生产队的)人都知道的。大家讲出来的几乎都是一样的。

  

断头话

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死后,我看到了尸体,很惨,头破了,下巴被磕出来老长,张着嘴,很恐怖,我看后几天都吃不下饭。


那时,我在我们县五中读初中,我刻是初二上学期,离期末考试还有两周,时间是星期一下午,晚餐时间(大概是1991年一月份吧,反正要过春节了)。


在离我们五中不远的镇的另一边,有一所私人中学,是几个退休老教师办的,租的是民房。学校共六个班,初一初二各一个班,初三两个班。


因为乡下,都想早点跳出农门,多数都想考个中专或中师,读高中的想法的不多,有的是实在没办法,成绩又好,但中考又失误,才去的。所以初三收了一个复习班。


那学期,他们学校租了一所房子,新盖的,两楼一底,就在马路边上。最上面的楼的阳台都还没有上栏杆。一二年级的在二楼,初三的两个班在三楼。那天下午,听说那边一个初三学生从楼上摔下来,当场死亡。


在看热闹的时候,陆陆续续到一些描述:那学生是复习生,学习很刻苦。那天大家都去吃晚饭了,教室里就还有两三个学生,那学生就是留在教室里的其中之一。突然,那个学生说了一句:我妈在叫我。然后就打开阳台的门,冲了出去,然后就听到了惨叫。

 

阳台的门老师是一再强调不能打开的,因为没有栏杆,很危险。结果第一次让他打开了门,发生了惨剧!


后来,学生的家长来了。她妈一来就抱着尸体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星天还活蹦乱跳的哟,今天就这样子了……就在她的哭诉中,我们又了解了另外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这个孩子很懂事,家里条件也不太好。他上学,基本两周回去一次,因为学校为了提高升学率,周末要补课,两周让学生回家带一次口粮(自己拿米到学校食堂蒸饭)。

 

他也从来不向家提什么要求,哪怕是很容易达到的。那个星期回家之后,他还帮家里磨了春节的汤圆。


第二天收拾好东西,四点钟左右,准备到学校的时候,他突然要她妈妈煮汤圆给他吃。

 

他妈非常生气,一来农村一般两三点钟才吃午饭,还不到两个钟头,二来头一天才磨的汤圆,水都还没有沥干,根本没办法煮。但他一定要吃了汤圆再走,还说:我这次去了就不回来了!
他妈妈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弄了一些头一天磨的汤圆,用草灰“吃”干了水,煮了人他吃。


对他那句话,大人也没有多想,因为学校补课,连续上两周课之后,就期末考试了,他在考试之前是不会回家了。


没想到到学校第二天就出事了!大人们说,他说的那句话就是断头话。

 

网友评论:楼主,“朽朽”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你的方言。

楼主回复:我们那里的方言,意思我也说不大清楚,大概就俗话说的“要说出个子丑寅卯”,或者说北方说的“说个道道”。反正就是很多说不清的事情,但就是要你说明白。


比如说,有一件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别人总认为是你做的,实际上事情不是你干的或者事情本来就要发生,无法回避,但你又无法拿出个合理的证据,说不清,道不明,我们那里就说你“说不出个‘朽朽’来”。


不知道解释得是否明白,总这就是这个意思。再套一句就是:关于我们方言中的“朽朽”我也说不出个“朽朽”来!

 

爷爷的坟


我亲爷爷去世后,奶奶带着我父亲“走步”了,所以我有两个爷爷。但是我的两个爷爷我都同有见过。记忆中只有每年春节时,去跟我后来的爷爷上香,烧纸,放鞭炮。那时还没有“还有一个爷爷”的概念。


有一次,我家里的人病了(好像是我父亲),久看不好,于是,我母亲去找人给我父亲“丢水碗”,我很小,还没上学,加上我家是“担心户”,父亲本来就不管我们,现在生病了,更不会管我了,于是母亲就把我带着跟她一路。


那个人看了很久,跟我母亲说:你们家里有一个老人的坟,原来边上有一条路,后来走的人多了,走着走着就走到坟上去了,犯到你们了。


我当时很纳闷,我知道的爷爷的坟是在森林里,那里坟多,除了青树叶落了后,有人去哪里捞柴以外,平时根本没有人去那里,因为走进那里都感觉阴森森的(至少那里我是那样感觉的),奶奶的坟也是在一片荒地中,不会有路的!我母亲当时也否认了,说没得这回事。


但那个“丢水碗”的一边跟我们说一边指给我们看,我只看到一碗清水,相信我母亲也一样。


那个人说,他可以先改一下“阴路”,让病人松一点。还说,不管你信不信,反正碗里显示是那样的,只有把阳路也改了,或者把坟迁了,病才会彻底好。


他烧了很多纸,也念了很久的词(念的什么我一句也不知道),最后说:病人两三天内会松一点,能起床,但要彻底好,只有改那条路或迁坟。


母亲回家跟父亲说了。三天过后,父亲真的能下床了。因为他是老GCD员,又是大队书记,他不信那些。但这次,他有点动摇了。

 

他说,是不是深期河(不是真的地名,只是我们那里土话把那几个字说成这个音,我不想写出真的地名,是因为一写出来,我家乡的人都知道,再加上我写的是真实的事,也不想太多的人去了解背景,所以模糊处理了一下,见谅)的那个爸爸哟!于是,他就去了伯父家。


他带回来的消息确如那个“丢水碗”的人所说。我亲爷爷的坟前旁边原来有一条路,但是最近,就在他的坟的前面要修一个小学,抬石头的人过上过下就踩着爷爷的坟走了。


学校的地基还要扩大,要占到爷爷的坟的一半,所以,伯父他们也正在想着迁坟。后来,坟迁了,我父亲的病也好了。

  

观音菩萨的头


在我们老家的一个岩下面,凹进去了一个槽,里面供着一尊观音菩萨的泥像。老一辈人说,观音菩萨就是住岩沿(我们读的是xian,二声)的。

 

每年大年三十和初一的时候,那里的香火、纸钱和火炮声不断。但村里有那么几个总是不信。有一天,村里有几个打赌,其中一个就真的去把菩萨的头给取了下来,于是那尊菩萨就只剩了一个坐着的身子。

 

春节时,大家仍旧去烧香放炮。那个人就叽笑:我说那个泥巴没得啥子唉,你们不相信,说要遭啷个啷个,嗑我把头都跟他揪(音九)了,还是没啷个!


那年夏天,那个人去市里贩什么种子,回来的时候,想省点车费,于是趁到车顶上放东西的时候,就藏在了车顶上。


那时那条路还没有硬化,者是石子路,还有很多急弯。结果,他就在一个急弯(一个之字型的急弯)的地方,从车顶上摔下来了,车夫没管他(那时本来车就少,加上那个地方又是在山里),径直开走了。

 

好在那个地方离我们不是很远了,大概也就三十公里左右。

 

我们那边一个挑碗卖的人从那里路过,才发现了,据说当时头骨都破了,脑花也散了,还爬了很多蚂蚁。

 

他家人把他送到医院,最后居然还救活了。只是他再也没有以前浪个精明了,有时清醒有时糊涂。


这个事发生的时候,我在我们县城上高中。那个人的二儿子是我小学的同学。


家乡的人把这件事传得神乎其神,说他之所以最后能救活,是因为事发后,他家里的人赶紧给那尊菩萨做了一个头,安上了。


是否真的如此,不得而知,只是确实出了那事之后,菩萨的头又有了。


我把他当作一种巧合。如果没有医院的好的技术,就算他们把那头给安上了,他摔成那样子,还不一样的是死路一条!!

  

下阴


小时候,家里有什么事,母亲总喜欢请“观花婆”来下阴曹去“打整”一下,但大多数时候都是背着我父亲的,他是老GCD员,不信,好在他经常都不在家。


那个观花婆有一次说,可以带一个人一起去,但并不是所以的人都可以,她也不晓得哪个可能跟她一路。出于好奇,我们家里的人轮流去试。


她带的方式是先将这个人“放”过去,然后再自己去。她“放”的时候,就拿着一把烧着的“钱纸”(冥币)一边在要带的人面前随时针画圈,一边念念有词。


家里的人除了我,因为我太小,说是“钢神”太小了,怕伏不住。几乎都试了一遍,最后,只有我二哥被她“放”了过去。


只见她钱纸在二哥面前一晃,二哥便闭上眼睛,一会,就像进入了睡眠状态,再叫就叫不答应了。观花婆也照样拿烧着的钱纸在自己面前晃了几晃,放下钱纸,调整了姿势,双手放在膝上,闭上眼睛,慢慢的摇晃起来。

 

我母亲说,她的摇晃是在走路,摇得快就是走得快,摇得慢就是走得慢。奇怪的事情是,我二哥虽跟她坐一条凳子,但两个人并没有靠在一起。


也就说,他们之间几乎还有一个可以坐得下我(我六岁)的空隙,她摇得快的时候我二哥也摇得快,她摇得慢的时候,我二哥也摇得慢,两个人节奏完全一致!


但我二哥一直没说话。


我一段观花婆一个人但用两种口气说的话(有点像两个人对话),我记忆犹新:


张先生嘞,你带的是哪个嘛?
哪个嘛!是XXX的孙咯,二的个。
啷个是个哑吧哟?
别个哪里是哑吧嘛,会说得很!
那啷个在这里不会说话也?
可能是怕你了嘛,他又没见到过你!


怕不是哟,怕是遭限制了哟!你问他们大人呢,是不是吃过不该吃的东西哟!像母猪肉哇,狗肉哇……


最后我母亲说了,二哥本身没吃过狗肉,但母亲怀着他的时候,家里的一只狗死了,我母亲吃过。


后来,我们问二哥“去”见到过什么,他自己则说什么也不晓得! 

 

两次喊声


第一次,听母亲讲的,大哥证实。91年,我读初二,在离家十五公里外的镇上住读,每个星期回家拿米去学校换饭票,偶尔也会中途回家。


一天早晨,好像天气有点冷了,大约七点钟,天很黑,马上要下雨了。我们一家人都听到我在我们家对面的一个山嘴上喊大哥,叫大哥给我拿个斗笠来。


大哥那时还没有起床,我母亲正煮早饭,以为我回来拿衣服了,因我那个山嘴是我的必经之路。母亲把哥哥叫起来,我还在哪里喊。大哥一边答应一边拿了斗笠飞快的向山嘴跑。


但他几乎快到中心小学了,还是没有见到我。那个周末我一回家,母亲就问我,我回来过没有,我很奇怪,母亲就讲了上面的故事,大哥也说他也听得很清楚,是我的声音。


第二次,我亲身经历,2007年6月份。我在江西上饶做业务,请了一个当地的业务员,是个女的。有一天,我跟业务员说:你明天早点来,有哪些资料要带出去。并说,天热了,趁早把该做的做了,中午早点回去休息,下午也可以晚点出来。


第二天早晨,6:15,我还没有起床,迷糊中,我听到两声敲门声,我翻了个身,没理会。我老婆已经醒了,问:是哪个在敲门?我说没得哪个,可能是风吹的。我们继续睡。

 

一会儿,楼下传来叫我的声音:“X大哥,X大哥……”。

 

绝对是我那个业务员的声音,她平时就跟我就叫“X大哥”。

 

我立即答应:“等一下。”。我老婆还嘟哝,啷个恁个早嘛!


就在我穿衣服的时候,叫声又来了。我一边答应,一边就去开门,可开门之后,门外什么也没有,静悄悄的。过了好一会,对门的老太太才提着买的菜回来,看了我还问:这么早呀?她平常都是看到我们将近八点钟才开门的。


那天,我的那个业务员也是九点多钟才来的,我问她今天早上跑哪去了,她很奇怪的看着我,说昨天跟朋友去酒吧,玩得很晚,今天起床晚了点,所以现在才来!她还以为我在责备她,我也没对她解释什么。

 

 完,如果我还能在想起几个老人家讲过的故事,那就下次在跟大家分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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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枪决时穿着裙子倒挂在加油站,死后的尸体需要尊严吗?

监控拍到自己梦游,画风转变太快猝不及防。

在儿童病房的三夜,如果半夜有个人要和你换床,你要小心了!看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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