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法治学术动态（2023年第30期总第54期）

本期要点

学术前沿

刘宪权｜ChatGPT等生成式人工智能的刑事责任问题研究

王利明｜数据何以确权

新规速递

国家发改委等八部门 ｜《关于实施促进民营经济发展近期若干举措的通知》

国家网信办｜《个人信息保护合规审计管理办法（征求意见稿）》

法律适用

北京互联网法院｜发布涉网络暴力典型案例

北京互联网法院｜“清空邮箱”条款未尽到提示说明义务则无效
产业发展Leidos｜与微软合作推动美国公共部门的生成式人工智能应用阿里云｜开源70亿参数模型

学术前沿

刘宪权｜ChatGPT等生成式人工智能的刑事责任问题研究

ChatGPT等生成式人工智能的出现意味着人工智能的“技术奇点”越来越近。GPT-4及更进一步的生成式人工智能已经触及了强人工智能的边缘，使我们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强人工智能时代“未来已来”。ChatGPT等生成式人工智能具有一定的逻辑推理能力和创造能力，甚至还具有通过其自身独立进行编程的能力，从而拥有脱离人类的独立意识和自主意志的可能性。对ChatGPT等生成式人工智能进行刑法学研究刻不容缓。根据不同的标准，可以对ChatGPT等生成式人工智能可能引发的犯罪类型进行多种分类。以相关行为符合的罪名和行为类型为标准，ChatGPT等生成式人工智能可能涉及的犯罪可分为煽动类犯罪，侵犯知识产权类犯罪，侵犯数据、信息、计算机信息系统类犯罪，侵犯公民人身权利类犯罪，以及传授犯罪方法、提供犯罪程序类犯罪等。比人脑更“聪明”且具有独立意识和自主意识的人工智能无疑会对现有刑法理论和刑罚体系造成巨大冲击。（全文刊《现代法学》2023年第4期）

刘宪权，华东政法大学功勋教授。

王利明｜数据何以确权

我国民法典已经确认了数据的民事权益客体属性，为数据确权提供了民事基本法层面的依据。虽然有关数据政策和地方性立法确认了数据权益，但在全国性立法层面并没有对数据确权作出回应。数据确权是数据立法需要解决的关键问题，数据确权有利于保护劳动，可激励数据生产，促进数据流通，强化数据保护。由于现有法律制度如反不正当竞争法、知识产权法、个人信息保护法等无法实现对数据的全面保护，因此数据确权立法势在必行。数据立法要在区分数据来源者和数据处理者权利的基础上，构建数据确权的双重权益结构，尊重和保护数据来源者的在先权益，确认和保护数据处理者的财产权益，包括持有权、使用权、收益权、处置权以及数据财产权遭受侵害或者妨碍时的停止侵害、排除妨碍和消除危险请求权。（全文刊《法学研究》2023年第4期）

王利明，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教授。

梅傲｜数据跨境传输规则的新发展与中国因应

从欧美《隐私盾协议》失效到欧盟委员会新近对欧盟-美国数据隐私框架作出充分性决定，欧美间的数据博弈既反映了欧盟“权利本位”与美国“市场本位”的价值取向之争，又体现了欧盟利用“布鲁塞尔效应”扩大其监管力的基本策略。标准合同条款在数据跨境传输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欧盟也在新一轮数据博弈中对相关规则进行了更新。欧盟关于数据跨境传输规则的调整在给中国企业的数据跨境传输带来消极影响的同时，也为中国数据保护水平的提升提供了新的机遇。在规则变革的浪潮下，中国应当倡导融合性价值取向，对内完善自身的数据跨境传输制度，对外加强数据传输的国际合作，提升中国在国际数据规则制定中的话语权。（全文刊《法商研究》2023年第4期）

梅傲，西南政法大学国际法学院副教授。

冉克平｜数字时代个人信用权的构造与规制

个人信用以判定个人偿债能力与偿债意愿为内容，具有为授信人预防和规避交易风险的功能，历经人格信用、制度信用到数字信用的发展变迁。数字时代的个人信用权以聚合的个人信用信息为载体，是征信机构、信息提供者与信息主体共同对个人信用信息商业化利用的产物。个人与征信机构、信息提供者之间形成的“个人信用权结构”与“个人信用信息权益结构”高度重叠。在民法典的体系框架内，个人信用权属于名誉权的经济利益部分而非其子类型。个人信用信息具有商业利用与公共管理的双重功能，由此形成的经济信用和公共信用均属于社会信用体系，但是两者在规范目的、运行机制与法律后果方面具有明显差异。个人信用权人同意权的范围应结合金融服务活动的目的并通过动态的场景分析、风险评估、利益均衡机制等综合判断。个人信用权的侵权认定应优先适用《个人信息保护法》，然后适用《民法典》侵害名誉权的要件规定。除精神损害之外，个人信用权受侵害的直接后果包括失信惩戒产生的损失与恢复个人信用支出的费用。（全文刊《中国法学》2023年第4期）

冉克平，武汉大学法学院教授。

李帅｜论我国数字服务税法律制度的构建

数字经济时代来临后，许多国家都出台了数字服务税，甚至在国际社会已经达成“双支柱”的初步共识后，仍有许多国家积极推进数字服务税的立法。数字服务税并不是一个新税种，而是消费税在特定数字商品上的拓展适用，虽然表面看数字服务税的开征是因为常设机构原则和独立交易原则等传统国际税制的失灵，但背后隐含的动机仍然是不同国家对税收话语权的争夺。由于数字经济模式让可归因于特定地区的利润归属认定变得与过往不同，因此相应的税制也应当随着数字经济的兴起而调整。我国应当积极出台符合我国国家利益的数字服务税制度，将数字服务税作为消费税的子税目进行立法固化，同时明确其具体的税收要素，并辅之以特定条件下的加计扣除税收优惠。（全文刊《法商研究》2023年第4期）

李帅，华东师范大学法学院副教授。

郑曦｜数字时代刑事证据开示制度之重塑

刑事证据开示制度具有独特价值，但在数字时代下面临数据难获取、算法不公开、算力不对等等方面的挑战。这些挑战与刑事诉讼整体的数字化、智能化转型相关，但可能给许多重要价值的实现带来不利影响。为此需处理好“顺应时代潮流与坚守本初目的”“追诉犯罪需求与权利保障要求”“司法权行使与企业商业利益”这三对关系，遵循单向开示、全面开示、诚实信用等原则，重塑我国的刑事证据开示制度。具体而言，可以通过赋予辩方阅卷权和数据访问权的双重数据获取保障、规定适度的算法公开、允许辩方就数据处理等技术工作寻求外部专业帮助以提升算力等方式，应对数字时代给刑事证据开示制度带来的挑战，使其保障辩护权利、塑造诉讼结构、提升司法效率的制度价值得以继续发挥。（全文刊《华东政法大学学报》2023年第4期）

郑曦，北京外国语大学法学院教授。

阮神裕｜个人信息权益的二元构造论

个人信息权益存在绝对权与相对权两个不同的面向。在个人信息被处理之前，个人就其个人信息享有的法律地位具有对世性，尽管该法律地位没有被制定法规定为主观权利，但是其法律效力等同于绝对权。在个人信息被处理之后，个人在个人信息处理活动中的权利属于相对权。尽管个人信息相对权由法律事先规定，但是仍然赋予个人私法自治的空间，个人有权与处理者另行约定其他相对权。澄清个人信息权益的二元构造，有助于分别建构个人信息权益的救济机制。个人信息绝对权应当受到侵权损害赔偿和停止侵害、排除妨碍与消除危险等绝对权请求权的保护。个人信息相对权要求处理者提供积极给付，在处理者拒不履行或者不完全履行或者迟延履行时可以类推适用违约责任的有关规定。（全文刊《法制与社会发展》2023年第4期）

阮神裕，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讲师。

新规速递

欧盟委员会｜发布关于消费者画像技术报告模板的草案

2023年7月31日，欧盟委员会发布关于消费者画像技术报告模板的草案。根据《数字市场法》第15条的规定，守门人每年应当向委员会提交一份经过独立审计的报告，说明其在核心平台服务中使用的消费者画像技术。根据草案，为增强关于守门人画像技术的透明度和问责制，促进核心平台服务的公平性和可竞争性，委员会希望守门人提供的最低限度的信息包括：画像技术的具体目的和用途；守门人处理个人信息的法律依据；每一种个人数据、基于用户行为的衍生数据、用于画像技术的数据来源；数据处理过程中涉及的用户推断数据等。（欧盟委员会）

上海市经信委 ｜《上海市规上制造业数字化诊断工作推进方案》

2023年7月31日，上海市经信委发布《上海市规上制造业数字化诊断工作推进方案》（沪经信软〔2023〕625号）。为全面建立本市制造业数字化诊断工作整体框架，促进制造业数字化转型革新与发展重塑，方案提出应当制定上海市制造业数字化诊断标准，搭建上海市制造业数字化诊断平台，遴选制造业数字化诊断服务商，开展服务商培训和企业宣贯工作。（上海市经信委）

上海市经信委｜《上海市推进城市区块链数字基础设施体系工程实施方案（2023-2025年）》

2023年7月31日，上海市经信委发布《上海市推进城市区块链数字基础设施体系工程实施方案（2023—2025年）》。方案提出，到2025年，浦江数链“1+1+1+X”数字基础设施体系全面建成，即1个算力平台设施、1个公共基础服务平台、1个政务区块链应用系统以及X个标杆场景应用。方案明确三项主要任务为底层核心技术自主创新行动、标杆场景精准赋能行动、产业生态协同发展行动。（上海市经信委）

国家发改委等八部门｜《关于实施促进民营经济发展近期若干举措的通知》

2023年8月1日，国家发改委等八部门联合发布《关于实施促进民营经济发展近期若干举措的通知》（发改体改〔2023〕1054号）。若干举措聚焦促进公平准入、强化要素支持、加强法治保障、优化涉企服务、营造良好氛围等5个重要方面，提出了28条具体措施。若干举措提出，支持民营企业参与重大科技攻关，牵头承担工业软件、云计算、人工智能、工业互联网、基因和细胞医疗、新型储能等领域的攻关任务。在促进公平准入方面，推动平台经济健康发展，持续推出平台企业“绿灯”投资案例。（国家发改委）

国家网信办｜《移动互联网未成年人模式建设指南（征求意见稿）》

2023年8月2日，国家网信办发布《移动互联网未成年人模式建设指南（征求意见稿）》。建设指南将全面升级“青少年模式”为“未成年人模式”，推动模式覆盖范围由APP扩大到移动智能终端和应用程序分发平台，实现软硬件三方联动。建设指南规定了各类移动智能终端、应用程序和应用程序分发平台的未成年人模式应满足的基本要求、功能要求和管理要求，适用于相关主体开展未成年人模式的研发和应用。（国家网信办）

国家网信办｜《个人信息保护合规审计管理办法（征求意见稿）》

2023年8月3日，国家网信办发布《个人信息保护合规审计管理办法（征求意见稿）》。管理办法适用于个人信息处理者定期开展个人信息保护合规审计，或者按照履行个人信息保护职责的部门要求委托专业机构对其个人信息处理活动进行合规审计，以及对个人信息保护合规审计活动的监督管理。管理办法的附件列明个人信息保护合规审计参考要点，具体包括针对个人信息处理活动的合法性基础条件、个人信息处理规则、告知义务等内容以及个人信息处理者与他人共同处理个人信息、委托处理个人信息、转移个人信息、利用自动化决策处理个人信息等情形的审查事项。（国家网信办）

中国民航局｜《民用无人驾驶航空器运行安全管理规则（征求意见稿）》

2023年8月3日，中国民航局发布《民用无人驾驶航空器运行安全管理规则》（征求意见稿）。规章分为总则、操控员安全操控要求、登记管理、适航管理、空中交通管理、运行与经营管理、法律责任、附则等8章。规章规定，民用无人驾驶航空器运行按照面向运行场景、基于运行风险、分级分类管理的原则，分为开放类、特定类和审定类三类运行。规章明确了驾驶人员应当具备的条件和无人机执照或等级持有人的权利和限制。在适航管理方面，规章规定了中型、大型民用无人驾驶航空系统的适航管理方式，包括设计批准、生产批准和适航批准。（中国民航局）

法律适用

韩国个人信息保护委员会｜对Meta和OpenAI进行罚款

2023年7月27日，韩国个人信息保护委员会（PIPC）作出处罚决定，对Meta 及其旗下Instagram分别处以约65亿韩元和8.86亿韩元的罚款。因其在未获得用户同意的情况下，从第三方来源收集和使用用户行为数据，并用于投放定向广告。同时，PIPC同意给予Meta3个月宽限期来自行纠正通过“使用Facebook登录”功能收集第三方用户数据的非法行为。同日，PIPC还对ChatGPT的开发者OpenAI处以360万韩元的罚款，原因是OpenAI未能满足数据泄露事件的通知要求。（韩国个人信息保护委员会）

浙江省舟山市中级人民法院｜主播离职后公司继续使用其带货视频构成侵权

2023年7月31日消息，近日，浙江省舟山市中级人民法院审结该起肖像权侵权纠纷案，认定公司在主播离职后未征得其同意的情况下，继续使用该主播的肖像用于宣传，侵害主播肖像权。法院认为，员工在职期间拍摄的短视频，是公司作为用人单位理应享有的劳动成果，该视频带来的数据引流利益虽基于主播劳动而产生，但属于公司支付对价后获得的合法经营利益，依法亦应予以保护。舟山中院作出终审判决，判决水产公司侵害小菡肖像权，对主播要求删除短视频的主张不予支持，但公司应作出不再上架相关视频的书面承诺。（浙江天平）

深圳市交通运输局等三部门｜联合约谈滴滴出行与高德打车平台

2023年8月1日消息，近日，深圳市交通运输局联合深圳市公安局、深圳市市场监督管理局对滴滴出行、高德打车两家头部平台进行警示约谈。约谈会上，3家主管部门指出两家平台均存在涉嫌扰乱公平竞争市场秩序，影响行业安全稳定的投诉与舆情。约谈要求，两家平台公司要深刻检视自身存在的问题，立即整改不合规行为，共同维护公平竞争的市场秩序，共同营造网约车行业规范健康发展的良好环境。（深圳发布）

北京互联网法院｜发布涉网络暴力典型案例

2023年8月3日上午，北京互联网法院召开新闻通报会，通报了涉网络暴力案件审理情况并发布八起典型案例。在案例一王某与刘某网络侵权责任纠纷案中，法院认为，被告利用信息网络发布不当的、具有性暗示的言语以及使用原告较为隐私的身体部位照片作为社交平台账号头像，构成性骚扰。同时，民法典规定，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以丑化、污损等方式侵害他人的肖像权，未经肖像权人同意，不得制作、使用、公开肖像权人的肖像，本案中被告在其发布的内容中使用原告肖像照作为配图，侵犯了原告的肖像权。（北京互联网法院）

北京互联网法院｜“清空邮箱”条款未尽到提示说明义务则无效

2023年8月4日消息，近日，北京互联网法院审结了一起涉及电子邮箱被清空的网络服务合同纠纷案。2006年4月6日，原告王某申请注册了涉案邮箱账号，并选择使用了“免费邮箱”服务。后来，因王某长期未登录该邮箱账号，邮箱内的电子邮件被清空。原告将邮箱网站运营方和服务协议提供方诉至法院。法院对电子邮箱账号和电子邮件的权属性质进行认定，确认网站对长期未登录的免费邮箱进行清空的服务条款需对用户进行提示说明，否则对该用户无效。（北京互联网法院）

产业发展

英伟达｜对亚马逊AWS云服务用户开放H100GPU

7月26日，英伟达正式对亚马逊AWS云服务用户开放H100GPU。据介绍，该服务允许用户通过浏览器轻松扩展生成式AI、高性能计算（HPC）和其他应用。英伟达表示，大语言模型的应用需要加速计算的效率。NVIDIA H100 GPU通过架构创新提供超级计算级性能，包括第四代Tensor Cores、用于加速大语言模型的新Transformer引擎以及最新的NVLink技术，可以为用户开发生成式AI带来极其可观的计算性能。（英伟达）

谷歌DeepMind｜推出Robotics Transformer2

7月28日，谷歌 DeepMind 宣布推出 Robotics Transformer 2（RT-2）。RT-2是首个视觉-语言-动作 (VLA) 模型，可以从网络数据中学习，并将这些知识转化为控制机器人的通用指令。相比于其他的机器人，RT-2的核心优势在于，不仅能理解人类语言，还能对语言进行推理，并转变为机器人能理解的指令，从而分阶段完成任务。（DeepMind）

卡内基梅隆大学｜击破大语言模型护栏

7月28日，卡内基梅隆大学和人工智能安全中心的研究人员提出了一种简单而有效的攻击语言模型的方法，即通过附加一系列特定的无意义字符（token），生成特殊的提示（prompt）后缀，当后缀附加到广泛的查询时，会显着增加语言模型提供原本无法生成的答复的可能性。这种对抗性攻击方法不仅突破了开源系统的护栏，而且也可以绕过闭源系统，包括ChatGPT、Bard、Claude等。由此，任何人都可以轻松破解大语言模型的安全措施，生成无限量的有害内容。（卡内基梅隆大学）

英特尔｜宣布大湾区科技创新中心启动运营

7月29日，英特尔宣布大湾区科技创新中心启动运营，并与深圳前海深蕾半导体、芯海科技、英维克科技、记忆科技等6家企业现场签订合作备忘录。英特尔大湾区科技创新中心将基于英特尔技术创新能力、全栈产品组合和开放生态系统，携手产业伙伴针对本土驱动的创新开展深层合作，推动产业转型升级和区域协调发展，致力于打造国际一流的科技创新中心新高地。未来，中心将聚焦人工智能、芯片应用开发、边缘计算、数字化发展等前沿技术领域。（SCMP）

Leidos｜与微软合作推动美国公共部门的生成式人工智能应用

7月31日，美国联邦承包商Leidos与微软达成合作协议，旨在加速美国公共部门应用AI。合作的近期优先事项是推出生成人工智能解决方案，以支持组织效率、提高生产力和跨领域应用。Leidos 最近支持美国海军成功完成了 20 个关键支持应用程序从本地数据中心到 Microsoft Azure 政府云环境的迁移。（Leidos）

OpenAI｜已提交GPT-5商标申请

8月1日，美国专利商标局（USPTO）的一份文件显示，OpenAI已于7月18日提交了GPT-5的商标申请，该申请已经被USPTO Office接收。OpenAI在这份商标申请中提及了GPT-5的基本信息，GPT-5将是一个用于自然语言处理、生成、理解和分析的大语言模型。从商标信息来看，GPT-5将提供文本生成、自然语言理解、语音转录、翻译、分析等功能。目前，尚无法确定GPT-5是否已经开始训练，该商标有可能只是出于保护性目的而注册。（Cybernews）

日本执政党芯片立法联盟｜将为台积电在日的第二家工厂提供三分之一的资金

据彭博社8月2日消息，日本执政党芯片立法联盟的领导人称，日本政府将为熊本南部台积电的第二家制造工厂提供三分之一的资金。自民党半导体委员会主席Akira Amari称，芯片行业被视为对增长和经济安全至关重要的行业，这些补贴将是日本重振国内芯片制造行业努力的一部分。秘书长Yoshihiro Seki称，政府是否会支付台积电第二工厂的一半资金，将取决于生产哪种类型的芯片，以及它可以在该地区产生多大的经济效益。（彭博社）

阿里云｜开源70亿参数模型 

8月3日，阿里云宣布，将通义千问70亿参数的通用模型Qwen-7B和对话模型Qwen-7B-Chat开源，免费供其它企业商用。阿里云表示，开源大模型可以帮助用户简化模型训练和部署的过程，用户不必从头训练模型，只需下载预训练好的模型并进行微调，就可快速构建高质量的模型。（财新社）

华为｜发布接入AI模型的鸿蒙4.0系统

8月4日，华为在2023年华为开发者大会上发布鸿蒙4.0系统。华为终端事业部 CEO余承东在发布会上称，智慧助手小艺将接入AI大模型能力，为HarmonyOS带来更智慧的体验。在盘古大模型的底层能力加持下，华为将为用户带来智慧终端交互、高阶生产力效率、个性化服务的全新AI体验变革。同时，华为主张所有AI体验创新和场景设计的第一原则是安全与隐私保护，打造更负责任的AI，并承诺AI生成的内容都会进行标识。（财新社）

往期精彩回顾

上海市法学会官网

http://www.sls.org.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