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苏落泪：十六倍于敌的“战斗民族”为何还会输？ | 循迹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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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开千岁

◎ 编辑：马戏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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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per idor的笑容，都没你的甜，八月正午的阳光都没你耀眼”。又到了循迹日常保留节目——乳苏。

今天讲一个在苏德战场上，苏军以十六倍兵力优势依然败北，并再次刷新下限的战役——维捷布斯克之战。

苏军是怎么做到以绝对优势兵力败于德军的？且听我慢慢道来。

◎ 维捷布斯克的地理位置

维捷布斯克位于德维纳河上，因其地理位置被认为是通向波罗的海的门户，1943年9月开始，苏联红军便集结了手头一切可用的力量试图攻占这座城市。

而德军防守维捷布斯克的任务则是由装甲兵上将汉斯·莱因哈特指挥的德国第三装甲集团军负责，但这支昔日曾饮马莫斯科河的劲旅早已不具当年之勇。

据统计，整个集团军在9月19日只有第6，9军和第2空军野战军的18万人和5辆突击炮，下辖四个空军野战师的第2空军野战军被放在与北方集团军群第16集团军连接的左翼。需要注意的是，这些空军野战师不过是训练不足的半吊子部队。

◎ 德国第三装甲集团军司令莱茵哈特

也就说，维捷布斯克这块砧板上的肥肉，对于任何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只要指挥得当，兵力充足，吃掉它只是时间问题。

苏联加里宁方面军（后更名为波罗的海第一方面军）司令员叶廖缅科也意识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于10月6日发起了涅维尔-戈罗多克攻势，叶廖缅科集结的部队包括第4突击集团军、近卫第11集团军以及第39，43集团军。

根据苏军方面的资料，仅参与第一阶段进攻的总兵力便有19万8000人。

◎ 开幕即高潮—涅维尔之战

10月6日当天，苏军在第一阶段进攻中，就轻易粉碎了第2空军野战师的抵抗后（该师同月因损失惨重被解散）于德国第3装甲集团军和第16集团军战线连接段打开了一个近20公里宽的缺口并占领了交通节点涅维尔镇，令第三装甲集团军更绝望的是希特勒和德国统帅部起初并不重视苏军的突破，并且重申前线部队不能后撤。

不过令德国人匪夷所思的是，苏军并没有趁势击穿德军在西部相对薄弱的防线分割中央和北方集团军群，继而扩大战果。

◎ 大聪明·安德烈·伊万诺维奇·叶廖缅科（1892-1970）

苏军为什么会有如此谜之操作？

这是因为只看到眼前机遇的叶廖缅科选择向南北方向的德军后方推进以摧毁其补给线，拥挤在茂密的沼泽和树林构筑的死亡地段的苏军一头撞进了德国第6军的阵地，在短短三天内便被第6军下辖的第246，256步兵师击毁了95辆坦克，苏军的攻击势头急速减慢。

10月9日，在莱因哈特和中央集团军群司令汉斯·克鲁格的据理力争下，希特勒终于同意派出第20装甲师和第505重装甲营在内的援军奔赴一线，但关于如何利用这支部队，维捷布斯克一线的三位德军指挥官各有自己的算盘，莱茵哈特敏锐地意识到苏军的第二波打击会在10月16-17日落到第9军头上，他请示克鲁格和希特勒立刻派第20装甲师在第9军阵线前的洛博克-奥尔多沃湖以北发起“破坏性进攻”扰乱苏军的部署。

◎ 中央集团军群司令汉斯·克鲁格

然而克鲁格拒绝了莱茵哈特的建议，排开加里宁方面军外，西方面军的威胁迫使他必须小心谨慎，不能把第20装甲师毫无保留地扔进涅维尔的泥潭，因此第三装甲集团军只能被动地应对10月17日上午苏军的第二阶段进攻。

虽然苏军在萨德拉赫湖西南一带被第129步兵师和第20装甲师的反扑打的死伤惨重退回了出发地，但也迫使缺乏预备队的莱茵哈特把第20装甲师第59装甲掷弹兵团留在了前线。

◎ 在前线视察的莱茵哈特（照片摄于1940-1941年）

最后一位德军指挥官是阿道夫·希特勒本人，这位独裁者证明了自己看的比莱茵哈特和克鲁格都要“长远”，他既不打算撤退也不打算拆了东墙补西墙，而是计划用装甲部队配合步兵加强苏军突破口两侧的战线以发起反攻歼灭苏军！

为此，希特勒将第20装甲师的使用权握在了自己手上。

意识到从正面攻击德军阵地徒劳无用的的叶廖缅科终于醒悟，将主攻方向对准了德军西部洛博克一线，无兵可用的第三装甲集团军被迫后撤与侧翼的第十六集团军断开了联系，这意味着中央集团军群和北方集团军群的联系被切断，总参谋长蔡茨勒甚至考虑将第十七集团军从克里米亚调走填补中央集团军群和北方集团军群的漏洞。

面对此等险情，希特勒，莱茵哈特和新任中央集团军群司令恩斯特·布施（克鲁格在视察前线时出了车祸，指挥权移交给了原第十六集团军司令布施）都认为当务之急是发动反击恢复两大集团军群的联系。

为此11月8日，莱茵哈特派出第9军的第252步兵师配合从希特勒手上抠来的第20装甲师对梅尔科耶湖-涅维尔湖-博洛克一带的苏军突击第4集团军发起反攻，苏军未料到德国人竟然还能发动如此凌厉的反击，被两个德军师击溃后撤6公里。

◎ 在回忆录中自我感觉良好（或者是选择性失忆）的叶廖缅科

这一成功极大地鼓舞了基层德军的士气，不过现实很快给他们泼了盆冷水，第三装甲集团军南翼的第6军再次遭遇了新危机，苏军第39集团军在近卫骑兵第3军的加强下连续发起21次进攻以极大的伤亡代价在德军防线上打开了一个突破口，莱茵哈特被迫于11月10-11日将第206，211步兵师后撤勉强封住了这一口子。

可以说打到现在，双方都只差最后一口气，苏军只要再投入一个军，就可以撕碎第6军的防线，迄今为止，第三装甲集团军的救火队第20装甲师，在11月底已经缩水到500人和27辆坦克可用，而整个集团军在11月17日的战斗人员只剩下了21500人。

不过事实证明苏军也已无力为继进攻势头。

从10月6日到11月18日，苏军在涅维尔-维捷布斯克一线的损失已达16万8202人，其中43551人死亡，失踪或被俘，如此之大的损失迫使叶廖缅科接受现实放弃进攻，11月19日他也被失望透底的斯大林解职，由巴格拉米扬取代。

◎ 再战维捷布斯克

在巴格拉米扬的紧密部署下，仅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内波罗的海第一方面军便立即发动了新的攻势，在德方资料中被称为第一次维捷布斯克战役的冬季战斗(1943年12月13日至1944年1月17日)正式打响。

◎ 苏联波罗的海方面军司令员巴格拉米扬

如果只看局势地图，维捷布斯克一带毫不起眼，因为进攻者的目标只是一段狭窄的走廊，然而在接下来三个月的时间里会发生更可怕的血战。

巴格拉米扬不同于愚笨的叶廖缅科，他将坦克第1军加强给了近卫第11集团军，而坦克第5军和近卫骑兵第3军则会跟在后边切割德军的战线，如若顺利，波罗的海第一方面军将通过一场钳形攻势切断维捷布斯克通向洛博克湖区的戈罗多克走廊歼灭其中的德国第9军。

莱茵哈特并非没意识到这一问题，他多次要求从走廊北段撤退，却遭到了布施以“元首不允许这么做”而拒绝。

在一次作战会议中莱因哈特以辞职威胁“我无法在作为集团军司令的位置上袖手旁观灾难的来临，如果你不批准我的要求就请别人来接替我！”

而布施回复莱因哈特：“那是由元首来决定，而不是你。”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由布施为首的中央集团军群参谋班子都把自己降格成了不折不扣执行希特勒指示的“工具人”，而希特勒自己仍有两个集团军群发起协同反击歼灭苏军的“野望”，莱因哈特拗不过两位冥顽不灵的上级，只能抓紧布防。

◎ 1944年5-6月的中央集团军群指挥部，最左边即为集团军群司令布施

12月13日当天，苏军从东、北、西三面进攻戈罗多克走廊，巴格拉米扬首先派出两个步兵师在50辆坦克的支援下向进攻第20装甲师使其动弹不得，又派出四个步兵师和45辆坦克试图围歼位于埃泽里什湖以南位置靠前的第129步兵师，不过第20装甲师还是在击毁了27辆坦克后脱身并援助第129师将当面苏军击退了三公里。

◎ 辗转于战线各地的第20装甲师的四号坦克，在1943年12月-1944年2月间第20装甲师的坦克数量始终未超过30辆，其中大部分是四号坦克。

当然，这仅仅是昙花一现，在没有装甲部队支援的其他地段的战局还是难以挽回的恶化了。

12月14日当天结束时，德军战线已经被东边而来的近卫第11集团军和西边的第4突击集团军冲垮了部分，第87步兵师濒临被围，如若再不后撤，走廊以北的整个第9军都会被围。

莱因哈特再次找上布施寻求后撤无果后，他鼓起勇气直接与希特勒通了电话，于12月15日14时得到了撤退许可。在紧凑的安排下第9军在最后一刻逃出生天，12月16日下午4点的时第87步兵师也在抛弃大炮和重武器之后，突破了苏军三个师组成的包围网后成功脱身，不过撤退带来的后果便是12月24日戈罗多克走廊完全落到了苏联人手中，这意味着，经过两个月血战的苏军终于把战火烧到了自己的最终目的地—维捷布斯克。

维捷布斯克位于第三装甲集团军的中央地段，巴格拉米扬充分发挥了自己的兵力优势，以至少37个步兵师、3个骑兵师、15个坦克旅和4个机械化旅从四面八方将该城半包围后发起了向心攻击。

其主旨是以突击第4集团军西北部逼近维捷布斯克-利奥兹诺铁路线并威胁西面的维捷布斯克-奥尔沙公路。

不过即使如此，巴格拉米扬还是体会到苏军基层战斗力落了德军不是一点半点，数量庞大的苏军与那些已经被分割成独立“孤岛”的德军步兵陷入了无休止的缠斗，突击第4集团军始终也未能突破不过一千人和十多辆坦克的第20装甲师的阻击，这使德国人依然可以利用铁路和公路保证自己的补给线畅通。

◎ 1943年冬季于维捷布斯克一带战斗的“统帅堂”装甲掷弹兵师一部

12月25日后陆续抵达的援军“统帅堂”装甲掷弹兵师，第5猎兵师和第12步兵师奉命立刻发起反击，并在12月29日封住了苏军在维捷布斯克西北-东北一带的突破口。

第三装甲集团军在第一次冬季战役期间获得的师级援军番号	抵达时间
第20装甲师	10月10日
第252步兵师	11月4日
第211步兵师	11月10日
第197步兵师	12月18日
“统帅堂”装甲掷弹兵师	12月20日
第5猎兵师	12月25日
第131步兵师	12月30日
第12步兵师	12月28日

◎ 此外集团军还获得了第501,505重装甲营，第519,655，664,742重装甲歼击营的支援。第12装甲师曾在1944年1月4日到22日短暂隶属第三装甲集团军编制

到了1944年1月5日，不甘失败的巴格拉米扬重整态势将进攻重心放到了维捷布斯克东南发起了第二次进攻，将第6空军野战师打的伤亡惨重（该师在战斗结束后仅剩436人还能投入战斗）。

不过这也是杀敌五百，自损一千的买卖，连续的恶战已经使波罗的海第一方面军精疲力竭，他们虽一度撕开“统帅堂”师和第256步兵师的侧翼，却始终没能突破第256师第481掷弹兵团1营的最后一道防线；1月9日巴格拉米扬在菲尔德恩哈勒进行了最后一次冒险，以坦克第5军的100-150辆T-34为核心组成的坦克群试图借大雪的掩护强行冲破德军第299步兵师的防线，却遭到了第519重装甲歼击营的伏击，该营的“犀牛”坦克歼击车大开杀戒击毁了87辆坦克，使这次冒险以完败告终。

◎ “犀牛”坦克歼击车

第一次维捷布斯克冬季战役就此结束，双方开始了两周的停火期。

德军以十四个步兵师，一个猎兵师，一个装甲掷弹兵师和一个装甲师击退了苏军五十六个步兵师，五个步兵旅，三个骑兵师和22个坦克旅的进攻，战斗的激烈程度可以从苏方在一个月时间里就被击毁的1205辆坦克（其中1114辆被完全烧毁）上得到证实。

◎ 波罗的海方面军在1944年1月的人员损失总结报告，损失达55636人

不过巴格拉米扬确信自己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他请示斯大林又加派了23个步兵师和11个机械化和坦克旅在2月初一鼓作气夺取维捷布斯克。

第二次冬季战役在2月3日开始，此次行动的不只是波罗的海第一方面军位于萨罗诺夫斯科耶湖的突击第4集团军、近卫第11集团军和第43集团军，还有从东南方向卢切萨河而来的索科洛夫斯基的西方面军第5、33和39集团军。

苏军统帅部计划以43万6180人将维捷布斯克70公里长的突出部从西北和东南方向截断。

就兵力对比而言，第三装甲集团军将以1万9150人三个军与拥有15万2500人的六个苏联集团军对抗（以上数字皆为战斗兵力），在苏军主攻的维捷布斯克东南30公里的战线上，三个德军师4700人需要面对苏军48000人，比例为1:10，但最不利的是西北部的1:16.5的比例，在为维捷布斯克西北端25公里长战线上，两个德军师（第12步兵师和第20装甲师）2650人需要对抗43900苏军。

第二次维捷布斯克战役德国第三装甲集团军参战序列：第12，14，87，95，131，197，221，206，246，252，256，299步兵师，第5猎兵师，第20装甲师以及第4，6空军野战师

◎ 瓦西里·丹尼洛维奇·索科洛夫斯基（1897.7.2-1968.5.10），苏联元帅

1944年2月3日，苏联西方面军第5，33，39集团军打响了第二次冬季战役的第一枪，战前，巴格拉米扬曾建议索科洛夫斯基的前线部队必须快速撕碎德军的第一线在广阔的卢切萨河东岸发挥自己的数量优势。

但索科洛夫斯基始终没能领会巴格拉米扬“集中强大的坦克部队支援突破步兵”进攻思路，根据德军参谋战后的报告“苏军（西方面军）没有部署50多辆坦克的紧凑编队支援自己庞大的步兵集群，反而将坦克拆散用于支援15到25人一组的步兵”，一头撞在在德军步兵师防线上给《国防军》公报上增添了无数“英雄事迹”：

“第131步兵师燧发枪营营长路德维希·许特少校带领他只有一个连的部队打退了苏军21次团级进攻；第431掷弹兵团的海因里希·德格纳中士在2月3日于米亚克洛沃北部森林率部围歼了渗透进来的苏军部队；第528掷弹兵团的约瑟夫·鲍里克中士在两名战友的协助下就夺回了马卡洛瓦以北的关键高地，三人在战斗中击毙了40名苏联人还俘获了一名军官和八名士兵。”

2月9日，苏军才改变作战方式改为孤立德军防线的切割战术，在卢切萨河西岸扩大了自己的桥头堡，并在第206步兵师的右翼突入两公里。

◎ 1943年10月6日-1944年2月17日，苏军发起的四次攻势

在后续七天的战斗中，苏军虽一直对德国第6军第299、131和206步兵师防区进攻，却在密布的丛林和沼泽中经常被只有一个排的德军阻击得动弹不得，其坦克部队还需时刻提防打黑枪的虎式坦克和“象”和“犀牛”坦克歼击车。

据德方宣称，苏方在这短短六天内损失的人数就接近两万人，而事实证明德国人所言不虚，索科洛夫斯基在16日就叫停了进攻。

在维捷布斯克东南部的苏军于2月3日开始进攻的同时，近卫第11集团军和突击第4集团军在巴格拉米扬的亲自指挥下在两个半小时的时间里打光了四万发炮弹后向前进攻，相比起如莽牛一般的西方面军，到当天结束时波罗的海方面军便迫使德军第12步兵师后撤的同时沿着11公里长的战线推进了3至4公里。

但苏军的先头部队很快遭到了德军快速部队的反击，显然， 莱茵哈特也意识到索科洛夫斯基没法对他的防线构成大威胁，这使他可以把大量预备队用来阻击威胁更大的巴格拉米扬。

双方的鏖战一直持续2月6日，近卫步兵第2军发起的一次突击设法在四公里长的战线上推进了一段距离，其火炮射程已经足以覆盖到维捷布斯克-奥尔沙公路，但他们很快便遭到德军更凶狠的反扑，2月9日第20装甲师发起的反击一度将近卫步兵第2军从维捷布斯克公路附近赶了出去，2月16日，巴格拉米扬见连续对第12步兵师发起最后12次进攻后波罗的海方面军已成强弩之末，便与西方面军一同叫停了进攻，维捷布斯克的第二次冬季战役就此结束。

德国第三装甲集团军为了守住这座要塞蒙受了2128人死亡，1071人失踪，8489人受伤的损失，但相较于伤筋动骨却一无所获的苏联军队，这个代价算轻的，据统计，第二次冬季战役期间进攻维捷布斯克的六个苏联集团军共计损失13万5012人，其中27639人死亡，失踪或被俘，值得注意的是，在第二次冬季战役中苏军坦克损失相较于第一次已经大大减少，只有332辆坦克被摧毁。

◎ 赫尔穆特·卡尔·贝恩哈特·冯·毛奇（1800年10月26日～1891年4月24日），普鲁士元帅和德意志帝国总参谋长，德国著名军事家，军事理论家

那么问题来了，数量单薄的德国守军如何能够抵挡住数量如此庞大的苏联军队，答案是军官和部队的灵活性，普鲁士-德国第一任总参谋长赫尔穆特·毛奇曾说：“战略只是一套权宜之计，切忌生搬硬套。”

德国军官可以不请示上级便不断地调动自己的部队以便在决定性的时刻集中防御或是反击，而苏军却因基层部队素质低下和军官中盛行官僚主义，在局部战斗中往往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维捷布斯克成功的防御战被希特勒和德国高层视为“又一场伟大的胜利”，但莱茵哈特意识到危机远未结束，自己取得的胜利甚至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果不其然，希特勒从维捷布斯克的胜利中错误地认为他的坚守战略“合理且作用巨大”，他在1944年3月明确表示"作为东线上最后一个仍在坚守的俄国主要城市，维捷布斯克将成为不可退让的要塞"。

随后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维捷布斯克在1944年夏季成为了苏军在“巴格拉季翁”行动中的突破口之一，因为希特勒的命令，该城守军没能逃脱这座死亡陷阱，同时也是中央集团军群走向崩溃的开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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