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父的愤怒：钦点爱将即便赢了为何还要受处分？ | 循迹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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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开千岁

◎ 编辑：马戏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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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德战争期间，因其数量庞大却作战素质堪忧的特点，苏军在绝大部分战役交换比都很难看，苏联统帅部大本营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只要完成了战略指标，大本营大都会一笑而过之后为前线送去新部队补缺。

但在1943年8-9月的斯摩棱斯克战役后，取得胜利的西方面军却遭到了苏联最高统帅斯大林本人的问责，该方面军高层人员惨遭换班，数十人被降级或撤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惹得斯大林如此大动肝火？

◎ 战前苏德军力对比

1943年8月，随着库尔斯克战役后苏军展开反击，在1941年沦入德国人手中的斯摩棱斯克再度被战火危及。

苏联最高统帅部将解放斯摩棱斯克及其周边地区的行动代号命名为18世纪的沙皇俄国名将“苏沃洛夫”，此次行动主要由索科洛夫斯基的西方面军和叶廖缅科的加里宁方面军实施，西方面军总计有61个师82.4万人，加里宁方面军相对较弱，但也有26个师42.8万人。

◎ 索科洛夫斯基与叶廖缅科两个大聪明可以称得上斯大林麾下的“卧龙凤雏”

由于西方面军的所有坦克军都已投入到进攻奥廖尔突出部的“库图佐夫”行动中，唯一可用于“苏沃洛夫”的机动部队便是机械化第5军，该军有193辆英国支援的玛蒂尔达和瓦伦丁坦克，不过随后苏联最高统帅部又为索科洛夫斯基加强了四个坦克旅和三个坦克团，这些部队总共有300辆坦克，再加上加里宁方面军的110辆坦克，苏军在斯摩棱斯克一线可用的战车达到了600辆。

而在火炮数量上，苏军享有更大的优势，在“苏沃洛夫”前西方面军共有3445门火炮、5131门迫击炮和500辆火箭炮；加里宁方面军更是在主要攻击地段的每公里集结了165门口径大于76.2毫米的火炮用于支援，但是要注意的是，由于租借法案还没全面到位，苏军的后勤体系和其弹药生产量是不足以同时供给这么一支庞大的部队的，这将使索科洛夫斯基之后的行动面临种种制约。

就在“苏沃洛夫”开始前四天（即1943年8月3日），斯大林罕见地亲自访问了索科洛夫斯基和叶廖缅科的指挥部。

最高统帅莅临前线——这对苏军前线军官而言，无疑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可以看出，此战的成败与否对斯大林来说有多么重要，他绝不允许发生像1942年"火星行动 "那样的失败。

有鉴于此，西方面军的炮兵主官卡梅拉甚至斗胆向斯大林抱怨炮兵弹药不足，但最高统帅则委婉地回答说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提供了。

◎ 图为苏军士兵正在用他们的牙齿和手中的大列巴进行“搏斗”

除了弹药、燃料短缺，苏军还苦受饥饿的困扰，前线部队普遍因营养不良导致战力低下。苏军官兵每天应得到800克黑面包、150克肉和500克蔬菜的口粮，但在美国大量的租借牛肉运到前，“肉”对于苏联人而言完全是奢谈，大多数人只能靠炖麦子和一切能找到的零嘴维生。

相较于124多万人的苏军，防御斯摩棱斯克地区的德国第四集团军只有18个师共25万人，装备有650门大炮，在1943年8月的第四集团军手头可用的装甲部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它虽然有三个装备着60门三号突击炮和42式自走突击炮的营，但很大部分都还在使用短管的7.5厘米StuK 37 L/24主炮，这使它们仅能承担支援步兵的工作。

◎ 中央集团军群大部分的突击炮还在使用旧的短管型号（C，D，E），海因里希干脆把他们下放给了步兵师做支援火力

也就是说，第四集团军手上只有下辖3000名步兵和2辆突击炮的第18装甲掷弹兵师，后续到来的第2，9装甲师和第25装甲掷弹兵师在到达时也只有大约20辆坦克和3000名装甲掷弹兵，可谓是杯水车薪。

第四集团军大部分步兵师的实际兵力（Istärke）从9056人到16404人不等，平均为11500人（大约是编制表的68%）。大多数前线步兵营的兵力（Gefechtstärke）平均为375人，只有编制表的45%。

◎ 德国第四集团军司令哥特哈德·海因里希

第四集团军司令哥特哈德·海因里希是一个典型的普鲁士军官，与自己的表哥冯·伦德施泰特不同，他在1941-1942年的防御战中才以出色的防守技巧声名鹊起，尽管因宗教问题（他信仰新教），海因里希很不受希特勒的待见，但他的才华还是让纳粹元首留下了深刻印象并留下他继续指挥第四集团军。

◎ “苏沃洛夫”第一阶段

1943年8月7日早晨6时30分，在德军进行一轮炮击后，苏军地面部队在闷热的天气下发起了“苏沃洛夫”行动。

西方面军的主要由库兹马·特鲁布尼科夫的近卫第10集团军和瓦西里·戈尔多夫的第33集团军负责进攻，特鲁布尼科夫将近卫步兵第15，19军军部署在10公里宽战线，其后紧随机械化第5机械化军，他们的目标是占领位于斯摩棱斯克-斯帕斯-德缅斯克铁路上的帕夫林诺沃镇。

与此同时，在这一地区设防的是德国第12军的第260步兵师和海因里希·格雷纳的第268步兵师，虽然苏德两方的人数对比超过了3:1，但地形上树木茂盛，点缀着许多村庄，所有这些村庄都有防御设施。

更糟糕的是，苏军情报部门没有发现德军位于格涅兹迪洛沃村和附近的233.3高地的阵地，这片地区周围有铁丝网、反坦克壕沟和密集的雷区，丝毫未被苏军低劣的炮击波及。

◎ 1943年8月初在斯摩棱斯克周围埋雷的德国工兵

苏军在越过出发线后不久，近卫步兵第19军就遇到了德军第499掷弹兵团的猛烈抵抗，按战前兵力对比，第四集团军的每个步兵连都需要面对1-3个苏军步兵营，然而海因里希用高效的炮兵将苏军步兵的进攻队形打散，使其陷入混乱，第667突击炮营则乘势将落单的坦克第119团的T-34挨个击毁。

在一片混战中只有近卫步兵第257团一名叫阿列克谢·索斯诺夫斯基的中尉排长带着6名士兵成功地深入到德军阵地，然而，势单力薄的索斯诺夫斯基很快就被德军步兵的反击所孤立并歼灭，在最后的白刃战中，索斯诺夫斯基用一枚手榴弹自尽。

到当天下午时候，索科洛夫斯基对前线部队进度缓慢感到恼火，他当场解除了近卫步兵第65师师长的职务，并做出了一个鲁莽又愚蠢的决定——将第二梯队的第68集团军强塞到了近卫第10集团军后方以加强对第12军进攻，两个集团军的人马拥挤在停滞不前的战线上动弹不得，除了带来混乱和麻烦以外对战事没有任何帮助。

除此之外，发生在233.3高地的恶战也令苏军上下始料未及，这个高地由德军第488掷弹兵团1营为主体组成的战斗群负责（加强有一个工兵连，5门PAK-40和3门突击炮），近卫第10集团军投入了大量部队对其进行了持续四天的猛攻都未获成功，直到8月9日，在第33集团军的三个步兵师（42、160、164）和坦克第256旅的支援下逼退了德国第12军，特鲁布尼科夫才在8月10日晚上投入所有剩余的步兵和坦克夺取了233.3高地，高地上驻守的400多名德军只有9人被俘。

◎ 坦克第256旅一辆被击毁的T-34坦克，看样子应该是遭了PAK-40反坦克炮的毒手

8月10日可能是索科洛夫斯基一举击穿第四集团军防线的最佳机遇，当天瓦西里·波波夫的第10集团军从基洛夫突出部向西北方向进攻对一直被抽干部队支援其他战线的第56装甲军发起了突然一击，三个苏军步兵师（第247、290，330师）在第一天就冲破了第321步兵师的左翼向前推进了5公里，可以说，假如苏军此时投入机动部队，斯摩棱斯克可谓唾手可得。

◎ 向前推进的苏军士兵

但很遗憾的是，历史没有假如。

索科洛夫斯基的机动部队都还滞留在近卫第10集团军那，而且由于近卫第10集团军和第68集团军挤在一块，调遣部队转移更加困难，所以当机械化第5军和近卫骑兵第6军于8月12日赶到波波夫这里时，海因里希已命新近抵达的第9装甲师（36辆坦克）挫败了苏军的突破企图。

更为讽刺的是，同样在8月12日，特鲁布尼科夫的近卫第10集团军终于取得了长足进展，击垮了当面的德军第262步兵师，不过和波波夫一样，由于机动部队的调离，近卫第10集团军也没法“趁德病，要他命”，只能眼睁睁看着德军在自己面前从容撤到下一条防线，

◎ 苏军的一门M1910/37式152毫米榴弹炮正在开火，这样的老式武器仍被苏联炮兵大量使用，尽管其射程远不如德国同口径火炮，再加上苏军炮兵水平低劣，使其实际作用微乎其乎。

到8月14日，由于严重的战斗损失和炮兵弹药短缺，西方面军在8月14-15日的最后一次猛攻未能撼动德国第12军，德国人灵活的调动着第2,9装甲师封闭着漏洞，同时给苏军带来巨大的伤亡，据统计在短短七天内，西方面军就损失了75000人，而德军的损失为28000人。

此时，西方面军的进攻已经到头了，8月15日-26日的雨季也给了索科洛夫斯基一个台阶下，以备他调整部队，再做打算。

◎ “苏沃洛夫”第二阶段

在这段时间，索科洛夫斯基调整了进攻姿态，近卫第10集团军将在第21、33和68集团军的支援下继续进攻德国第12军，夺取叶尔尼耶，同时，第5和31集团军将在侧翼进攻第9军和第39装甲军夺取多罗戈布兹和亚尔采沃，在8月20日，西方面军还得到了近卫坦克第2军（原坦克第24军）的支援，该部的201辆坦克中包括131辆T-34。

与“打光了就填上”的苏联人不同，德国人只能靠“拆了东墙补西墙”。

海因里希通过拆分和重组来“创造”了不少部队，例如受到巨大削弱的第56，262步兵师被其改组为“文森茨”战斗群，8月21日他又将第35步兵师的大部从第39装甲军调走以加强第12军的左翼，只留下一个营级战斗群来把守一条十公里的战线，而多罗戈布兹以北的第337步兵师得负责守住一个25公里宽的战线。

此时，对于德国中央集团军群来说，最应该做的是把部队撤到德斯纳河或第聂伯河后。但身在柏林的元首于8月12日出台了 "黑豹 "计划，这个计划则彻底打消了德军高层想要撤退的念头。

在元首的幻想中，他将修建一条从波罗的海延伸到黑海的防线挡住苏军的推进，为了这一浩大的工程，中央集团军群必须坚守阵地4-6周，这意味着海因里希必须和苏军打到最后一刻。

更为雪上加霜的是，由于禁不住莫德尔不停地抱怨自己的部队被抽走，克鲁格将防守叶利尼亚东部通道的第12军大部都交给了莫德尔的第56装甲军（后改名为哈佩集群），剩余的则被并入第9军，也就是说该军现在要负责防守从多罗戈布兹南部到叶利尼亚东南部的新别列佐夫卡镇的50公里宽的区域，此外，克鲁格还亲自节制了第2装甲师的使用权，最后一刻的指挥权变更更是加剧了海因里希的压力。

8月28日8时，西方面军于叶利尼亚东南25公里宽的战线上进行了90分钟后的炮火打击后发起了进攻，索科洛夫斯基这次长了记性，没有沿着铁路线直冲叶利尼亚而去，而是决定在第四集团军和第九集团军连接处的第9军防区动手脚。

当苏军近卫第10集团军和第21集团军携手撕开德军“文森茨”战斗群一个加强营防御的一刻，苏军机械化第5军和近卫骑兵第6军便如潮水般涌入突破口，在大约8个小时的时间里，第四集团军的南翼便被击垮，随后两天苏军就攻占了叶利尼亚，距斯摩棱斯克只有75公里。

战场局势的恶化迫使海因里希必须后撤，叶利尼亚-斯摩棱斯克轴线一带施密特的第9军放弃其阵地试图重新建立一条连续的战线，8月30日中午，第39装甲军放弃了多罗戈布兹向西撤退20公里至乌扎-斯特隆，并得到了新近到达的党卫军第1步兵旅，第330步兵师一部增援。

在海因里希的强力要求下，一毛不拔的莫德尔也同意将第78突击师（移交给第9军）和第505重装甲营（移交给第25装甲掷弹兵师）交给海因里希应付危局。

到9月13日，海因里希在斯摩棱斯克的南部、东部和北部重组了他的三个军，施密特的第九军以五个步兵师6277人防守南部40公里的战线；第39装甲军以两个师5234人防守43公里宽的战线，在前一次进攻中幸存下来的第27军以五个师1万人的兵力防守81公里宽的战线。

总的来说，第四集团军将以21500人的兵力守住164公里的战线，也许在此时，海因里希便没抱着死守斯摩棱斯克的念头了。

◎ 9月13日德国第39装甲军，第9军与苏联西方面军的态势图

从索科洛夫斯基的角度来看，"苏沃洛夫行动 "的第二阶段远比第一阶段更有成效，他终于摸到了斯摩棱斯克的大门，但由于人员的惨痛伤亡和燃料，弹药的缺乏还是迫使西方面军在9月7日停了下来。

不过叶廖缅科的加里宁方面军还是在9月13日对斯摩棱斯克北部的第27军防线发起进攻并于9月17日夺取了杜霍夫舍纳和亚尔采沃两地，不给德国人任何喘息的机会。

◎ 正在“清理”德军阵地的苏联45毫米反坦克炮组

1943年9月15日，经过补充的索科洛夫斯基再次用第68，21，33集团军、和近卫第10集团军对德国第9军40公里长的战线展开了“苏沃洛夫”第三阶段的进攻。

索科洛夫斯基故技重施，没有直接向斯摩棱斯克-叶利尼亚铁路线推进，而是将他的主要力量放在铁路以南进攻，但在第78突击师和第330步兵师的顽抗下，苏军并未复刻8月28日的成功，仅前进了三公里，直到9月17日，索科洛夫斯基又投入了8个师才逼退了第9军，却在德军第61号装甲列车和第505重装甲营的阻击下铩羽而归。

◎ 德国第61号装甲列车，这头“落时”的钢铁巨兽原本只用对付游击队，却也因战况危急被一股脑塞给了海因里希

9月21日，苏军的加里宁方面军和西方面军一同从北，东，南三个方向对德军第四集团军发起进攻。

在有虎式坦克和突击炮支援的地段，苏军的进攻都被击退了，德军第39装甲军当天甚至以第18，25装甲掷弹兵师的小战斗群发起反击，然而第68集团军在斯摩棱斯克东南部还是打退了第35步兵师取得了明显突破；而在斯摩棱斯克西北部的第43集团军则占领了德米多夫并开始向第4集团军的左翼迂回。

到9月23日早上，随着苏军的数量优势愈发明显，海因里希意识到自己甚至有被围的危险，当天晚上的20时30分，第四集团军接到命令带着当地居民和战俘撤退到克拉拉城，标志着德军放弃斯摩棱斯克，第18，25装甲掷弹兵师的战斗群被部署在斯摩棱斯克东北方向的明斯克-莫斯科公路当任后卫。

◎ 在缺乏装甲师的情况下，第18,25装甲掷弹兵师就需一直扮演救火队的角色

根据苏方宣传资料所述：“解放斯摩棱斯克当天（9月24-25日），第31集团军遭到了德国第18，25装甲掷弹兵师和第337步兵师的激烈抵抗，并经过艰苦的巷战方才夺取了斯摩棱斯克···”。

不过，这纯粹是苏军给自己加戏罢了，因为德军早已退出了斯摩棱斯克，而苏军由于后卫的德军战斗群的存在甚至没敢追击，只得到了一座毁坏程度超过85%的废墟。

◎ 总结

从德国人的角度来看，放弃斯摩棱斯克不仅是一场失败，也是1943年夏季大撤退的一个缩影。

第四集团军为这座城市付出了54000人的损失，其中14454人死亡，被俘和失踪，不过好在德军没因此损失任何一支部队。由于资源有限，海因里希只能靠克鲁格从莫德尔的第九集团军中抽调部队做援军，不过事实证明即使像第2，25装甲掷弹兵师甚至是第78突击师，党卫军步兵旅这些残缺不全部队都能成为苏军攻势的严重阻碍，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希特勒还是把大量新锐部队扣在自己手上，没给前线一个铜板。

而苏联西方面军虽然实现了它的战略目标—解放斯摩棱斯克，但克里姆林宫对“苏沃洛夫”期间西方面军表现的拙劣水平相当不满。

这场攻势动用了两个方面军的120万人马对付25万德国人，断断续续进行了57天，造成苏军45万1466人伤亡，其中10万7645人死亡，失踪或被俘，863辆坦克和300多架飞机完全损毁，最后得到的却只是一座连胜利游行都没法搞的废墟，也没有任何一支德国部队被歼灭。

苏军在此战中暴露出除了高层指挥失误和基层战斗素质低下外，还有后勤能力极端的低下的问题，事实上，这个问题要直到1944年装备上大量来自美国的卡车后，苏军拉胯的后勤系统和机动能力才终于超过了被戏称为“骡马帝国”的德国对手。

◎ 哪怕是在“苏沃洛夫”期间，德军还是抓获了大量俘虏并转移到后方，许多苏军战俘自愿作为辅助人员（德国人称之为 "希维人"）留在了德国国防军中服役，避免被送去战俘营吃苦头

在“苏沃洛夫”结束前后，西方面军上层遭到了一次烈度较低的“清洗”。

由于在非常时期，正值用人之际，情报主官伊尔尼茨基、炮兵主官卡梅拉（曾在战前向斯大林抱怨弹药不足），第33集团军司令戈尔多夫和近卫第10集团军司令特鲁布尼科夫被解除了指挥权，除方面军司令索科洛夫斯基外，司令部数十名高级军官也陆续被解职。

不过索科洛夫斯基的好运气也快到头，在1944年4月，斯大林也再也无法忍受他在方面军司令员岗位上的无能，将其降为了方面军参谋长，不再担任军事主官的职务。

值得一提的是，索科洛夫斯基接二连三的失败原本也遭到了最高统帅同志的嫌弃。但好在有朱可夫这个老领导的照顾，非但仕途没受多少影响，连之前的“过失”也被极大程度地忘记了。

1968年，索科洛夫斯基逝世后，虽然被葬在克里姆林宫墙之下，在乌拉尔军区司令部大楼内给他建了纪念牌，甚至新切尔卡斯克红旗高级军事通信指挥学校也以他的名字命名。

但苏联官方却显然始终保持着理智的评价，官方很少用“伟大”、“卓越”等字眼来称赞他。身居高位又德高望重，却要让官方“收着劲儿吹”，这在苏联军事史上也算是“蝎子拉屎——独一份”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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