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要做“孢子书会”
无论在书店,还是悲伤省,我们每天都会见到各种各样的人。这是一家“店”的常态。
其中有一些人(不能叫一类人。实际上是很多类),会用言语和行为表达一个感受:我们给了他们在长沙的“归属感”。
通常我会这样回答:是啊,这就是目田存在的意义。
因为目田对于我们自己的意义,也是如此。
无论时间过去多久,想到这一点,都是件奇妙的事:“客人”有时成了“朋友”,“朋友”有时会成为一起工作、合作的“伙伴”。
目田书店是“独立书店”,悲伤省也可以说是“独立酒馆”。我们有自己的声音,与此同时,我们也得注意听“外面的声音”,还想更多地,把“朋友们的声音”带到目田来。
“独立”是痛快的,但“孤芳自赏”就没有意思了。始终,我们都是爱新鲜,好奇,爱琢磨自己和世界的人,而且“我们”自己,也都是各自不同的人啊。
先说说本次书会的另外四个发起方吧:
“刺纸编辑部”,是为目田带来“木刻版画”这个风靡一时的活动项目的单位。爱画画爱动手?版画这种形式,可以轻松地让人用一块刻板,复制出成百上千的个人作品,一刀一刀的份量都清清楚楚。
“刺纸”的两位成员,欧飞鸿与陈逸飞,也不是“木刻老师”。他们希望的是“大家一起来木刻”,用自己手里的刻刀,把你想呈现的呈现在木板上。
2020年,“刺纸”在目田的工作坊现场
“副本制作”与“高压俱乐部”,可以理解为一体两面,是我们的老朋友冯俊华主要参与的事情。
副本的“小册子”,是老冯大部分蹦达/串联工作的基础,也是书店自出版物方面的支柱产品;而“高压俱乐部”作为一个与“刺纸编辑部”密切关联的物理空间(同在广州一个出租屋),和朋友们协作开启着更多“游动”的项目。
还有小部分蹦达,老冯靠身体,比如这次“一起练功”,他、飞鸿、逸飞都是领手(之一)——以正儿八经的内家拳为原理,大家一起来玩推手,零基础也没事。
副本制作的“小册子”三种
2019年,老冯在目田书店
老冯在上海“一起练功”。罗渣摄
就在疫情出现前的19年11月,我们去武汉拜访了“复印info”的子杰与辛恒,并与他们一起见到了一位大名鼎鼎的人物:《世界大笨蛋反叛手册》的作者,东京第一“大笨蛋”松本哉。
随后,在疫情带来的漫长等待中,我们和子杰通过远程沟通,共同完成了目田诗集的第一辑(即将重印!),合作十分愉快,成果令人感动(拿到样书时,有种“这才是我想要的诗集”的感受)。
顾名思义,“复印info”是家复印店(但又不仅仅是),什么都印:自己的书,别人的书,漫画、报纸、海报、传单、小册子……可能不久之后,我们就要重访他们所在的武汉东湖,再去走一走。
由复印info负责制作的“目田五人诗集”
子杰、辛恒、松本哉与其他朋友,和我们在武汉东湖边
《水象》(Be Water Jounual)是一本探讨人、自然、文化与生活的独立杂志。
一个人把这本杂志做起来的爱米,是位长期活跃在广东的资深杂志人。但首先,对于长沙,她是最早的摇滚演出组织者之一。在“小戴吧”(一个历史名词,长沙最早的livehouse)的那些演出,包括她自己乐队的演出,对于一个80后(比如我),是二十年前青春期的回忆。
在本次书会筹备过程中,她做了相当多的具体工作,是位非常热心负责的朋友。去年的“花炮公园书友会”她也到场了,而且被离得太近的音箱吵得够呛……
《水象》第三期
爱米在第一届“花炮公园书友会”
限于篇幅,就说到这儿了——书店公众号里,还有更多作为摊主来参与的朋友。其中不少,例如佛里灯、仙峰面包、福康里、论电影院……与目田之间,都有些故事可说。这真是目田做过最“宏大”的一次活动了,大到我们自己都有点不习惯。
作为一个文化互助网络的“漫滩”,我们和以上朋友们共同发起
我们共同发起的“漫滩”,使这次书会成为可能。“漫滩”还会把目田的我们带到广州、武汉,遇到更多的朋友:这是联合,但联合首先基于连接。
以书为介质,我们希望更多的人、不同的人之间,产生具体又深刻的连接:有些连接一旦产生,就永远都不会真正消失。游动的孢子去向五湖四海,而孢子的下一代孢子们,还会在天地间再次相见。
时间:2021年6月11日 (城市行走+放映)
6月12日-6月13日(书会)
10:00-22:00
地点:长沙芙蓉区芙蓉中路
花炮大楼天台「花炮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