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三国演义》252
第252回 难张温秦宓逞天辨
邓芝出使东吴，游说孙权呐。
这位 邓芝先生，在孙权的面前，是正义凛然陈明大义，说了说啊~~这吴蜀联盟的重要性，终于说服了孙权。孙权从心眼儿里~~佩服这位邓芝先生。当即是设宴款待待如上宾。
孙权告诉邓芝，先生要在我这儿多留几天。干嘛呀？游玩几日，不要急着忙着回去。同时呢~~我还想派个人随先生一起~~入西川，面见皇帝刘禅~和丞相诸葛亮，前去回聘。这叫礼尚往来。人家既然派使臣来了，这儿呢~~也得派个人去。说完之后吩咐顾雍陪邓芝先生回驿馆休息。
第二天一升早朝，孙权看了看他手下的文武，很感慨呀。为什么呢？“唉~~”他就把昨天这事儿~~跟这些文武说了说。看看人家邓芝。“现在呢~~我想找一个人到西蜀回聘，可是我想了想啊，孤掌江南~六郡八十一州，更有荆楚之地，反不如西蜀偏僻之处也。”怎么这么说呢？“蜀有邓芝啊，不辱其主。吴并无一人入蜀以达孤意。”虽然人人都知道，我江东这呵儿贤士如云，能人有的是，可我想了半天就找不出这么一个恰当的人选，能到西蜀去，把我的这番心意，向人家西蜀表达表达。
诶哟，孙权这番话说得文武很有想法。怎么呢？主公怎么这么看我们呀？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这么大的江东，就派不出个使臣去？互相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点儿不服不忿，可是谁也没言语。因为什么？有的人反复想，主公既然这么说也有道理，因为什么？因为西蜀那儿有个诸葛亮啊。你到了那呵儿准得见这位诸葛丞相，见着就要交谈一番，谁谈得过他呀？诸葛亮想当年来到我江东曾经舌战过群儒，我们这儿最能说的说客儿~~以张昭张子布老先生为首的~~都让人诸葛亮给说趴下了。现在~~啊~~再找一个人~~恐怕是困难。
就在这时，由文班之中出来一位，冲着孙权一拱手，“大王，为臣不才，我愿讨令，赴西蜀~~去表达大王的心意。”呀嗬~~你瞧瞧~~真有讨令的。众人这么一看，说话的这位，是上中等身材，年纪在四十几岁，生得宽宽的前额浓眉大眼颌下一部胡须，只是这个嘴~~生了一张元宝嘴。挺好看？遗憾一点儿。怎么了？长倒了，嘴角儿往下耷拉着。大伙儿一看全认识，此位~~姓张名温，官拜中郎将。
孙权看了看张温，“哦~~张先生，你愿讨令~~赴西蜀回聘？”
“不错。”
“哎呀~~”说到这儿孙权一皱眉啊，“我唯恐卿家你到在蜀地见着诸葛亮~~不能~~达孤之情啊。”你能把我这番心思~~说明白吗？
这孙权反反复复地~~强调这个~表达孤意达孤之情~~他到底儿是个什么情意？他要想怎么着呀？孙权那意思啊，就是说~~我派这么一个人去必须得精明强干。到了人家西蜀呢，个人家去谈，咱们和好~~结盟~~哎~就是过去的这些仇怨呐~~一笔勾销，就不要再提起啦。这都达到了也不行，还得怎么样呢？还得呀~~不辱国威。就是说别给江东丢了脸。哎~既不能到那呵儿摆什么架子~~也不能弄得呀小小气气的~你看看嗬~~您西蜀可跟我们联合了，这要不联合呀~~这个北魏曹丕总惦记要收拾我们，您看~~有您这么个帮手那得差多大劲呐。那就没意思啦。就是怎么能够把这个事处理地这么完满那么恰当，哎~还不掉架子。孙权就这么个意思。
这张温明白了，知道孙权反复这么一提这是在点醒自己。特别一提这诸葛亮，这张温心里有点儿不痛快。“大王，孔明一人耳，我何惧彼哉。”说诸葛亮他不也是人嘛，我怕他干嘛呀？他不是也一鼻子俩眼睛嘛。您要说这位诸葛丞相真长着八个脑袋六只眼睛四个耳朵~我怕他行。这您何必担心呢。“我会很好地~~把您的心意~~表达在蜀主~~和诸葛丞相之前。”
“诶呀呀~~”孙权一听，“那可太好啦。哎~~你呀马上去找顾雍。干嘛呢？跟邓芝说一声，哎~~请邓芝先生在这儿玩儿几天呐~~再走。随后你呢~~也准备些个礼品~~”来而不往非礼也嘛。你看人家邓芝先生来，带了那么多的重礼。咱们呐~~也得给人西蜀好好送点儿嘛儿。这个孙权通情达理呀？那当然，那叫一国之主哇。
这时在驿馆的邓芝已经知道啦，说是孙权呐~~派张温跟自己~~一块儿到西蜀去，这叫回聘。哎，很重礼节呀。嘶~哎呀~邓芝一想，我得先给我们丞相打个招呼哇。我听说张温这个人很有才学。知道他到那儿说些什么呀？需要让丞相有个准备。邓芝就连夜~~派了这么一个精明强干身体特健壮的~一位侍从，打马扬鞭~到了西蜀，就到了丞相府把这事儿说了。
诸葛丞相一听乐了。怎么？邓芝想得真周到。实际呀~~诸葛亮早已经预料到了。邓芝一去，这事情准能完完满满地办成功。搁人家江东呢~~一定要派一个使臣到我西蜀来。“好了，你去休息叭。”赏了这个侍从叫他休息，随后诸葛丞相进宫见后主刘禅。
就跟刘禅说啦。说什么呀？说人家江东马上要派使臣来了，啊~~陛下您要是见着人家的时候啊，一定要~客气一些。应该是厚礼相待。
“哦~~”刘禅一听点头啊，“相父，您怎么说~~寡人我就怎么做叭。”
诸葛亮挺高兴啊。“陛下，这次的通好~~非同寻常啊。”
“怎么呢？”
“如果这次，我们西蜀和东吴继续和好联盟，曹丕呢~~他就不敢加兵于我西蜀啦。吴魏这宁静呢，臣这时候就要乘机征南了。平定了南方之后，我就要起兵图魏，被伐曹丕啊。等我打败曹丕，就是说魏削则东吴亦不能久存。”那时候江东也就完了。“陛下您呢~~可以一统华夷，统一基业。”
嘿呀~~刘禅非常高兴。“啊~~就依相父。”
诸葛亮辞别了后主，回到自己府里做了一番安排。他派陈震~哎~代表自己，去迎接这位张温。说张温什么时候来，你去接他一下。然后呢，把这个驿馆好好地打扫打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迎接这位江东来使。
过了些日子，张温和邓芝~~来了。邓芝把张温先生安排好，马上到相府~来见诸葛亮。把这经过这么一说。诸葛亮称赞邓芝啊，“伯苗，你这事情办的很好。这样叭，我要亲自~~陪张温先生~~去见陛下。”
定规好了时间，日子，嗬~诸葛丞相陪着这位张温就来到宫中见后主刘禅。刘禅果然~~按着相父诸葛亮吩咐的那样宫门大开鼓乐齐鸣~悬灯结彩~~热闹非常啊。以后主刘禅为首的~~满朝文武~~都换上崭新的袍服，表示恭敬的意思呗。
张温来到宫门这儿这么一看，说实在的，张温虽然来到成都才两天，不由得他从心里不佩服诸葛亮。怎么？嗬~~这成都治理的这么好啊？嗯~~诸葛丞相~~真是治国有方啊。但是张温转念一想，我家主公可再三强调啊，我已经明白他的意思啦，不要辱了我江东之国威。张温这么一琢磨~对，就是没有主公孙权的嘱咐，我也应该这样。因为什么？我们是战胜国。战胜国？啊。彝陵大战，让我们都督陆逊陆伯言~杀败了你西蜀七十五万人马，把你杀了一个片甲不回。几乎全军尽没。打完了你西蜀之后回过头来，我们就大败曹丕把他的三路人马都给杀退啦。现在谁惹得起我们江东啊？张温一想这个~~您瞧~~他那嘴角自然而然就耷拉下来了，这胸脯啊~~也不由得自己~~腆起来了。
诸葛亮看见了没有？看见了。没介意。怎么？这很正常。诸葛丞相陪着张温来见刘禅呐。
嚯，龙帘高卷。西蜀做的很不错，比他们江东孙权那儿可强点儿。怎么呢？孙权一见邓芝先生的时候那帘子撂着呀。要不怎么气得邓芝在帘儿外边儿给他作了个半截儿揖呢。人家刘禅没这么做，高高把龙帘卷起来。
哦，张温来到殿上见驾，后主赐座，随后就摆酒。有丞相诸葛亮陪着，陪张温~痛饮了这么几杯。张温客气了一番，随后哇~~就告辞了。诸葛丞相~~代替这位刘禅后主把这位张温先生给送到驿馆。
第二天，诸葛亮在相府大摆筵宴，干嘛呢？款待这位张温。在酒席宴前呐~~哎~~一边儿喝着酒，一边儿谈着话。诸葛亮~~说话可真会找节骨眼儿。怎么？一看今儿这张温先生不象在宫门口儿那天啦~~撇着嘴瞪着个眼睛腆着个胸，今儿个呢~~哎~挺和气。那么就是说这顿酒喝的呢~~很友善。诸葛丞相就婉转地啊~~把自己这想法跟张温说了。
他说什么呀？说过去~~西蜀和江东呢~~本来就是好朋友。曾经联合破过曹啊。后来呢~~出了一点儿小波折，哎~世间哪儿有直路啊？哎，路途上坎坷了这么几步也不算什么。过去这些事儿呢~~咱们就让它过去叭。今后啊~~通好啦。先生回到江东之后您要跟吴王去说，说什么呀？就是我家主上深慕吴王啊。说我家皇帝特别羡慕孙权孙仲谋。您把意思给我表达到了。就说我家主上他欲捐旧恨~~永结盟好。想和东吴并立破魏。望张先生回到江东~见吴王要善言回奏。就是说有些话呀~~您看怎么说，把它说的好着点儿。哎~就是为了促进团结那话您多说。就这么个意思。
张温一一领诺。“啊~谨遵丞相之命。”嗯~~张温也有心呐。怎么呢？他一看~~诸葛亮和这些文武待他都很好，那么自己总跟人家那么撇嘴瞪眼的，那就没什么意思了。另外也显着失身份呐。
哎~饮酒之后，诸葛丞相拿出好多礼物来，说这是我家主上~~赐予先生的。请先生笑纳。张温客气了几句，然后跟诸葛亮说~~我要跟丞相您告辞了。因为什么？使命在身。我得赶快回江东回复我家主公。诸葛亮挽留了一番，也留不住了。
“不知张温先生何时动身？”
“明日一早。”
“好。”
诸葛亮~~就在城南呐~邮亭之上，干嘛？高搭彩棚，率领文武百官是设宴相送。要热情就热情到底。不能刚来的时候一百六十多度，走的时候剩二十五度了，那多没劲。张温呢~~也是礼节性的~喝两杯~就要告辞啦。
他刚把这酒杯这么一推，要起身告别，还没等张温站起来呢，就在这工夫儿，就听这个彩棚门口儿这儿有人说话。“谁在棚里头这儿喝酒呐？”说话这位啊~~舌头也有点儿见断。看这意思~~这位大概也刚喝完。
这大棚门口儿这儿有武士啊，武士赶忙回答：“是丞相~~和众文武正在与张温先生饯别。”就是说，给江东的那位张温先生~~在这儿饯行呢。
“哦~~”外边儿这位听完了点了点头。“饯行就饯行得了呗，干嘛搭这么高的个大棚啊？”
你瞧瞧~~~这位还挑眼了。
张温全听见了。张温心说~哟~~要按您这意思怎么办呢？何着我就在那道边儿那儿喝一杯就走哇？这谁在说话？张温不由自主地瞪眼瞅着这彩棚的大门儿，只见由这棚外边儿一晃身进来一位。嘿，这位红扑扑的脸膛儿，颌下三绺胡须，看那个脸色~~这位好象不知在哪儿也刚喝完。他几步~~就奔这主桌来了。主桌呀~~就是诸葛亮陪着张温这桌儿啊。这位过来一看旁边儿那儿有把椅子闲着呢，他把这椅子往后这么一拉~啪啦~~把那袍子襟儿这么一提~扑~~嘿~~他坐那儿了。整好~~坐在张温的~~右垂手。
嗯？张温心里头好不痛快。怎么了？心说这位是谁呀？大模大样就坐这儿啦？啊？这还当着你们丞相？哎呀呀~~他上下打量打量这位，张温的脸色很不高兴。
你再瞧这位，谁也甭客气，这位把杯拿起来伸手就把那酒壶提过来了，唰啦~一下儿，往杯里倒了大半杯~唰~~往地上一泼。干嘛？把那酒杯涮涮。然后斟上一杯自斟自饮，滋儿喽~~他喝上了。
张温看了看诸葛亮，他一看这位诸葛丞相啊~~满面笑容，很高兴，好象很欢迎这位，没想到他能来。是这么个意思。张温一想我得问问。“啊~~请问丞相，此公~~是何人呐？”心说哪儿这么一位啊？啊？这么不礼貌。
诸葛亮一听，“哦~~张温先生您不认识？”
张温摇了摇头，“不认识。”
“哦~~此乃是我益州之学士，秦宓先生。”
“哦~~~”张温点了点头听说过有这么个人。我听说这人~~脾气非常古怪，而且性格~~特别的豪爽。同时呢~~刚直不阿啊，宁折不弯呐。听说刘备在伐我江东的时候，谁也不敢出面劝阻，唯独这位~~是苦谏~~不让刘备发兵。直谏到什么程度呢？谏到刘备~~把他押起来了。给下了狱啦。那要不是诸葛亮丞相啊~~恐怕到现在还出不来呐。啊哈~~原来是这位。张温笑啦，冲着秦宓拱了拱手，“既然先生称学士~~那么请问，您都学过些什么呀？”就是说未知先生胸中曾学事否？你把你学的那个~~是真学了假学了你都跟我说说。
秦宓冷笑了一声啊，“呵呵~~我蜀中三尺小童~尚皆就学,何况是我啊。”就是说我们西川这儿啊~~不到一米高的孩子~~全都学习。我呢就更甭说啦。
啊~~张温心里头好不痛快。心里说这人口气不小啊， “那么~~既然如此，我倒要请教请教，公何所学？”
“哦~~”秦宓一听你问我都学过什么呀。“这么说叭，上至天文下至地理三教九流诸子百家无所不通。古今兴废圣贤经传无所不览呐。”我呀~~全学呀。是书就看是开卷有益呀。我看那书啊~~都用车拉，用楼装。你说看了多少书叭。
诶哟~~张温听到这呵儿觉着耳朵有点儿发烧。怎么回事儿？心说秦先生，您这话说的可有点儿太大啦。这股子热气~~都直啄我的耳朵啊。好家伙~看了这么些书。张温心想，你是真有学问假有学问呐？我可听人家说过呀，那真有学问的人呐，从外表上你是一点也看不出来。那样的人~~是非常得客气非常得谦虚谨慎。没有象你这样似的，倚咧歪斜从外边儿进来~咣叽~一屁股坐到我旁边儿这儿，拿酒涮酒杯不言不语自己喝上了。人家一问你你说你读过那么些书。既然如此~~张温心想我得盘问盘问你啦。啊？也就是说咱俩得盘盘道。冲你这么大的本事，看了这么些书，我晚走会儿。
“既然公口出大言~~请即以天为问。”你不是念过这么些书有这么大学问嘛？我先问问你这天。“请问先生天有头乎？”你说这天~~有脑袋没有？
诶哟~~这一句话呀~~惊震了在座的所有文武。大伙儿全愣了。有的~~那酒杯啊~~都举起来，又放下了。有的呀~~噌~的一筷子把那丸子夹起来~搁到嘴里~忘了嚼~呗儿~~整个儿咽下去了。怎么？紧张的，激动了。什么？天有脑袋没有？这怎么答呀？旁边儿还有些侍从满酒的呐，那些满酒的人这么一听这话~~哗哗哗哗~~把那酒啊~~全倒那甩袖汤里去了。全晕了。
只有诸葛亮~~笑么丝儿地坐到那呵儿瞅着张温。那意思~~你问的不错呀。随之他又看了看秦宓，心说得怎样回答呢？
秦宓听完了这句话，把眼前这杯酒端起来是一饮而尽，然后满上，就了一口菜轻轻地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张先生，天~~有头哇。”有脑袋。
嘿~好~~旁边儿陪坐的人这么一听这二位大概全喝多了叭。人家那问天有头乎？我们这秦先生就答应有。这老天脑袋在哪儿啊？有的人真想站起来~~到棚外边儿看看去，没好意思。因为什么？呃~~不能那样。咱听听~~怎么说叭。
“哦？”张温听完了这句话上下打量了打量秦宓，“秦先生，请问~~天之头~~在何方？”
“呵呵~~张先生，天头~~在西方。诗云~~乃眷西故。以此推之~~头在西方也。”眷~~就是看的意思。就是回头往西看。嗬~~这位秦宓先生可真了不起呀，今天他引经据典~~回答了张温。他说这个~~乃眷西故~~是怎么回事儿？这是出自《诗经·大雅·皇矣》呀，全诗共八段是每段十二句。其中就有这乃眷西故。
嗬~~张温点了点头哇。“请问秦先生，天可有耳？”你既然说天有头头在西方，那么~~这老天有耳朵没有啊？
“嘿嘿~~”秦宓一听，微微一笑，“天有耳啊。天处高而听卑，诗云~~鹤鸣九皋~~声闻于天。无耳~~何能听。”嗬~~他有引用了《诗经·小雅》里《鹤鸣》这个篇章。
“嘶~哎呀呀~~”张温这么一想，好厉害的秦宓。难怪人家自称看了那么多的书。“那么~~我再问问，天有足乎？”有没有脚叭。
秦宓一听，“有足啊。诗云~~天步艰难。无足~~何能步。”他这也说的是《诗经·小雅·白华》这首诗里边儿的这么一句话，天步肩南呐。
“哦~~那么请问~~天有姓乎？”张温有点儿急了。我问问你这天~~他姓什么呀？
“呵呵呵呵~~”秦宓朗声大笑，“岂能无姓。”
“那么天姓什么呢？”
“天姓刘哇。”
“啊？”张温一愣，“何以知之？”
“天子姓刘以故知之。”因为皇帝姓刘。这句话就是指着~~后主刘禅说的。
张温就明白啦。“那么请问秦先生，日升于东乎？”你可要知道啊，你再有学问，秦宓，你也改变不了这太阳~~他必然从东边儿出来。
今儿个俩人这对话是各有隐喻呀。秦宓那个话是什么意思呢？那就是告诉张温，你客气点儿，真正地道八百的皇帝~~一统华夷~~一统江山的这位江山之主，那就是我主刘禅。因为天姓刘嘛。天子当然姓刘啦。你那江东不算数啊。张温哪儿能受这个啊，他这暗喻是什么呢？张温这意思啊~~那就是告诉秦宓，天子虽然姓刘但是不好使，日出东方，太阳~要从东边儿升起。真正的皇帝在我们江东呢。这就是暗指孙权。
秦宓听到这呵儿啊~~他仰天大笑，“张温先生，日虽升于东~~但它没于西。”太阳虽然从东边儿升起来不假，可是它落在西方啊。诶哟~~意思是甭管你张温怎么能讲能说，万乘之尊~~还在我们西蜀这儿呢。
嗬~~张温秦宓二位可真能讲啊，那真是语言清朗答问如流，一番话说得满座~~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