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塔耶 | 应该焚毁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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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uis Kahn
Salk Institute for Biological Studies , 1959-1965
选自
Œuvres complètes:tome1(1922-1940)
出处
《文件》(Documents),第二号,1929年5月
文:Georges Bataille
译:nowhereman
Paolo Cavinato
Continuous City #7, 2017
建筑是社会存在本身的表达,人类的形象按照同样的方式就是个体存在的表达。然而,这种比较尤其应该和一些官方人物的形象(主教、法官、海军上将)联系起来。实际上,只有社会的理想存在(它具有权威地进行安排和禁止)会在真正的建筑式的构成(composition architecturale)中得到表达。因此,大型纪念碑就像大坝一样树立了起来,它将威严(majesté)与权威(autorité)的逻辑同一切麻烦的元素对立起来:教会或国家正是以大教堂或宫殿的形式为大众传递且强制了一种沉默。实际上很明显,纪念碑启发了社会的德行(sagesse),并且经常引起真正的敬畏(crainte)。攻占巴士底狱是这些事物之状态的象征:除非是借助人民对作为真正主人的纪念碑的憎恶之情,否则我们很难解释这一群众运动。
Olya Kroytor
Situation #7, 2014-2015
因此,每当建筑式的构成出现在不同于纪念碑的别处的时候,每当它出现在形象、习俗、音乐或绘画中的时候,人们就可以推论出一种人类的或神圣的权威的主要喜好。某些画作的伟大创作(composition)表达了将精神限制在官方理念之中的意志。相反,绘画中的学院式创作的消失则是一条这样的道路,它向最无法同社会的稳定性并存的心理过程的表达保持敞开(由此也是向狂热敞开)。正是它在很大程度上解释了半个多世纪以前就开始了的由绘画的进步变化引起的富有活力的反应(直到那时,绘画还是具有一种被掩盖了的建筑的架构的特征)。
此外,这一点也很明显:强加在石头上的数学秩序只不过是尘世形式在生物学秩序中从猴子形式到人类形式的进化之完成,这一完成的意义是既定的,人类的形式已经表现了所有的建筑元素。显然,人类在形态的进程中只是呈现了在猴子和宏伟建筑之间的中间阶段。这些形式变得越来越稳定,越来越占据支配地位。因此,人类秩序自从建筑秩序的稳固起源开始就只是它的一种发展。如果人们指责建筑(它的纪念碑式作品在当下乃是大地上之上的真正主人,它将被奴役的大众群集在其阴影之下,并给人们强加了一种钦佩和惊讶,秩序和束缚)的话,那么我们也就会在某种程度上指责人类。目下,全部的尘世活动,也许还有理智秩序中最为明智的活动,都倾向于此种方向,它揭示了人类之主导地位的不足:因此,尽管这看起来可能很奇怪,但当这关系到和人类一样优雅的造物之时,就有一条道路——由画家所暗示——向着野兽般的残酷可怖而敞开了;就好像除了逃避建筑式的监禁苦役(chiourme)以外我们别无其他机会一样。
Bernard Buffet
La prise de la Bastille (The Storming of the Bastille), 1978
译 / 介 / 系 / 列 No.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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