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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a Tuori
Heav'n of Hell, Hell of Heav'n, 2014
Oil on board
15 7/10 × 11 4/5 in
40 × 30 cm
选译自
Georges Bataille:Œuvres Complètes t.9
《文学与恶》前言
译/Nowhereman
这代人的文学生活开始于超现实主义的喧嚣之中。在一战后的那些年里蔓延着一种情绪。文学也窒息到了极限。它似乎自身中就带有一场革命。这些研究的一致性对我来说是必要的,一个成熟年龄的男人将它们组合了起来。但它们的深刻意义和这个男人的青年时期有关,它们是这段时期的震耳欲聋的回音。在我看来这是意义深远的:这些研究(至少是它们最初的版本)部分出现在了《批判》中,这份杂志的严肃特征是一笔财富。我应该提请各位注意,如果说我有时候不得不重写它们,是因为在持续的烦躁中,我一开始只能晦涩地表达出我的想法。动荡是根本的,这是此书的意义。但是时候弄清楚了。是时候了......甚至有时候,我似乎是没有时间。至少说,时间催促着我。
Squelette arrêtant masques
James Ensor, 1891
这些研究对应了我为了廓清文学的意义而做出的努力......文学是关键,要么就什么都不是。我认为,恶(le Mal)(文学乃是这恶的表达)——恶的一种尖锐形式——对于我们来说具有至尊的价值。但是,这一构想并不要求道德的缺席,它要求的是“超道德”(hypermorale)。文学是交流。交流要求的是忠诚:严肃的道德是在同有关恶的知识的共谋那里被发现的,那些共谋为强烈的交流奠定了基础。文学并非天真无邪的,它是有罪的,它最终应当承认这一点。只有行动拥有权利。文学,我慢慢地希望表明,它是最终被寻回的稚气。但是,统治着的稚气拥有一种真理吗?在行动的必要性面前,必然会有卡夫卡的诚实,它不会同意任何权利。无论热内的书里有着多少教诲,萨特对他的辩护也是不可接受的。最终,文学应当为自己进行有罪辩护。
译 / 介 / 系 / 列 No.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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