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杀虫而致鸟濒危,非“邻里生物多样性保护”之道 | 新文明中的科学伦理与技术伦理(3)
“自然保护区保护和濒危物种保护,解决不了人类栖息地与第六次生物大灭绝所带来的问题,我们更需要做的是在我们生产、生活中的保护,也就是我们所强调的‘邻里生物多样性保护’。
我小时侯,北京的树上到处都挂着小虫子,但是由于似是而非的保护植物,大量打药,那些虫子现在都不见了,没有了虫子,北京的鸟也随之就少了。
还有为给牛治病,却让鹰濒临灭绝的案例。印度有一种秃鹫,是濒危物种,科学家发现数量出现断崖式下跌,后来在死去的秃鹫胃里发现了一种牛用农药。这些都是工业文明以极大的力量破坏自然的重要体现,也是工业文明对生态文明的另一种攻击。
这些案例,也凸显了我们要讨论‘邻里生物多样性保护’的重要性。
邻里生物多样性保护(biodiversity conservation in our neighborhood;BCON),强调人们在生产、生活过程中开展的生物多样性保护。即在生产生活中就地、就近、因地制宜地开展生物多样性保护,以尽可能减少对自然和野生动植物栖息地干扰,减缓因人类活动持续扩张而带来的生物多样性急剧丧失趋势,推动可持续生计,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
国际上出了《生物多样性公约》、《濒危物种公约》、《国际贸易公约》、《湿地公约》等多个公约多方面的治理生物多样性问题,但并不能解决问题。我们面临的第六次生物大灭绝是颠覆性的,只有通过改变我们的生活、生产方式,文明,包括标准、法律、伦理、道德、习惯等才能应对。邻里生物多样性保护,是确保2020后全球生物多样性框架成功的重要方法论。
邻里生物多样性保护,也与我们要探讨的同一健康理念,密切相关。同一健康是我们要解决的一个宏观问题,从饮食到环境再至野生生物,都是同一健康的问题。现在人们已经开始注意人兽共染病、共患病及相关的一些病,但还远远不够。就像工业文明要求农药要灭绝害虫,但对人体低毒无害,这只是低标准;新文明时代,我们应该确保自然生物控制系统的自然健康。”
注:本文根据中国生物多样性保护与绿色发展基金会(简称中国绿发会、绿会)副理事长兼秘书长周晋峰参加《八零纵横》讲座《同一健康与新文明——健康、气候、生物多样性危机》主题发言的部分内容整理。未经发言人审核,欢迎探讨。
整理/Candy 审核/ Tammy 编辑/Can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