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桥遗梦》01 好的爱情,从不着急
今天我们开启一本新书—— 《廊桥遗梦》。
时间流过,一切激情、浪漫纷纷消失,而对那个人的关心、牵挂,却全然丝毫不减,那么,这就是爱了。这种爱,也许一辈子就真的只有一次,那人的一生总应有一次为了某人而忘了自己。
爱情终究会来到,只是可能会迟到,面对迟来的爱情与家庭责任,又该如何选择?如果你选择后者,我选择成全,那我们的故事是否会像故事中的那样:四天的完美之恋,换来半生的彼此怀念?
罗伯特·詹姆斯·沃勒,美国小说家、摄影家、音乐家,多部作品跻身《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
他在两周时间内完成的代表作《廊桥遗梦》,一经出版便位居1993年畅销书排行榜榜首,并获得外国文学图书奖,1994年改编成同名电影。
《廊桥遗梦》不单单讲的是爱情,更是一种人生理想的选择,使人们在足以引起指责的越轨和羞耻的恋情中看到了坚贞、永恒、理智以及情感深厚的一面;也使人们在看到工业文明语境下,诗意的生存哲学。
今天的阅读目标是原书的第一部分(第13页——第23页),让我们开始今天的阅读。
故事的开始
从长满“蓝眼草”的花丛中,从千百条乡间道路的尘埃中,常有关不住的歌声飞出来。本故事就是其中之一。
故事发生在一个早晨,由于收到母亲生前律师寄出的信,两兄妹迈克、卡洛琳回到了曾经的家,律师向他们陈述道:
“他们的母亲想在自己死后将遗体火化,并希望将自己的骨灰撒在罗斯曼桥”,兄妹对此表示不予理解。
接着他们在母亲留下的保险箱中找到了一条藏在信封里的母亲曾经的项链、一把钥匙和笔记本。
在笔记本中,兄妹两人也发现了母亲与“国家地理”摄影师罗伯特·金凯德尘封多年的爱情故事。
1965年8月8日早晨,罗伯特·金凯德锁上了华盛顿州贝灵厄姆一栋杂乱无章的房子里两居室公寓的门。
他拎着一只装满了照相器材的背包和一个衣箱走下楼梯,穿过通向后门的过道,他那辆旧雪佛兰小卡车就停在住户专用的停车场上。
他坐进方向盘后面,点起一支骆驼牌香烟,心里默默清点行李器材。必备的带着就可以了,其他东西如果忘了带,他都可以在路上买。
罗伯特穿着褪色的李维斯牌牛仔裤、磨损了的红翼牌野地靴、一件咔叽布衬衫、橘黄色背带,在宽宽的皮带上挂着一把带刀鞘的瑞士军刀。
他看看表,八点二十七分。车开始发动、倒车、换挡,在雾蒙蒙的阳光下缓缓驶出小巷。现在他朝着太阳驶去,开始了穿越喀斯喀特山脉的漫长而曲折的路程。
他爱这片国土,从容不迫地走着,不时停下来做一点笔记,记下来将来有可能值得再来的地点,或者拍下一些他称之为“记忆快照”的照片。
这些照片的目的是提醒他有些地方他可能还想重游,作更认真的采访。
他一生曾千百次私心窃望有一条狗。或许是一条金色的猎狗,可以伴他作这样的旅行,并且在家里给他做伴。
但是他经常外出,多数是到国外,这对狗来说太不公平。
不过他总想着这件事情。再过几年,他就要老了,不能再做这种艰苦的野外作业了。“到那时我也许要弄条狗来。”他向车窗外排排退去的绿树说道。
这种驱车旅行总是使他进入思前想后的状态,对狗的念想也是其中一部分。
罗伯特·金凯德是名副其实的孑然一身——独生子,父母双亡,几个远亲早已失去联系,没有亲密的朋友。
他想到玛丽安,她的前妻。同他结婚五年之后离开了他,已经九年了。
玛丽安梦想成为音乐家,做一名民歌手。她会唱所有韦弗作的歌曲,在西雅图的咖啡馆唱的不错。
罗伯特长期外出——有时一去两三个月——使婚姻生活很艰难,这点他知道。当初他们决定结婚时,隐隐约约觉得可以设法处理好,结果不行。
一次他从冰岛摄影回来,玛丽安不在了,她除了要自由之外,什么要求也没有提。
罗伯特有一次在亚马逊河谷某处的一家酒吧中对一位醉醺醺的轮船驾驶员说:“她留给我的比我留给她的多”,这确是事实。
苏必利尔国家森林风光宜人。罗伯特在一汪池水边停下来,拍摄一些奇形怪状的树枝在水中的倒影,拍完以后,坐在卡车的踏板上喝咖啡,吸一支骆驼牌香烟,聆听白桦树间的风声。
“有个伴多好,一个女人”。他望着吐出的烟吹向池面,心里这样想,“人老了就陷入这种思想状态。”
但是他这样长年在外,留在家里的人太苦了,这点他已有体会。
他留在贝灵厄姆家中的时间,间或同一位颇有才气的女导演约会,她聪明好相处,但是他不爱她,永远不可能爱上她。
不过有时他们两人都感到寂寞,就一起看个电影,喝几杯酒,一起度过一个缠绵的晚上。
她总是对罗伯特说;“你是最棒的,没人比得上你,连相近的也没有。”罗伯特无法知道她是不是在说真话,但有一次她确实说了使他萦绕于怀的话:
“罗伯特,你身体里藏着一个生命,我不够棒,不配把它引出来,我力量太小,够不着它。我有时觉得你在这里已经很久很久了,比一生更久远,你似乎曾经住在一个我们任何人连做梦也梦不到的隐秘的地方。
你使我害怕,尽管你对我温柔。如果我和你在一起时不挣扎着控制自己,我会觉得失去重心,再也恢复不过来。”
特立独行的孩童时代
罗伯特含糊地懂得这位导演指的什么,但是他自己也抓不住。
从他在俄亥俄一个小镇上成长起来的孩提时代,他就有这种漫无边际的思想,一种难耐的渴望和悲剧意识与超强的体力和智力的结合。
当其他的孩子唱着《摇啊摇,摇小船》时,他已在和着法国歌舞厅歌曲的曲调学那英文歌词了。
他喜欢文字和形象,“蓝色”是他最喜欢的词之一。
他喜欢在说这个词时嘴唇和舌头的感觉。他记得年轻时曾想过语言可以产生肉体的官感,不仅是说明一个意思而已。
他把喜欢的词列出单子贴在房间里,然后把这些词缀成句子也贴在墙上,还有他喜欢的地名也贴在墙上。终于在他的房间四壁都贴满了写着字、词、句和地名的纸张。
连他母亲也注意到他有些与众不同。他三岁以前一个字也没有说过,然后就整句整句地说话了,到五岁时已经能看书了,而在学校里是个不专心听讲的学生,让老师们感到泄气。
他母亲说:“他好像生活在自己缔造的天地里。我知道他是我儿子,但我有时有一种感觉,好像他不是从我和丈夫身上来的,而是来自另一个他经常想回去的地方。”
他读遍了当地图书馆有关探险和旅游的书籍,感到心满意足,除此之外就关在自己的小天地里,一连几天待在流过村头的小河边。这时他常常希望有一只狗共享这些时光。
没钱上大学,也没有这个愿望。十八岁时父亲去世了,当时大萧条正无情袭来,他报名参军以养活母亲。他在军队待了四年,而这四年改变了他的一生。
军队的想法常令人捉摸不透,他被分配去当摄影师助手,尽管他那时对往相机里上胶卷都毫无概念。
但是就在这项工作中他发现了自己的业务专长。技术细节对他来说十分容易,不出一个月,他就获准自己拍摄一些简单的照片。
他二十二岁离开军队时已是一名相当不错的摄影师,在纽约找到一份工作,做一位著名时装摄影师的助手。
他无法对时装这种观念产生好感。
好好的新衣服给扔了,或者按照欧洲时装独裁者们的指令重新改过,这在他看来太傻了,他觉得这些拍摄是贬低了自己。“作品如其人”他离开这一工作时说。
他回到纽约第二年母亲去世了,安葬母亲后,用母亲留下的财富买了一套上好的照相器材。
他有些作品开始在几家小杂志上发表了,然后接到《国家地理》杂志的电话,接受了一个不太重要的任务,完成得很出色,就此出道。
军队在1943年又召他入伍,他肩上晃荡着相机,随海军陆战队艰苦跋涉直到南太平洋海滩,仰卧在地上拍摄那些士兵。
他在他们脸上看到了恐惧,感同身受,看到他们祈求上帝和母亲救救他们。
他把这些都拍了下来,自己得以幸存,但是从来没有为战地摄影的所谓荣耀和浪漫吸引住。
他于1945年退伍,继续同《国家地理》杂志合作,他向北转去探察华盛顿州,他喜欢那个地方,就把它作为基地了。
现在五十二岁的他还在观察光线。童年时代贴在墙上的大部分地方都已经去过了,当他访问这些地方的时候,常常感到不可思议,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到了那里。
他在国外旅行的座右铭是“问三次路”,因为他发现三次回答即便都是错的,也能逐步把你引到你要去的地方。在苏必利尔,他觉得也许两次就够了。
一个信箱渐渐映入眼帘,他把车放慢,转向小巷,想去问路。当他缓缓驶进场院时,只见一个女人坐在游廊下,那里看起来很清凉。
她离开游廊向他走来,他下了车,望着她,近些,更近些。她风姿绰约,或者曾经一度如此,或者可能再度如此。
罗伯特立刻又开始有那种手足无措的感觉,他在女人面前总有这种窘态,即使那女人对他只是隐约有些微吸引力。
-【结语】-
今天我们读到了罗伯特的成长历程,及浪漫传奇的人生经历,在苏必利尔,罗伯特遇见了一位令他心动的女子,他们之间会发生怎样的故事?让我们期待明天的阅读吧!
-【今日话题】-
罗伯特长年在外,以至于妻子终于感到疲倦,不愿再等他。在你的人生中,是否也有过令你印象深刻的等待?欢迎在留言区分享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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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澜,思考人生的中二少女、职场小白。All will come,all will gone.
-主播-
杨帆,国家一级播音员,焦作广播电视台播音指导。1995年师从于夏青、葛兰、方明、林如等老一辈播音艺术家。多次担任“夏青杯“等各大比赛评委。从事播音主持工作25年、播音主持教学10余年,为上戏、浙传等重点院校输送学员300多名。更多音频内容欢迎关注微信公众号:杨帆朗读者社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