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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桥遗梦》08 以自己的方式,偷偷爱着你

好文拾遗 2021-02-11

昨天我们读到了弗朗西丝卡的丈夫和孩子们回来了,一切似乎又都回归了正轨,但当弗朗西丝卡远远地再看见罗伯特的时候,才知道,她的爱有多深。以后的以后,他们两人还会再见吗?

今天的阅读目标是原书的第八部分(第105页——第109页),让我们开始今天的阅读。


就这样偷偷爱着你


夜幕降临麦迪逊县。那是一九八七年,她六十七岁生日,弗朗西丝卡已经在床上躺了两个小时了。


二十二年前一切的一切她都还看得见,摸得着,闻得到。


她记得,在艾奥瓦公路上,在雨和雾中向西驶去的红色尾灯把她定住了二十多年。


弗朗西丝卡摸自己的身体,还能感受到罗伯特的胸肌滑过那里。天哪,她多么爱他。


那时弗朗西丝卡爱罗伯特,超过她原以为可能的程度,现在她更加爱他了。为了罗伯特,她什么都愿意做,除了毁掉她的家庭,甚或可能连罗伯特也毁掉。


弗朗西丝卡下楼坐到厨房那张旧餐桌边。理查德曾买过一张新桌子,坚持非买不可。


不过弗朗西丝卡也要求把那张旧桌子留下来,在挪走之前仔细用塑料薄膜包好。


“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舍不得这张旧桌子。”理查德一边帮她搬,一边埋怨。


理查德死后,儿子迈克尔帮她把这张桌子又抬进屋子,从来没问过她为什么要拿这张旧桌子换那新的。他只是用发问的眼光看着不吭声的母亲。


现在弗朗西丝卡坐在桌旁,然后走到柜子边,拿出蜡烛和烛台。点上蜡烛打开收音机,找到播放的轻柔的音乐。


弗朗西丝卡在洗涤池旁站了良久,看着幻象中罗伯特的脸,轻声说:“我记得你,罗伯特·金凯德。

也许高原沙漠之王的话是对了,也许你是最后一个,也许眼下那些牛仔们都已经濒临灭绝。”


理查德死之前,弗朗西丝卡从来没有设法给罗伯特打过电话或者写过信,尽管多少年来她每天都在刀刃边缘上权衡。


如果她再跟罗伯特谈一次话,自己就会去找他。如果她给罗伯特写信,罗伯特就会来找她。事情就在这一发之际。


这些年来,罗伯特给她寄过一包照片和那篇文章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信。


弗朗西丝卡知道罗伯特理解她的感情,也理解自己可能给弗朗西丝卡带来的生活中的麻烦。



从一九六五年九月起,弗朗西丝卡订了《国家地理》。关于廊桥的文章是第二年刊出的,有暖色的晨光中的罗斯曼桥,配图的文章是罗伯特写的。


杂志背面常有介绍作者和摄影师的特写,有时还登他们的照片。罗伯特间或也出现在其中。


还是那银色长发、手镯、牛仔裤或咔叽布裤,相机从肩上挂下来,胳膊上青筋可见。


在非洲卡拉哈里沙漠中,在印度斋浦尔的大墙上,在危地马拉的独木船上,在加拿大北部。大路和牛仔。


弗朗西丝卡把这些都剪下来,连同刊登廊桥的那期、他的文章、两张照片,还有他的信,都放进一个牛皮纸信封中。


弗朗西丝卡把信封放在梳妆台抽屉的内衣下面,这是理查德绝不会看的地方。她就像一个远方的观察者年复一年跟踪观察罗伯特,眼看他渐渐老起来。


那笑容宛在,就是那修长、肌肉结实的身材也依然如故。


但是弗朗西丝卡看得出来罗伯特眼角的纹路,那健壮的双肩微微前俯,脸颊逐渐陷进去。


弗朗西丝卡能看得出来,她曾经仔细研究过罗伯特的身体,比她一生中对任何事物都仔细,比对自己的身体还仔细。


罗伯特逐渐变老反而使她更加强烈地渴望要他,假如可能的话,弗朗西丝卡猜想,不,她确知,罗伯特是单身。


事实的确如此。


在烛光中,弗朗西丝卡在餐桌上仔细看那些剪页。罗伯特从遥远的地方看着她。弗朗西丝卡从一九六七年的一期中找出一张特殊的照片。


罗伯特在东非的一条河边正对摄像机,而且是近镜头,蹲在那里好像正准备拍摄什么。


弗朗西丝卡多年前第一次见到这张照片时,还看得出他脖子里的银项链上系着有一个小小的圆牌。她悄悄地拿出高度放大镜来看那照片。


“天哪!”弗朗西丝卡倒吸一口气,圆牌上的字是:“弗朗西丝卡。”


这是罗伯特一个小小的不谨慎,弗朗西丝卡笑着原谅了他。


以后所有罗伯特的照片上都有这个小圆牌挂在银项链上。


一九七五年之后弗朗西丝卡再也没在杂志上看见过罗伯特。罗伯特的署名不见了。


弗朗西丝卡每一期都找遍了,可是找不到。那年,罗伯特应该是六十二岁。



鼓起勇气,寻找你


理查德一九七九年去世,葬礼完毕,孩子们都各自回到自己家里以后,她想起给罗伯特·金凯德打电话。


罗伯特应该是六十六岁,她五十九岁。尽管已经失去了十四年,还来得及。弗朗西丝卡集中思考了一星期,最后从罗伯特的信头上找到电话号码,拨了号。


电话铃响时,弗朗西丝卡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她听到有人拿起话筒,差点儿又把电话挂上。


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麦克格雷格尔保险公司。”弗朗西丝卡心沉下去了,不过还能恢复得过来问那女秘书她拨的号码对不对。确认正确后,她挂了电话。


下一步,弗朗西丝卡试着打华盛顿贝灵厄姆的电话问讯处,没有,试着打西雅图,也没有。打去商务办公室,请他们帮忙查询,也没这个人。


弗朗西丝卡想他哪儿都可能去的。


弗朗西丝卡想起杂志来,罗伯特曾说过可以通过那里打听。弗朗西丝卡的电话辗转三次才找到了一位年资很老的编辑,她问罗伯特的下落。


那编辑当然记得罗伯特,一边翻档案一边和弗朗西丝卡讲话:“他于一九七五年离开我们杂志,地址电话是……”这位编辑念的内容和弗朗西丝卡已经知道的一样。


在此之后,弗朗西丝卡停止了搜寻,主要是害怕可能发生的情况。


弗朗西丝卡听其自然,允许自己越来越多地想起罗伯特。


她还能好好开车,每年几次到得梅因去,在罗伯特曾带她去的那家饭店吃午餐。


有一次,弗朗西丝卡买回来一个皮面白纸本,于是开始用整齐的手写体在这些白纸上记下两人的恋爱详情和对罗伯特的思念。


一共写了三大本,她才觉得完成任务。


温特塞特在前进,风气有所开放,长头发不再惹人注目了,不过男人穿凉鞋的还是少见,诗人也很少。


除了几个女友外,弗朗西丝卡完全退出了社交。


人们谈到了这一点,而且还谈到经常看见她站在罗斯曼桥边,有时在杉树桥边。


他们常常说,人老了往往变得古怪,也就满足于这一解释。



 -【结语】-


今天我们读到了弗朗西丝卡回归家庭后,以自己的方式偷偷爱着罗伯特,最后勇敢的寻找联系罗伯特,没有联系上罗伯特。


伯特发生了什么?让我们期待明天的阅读吧!


 -【今日话题】-


“她就像一个远方的观察者年复一年跟踪观察罗伯特,眼看他渐渐老起来。”弗朗西丝卡以自己的方式偷偷爱着罗伯特。


你是否和弗朗西斯卡一样,曾以一种方式偷偷地爱着一个人?对于那段回忆,你有什么样的感受?欢迎在留言区分享你的故事。



-领读-

静澜,思考人生的中二少女、职场小白。All will come,all will gone.

-主播-

杨帆,国家一级播音员,焦作广播电视台播音指导。1995年师从于夏青、葛兰、方明、林如等老一辈播音艺术家。多次担任“夏青杯“等各大比赛评委。从事播音主持工作25年、播音主持教学10余年,为上戏、浙传等重点院校输送学员300多名。更多音频内容欢迎关注微信公众号:杨帆朗读者社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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