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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桥遗梦》10 爱上你用了一阵子,忘记你要用一辈子

好文拾遗 2021-02-11

昨天我们读到弗朗西丝卡终于得知了罗伯特的消息,收到了罗伯特的遗物,这消息让她痛苦,让她绝望。

没有罗伯特的世界,弗朗西丝卡又该如何艰难前行?

今天的阅读目标是原书的第十部分(第119页——第129页),让我们开始今天的阅读。


如愿,和你在一起


弗朗西丝卡·约翰逊一九八九年一月去世,终年六十九岁,那年罗伯特如果还活着,应是七十六岁。


弗朗西丝卡登记的原因是“自然死亡”,邻居发现她趴倒在厨房的餐桌上。


弗朗西丝卡在一九八二年的一封给律师的信中要求死后把遗体火化,骨灰撒在罗斯曼桥。


火葬在麦迪逊县是一件不寻常的事——多少被看做是激进行为——因此,她这遗愿没有公开进行。


追悼会后,迈克尔和卡罗琳缓缓驱车到罗斯曼桥,执行弗朗西丝卡的遗嘱。


虽然这座桥离家很近,但与约翰逊一家从来没有什么特殊关联。


他们两人一再感到奇怪,为什么他们平时通情达理的母亲会有如此莫名其妙的行动,为什么她不依惯例要求葬在父亲的墓旁。


对孩子们的坦白


在这以后,迈克尔和卡罗琳开始了清理房子的漫长过程,把东西分门别类、过目,那牛皮信封是卡罗琳在一摞东西中发现的,她疑惑不解地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


卡罗琳读了罗伯特·金凯德给弗朗西丝卡的信,最后她还仔细看了杂志剪页。


“迈克尔”,卡罗琳眼里含着泪,声音有点发抖。


“母亲爱上了一个叫罗伯特·金凯德的人,他是一名摄影师。你还记得我们都看过的那期《国家地理》吗?


这个人就是到这儿拍摄那些桥的。还有你记得当时所有的孩子都在议论那个背着相机、怪里怪气的陌生人?那就是他。”


迈克尔坐在她对面,领带解开,敞开领子,“再说一遍,说慢一点儿,我没法相信我听对了。”


读完信之后,迈克尔搜寻了房间,找到了罗伯特寄给母亲的相机,还有一个封好的信封,上面写着“卡罗琳或迈克尔”,是母亲的笔迹。在相机之间是三本皮面笔记本。


“这信的内容我不敢肯定我能读的下去,”迈克尔说,“你如果能够的话,念给我听吧。”


卡罗琳打开信封,出声念着:


亲爱的卡罗琳和迈克尔:


虽然我现在还感觉良好,但是我觉得这是我安排后事的时候了。有一件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你们应该知道,因此我才写这封信。


要给我的孩子们写信讲这件事,对我是极为艰难的,但是我必须这样做,这里面有着这么强烈、这么美的东西,我不能让它们随我逝去。


而且你们应该全面了解你们的母亲,包括好的坏的方面,那么你们就必须知道这件事。


请你们理解,我一直平静地爱着你们的父亲,我过去知道,现在仍然知道是如此。他对我很好,给了我你们俩,这是我所珍爱的。


但是罗伯特·金凯德是完全不同的,我毕生从来没有见到、听到或读过这样的人。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不属于这个地球。


我常常把他想成一个骑着彗星尾巴到来的豹子一般的生物。他的行动、身体都给人这个感觉。


请你们不要把他想成一个到处占乡下姑娘便宜的浪荡汉。他绝不是那种人。


相反,他有点腼腆。对于已发生的事我和他有同样的责任,事实上我这方面更多。


我知道孩子们往往倾向于把自己的父母看成无性别的,所以我希望以下的叙述不至于对你们打击太大,我当然希望不会破坏你们对我的记忆。


如果不是因为你们俩和你们的父亲,我会立即跟他走遍天涯。他要我走,求我走,但是我不肯。


他是一个非常敏感、非常为别人着想的人,从此以后没有来打扰过我们的生活。


事情就是这样矛盾:如果没有罗伯特,我可能不一定能在农场待这么多年。



四天之内,他给了我一生,给了我整个宇宙,把我分散的部件合成了一个整体。我从来没有停止过想他,一刻也没有。


但是这从来没有丝毫减少我对你们或你们父亲的感情。


在只想到我自己一个人时,我不敢肯定我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但是把全家考虑在内时,我肯定我做对了。


不过我必须坦诚告诉你们,从一开始罗伯特比我更了解我们两人是怎样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想我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才逐步理解这意义的。


罗伯特认为这世界已变得太理性化了,已经不像应该的那样相信魔力了。我常想,我在做决定时是否太理性了。


我相信你们一定不理解我对自己葬法的要求,但你们读了罗伯特的信和我的笔记之后,就会理解我为什么提出这一要求。


我把活的生命给了我的家庭,把剩下的遗体给罗伯特·金凯德。


我想你们父亲知道我内心有他达不到的地方,有时我怀疑他看到了罗伯特的这些信。


在他弥留之际,对我说:‘弗朗西丝卡,我知道你也有过自己的梦,很抱歉我没能给你。’这是我们共同生活中最动人的时刻。


我不要你们有内疚,或者怜悯,或者任何这类感觉,这不是我的目的。我只要你们知道我多爱罗伯特,我这么多年来每天都在对付这件事,他也是。


虽然我们没有再说过话,但是我们已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世界上任何两人的关系能有多紧密我们就有多紧密。


罗伯特说,我们原来各自的两个生命已不存在了,而是两人共同创造了第三个生命。我们两人都不是独立于那个生命之外的,而那个生命已被放出去到处游荡。


由于理查德,也由于人们爱讲闲话的习惯,我宁愿这件事不传出我们约翰逊家之外。不过我还是交给你们来判断如何处理。


如我所说,我希望你们理解,别把我往坏处想。如果你们是爱我的,那么也该爱我做过的事。”


厨房里寂静无声,迈克尔深深吸了一口气,望着窗外。卡罗琳环顾四周,看着洗涤池、地板、桌子和每一件东西。


当卡罗琳开口说话时,声音轻得几乎像耳语:“哦,迈克尔。想想他们两人这么多年来这样死去活来地相互渴望。


母亲为了我们和爸爸放弃了他,他为了尊重母亲对我们的感情远远离去。


迈克尔,我想到这,简直没法处之泰然。我们这样随便对待我们的婚姻,而这样一场非凡的恋爱却是因我们得到这么一个结局。


他们在漫长的一生中只在一起度过了四天,只有四天。你看妈妈这张照片,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子。她真美。这不是照相的美,而是由于他为母亲做的一切。


你看母亲,放浪不羁,自由自在,她的头发随风飘起,她的脸生动活泼,真实美妙极了。”


“天哪。”迈克尔只说得出这两个字,他用厨房的手巾擦前额,在卡罗琳没看着的时候轻轻擦了擦眼睛。


迈克尔想起他们现在坐的这张旧桌子,就因为这,母亲才在父亲死后要他搬进厨房来。


“迈克尔,我们该怎么办?想一想:我们在这里度过了多少时光,母亲为我们做饭,坐在这里同我们谈论我们的问题,必定时时刻刻看到什么样的形象。


天哪,我们跟母亲相比多么天真,多么不成熟!”卡罗琳说道。


迈克尔点点头,走到洗涤池上面的碗柜旁,“你想母亲会留下什么喝的吗?我可真想喝。回答你的问题:我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办。”


迈克尔在碗柜里找到了一瓶几乎空了的白兰地,倒空了母亲最后一瓶白兰地,而卡罗琳开始默默地读第一册笔记本。


“罗伯特·金凯德于一九六五年八月十六日一个星期一来到这里。他正在设法找罗斯曼桥……”



-【今日话题】-


亲爱的小伙伴们,《廊桥遗梦》到这里就结束了,这本书留给你最深刻的是哪个情节,哪句话呢?读完这本书你最大的感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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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读-

静澜,思考人生的中二少女、职场小白。All will come,all will gone.

-主播-

杨帆,国家一级播音员,焦作广播电视台播音指导。1995年师从于夏青、葛兰、方明、林如等老一辈播音艺术家。多次担任“夏青杯“等各大比赛评委。从事播音主持工作25年、播音主持教学10余年,为上戏、浙传等重点院校输送学员300多名。更多音频内容欢迎关注微信公众号:杨帆朗读者社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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