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年年有新生
岁岁年年有新生
云南师范大学文理学院|朱静
本来我想说的是,在人的一生中,每一个阶段都有那个阶段的可能不同于以往的生活。
到了新的阶段,心境或是言行举止都可能有改变发生。但由于我不知道怎样表达更好,而目光又恰好撞在了身旁刚刚长出来的菜苗上,所以便有了这个题目。
自我记事起,我家是不种地的,父辈们分家时,我的父亲从爷爷那里分来了一些土地。
那时还小,我没有面积的概念,不知道那块土地究竟是多是少,只觉着站在土地的这一头,看向那一头,脑海中浮现一片粉红的花海,可惜我只是想象过,因为这地是不种的,就算种也不能种花。后来又借给了亲戚朋友,一借便是好多年。羞于启齿自己家有几亩地都不清楚,借于何人何时收回我也不曾向母亲了解过,有父母保持,我自由得很。
大概是两年前,母亲领着哥哥去种了些树,当时我应是在学校,因此对这事只算是有些印象,知道现在应是有树木成长了起来,可我没种过,也没去见过,连地的位置都已忘记。
二零二零年这特殊的一年,似乎是将所有忙碌与不忙碌的人都留在了家里,一家人盯着新闻数日子。到了三月,交通渐渐恢复,母亲扛起了锄头,要种菜去,除去种了树的土地,还有空着的。她往往是上午出车下午便绕到地里去,忙碌几个时辰后再背着不怎么明显的夕阳回来。那日她提早回到家中,一番收拾又要到地里去,我起身喊住已经走到门口的母亲——等我。
虽耽误了会,但终是挑了一把最轻便省力的锄头给我,放在后备箱里,跟着母亲开车去找那与我久不相见的土地去了。
而此前我多次想问,种地那么辛苦,本来也不常种地,不一定非要再拾起这锄头来。自知农民伯伯种植庄稼万般辛苦,我也一直珍惜粮食,不予浪费。
但现在不说什么了,母亲乐意去种地便随她去。如今更觉得或许这样,与那多年不管的土地“热络”起来,她心里会觉得踏实。
再如父亲轻微洁癖,怕极了养家禽,主要是怕动物的毛。母亲有自己的打算,于是又买了两只小鸡回来,圈养在院子里。二人一个一脸的愁苦,一个满心是欢喜。
这些年虽不种地,但院子里总有一处是母亲的专属菜园,多少会种些香葱香菜薄荷,做饭前去摘一点,能吃个新鲜。也时常念叨着就是缺几只小鸡,想去买,可每每行动前都让父亲给阻拦了,这次不知何故倒是不与他商量,直接给买了回来,圈着它们,再同父亲说,不用他喂养。
至此我更加坚定了前面说到的的想法,一直想做的事可能终究会去做,人生命的每一段都有新的生活。
允许改变,才不枯燥。每个人对幸福都有不同的定义,自由就是我最认同的一种。我想,我是如此,母亲亦是。
栏目主编:陈劲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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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编辑:王兆嘉
文/朱静
朱静,云南镇雄县人,云南师范大学文理学院在校大学生,现为实习记者。作品散见于《中国岚文学》《昭通文学》等多家杂志报刊及网络平台。大学期间多次获得学校举办校级征文大赛名次奖,2017届“星月杯”全国散文征文大赛优秀奖,此前曾获得云南省教育厅主办的首届中小学生书法大赛一等奖,全县教育系统书画展选拔赛三等奖。如果您认为文章还可以,转发的同时在文章后点“在看”,以示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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