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超：家中有老有小，请收好这份用药安全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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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民福健康大讲坛”是由民福社会福利基金会发起，并联合热心肠生物技术研究院、中国社会报社共同打造的公益科普节目，力求改变中国人的健康和营养观念，改善百姓生活质量，提升全民健康意识，推进健康养老，进而达到推动增强国人体质与健康的目的。

2020 年，“民福健康大讲坛”节目邀请了 7 位专家针对老年健康进行权威科普，共录制了 8 个精彩演讲和专访视频，在网络实现超过 1000 多万次播放。2021 年，大讲坛将就儿童和老年健康等方面的问题继续为大家带来专业精彩的科普内容。
本次特别整理发布北京清华长庚医院药学部副部长、清华大学精准医学研究院精准药学实验室主任艾超教授的演讲视频及图文实录，以飨读者。

艾超

北京清华长庚医院药学部副部长清华大学精准医学研究院精准药学实验室主任

尊敬的各位听众，尊敬的各位朋友，我是来自清华大学附属北京清华长庚医院药学部的艾超，非常荣幸今天能有机会给大家分享一些用药安全的小知识。
我们都知道，用药安全是我们所有药学人都关注的一个点，尤其是对一些特殊人群，所以今天我的主题是：关注老人、儿童的用药安全。希望通过今天我的分享，能够让大家关注老人和儿童的用药安全，让我们能够更加安全、更加合理地用药。

首先来看一下我们国家用药安全的现况。
根据数据统计，我国每年医疗损害事件造成 40 万人非正常死亡，这个数据是交通事故自然死亡的 4 倍。致死原因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不遵医嘱、不按说明书、盲目用药造成的误区。
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的统计数据揭示，九成人群对于自我药疗、购药情况和用药禁忌等方面的这些常识一知半解。这个也是我们带来很多用药错误的一些最重要的原因。
中国科协对于全国 27 个省市城乡居民的安全用药问题进行过调查，发现 87% 的受访者都有过自我药疗的经历，而且有 70% 的人看不懂药品说明书，36% 的人在自我药疗时出现失误。这些可能都会导致后续耽误了治疗、延误了病情以及出现其他的问题。
说到特殊人群，老人和婴幼儿更加需要我们去关注他们的用药安全。
婴幼儿和儿童处在生长发育期，他们的新陈代谢是比较旺盛的，吸收和排泄都比较快，而且他们的神经系统、内分泌系统发育不完善，肝肾功能也存在一些不健全。所以，按照正常的用药方式可能会出现不同的药物反应。
而老年人，因为他们对于药物的吸收、分布、代谢能力的减退，所以他的不良反应的发生率要比年轻人高 2~3 倍。
所以，这也是我为什么今天要给大家分享对于老人、儿童用安全的这些知识。

我们来看一下儿童用药安全的现况。
按照最新的数据，我国 0~14 岁的儿童有 3.2 亿，占到总人口的 20%，他们的患病率也达到了 12.4% 左右，占到了总患病人数的接近 20%。药物治疗是儿童防病治病的最主要的手段，但是我们要考虑到儿童的生理特点，对药物的特殊反应性，还有敏感性，他们的用药安全是比成人更加重要，是需要我们去关注的高风险的用药人群。
WHO 在《促进儿童用药安全性》报告中指出：具有潜在危害的药物治疗在儿童中非常常见，而且可能比成人高 3 倍。国内的情况可能更加严峻，儿童药物的不良反应是成人的两倍，新生儿可能会达到 4 倍，我国每年死于不良用药者的 1/3 是儿童。所以我们国家儿童用药的安全性现状非常堪忧。

接下来，我就给大家来介绍一下儿童用药的注意事项。

我从六个部分来给大家做个介绍。
首先，我们要熟悉儿童的特点，明确诊断，合理用药。
第二，我们要严格掌握用药剂量，并且根据具体的情况进行调整。
第三，我们要根据儿童不同时期的特点，确定适合的剂型和给药途径。
第四，我们要注意儿童用药过程中发生的不良反应。
第五，我们要关注儿童的用药禁忌，有哪些是他们禁用或者慎用的药物。
第六，在儿科用药的时候，药物的色、香、味，还有它的外观，也有一定的要求，我们要如何去确保儿童接受我们的用药。

我们都知道，儿童很多时候可能不能正确地表达他的一些不适、问题、症状。我们要去熟悉儿童的特点，明确诊断，去合理地用药。
我们首先要知道抗感染药物，滥用抗生素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事情。对于儿童错误使用抗生素，比如说氨基糖苷类，可能会导致耳毒性带来的失聪。滥用抗菌药物可能会因为各种不良反应，给患儿带来不良的后果。所以一定是我们要注意的，不是说感冒、发烧就都一定要去使用抗生素。
同样地，对于退热药物，我们一般对儿童是选用对乙酰氨基酚或者布洛芬，就是我们很常见的泰诺或者美林。这些药物疗效是相对确切，相对是安全的，但是药物的用药剂量不宜过大。而且对于婴儿来说，不要去盲目使用阿司匹林，这个可能会带来发生瑞氏综合征的风险，甚至会危害孩子的生命安全。

对于镇静或者抗惊厥的药物，当小儿有高热或者过度兴奋、烦躁不安、频繁呕吐这种情况的时候，可以给予一些镇静药物。我们常见的有苯巴比妥、水合氯醛、地西泮等等。这些药物也一定要在医生的指导下进行使用，用药前要重视原发病的诊断，否则造成这些疾病的原因可能会被掩盖，引起误诊，可能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
咳嗽、有痰，还有哮喘，可能也是儿童常见的一些症状。咳嗽有清除呼吸道分泌物的作用，但是小朋友的呼吸道是比较窄的，发炎的时候容易造成黏膜的肿胀，渗出物比较多，容易引起呼吸道的梗阻而出现呼吸困难。
所以在出现呼吸道感染，尤其是肺炎的时候，可以使用一些祛痰的药物，可以通过口服或者雾化吸入的方式来给药，比如我们常见的氨溴索、沐舒坦。少用一些镇咳的药物，尤其是要慎用一些作用比较强的镇咳药，比如可待因，因为这个可能会给孩子带来呼吸抑制，产生更严重的后果。

我们也一定要严格掌握孩子的用药剂量。
因为生理特点，新生儿和早产儿的肝、肾功能不成熟，用药剂量应该要偏小，或者说只给到一半的用量。
而对于疾病和病情，重症要用大量。比如说青霉素在治疗一般感染的时候，一天用 3 万~5 万单位即可，而治疗化脓性的脑膜炎的时候可能会加大到 10 倍。如果我们孩子的肝肾功能不好或者受损的时候，对于一些药物的剂量需要减少。
同样地，我们要关注用药的目的。因为，同一个药物因为用药的目的不同而剂量不同。比如说，苯巴比妥用于镇静的时，候我们用量就比较小，可能只用到 2~3 毫克/千克；如果用于抗惊厥的时候，我们往往会用到 3~5 毫克/千克；用于高胆红素血症，可能会用到 5~8 毫克/千克。所以不同的目的，我们要关注它的用药剂量。
同样地，给药途径不同，它的用药剂量也不同。如果灌肠的时候，它会比口服的用量用量更大；而镇静注射的时候，往往比口服的量更小。这个也是需要我们去严格地按照医生的医嘱来进行用药。

适合的剂型和给药途径。
口服，能口服的，尽量口服，以减少注射给药给患儿带来的不良刺激。因为我们也知道，孩子的血管往往都比较细，静脉给药的时候，第一，可能孩子会受到额外的一些刺激，可能会产生这种反抗；另外一方面，直接静脉用药，它的风险也是比较大的。
而注射给药时，药物发挥作用比口服快。对于重症、急症的患者，或者说对于呕吐而不能口服的这些患儿来说，可以采用这样的一个方法。
对于皮肤外用，我们新生儿的体表面积相对比较大，皮肤的角质层比较薄，所以药物经皮肤吸收的时候，它可能会比成人更加迅速。尤其是在皮肤有炎症或者破损的时候，吸收可能会更多。有的药物经皮肤吸收过多的时候，可能会产生中毒反应，需要引起我们重视。而且我们要注意，孩子有时候喜欢去用手去揉眼睛，或者把手放在嘴里，对于外用药物的时候，一定要去密切关注孩子会不会误服药物。

另外，我们也知道，孩子可能不能正确表达他在用药过程中可能会出现一些不良反应。出现这些不良反应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去关注。而且我们很多药物在药品上市前的临床研究里面，儿童没有成为受试对象，所以一些数据是不健全的。
所以，儿童用药过程中要密切去关注，它可能存在的一些问题。比如说，异常的兴奋、一些红肿、皮肤瘙痒、皮疹等等，这些一旦出现的时候，一定要去及时地去跟我们的医生、药师沟通。我们要去严格地、密切地关注孩子在用药过程中这些反应，去减少药物应用过程中对孩子带来的伤害。

儿童在用药过程中一些常见的不良反应，可能会根据药物的种类不同而不同。
对于水或者电解质代谢的药物，可能会导致脱水或者电解质紊乱。比如说一些利尿剂等等，这个可能会带来低钠或者低钾的现象。
儿童的钙，因为在生长发育过程中，钙盐是代谢非常旺盛的，而且容易受到药物的影响。所以在使用苯妥英钠或者糖皮质激素的时候，也要进行密切关注，它可能会导致的脱钙或者骨质疏松的现象，影响孩子的生长发育。
很多激素和抗激素的制剂会影响孩子的内分泌，比如说糖皮质激素，所以这个可能会影响孩子的生长发育迟缓、身材矮小等等，也是需要我们密切去关注。
如果在必须要使用这些药物的时候，一定要去关注这样的安全。

同样地，我们要注意儿童有很多禁用或者慎用的药物。因为在他们的生长发育阶段，很多的生理或者解剖的特点，对于药物的耐受性和反应性和成人不同。所以在儿童的年龄的范围内，我们是需要去关注这些药物是不能使用或者禁用的。
就举几个简单的例子。比如像一些磺胺类的药物，可能对于新生儿来说，它可能会导致新生儿的黄疸，甚至可能危及生命。对于氨基糖苷类的抗生素，也可能会导致儿童的耳毒性或者肾毒性，甚至带来药物性耳聋。还有其他的一些药物，像苯丙胺，这些药物也可能对孩子的生长发育，以及对孩子的肝肾功能，造成非常大的一个伤害。
这些我们一定要去注意，这些药物在使用前去仔细阅读说明书。如果是明确有标识儿童禁用的药物，一定不要给孩子使用。

对于儿科用药的色、香、味，我们给儿童用的药物，往往都是这种糖衣片或者薄膜衣片，能够有一个比较好的鲜艳的外观、比较好的口感。我们一定要注意区分，跟其他的食物不要放到一起，避免孩子误服带来的这样一个风险。

接下来，我们再来看一下老人用药安全的现况。
第 7 次全国人口普查显示，我国 60 岁以上的老人占到总人口的 18.7%，65 岁以上的老人已经占到了 13.5%。所以我们国家其实已经是一个完全的老龄化的社会，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老龄化的程度也在持续上升。
相关的调查研究显示，我国老年人中，42% 会同时患有两种及以上的疾病，多病共存的现象在老年人的群体中非常普遍。多病共存就会带来多重用药，这种情况不可避免，而且非常普遍。
根据数据统计，全球有 1/7 的老年人死于不合理用药。2019 年国家药品不良反应监测年度报告里面显示，65 岁以上的老年人用药不良反应的比例达到了 29.1%，其中 65~69 岁的老年患者占比最高，达到了 32.9%。这个也成为了我们药品不良反应事件关注的焦点。

我们来看一下，老年人用药的注意事项有哪些呢？

我们也从 5 个部分，来提醒我们的老年人的用药注意事项。
第一，我们要明确用药指征，去合理地选药。
第二，我们的用药剂量也要个体化，而且老年人用药应该从小剂量开始。
第三，要选择合理的药物剂型，简化用药方法。
第四，要密切观察临床可能出现的药品不良反应。
第五，我们要让患者或者家属清楚地掌握用药。

明确用药指征，合理选药。
由于老年人的生理衰老、病理变化以及多病共存情况，导致他们用药也较多。所以对于老年人来说，除了急症或者器质性病变以外，我们应该尽量少使用药物。而不要有一个错误的观念 ，以为多用药好、多用保健品好，这个可能都会给我们的老年朋友们带来更多的风险。

我们来看一下，当老年人必须进行药物治疗的时候，应该要去选择最少的药物，或者最小的有效剂量。而且我们有一个原则是，不要超过 3~4 种药物，因为同时使用不同的药物可能会带来药物相互作用，而产生严重的不良反应或者拮抗疗效。用药越多，老年人漏服或者误服的风险也会越高。所以，合理地减少药物，也能够去有效地减少老年人漏用或者误用的风险。
这儿我举了几个例子。比如说，联合使用抗过敏药和晕车药的时候，可能会加重嗜睡的风险，甚至会带来其他的一些中枢抑制的问题。把感冒药和降压药联合使用，可能会引起我们血压的波动，给患者带来风险。同时多种药叠用，感冒药、退烧药、镇痛药叠用，可能会因为各种药物之中的相同有效成分，带来对肝脏的损伤，或者其他器官的损伤，给老年患者带来用药的风险。

用药剂量也要个体化。一般来说，我们根据年龄、体重和体质的情况，以成人用量的 1/2、2/3、3/4 的这样一个顺序来进行用药。我们常说，老年朋友用药应该抠门一点，而不要说我们就按照成人的用量，来直接使用。
老年人的个体差异很大，因为不同的身体情况、不同的身体机能，我们要根据药物的药代动力学的特点。如果有条件的话，要去监测血药浓度和肝肾功能降低的情况，来适当地调整剂量。这样实现我们用药的个体化，能够保证我们的患者更加安全、更加有效地用药。
药物或者活性代谢产物有经过肾脏排泄的时候，我们其实会有一个计算公式，可以在服药的时候咨询我们的药师，由我们的药师来给大家进行计算，如何来进行一个合理的调整。

我们在用药的时候，也要去选择合适的药物剂型，去简化我们的用药方法。
静脉注射或者滴注用药途径不方便，因为是需要进行一些侵入性的操作，只有在吞咽困难或者重病人的情况下才进行采用。我们还是那句话，如果能采用口服给药的时候，我们建议老年患者使用口服给药。在吞咽困难或者胶囊无法去使用的时候，可以使用这样的一个注射剂、颗粒剂、口服液或者喷雾剂来进行给药。
选用最简便的服用方法对于老年人会更有益，因为越简单，他的依从性会越高，也越能够避免用药错误的风险。我们也要提醒老年患者，在用药的时候要避免漏服。有明确适应证的药物，尽量选择一天用 1~2 次。因为用药次数越多，用药频率越多，可能会产生这样一个漏服的风险，可能也就会影响我们的疗效。

在用药过程中，我们要去密切关注药品的不良反应。我们这些常见的药物，其实都会存在一些比较常见的不良反应。
这里我举了一些例子。比如，像一些镇静催眠药，很多药物的半衰期比较长，可能会带来这种宿醉的效应，比如说这种语言不清、共济失调、意识混乱等等。所以我们老年人在使用这一类药物的时候，可以去选择一些半衰期短的药物，可以去避免因为这种半衰期长带来的药物的不良反应。
同样对于一些解热镇痛药物——阿司匹林和对乙酰氨基酚，这些也可能会导致我们的血压下降、大汗淋漓，还有一些四肢冰冷的情况。在镇痛的时候，如果我们需要长期使用非甾体类抗炎药，可能会导致这种消化道溃疡，因为它对于胃肠道的刺激，甚至会导致胃出血。对于我们患有心脏病或者肾功能损害的老年患者，这个可能会带来更加严重的一些风险。所以这个也是我们需要去关注的，尤其是最近我也听说，有很多的老年朋友会推荐彼此吃阿司匹林进行预防，其实这个是存在一定的风险的，需要我们遵医嘱来进行一个合理用药。
对于心血管的药物，像一些抗高血压的药物，比如像利血平等等，长期使用也会导致精神抑郁。对于血管扩张药，还有一些β受体阻滞剂，可能会导致直立性低血压，在我们猛地起床的一瞬间，可能会导致头晕，会带来摔倒，甚至摔倒后造成的二次伤害的风险。这些也是我们老年朋友在用药的过程中，需要去关注的。

很多的利尿药也是我们降压药的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但是利尿药要可能会导致脱水、低血钾的这些不良反应，所以这个也是我们老年朋友在用药过程中需要去关注的。尤其是一些痛风、糖尿病的患者，在使用这种利尿药的时候，尤其需要去重视。
抗凝药物，老年人使用肝素的时候，也可能会导致出血，所以在使用过程中需要去控制剂量。用药期间密切去关注这种出血的迹象，去避免这种出血的一个风险。
降糖药物——胰岛素、格列齐特这些降糖药物，因为老年人肝肾功能的减退，可能会发生低血糖反应，也是需要我们去关注的。

还有很多抗震颤、抗麻痹药、抗癫痫药物、抗过敏药物、抗生素等等，我们都可以看到，这些药物在使用过程中，一方面给我们带来疾病的治疗带来临床的效果，同时也可能会带来一系列的这种不良反应的风险。这些也是我们在用药过程中，需要去遵照医师、遵照药师的建议，来进行一个安全合理地用药，去减少用药伤害的事件。

另外，我们也建议我们的患者或者家属，要清楚地掌握用药。
我们可以制作这样的一个用药指导卡片，对于老年患者的用药注意事项，患者的一些需要去关注的——比如说合理营养、加强锻炼——这些点，以及我们对于药物的用法、用量、注意事项，还有药品的特殊保存方法，这些可以通过这样的一个用药卡片进行指导。
现在我们也有非常方便的远程用药指导，当患者或者家属需要去进一步了解这些用药的知识的时候，其实可以通过在线的方式，咨询我们的医师，咨询我们的药师，能够去得到一个准确的用药信息，保证我们的用药安全。

我们再来看一下老年人服药常犯的错误。
第一，我们看错了服药指示，错误地用药。
第二，我们忘记了服药，因为各种原因，忘记了服药的时间，或者说直接就漏服了。
第三，还有是我们服用错误的剂量，就是本来吃一粒的吃了两粒。
第四，错误的服药间隔。一天一次、一天两次，我们是有一个明确的用药间隔的规定。这个也是需要我们的患者去注意的。
第五，自行额外加服药。很多时候我们说久病成医，但是久病不一定能准确了解用药安全的信息。我们自行额外加服药，是存在非常大的风险。这个我们一定提醒我们的老年患者要注意，千万不要自行额外加服药。
第六，就是大家觉得我吃了这个药以后比较好，就推荐给其他的亲朋好友，这个也是非常危险的。因为虽然可能是相同的症状，但可能是不同的病因。对于自己有效的药品，对于别人可能就没有效。“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可能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我们的药师给大家提出什么样的建议呢？
我们要遵循能口服不输液的原则。
我们要严格遵照医嘱，切勿擅自调整用量或者停用。
我们在用药之前要仔细阅读药品说明书，了解正确用药的信息，尤其是药物的禁忌、慎用、注意事项、不良反应，还有药物相互作用的事项等等。
我们的处方药一定要严格遵照医嘱，切勿擅自使用。特别是一些抗菌药物，或者激素类的药物，不能自行调整用量或者停用。
任何的药物都有不良反应，非处方的药物长期大量地使用，也会导致不良后果，也是需要我们去关注的。
药品存放要科学妥当，谨防儿童去误服。尤其是对于儿童的一些用药，看起来跟糖丸相似，如果误服可能会带来非常严重的后果。
最后再强调一点，保健食品不能替代药品。

最后，我来总结一下，也是希望通过我的总结和我的分享，能够让大家有一个安全用药的小常识。
我们合理用药要遵循5个right原则：正确的病人，正确的药品，正确的剂量，正确的时间，正确的用法。
我们希望所有的患者，在用药之前都要想到这 5个原则，如果在不知道的时候，可以去咨询我们的医师，咨询我们的药师，获得正确用药的小常识。

最后，希望我们一起努力，让药无伤害。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