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界的肥蛆
门外谈
一提到蛆,人们便会想到肮脏和腐败。确实,人们习见的的场景就是腐败的尸体上爬满了白嫩嫩肥硕硕蠕动着的蛆,它们吮吸着尸体的腐烂汁液,滋养着自己的成长壮大。而今在腐败盛行的文艺界也有不少肥蛆,这肥蛆便是所谓的体制内的文艺评论家。
这伙生物惯以盛气凌人的姿态,阿谀谄媚的表情,寄生于文艺界,其生存的撒手锏便是对于假大空的作品极尽吹嘘之能事。作品研讨会成为了这群肥蛆的集体会餐。文艺批评成了他们获得名利的工具,多么腐烂的作品在肥蛆眼中都是“养料”——都是高大上的品位,深邃的思想,精湛的表演。实际上,腐烂作品本身并不能为肥蛆提供一丝一毫的养料,而腐败本身才是肥蛆们获得名利的源泉。院团为了制造正面舆论,为了标榜领导的英明,为了遮盖洗钱的目的,不得不借助这些既能消化腐败,又能喷出无限理论的肥蛆。如此,文艺界的腐败便与肥蛆们苟合对接成功,正如鲁迅在《无花的蔷薇》中针对徐志摩和陈西滢互相之间的吹捧不无讽刺的说:“中国现今‘有根’的‘学者’(指徐志摩赞美陈西滢的话)和‘尤其’的思想家及文人(指陈西滢赞美徐志摩的话),总算已经互相选出了。”文艺界也就出现了一边是高上大的作品,一边是最懂文艺的批评家的盛世。
时至今日,网络飞速发展,肥蛆再不能把持文艺批评的话语权。尤其是在传播速度极广极快的微博世界,肥蛆们感到了威胁。不可否认,微博的发表是普通观众抒发个人观点的载体渠道,零碎不成系统,尖锐甚至极端,乃至登不上大雅之堂的戾言秽语。但这些观点中有没有值得文艺界深思的闪光点和铿锵诤言呢?而据我个人所观察,戾言秽语往往出自脑残粉种群,他们对于非喜欢演员的谩骂往往正中其拥护演员的下怀。有的演员躲在脑残粉背后乐观对其他演员的侮辱谩骂,而轮到自己被批评的时候,无论是否客观便一触即跳,有心计者这个时候就会巧妙的利用脑残粉的忠心,保护好自己道貌岸然的嘴脸,将一切恶毒授意或放纵给自己的脑残粉,自己做好人。对于这些脑残粉,微博上的朋友们也是深恶痛绝的,他们与肥蛆一样都和真正意义上的文艺批评不搭界,其作为也是广大观众深恶痛绝的。
北京某戏曲评论学会驻会副会长兼秘书长靳F提出:京剧艺术无疑是中国优秀传统艺术,而京剧的观众,很像足球的观众,热情、内行、狂燥、偏执。对于足球观众里的所谓“足球流氓”,各国无不深恶痛绝。对于“京剧流氓”,京剧内外行却大都是敢怒不敢言。这些“京剧流氓”不仅搅闹剧场票房,并且横行网上,肆意谩骂,动辙人身攻击,极尽丑恶之能事。我们已经到了对“京剧流泯”说不的时候了
这篇檄文看似言之凿凿,大有清楚宇宙污秽,消灭文艺界败类之口吻,细想起来,真的是那么正义伟大吗?“京剧流氓”?指的是谁?是在剧场里给演员失误不负责任喊倒好的观众?还是演员自己花钱请来为自己制造虚伪剧场效果的脑残粉?是针对新编戏提出尖锐批评的观众?还是兜里揣着有形和无形报酬的戏曲批评家——肥蛆?是在微博上以调侃语气指摘演员错误疏漏的观众?还是恶毒攻击自己非拥护演员的脑残粉?他们用京剧流氓这个词来形容脑残粉,是忘恩负义。没有脑残粉的护驾,京剧演员能有如此的网络风光?他们用这个词来形容对演员提出尖锐批评的观众,那就是别有用心了,妄图垄断京剧乃至文艺批评,其心可诛。
可笑的是当今文艺批评界的呼声往往与网络上和现实中观众的观点背道而驰。而所谓的文艺主管部门,更多的是看肥蛆们如何说,或者授意肥蛆们如何说,不顾普通观众的反映。如今更是有北京某戏曲评论学会这个微博跳出来公开发表诛杀一切网络批评的声音。文艺批评在不违反法律和道德的情况下,应该是自由民主多元多维的。而据我所看到的一些朋友的批评,往往更能一阵见血,尖锐不失极端。爱之深责之切,他们不能眼看着历史悠久的艺术葬送在腐败和肥蛆之手,在网络这个相对公平的载体上使用自己的发言权。而如今这个权利,这些观点已经触动了腐败和肥蛆们的利益,正如鲁迅先生所说“给他们一点点不舒服,让坏人感觉到世界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么美好。”然后便出现了北京某戏曲评论学会中这位北京戏曲评论学会驻会副会长兼秘书长靳F的诛杀一切声音的高谈阔论。肥蛆们的呻吟也正传递着一个信号,正说明网络客观批评对文艺界有所作用,让他们感到了压力和疼痛,这也是我辈欣喜之处。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腐败只能堵住肥蛆们的口器,绝阻挡不住真正意义上的文艺批评。
门外谈
上不去台的观众
下不来台的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