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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日志 | 袁婷婷:向青色组织转型,走在这条艰难又美好的路上

袁婷婷 群岛大学
2024-08-26

来自小海豚的话:


当「教育3.0」和「社会化学习」的理念日渐被认知,小海豚很开心地发现,不少教育创新者都开始将之付诸于教学实践中,从一次课堂活动设计,到整体的教学框架构建。


当课堂教学活动日益进化,要持续地支持这样的教学实践,并产生长久的效果,原有的层级式、条块分割的管理方式很难给到老师们足够的支持,组织系统也需要相应地进化。与「教育3.0」新范式相匹配的形态之一,就是“青色组织”。


如果这是你第一次听说“青色组织”,欢迎先阅读顾远的文章,《好的教育是什么颜色?--青色理念在教育实践中的应用》,了解一下为什么好的教育需要“青色组织”。


如果你已经对“青色组织”耳熟能详,开始琢磨如何开始着手组织转型?前期需要做哪些准备?转型过程中可能会遇到哪些”坑“?小海豚衔来了袁婷婷的这篇创业日志,她在文中真诚地分享了在团队向着青色组织转型中的实践、复盘和思考,这也是她在群岛「青色领导力日课」的结业小论文。


全文7000+字,预计阅读时间20分钟。

Enjoy reading~




向青色组织转型

走在这条艰难又美好的路上


by「智识教育研究院」创始人 袁婷婷


2020年5月,「群岛青色领导力日课」第一期开课的时候,我报名参加并开始阅读《重塑组织》。刚开始读序言和第一章,就无论如何都读不下去,觉得生涩,难懂。那一次我也“恰好”没有被录取。可见”时机未到”。

 

2021年2月,我学完了「群岛大学」的五门课程,群岛重开「青色领导力日课」,我再次报名并且重新开始阅读《重塑组织》。这一次,读的非常顺畅,并且在内心感应到一种召唤:这是我想带领组织去的方向,这也是我希望工作的组织。

同一门课,同一本书,时隔一年读,我的感受截然相反。我开始相信,应该是底层的一些东西在发生变化了,我也借着群岛的学习,开始推动我的机构——「智识教育研究院」往青色方向进化。


起步
读相同,思相近


建立团队共识,是推动组织变革的基础。于是我把《重塑组织》作为了机构今年共读的书目,把群岛的共学方式也带进了团队:每周读一章,边读边在石墨文档上记录自己的AHA、YI、PING和NOW。(小海豚:AHA、YI、PING、NOW是群岛共学中使用的触角卡片)


最初小伙伴对这种阅读模式有非常大的张力。有小伙伴说:”这不符合我的阅读习惯,我每次都先读感兴趣的章节,不太感兴趣的部分跳过,现在这种阅读模式会打乱我的阅读节奏。” 也有小伙伴说,这样读得太慢了,历时两个月,读到后面前面的都忘完了。”还有小伙伴说:“这四张卡片我都不能明确的区分清楚,无法记录”……
 
团队在第一次尝试中就有这么多张力,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甚是担心能否推行下去。我回应道:“我们倾听每个人的张力,不勉强大家一定用这个方式,也可以用自己更习惯的方式记录。同时,我们邀请大家尝试四卡,为学习提供更多元的触角。在我自己的体验中,AHA和NOW比较好写,而YI和PING是比较难的,需要用到高阶思维能力。大家可以尝试刻意练习自己触类旁通以及提问思考的能力。另外,有的卡片你暂时写不出来,也可以空在那里,没有关系。你的AHA后面就紧跟了一个YI,也可以就记录在里面,也没有关系。”


张力及时表达,得到敏捷的回应,不是强制执行,而是邀请大家尝试。接下来的两个月时间,小伙伴发现,使用「群岛四卡」可以对书的内容有更深入的理解:

有了”YI卡“和”NOW卡“的撰写要求,促使大家不断的边学、边写、边想,如何可以在工作中迁移运用;
有了”PING卡“的撰写,引导我们去思考,这个我能举出什么例子?我以前学的什么东西和这一点有关?

这比以前的“泛读”,学得更有深度和宽度,同时阅读小伙伴的卡片,也帮助我们拓宽思路,彼此理解。

「群岛四卡」的撰写不只是关于书籍内容的交互,也帮助我克服了“小我”的恐惧,尝试和同事们分享自己在创业和组织转型中的困惑、纠结、彷徨,剖析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在一张触角卡片里,我这样写道:

我能在自己的思维范式中同时找到红色、琥珀色和橙色的痕迹(小海豚:《重塑组织》中,作者用不同颜色来代表组织发展的不同阶段)。


比如,我觉察到我有二元对立的思维范式,有时候会陷入非黑即白、非此即彼的思维定式里面。我曾经觉得创业机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定要有相应的人或者部门分管相应的事情,而且一旦确定了薪酬或者目标,最好不要”朝令夕改“,这样会显得不够诚信,“出尔反尔“。我还曾参照以前工作单位的做法,沉浸在”以前是什么样“的经验里……


这样的想法暴露了我的思维范式。我把组织当作机器的而不是有机体,是高度结构化、很难调整的。这些都带有红色、琥珀色和橙色组织的痕迹……我自己也在几种颜色中纠结和撕裂……


当我开始袒露自己的胆怯、忧虑和彷徨的时候,小伙伴们也逐渐卸下工作的面具,敢于分享自己真实的想法。石墨的撰写和相互回应,不管是解答,还是呼应,抑或只是相关资料的提供,这样的交互,让每个人的学习过程和成果被看见,也让每个人的困惑得到关注和回应。
 
除了异步共读,我们每周会进行一次集体共学,从所学内容中抽象出来,放到具体的实践情境中。所以共学既练习了我们小组合作学习的能力,也是一个学以致用的过程,我们产生了很多的行动计划,并在「智识」逐步尝试。   
 

出发
不着急,打好基础再出发



基础工作一:厘清宗旨

如果说橙色组织是利润引领的,一切都以利润优先,强调结果导向,那青色组织就是宗旨引领的,先有宗旨,再有队伍。所以要向着青色组织转型,对于我们而言,首先要厘清宗旨:我们到底在做一件什么事情?这个事情为谁?解决什么问题?创造什么价值?还有,这个宗旨是否能够激励到我和我的团队?和我内心深处的个人使命能不能共振?
 
三个月前的我,是回答不清楚这些问题的。或者,即使我能够说出来,也不能激励我自己。
 
创业的前三年,我们连滚带爬,被项目推着走,确定了专业主义的方向以及“专业、谦恭、自知和唯美主义”的价值观。但这个只能用于自我要求,却不能代表团队前进的方向。
 
我和我的创始团队在办公室的白板上画了写,写了擦,搞了两三个星期,反复推翻重来,把我们的愿景定为:改善中国教育生态环境,使命是:发展老师的责任、信心和能力,改善教育能量和教育质量。

我们把这个拿去问所有小伙伴:“你觉得这个宗旨能够代表我们现在在做的事情么?你还能想到更好的表达方式么?这和你内心的使命能够共振么?”答案是肯定的。那么,这个宗旨就确立了。
 
对照这个宗旨,我们开始选择业务。有的项目盈利率特别高,但是和我们专业主义的方向以及组织宗旨相违背,我们会选择放弃。有一次,一个云南的培训机构想来合作,又怕合作的过程里,他们的客户被我们的”专业“吸引而“抢走”。当她跟我坦陈她的顾虑时,我说:“选合作机构首先是价值认同和专业认同。我们的愿景是要改变中国的教育生态,这个事情光靠我们一家是远远不够的,我们需要更多的同盟军和我们一起做这个事情。如果我们的宗旨是一样的,最后以谁的名义在做,不重要。”当时,这个同行由衷地说了一句:“你们真的和其他的公司是不一样的!”

有没有宗旨,这个宗旨是否能激励你,做事情的内驱力是不一样的。如果我们的做的事情是为了“改变中国的教育生态”,我们对待每一件“事情”的时候,都会更有“使命感”一些。
 


基础工作二:讨论对“人”的假设

青色组织转型的另外一个基础性工作,就是对“智识人”的假设——我们希望并相信和我们一起工作的是什么样的人。
 
于是,我们一起商量了我们的期待。我们希望和善良的、专业的、利他的、有责任感的、全力以赴的、诚实的、开放的、协作性强的、包容的、可以信任的人一起工作。

这时,有小伙伴提出:“这是一个高标准!我们目前的基础还不是这样的,我们是不是应该从现实的角度讨论一下,我们现在不够的是什么?”
 
小伙伴提得有道理,我们又总结出了现状:不够专业、相对功利、缺乏远大理想、不够好学、缺少韧性、信任不够、依赖感太强……
 
基于现状和期待,我们对“智识人”的假设变成了:在教育培训领域专业的;在情绪和认知上充满韧性的;工作上自动自发竭尽全力的;为人善良、习惯利他、值得信任的;能被价值引领而不是纯粹被利润引领的;具有成长型思维和良好学习能力的……我们尽力去靠近这个假设,对其他人的行为和价值判断也基于这个假设。

当假设不同,我们看待彼此的眼光就会不一样。

在一次机构共学时,到了约定的时间,只有两个人完成了学习的内容。换做以前,我会觉得这些同事不好学,偷懒,没有进取心。当调整了对“人”的假设后,就会更愿意选择相信。

那天早上开会时,我们把“为什么没有完成学习?”改为了“是什么阻碍了你完成这次学习?” 有的小伙伴是时间有张力,因为最近有培训任务,他认为培训任务优先于学习;有的是因为最近有两个线上课程占据了四个晚上的时间,白天的工作事务也很密集,所以精力分配确实受到了影响,无法兼顾;有的是没有留意到学习任务是分几次发布,所以只完成了前面部分的的学习;有的是突击型学习者,专门留了最后半天来学习,却发现对学习素材的总量产生了误判……
 
这件事变成了群岛里常常提到的“TEACHABLE MOMENT 教学可以发生的时刻”,我们在第二次学习任务发布时,提前预告了视频的总量有十个,视频的总分钟数是多少,约定了下次共学的时间以及主题,大家可以根据自己的工作时间提前规划学习节奏。
 
不带主观预判,保持对人的相信,及时了解行为背后的原因,及时调整需要迭代的事情,可以换来更多的理解,也可以给团队制造更多“身心完整”的空间。

 
基础工作之三:角色认领

以前我们的“工作岗位“都是组织安排的,“岗位说明”也是部门规定的。这样的分工偶尔能听到抱怨,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手里的事情很杂,麻烦……

在这次组织变革中,我们把所有的公共事务都列了出来,大家重新认领希望负责的角色。如果哪个同事选择了某一个角色,陈述一下选择的理由以及认为自己能够做好的原因。如果有一项工作自己不想再承担了,也可以放到公共事务里,看有没有人愿意认领。
 
开始的时候,我隐隐有点担心,像库房管理、标书撰写这样“枯燥又辛苦”的角色会不会没人认领?没想到大部分人还是选择了自己以前负责的角色,无人认领的角色是更多“创造类”的事情,比如我们的新业务板块“峰会和咨询”,还有些比如“工会”、“满意率统计”等工作,这些完全可以在石墨上制作表格,大家共同完成,没有必要由专人负责。

这个“角色认领”的过程,帮我进一步清晰了接下来招聘的“角色画像”,我要找的是什么样的人。同时这个过程也让小伙伴的心理有了微妙的变化——以前是“你要我做什么”,我是被迫接受的,而现在是我自己选择做这个,由我来制定目标和规则。
 
据此,组织进化的“三大基础建设”:组织宗旨、人的假设、角色认领做的差不多了,接下来,我们将开始踏上组织进化的道路。
 

上路
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坑”


自主管理之下,效率更低了?!

我们遇到的第一个坑就是:“效率低到令人发指,怎么破?”

以前部门的事情听部长安排,公共事务统一安排,执行的时候“拎不清”会有人出来纠偏或者解决问题,团队运作其实还蛮高效。现在讲究“民主”,要“共创”,要“达成共识”,经常一个上午过去了,争议没有解决,可能还变多了。发起讨论的小伙伴不敢拍板做决定,感觉会得罪人,因此常常陷入不能达成共识就无法推进工作的漩涡里。
 
事情无法推进,工作效率降低,心理压力增大……这一系列问题让我们一度怀疑,是我们团队的素质不适合自主管理?还是组织进化的方向出现了偏离?于是,惯性地想回到老路上——还不如你说了算得了。
 
这样的事情反复出现,最后在我们策划“三周年活动”的时候达到了顶峰。小伙伴充分地表达了意见,最后的“共识”达成得“又慢又鸡肋”——我们都同意了,但是这个方案我们都不喜欢,也不愿意参加。我们为此开了一次“张力调节会”,也把“自主管理中效率低下”的问题作为案例拿到了「群岛青色领导力日课」上讨论。
 
任何反复出现的问题,背后暴露的都是模式的问题。团队中的决策机制、冲突处理有没有清晰的流程?对“民主”、“共识”这些抽象概念有没有误解?
 
周老师给了我们适时的指导:

首先,“民主”是一种意愿,也是一种能力,是需要练习的,我们要给我们的伙伴时间。也许刚开始的时候会慢下来,一旦适应新模式,习得了新能力,效率会显著提升。
 
第二,我们对“民主”是有误解的。我们认为的“民主”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征求所有人同意。其实“民主”背后有个角色和圈层设置,不同的圈层可以决定圈层内部的事情,事情的发起者负责决策,对结果负责,也对决策的过程负责。
 
第三,我们对“效率”有误解。“效率”不是单纯的快,还有事情推进的顺畅,以及完成的质量。比起“效率”,更准确的词应该是“效能”。所以我们在做重要的、新的、不确定的事情的时候,问一下相关利益人,信息收集得更全面,让决策更准确;问一下经验丰富者,让决策更优化。这些会让团队后面运作的过程变得更顺畅。
 
第四,我们在讨论一件事情的时候,过早地为了具体的IDEA投票,而忘记了确立“星河”——北极星、设计原则和限制条件,并且没有在原则层面达成共识。我们所谓的“民主投票”,是在为具体的IDEA投票,还是为某件事情的原则投票?

我们发现,我们的“议而不决”是因为很快进入到了细节层面,而忽略了前面的北极星、限制条件和设计原则,所以没有办法推进。
 
“知道一条路”和“走在一条路上”,真是完全不同的。
 
我把周老师的反馈带回来分享给团队小伙伴,我们迅速建立了团队的决策机制:项目负责人或者发起者是决策人,他可以决定如何来做决策,以及最后做什么决策,决策前要问问相关利益人或者经验丰富者的意见,他们的意见原则上只是建议,最终由决策者做决定并对结果负责。遇到“对智识生死存亡有大影响或者十分紧急的事件”时,启用应急机制——院长安排,紧急执行,后续解释。
 
由“决策效率”引发的张力,在决策流程上有了清晰的界定,每个自主管理者都明白了边界,也清晰了原则,组织就在张力中实现了进化。这个坑,算爬出来了。
 

“我要求加薪!”

紧接着,又发生了一件事,一位同事要求涨薪,他提出诉求最大的张力是:“才买了房子,还了房贷后生活有压力“。遇到这个事情的时候,我心里是不舒服的,一方面来自于这个诉求提出的时间“出乎意料”,一方面感觉自己的苦心没有被理解。


2020年受疫情影响,我们的业务量不到前年的2/3,但是在分配年终奖时,我依然决定每位伙伴拿到和前年差不多的收入。因为我觉得这部分钱,不会影响到我的生活,却会影响到他们的生活品质。这样的苦心没有被理解,反而在世道艰难的时候提出涨薪,这让我很“委屈”。当时正值春节前最后一天上班,我们把这个问题搁置了一下,决定年后带着解决方案来谈。

 

但是,整个假期我都被这个问题困扰。我理解这个诉求源于他真实的生活压力,但作为机构负责人,我要考虑一系列问题:如果给他加了薪,和他同等工作量、同等专业能力、同等年限的其他员工加不加?他的理由是,还房贷造成生活有压力,那么其他同事是否也可以因为这样的原因来提出加薪?我不舒服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是因为这个小伙伴提出了加薪么?还是提出“加薪”的时间点不合适?还是不管谁提,什么时间提,我都会不开心?


很多青色组织里,薪酬可以是透明的,而且薪酬是可以讨论的,可以是同侪评价的。我不确定「智识」的现状有没有走到这样的程度,我能否与小伙伴讨论这么“敏感”的问题?我又掉坑里了。
 
在「群岛青色领导力日课」的小组共学上,有一位同学提出了“薪酬”这个议题,我把我们机构的事情做了分享,后来这个案例也在全班进行了讨论。

首先,周老师让我觉察了我不舒服背后的原因,以及我对这个员工的假设——不知足的?不够感恩的?自我评价不清晰的?…………
 
接着,周老师让其他同学站在”员工“那个角色,设想了他提出加薪背后的假设是什么?小伙伴说:可能是认为,薪酬是应该根据工作年限相应增长的?青色组织的氛围里,这样的诉求是可以直接表达的?或者,我愿意和这个团队有更深的捆绑,我得看看这个团队对待薪酬的导向是什么?……
 
当站在不同的立场,假设是不一样的,思考问题的角度也就不一样了。有这个“张力”不是坏事,它暴露了我们机构在薪酬体系和绩效反馈的方式上是不够完善的。我还没有厘清真正的问题是什么,就直接进入到问题解决的细节层面,当然会有梗阻。甚至,我用理性参与到事情里,隐藏了自己当下的感受,如果能身心完整地先与自己、与他做一次连接,可能大家对彼此的理解就会不一样了……
 
同时,我的同学晨曦也带来了一个「大儿童」关于薪酬讨论的例子,给了我很大的启发。我决定在年后上班时冒险召开关于“薪酬的讨论”。

我们提前公布了会议流程,讨论了对于”薪酬“的理解、目前薪酬带给同事的张力,大家对于薪酬的建议,以及我们设计薪酬体系的目标、设计原则和限制条件。

这些问题绝大部分都在会议中达成了共识,比如:每三年月薪普涨5%;年度发放年终奖的时候,对照“工作贡献”有一个双方的交流,而非由一方评定;但是在“薪酬要不要透明”以及“评价体系要不要量化”这两点上大家有争议。由于有了“议事规则”,每个人都再次阐述了理由,最后的共识是,在现阶段的条件下,智识的薪酬执行保密原则,评价体系“宜粗不宜细”——总体原则:个人薪酬和机构年度收益、工作贡献挂钩,而大家对”什么是工作贡献“一起界定了七条原则。


 写在最后

回顾智识的青色变革之路,这真是个“一边看戏一边排戏一边演戏”的即兴过程,我们既要时刻保持对当下的觉察,也要在实践中刻意练习与不断迭代。
 
我很感谢周老师——这条青色道路的先行者——为我们高举灯塔,让队伍聚集,并且能在这条道路的前行中,为我们护持空间,营造场域,解决疑惑;也感谢所有在「青色领导力日课」的共学伙伴,让我遇到阻碍或者问题的时候,有人呼应和支持。

正如美国人类学家玛格丽特·米德所说,“这是一条少有人走的路,但不要怀疑一小群坚定的人能改变世界。事实上,世界一向是由这些人改变的。不是吗?”


诗歌来自群岛「青色领导力日课」第二期课堂分享



 群岛大学


        教育创新是一条不容易走的路,我们希望通过记录并分享教育创新者在通往教育3.0过程中的观察、实践和思考,让读者从中获得前行的动力、思维的碰撞和实践的启发。


在群岛,我们共创学习之道

在群岛,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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