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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圣叹和《推背图》

徐新标 世外之友 2020-08-26

     金圣叹(1608年4月17日-1661年8月7日),字若采,别号鲲鹏散士,著名的文学家,文学批评家,是中国历史上一个与《推背图》扯上关系的文化名人。历史上的金圣叹,通三教九流,精诸子百家,是有名的文化杂家,他最喜欢做的事居然是:用儒学解释佛学,以人学解释神学,对于学者来说,这算不算是一种贯通?

       但不管是中国古代的儒释道,还是现在世界的犹太基督伊斯兰,哪家哪家都认为自家学说,至精至大,至广至正,已经入其门的其中信徒信众有一点点动摇,就是离经叛典,欺师灭祖,活着可能让人追杀,死了还得下地狱。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据说,有一次金圣叹在杭州某寺院,追着和尚索要(佛家信徒不敢说“要”,只敢说“请”)一本佛家经典,但寺里的方丈知道金圣叹有批书之好,怎么也不肯以佛经相赠,金圣叹最后只能怏怏而去。
      在金圣叹眼里,《庄子》不是《庄子》,《史记》不是《史记》,《离骚》也不是《离骚》,他认为《庄子》、《史记》、《离骚》,与《杜诗》、《西厢》、《水浒》一起,都属六大才子之书。他把中国历史经典的哲学著作、史学著作、诗学著作,都扯成和《西厢》一样的才子佳人书。难怪西湖边上的老和尚,不肯给他佛经,如果让他通读佛学历史,佛家经典可能和《庄子》是一样的命运,因为佛祖释伽牟尼既是帅哥,又是才子。
       金圣叹生于明末清初,出生于明末清初的汉族士人,有一些痛苦与生俱来,他们必须面对亡国、亡族之社会现实。此时,国家破碎,山河不再,汉家有史以来的骄傲被一群“东夷”打折了腰,想要活下去,只能消极合作,去头留发,把汉家从前的见光相忘于唐诗宋词之中,苟全性命于彼世。
       金圣叹是苏州吴江人,明末清初,吴江之北,江阴县典史(相当于现在的公安局长)阎应元,因为“去发”事件,带领一群由平民组织起来的军队,在外无救援,内无粮草情况下,与满清二十万大军,浴血奋战八十一天,杀死三位满清王爷,十余位贝勒,几十位满清大将,击杀满清正规军七万五千人。城破之日,江阴十万居民,几近团灭,仅余五十三口。江阴之役,惊天地、泣鬼神,为消亡大明,保住最后一点尊严;也为文化江南,增加了一份历史的血性。这份血性,溶入金圣叹一类人的血脉。满清创国之初,为笼络人心,下令在全国开科延士。科考在当时的江南地区,是政治任务,文化人只要报名参加科考,会被当时统治者视为“投名状”,金圣叹原名金喟,被科考之时,改名:金圣叹。金者,金人,金人来了,圣人在叹息,类于道德已死,上帝在哭泣!
      金圣叹用这一名字,参加乡试,屡试屡败!

     “屡试屡败”主动权不在金圣叹,基本上每过几年,地方上有乡试参考指标了,金圣叹就要“被科考”一次,因为这个名字,所以失败,失败得多了,让金圣叹这位自命不凡的才子,觉得丢面子。但他知道问题在哪儿,最后一次“被科考”,他换“金人瑞”的名字,参加科举,结果乡试第一,历史有许多时候就是这么荒唐。
      虽然乡试第一,金圣叹无意仕途,他只对读书有兴趣,对批书有兴趣。有人说金圣叹是中国近代历史上的第一位文学批评家,其实金圣叹什么书都评,不止文学,诸子百家、史学、佛学、诗词歌赋。批评家是一个很特殊的职业,批评不好,会给自己带给大麻烦,所以一些批评家,只评诗词歌赋,风花雪月,胆子大的,水平高的,才敢评老庄,佛经。现代社会相对开放,所以批评家能批的范围大了些。个人以为,对于批评家,得有一个标准,如文学批评,你要评出新观点;史学批评,你得评出历史真相;哲学批评,你得评出基本真理;最难的是时事评论,你要有胆量评出“幕后”!

      如果脱离了这些基本目标,要么是作秀,要么是扯谈,要么讲清了是在谋稻粮,比如假世外半老人,做自媒体公众号,就是想谋点茶酒之资。
     金圣叹点评《水浒》,首先给一百零八位好汉定性为“犯上作乱”,有违社会和谐之道。但又说他们“不得已而入梁山”,乱自上作,上梁不正下梁歪。
    金圣叹评说《西厢》时,说《西厢》是“天地之间第一妙文”。金老头可能没有谈过恋爱,没有机会读读琼瑶、张恨水的作品。说言情、谈风花雪月还是现代人水平高,《西厢》在他眼里已经是“天地第一妙文”,张恨水、琼瑶言情作品,怎么也得算得上是宇宙级别妙文。
        金圣叹点评《推背图》的事儿,史学家唐德刚先生说:金批《推背图》,现作为文物,收藏的台北的故宫里。对于《推背图》,金圣叹是抱着“信”的观点,所以他在《推背图序注》里说:谓数可知乎,可知而不可知也。谓数不可知乎,不可知而可知也。可知者数,不可知者亦数也。可知其所不可知者数,不可知其所可知者亦数也。吾尝仰观於天,日月星辰犹是也;俯察於地,山川草木犹是也。我所亲见之天地,非犹我所未亲见之天地耶。然不得谓我所未亲见之天地,即为我所亲见之天地。天地自天地,而我异矣。我自我,两天地异矣。我生以前之天地可知也,可知者数也。我生以後之天地不可知也,不可知者亦数也。有生我以前之天地,然後有我生以後之天地,此可知其所不可知者数也。我生以後之天地,岂不同於我生以前之天地,此不可知其所可知者亦数也。数之时义大矣哉。唐臣袁天罡、李淳风着有「推背图」,父老相传,迄未寓目。壬戌之夏,得一抄本,展而读之,其经过之事若合符节,其数耶,其数之可知者耶,其数之可知而不可知而可知者耶。

       金圣叹读了《推背图》,对于当时的满清,金圣叹认为:玩其词,参其意,胡运不长,可立而待,毋以天之骄子自处也。只是可惜,顺治十七1660年,吴县新县令任维初,对欠税者用以重刑,又私盗公粮,贪污受贿。顺治十八年崩后,苏州设灵堂哭临三日,大官云集,金圣叹带领百多名秀才,以哭庙为名,向当时巡抚朱国治,呈揭帖告发县令。

       谁知官官相护,任维初之贪腐,也有朱国治的一份。朱国治以“抗纳兵饷,鸣钟击鼓,聚众倡乱,震惊先帝之灵”为名,捕了包括金圣叹在内的十八名秀才,上报朝廷后,当时清王朝顺治刚死,鳌拜擅权,下令对金圣叹等十八人斩监候。临死时,据说金圣叹还恶搞一把,将斩首时,对狱卒说:“有要事相告。”
       狱卒拿来纸笔,金圣叹指着自己的最后一顿狱饭菜说:“花生米与豆干同嚼,大有火腿之滋味,得此一技传矣,死而无憾也!”
      临刑日午时三刻,刽子手刀起头落,金圣叹身首异处,他耳朵里居然滚出两只纸团,刽子手打开一看:一个字:好;另一个字:疼!

      一般仁人志士,临死时都是大义凛然,喊个“万岁”什么的,这金圣叹到好,至死还不忘记幽全世界一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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