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关起了门,但艺术打开了那扇窗
转载:iWeekly周末画报
2020年刚过去的第一季度,对医护人员来说,是希波克拉底誓言下的血与泪;对政客来说,是歇斯底里与汗流浃背;对民众来说,是茫然凝视与一片混沌…全人类异乎寻常地共有一种心情起伏,唯有低着头,紧握拳头。人们退回家中,但止不住向窗外凝望,歌唱,希翼找到希望之窗中透出的那一丝微光…
爱德华·霍普
Edward Hopper
因为新冠病毒,文化艺术都进入了漫长的沉寂,颇为小众的爱德华·霍普却莫名出圈红了起来。
大众惊讶地发现,因疫情而闭关的日子仿佛提前几十年就已被霍普用画笔呈现:寂寥的窗前,生疏的距离,孤独的自处,简直无比贴合当下心境。
那些日常场景,餐厅、酒吧、加油站,外观并无特别,但在霍普的笔下,却无一例外显现出一种荒凉。主流观点将霍普的作品与美国的经济萧条相联系,称其渲染中产的焦虑与共情。
但艺术家查尔斯·伯奇菲德却认为,霍珀的作品正逢媒体与舆论讽刺美国城市进程的时期。或许,霍普就是纯粹钟情于画窗、画瞭望窗外的女人。
她们如同《白昼美人》中的凯瑟琳·德纳芙,在都市里的公寓里望向不知何处的远方。
此刻,窗口连接着内心欲望、期待和遐想;她们是画中的主角,也是被每一位观众窥视的对象。
扬·凡·艾克
Jan Van Eyck
《阿尔诺芬尼夫妇像》记录一对夫妇在窗旁宣誓婚约的瞬间。光线从左方的窗户倾斜屋内,照耀着乔凡尼·阿尔诺芬尼与他的妻子琼尼·德· 切纳米。光每经一处,便在表面留下不同的痕迹。
轻柔的发丝、莹润的脸颊、稠密的服饰、润泽的珠宝和平滑的镜面,都在凡·艾克的笔触下精湛地保留下来。画中有窗,是西方绘画由神性走向世俗的表征。窗置于画中,不仅是自然主义的体现,也具备功能和隐喻。
安东尼罗·德· 梅西纳
Antonello da Messina
画中的窗有不同的布局和形式。对安东尼罗·德·梅西纳来说,它是分割画面的工具——他在《书房中的圣哲罗姆》设置了远近不一的窗口,分割了画面空间。
既能更准确地显示近大远小的比例,还巧妙地产生“画中画”的效果。不同位置的窗户将作品分为前景、中景和后景。前景的窗既是艺术家对物体的写实描绘,也是作品的起点和边界,还具备画框般的效果。
约翰内斯·维米尔
Johannes Vermeer
讲到热爱画窗的艺术家,维米尔必须位列前三:他的作品大多构图相仿,视角相似。
画中左侧常设一窗,或开或掩;即便无窗,光源的方向也暗示着它的存在。
透过这扇窗,艺术家呈现了荷兰黄金时代的女性生活:写信、读信、抚琴、瞭望窗外或专注于其他事务。
此外,室内精美的地图、昂贵的乐器、干净的瓷罐和材质绵密的挂毯无不暗示当时该国在经济、贸易、疆域等方面的富足。
亨利·马蒂斯
Henri Matisse
马蒂斯追求和谐与欢快,自1905年首作《敞开的窗》后,每经一处,必留窗景—它可以是海滨小镇科利乌尔的想象之光。
可以是摩纳哥绚烂的蓝色楼房,可以是尼斯酒店窗外的安逸海岸,也可以是工作室窗外的写意幻想。
1920年代,马蒂斯创作了一系列倚窗女子,她们的肢体放松,自由而绽放。
卡斯帕·大卫·弗里德里希
Caspar David Friedrich
弗里德里希于1822年创作了《窗边的女人》。画中人身着绿色长裙,透过窗边瞭望远处。人们无法轻易地从肢体语言判断她的情绪,进而对作品展开详尽的讨论和联想。
有人认为,这是艺术家的妻子克里斯蒂安·卡罗琳·博默,也有人坚持这只是他虚构的人物。画中的窗户被视为希望的出口,是连接彼岸的隧道;更有人从窗上的“十字”图像读取到上帝的暗喻。
大卫·霍克尼
David Hockney
正在家中自我隔离的大卫·霍克尼,在这个疫期的春天创作了一幅名为《别忘了,病毒可不能删除春天》的白色水仙,和近几年一样,用的是ipad。
和无数著名艺术家一样,82岁的霍克尼也热爱画窗,此前,就已经画了一系列的窗前作品。
从始终定格的一扇窗望出去,下着雪、深秋的落叶、春天的树芽、四季尽收在ipad的四边框中。已然是双重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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