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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里的犯人有没有做爱的权利?


来源:beebee星球、洪流法眼


海上有轮船迷航,水手们站在大海面前互相取悦的风流故事;而监狱有罪犯饥渴成疾,下意识忍不住侵犯同性的私密心理。


即使那大多成为了往事中不堪回首的一抹追忆,但那些被迫的人,痛苦依旧能清晰的贯彻今天的自己。


说白了我们还是动物,割舍不了一些原始具备的本能,而脑子的好处在于能思考问题,可以玩出更多的新鲜花样,体验更大的刺激。


政府检测不到迷失在航线上的船员,但至少可以把慈悲的手伸向监狱。


为了不使人疯狂,健康地生长,罗马尼亚的监狱为犯人专设了炮房。



黄色豹纹的窗帘和桌布,给逼仄的爱之囚室带来狂野。


红色的门帘在显得喜庆的同时,也刺激了久旱的罪人们干涸的心。


这是高墙内人性的光辉,它阻止了同性操戈的悲剧。



为了避免在囚人员与爱人或伴侣因为牢狱问题导致关系不稳定,官方要求必须使用避孕套,以免出世的孩子无人管教。


“孩子是国家的未来。没准他们中间会出一个未来的总统,也没准他们中间会出一个未来的毒枭。”



一位支持炮房议案的心理学家认为:同性相吸会导致人的生理心理阴阳失调,始终不是发泄的正道;隔着玻璃用电话倾诉,缓解不了身体的相思之苦,看得见摸不着让人内心憋屈,容易使人悔恨,从而把自己逼上绝路。


所以,只有当真正的汗水交汇在情感的仪式中,全部的爱意融化在冰冷的铁栏杆后,久逢甘霖的心才不会驿动得那么浮躁。



蒂安莉亚因为挪用公款被公司起诉关押,在监狱两年的摧残下她的皮肤开始变得松弛,在没有爱情滋润的日子里,她老得很快。


如今监狱实行了炮房缓解高压的条例,她终于可以让爱人再次触碰自己的身体。


他们一边聊着过去未来,一边等待夜幕的降临。



当然,没结婚的人也可以联系一些炮友旧识,甚至花钱让朋友找鸡和鸭送到监狱。


久违的风月之事不只是男人才渴望的精神粮食,当这位名叫Han的中年鸭进入了有两名女囚犯的炮房后,监狱从此明文规定只能1对1,不允许双飞和3P。



久旱逢甘霖的露娜和杰西卡看见Han完美的身材,差点把他咬死。


“我发誓遵纪守法,不再踏入监狱一步。”


“看看我的身体,朋友,她们把我亲成了豹纹。”


“我只能歇业1个月,静待吻痕褪去。生活艰难,期间我会去麦当劳打工。”



在按摩店爽完之后,什么都不用管只需要给钱,而在监狱,爽完之后不仅要给房钱还要打扫房间。


任何东西都有属于自己的摆放地点,打扫完毕后会有专职人员前来检验,要是不合格,就会被取消下一次的交媾配额。


“满脸潮红的女囚犯正在打扫房间,面对镜头我看到了她凶狠外表下的那一丝温柔。”



如果说和陌生人的露水之欢是为了寻找发泄的顶点,那夫妻之间的欢愉就是思念和真爱的洪潮。


考虑到了已婚人士和单身狗两者之间情况的差异。一些监狱对于炮房的时间规划做出了一些科学的调整。



阿尤德的Aiud监狱规定:没结婚的,一个月1天,结了婚的一个月2天,即使有点不公平,但时间充裕,非常人性化,并且和大多数监狱炮房时间一样,因此内部怨言不大。


而在盖尔拉的最高安全监狱,结没结婚的都是一个月12个小时,不管你午夜迷情也好,白日宣淫也罢,反正就半天,虽然短一点,却赢在人心的公正。



最后位于首都布加勒斯特,CIA掌管的Bright Light监狱里,囚犯的们意见就很大了。


在这个牢里大多关押的都是特务,政治犯,什么鸟官之类的大人物,但出奇的是待遇却很差:结了婚的1个月只有3小时。


也就是说,除去脱衣服穿衣服洗澡带胸罩,打扫房间洗被子褥子床单枕套的时间,犯人大概还剩个把钟头和自己的情人共赴爱潮。


讲道理,去野场子搞个500块的套餐,妈妈桑也得让他女儿必须陪够两个钟头才准下班。



至于那些没结婚的,3个月2小时。他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解决生理的需求,然后整理房间,稍有不合格就会被取消下个季度的打炮资格。根本没有什么富余节目,抓紧时间就是埋头苦干。



结婚的囚犯能额外享受48小时的蜜月假期,这倒是和罗马尼亚所有其他的监狱一样,并且赠送三餐,房费全免。囚犯也可以选择和自己的爱人一次性在房间里呆两天,或者把时间分次使用。



挂着大幅风景画的房间在监狱里就像飞机里的头等舱,这是监狱婚礼蜜月才能享受的顶级炮房。


躺在铺着席梦思的弹簧床上,与爱人相拥在一起发呆,面朝着整幅沙滩、鲜花和阳光,轻轻一嗅,咸湿的海风吹来的同时,也带来了阵阵菊花的清香。




炮房为监狱里冰冷的铁窗生涯带来了一丝罗曼蒂克,这种人性化一定程度上软化了囚犯们的铁石心肠,为管理带来了很多的便利。


“囚犯们之间的性侵案减少了很多,在监狱里相识的情侣也不会再因为洗澡时偷欢而被殴打。”


“这是人道主义的胜利。”Aiud监狱的典狱长说道。




监狱里的犯人有没有做爱的权利


2015年5月2日晚,江西省抚州市东乡县看守所内的服刑人员何玉玲通过看守所副所长带进来的失足女,接受了一次性服务。


据中国江西网2016年7月20日报道,7月19日,江西省公安厅在全省看守所开展安全管理突出问题专项整治,对抚州市东乡县看守所民警安排留所服刑人员嫖娼的问题,除将2名当事民警交由检察机关立案侦查外,还追究了从县看守所所长直至公安局长的领导责任。


在此之前,新闻曾报道黑龙江讷河监狱的在押服刑人员王东,利用网聊结识7个监外“情人”,甚至与一名狱警的妻子发生性关系。


当舆论把焦点集中在失职的警察身上时,为什么我们的聚光灯不可以稍微转一点方向,关注一下这些可怜的在押人员?这些比电影更加荒诞的现实爆料,其实反映了中国在押人员普遍存在的性压抑问题。




1999年世界性学会在第十四次世界性学会会议上发表了《性权利宣言》,指出性权利乃普世人权,以全人类固有之自由、尊严与平等为基础,它包括性自由权、性自治性完整与肉体安全权、性私权、性公平权、性快乐权等。


由此可见,性权利是社会中每个人都有的个人权利。但对于在押人员是否该享有性权利,则存在很大的争议。


根据有关部门的统计数据,在服刑人群中,青壮年人占的比例较大,一般情况是85%以上。而青壮年人又正处于青春期,性的欲望较强烈,不让他们过性生活,对其身心健康影响极大。但服刑人员从被限制人身自由的那天起,基本就无法接触异性、享受性生活的权利。


按照通常逻辑,在押服刑人员由于人身自由被剥夺,而人身自由又是其他众多权利(包括性权利)的基础,所以没有性生活也是题中之义。


但是我们反过来思索,在押人员虽然人身自由被剥夺,但作为人的基本权利包括生理需要的权利还是应该有所保障的。且由于服刑人员的处境特殊,他们的基本权利在某些方面更应该得到同情和尊重。而且,对于已婚的服刑人员,当其个人性权利被剥夺时,其配偶的性权利也被波及。


这与现代法律“罪不株连”的原则也是相悖的。长期没有性生活,导致在押人员的精神上的痛苦可能远远超过生理上的痛苦,这样的痛苦导致人格扭曲,影响改造效果和目的,还引发同性恋和性暴力。




在此之前,国内有的监狱曾试行过“同居会见”,让具备一定条件的在押人员与配偶会见时同居,但这样的尝试也给现行法律体系的理论和实际操作带来了挑战:如果在押人员可以享有与普通人一样的性权利,那么是否会影响到刑法的惩罚性?会不会伤害到被害人和普通公民的感情和对法律的认知?同样都是性权利,已婚的和未婚的在押人员如何来区别对待?如果在押女犯怀孕,该如何来对待怀孕的在押人员?这样的同居会见,会不会给管理秩序造成混乱?


由于这些问题的存在,“同居会见”目前已被叫停。


虽然叫停了,但在押人员的性需求还是存在的,所以才会有讷河监狱和东乡县看守所这样的惊艳爆料。


当观众的目光都注意到在押人员和性需求和管教人员的失职上时,观众们其实还忽略了这当中的另一个问题:即管教人员利用在押人员的基本需求和自由渴望来实施管教。


一般来说,看守所和监狱都有特定的规章制度,以此来实施对在押人员的监管。


这种监管甚至已经渗透到在押人员的日常生活,包括日常衣服的穿着、食品和香烟的获取、平常的零花钱开销等。


按理说规章制度对于具体的行为都有对应,但在很多情况下,管教对犯人的行为有很大的评判权,有的管教还可以用谈话抽烟、调换环境宽松一点的监室、允许多开销零用、申报减刑等这些手段来实施对在押人员的另一种控制。


在特定环境中,犯人的性生活也可以作为一种奖励的手段,尽管这种奖励是上不了台面的。这样的控制,很容易形成特定空间里的垄断权利,形成封闭空间里的腐败。


在讷河监狱和东乡县看守所这两个案例中,管教的动机是什么先且不论,但如果不存在控制的需要和利益的交换,买春和纵容发生性关系几乎是不可能的。


犯人可不可以啪啪啪,是个让监管者很伤脑筋的,但也是很严肃的法律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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