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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球发动人类清除计划时,埃博拉就是他的「破阵先锋」

闲人电影 闲人电影 2021-03-08
闲人电影电影,应该更有意思。


人类在面临危机时,会想各种办法解决。


以此类推,如果地球生病时,为了缓解病情他会怎么做,答案其实很明显。


所以假使有一天,地球开始人类清除计划,我们不必怨天尤人,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而他的“破阵先锋”,毫无疑问是埃博拉。



埃博拉病毒分为四个亚型,扎伊尔型、苏丹型、莱斯顿型、科特迪瓦型,扎伊尔型和苏丹型对人类和非灵长类动物的致病性和致死率很高。


莱斯顿型对人类不致病,对非灵长类动物具有致死性,科特迪瓦型对人类有明显的致病性,但一般不致死,对黑猩猩致死率很高。


扎伊尔型的致死率高达90%,苏丹型的致死率是53%,对比之下,非典7%—15%的致死率,在它们面前就是弟中弟。



感染埃博拉病毒后,患者如同中了化骨绵掌一样,全身由内而外的溃烂,直至化为一滩血水。


埃博拉的另外一个可怕之处在于,它在变化。


也许它曾经来过,又突然消失,中间人类对它进行了详细的研究,可当几十年后,它卷土重来之时,又变了样子,之前的科研成果几乎用不上。



埃博拉病毒差不多与地球同龄,多少年来都相安无事,为何近几十年呈现不可逆之势。


其中的缘由,仔细一品就能咂摸出味道,这个喋血万里的血魔,放出它的幕后黑手就是人类。


从1976年埃博拉首次出现以来,已经夺走了数以万计的生命,尤其是10世代,就已经发生过5次埃博拉疫情。


最近的一次是2019年的刚果民主共和国,最严重的当属2014年在西非大面积爆发的埃博拉疫情。



纪录片埃博拉之役》便是根据这一真实事件拍摄而成。


但它聚焦的并不是埃博拉的恐怖之处,而是疫情过后,迎接那些痊愈者的不该是歧视,而是笑脸。



博拉有多恐怖。


一位曾参与对抗西非埃博拉疫情的医生说到:


“对于埃博拉病毒,我不知道用什么词去形容。通常我们接触到的病人,当我们到他家的时候,埃博拉病毒已经夺走了其他人的生命。


换句话说话,埃博拉病毒就像死神的镰刀,划过之处,人畜无一幸免,并且没有特效药可以医治。



在西非利比里亚邦州的一个村子里,有一个叫做斯坦利的痊愈者。


他把疑似感染埃博拉病毒的儿子带回了自己居住的小镇,直接导致自己,妻子以及其他三个孩子被感染,从而死亡,一家六口只有他被治愈幸存。


整个镇子也因斯坦利的错误行为致使多人身患埃博拉,且被感染者大都没能逃过死神的追逐。


本就人口不多的小镇,有几十人患病,其中十几人死于埃博拉。



曾经在小镇社区当过志愿者的斯坦利,在埃博拉未爆发前与小镇上的居民们关系融洽。


而此事发生后,他们的关系迅速恶化,小镇拒绝他回归居住,大多数人都和他有了不共戴天之仇,想要找他算账。


让埃博拉害的举目无亲的他,既失去了最亲近的人,又丢掉了信任。


他的日常就此变成了以泪洗面。



这并非斯坦利的本意。


当初斯坦利带着儿子去参加埃博拉的相关知识培训,这一期间的某个时刻他的儿子极有可能被感染埃博拉病毒。


只是那时他的儿子并无任何异常,斯坦利也表示如果他的儿子被感染了,他是绝对不会带他回镇上,而是留在这里接受治疗。


可民众们才不管这么多,他们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事实,那就是因斯坦利的行为导致镇上多人死亡。



斯坦利被贴上了埃博拉病毒的标签,终身因此遭受谴责和歧视,家乡的人都想杀了斯坦利,以解心头之恨。


迫于无奈,斯坦利躲到了另一个村子里,他找到了村里的一位大叔,渴求他收留无家可归的自己。


但大叔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他认为虽然斯坦利已经康复,自己也对他失去家人感到同情,但他毕竟曾经得过埃博拉,还是不能留在这里。



一而再的排挤使斯坦利的情绪很不稳定,人人都在责备他,他也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认为自己是个灾星,带来了祸乱。


他不止一次试过自杀,以逃离这个充满偏见的人间。


一些友善之人不愿看到斯坦利就此沉沦,请来了心理援助负责人维克托来帮助他。



斯坦利家乡的居民们认为他是故意把儿子带到小镇,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死,所以他们对斯坦利充满了怨恨,不给他沟通和解释的机会。


维克托尝试与他们对话,劝说他们放下过去,与斯坦利重归于好,并允许他回来生活。



不止是斯坦利,连他的岳母都难逃厄运。


斯坦利的岳母仍然居住在小镇,她终日被其他人孤立,生活在丧失女儿和外孙的悲痛之中,没有一天是开心的。



他的岳母因亲人离世哭泣时,居民会对她说:“你还哭,你这是在嘲笑我们。


言外之意就是告诉她,她没资格哭,病毒是她的家人带回来的,可她只是一个年老的老人,什么也做不了,什么都没做,面对怒气,她只有选择沉默。


她的心里很难过,可无人听她诉说,埃博拉病毒让邻里间往日的欢声笑语,变成了不相往来的怨恨。



此外,疫情还带来了一些棘手的问题。


埃博拉病毒让西非的许多地方一时间多了大量的孤儿,因为他们的父母在这场疫情之战中没能坚持下来。


这是疫情过后,最令人心痛,沮丧的部分之一。


或许他们的生活不够富裕,但是他们至少有疼爱的父母和玩闹的兄弟姐妹,可病毒让这一切都成空。


这样的人伦悲剧,屡屡上演。



对于医护人员,他们的工作是煎熬的,也许早上还在名单上的病人,下午就要用笔将其划掉。


这些人里,有些是他们的亲人,有些是他们的朋友,有些是他们的同事,有些是仅仅是陌生人。


可不论是谁,一个活生生的人突然在自己的面前消失,甚至每天重复好几次,这样的打击对于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说,都是毁灭性的。


然而他们只能选择坚强,擦干眼泪后,继续披挂上阵,若是他们倒了,疫情便会失控,一旦这样的情况发生,死亡将会呈现几何式增长。



由于死亡率大过治愈率,幸存者对医护人员产生了质疑,恐慌逐渐在人群中蔓延。


他们害怕把亲人送进医院,这么做就意味着再也见不到他。


所以有些家属会趁着天黑,带着患病的家人偷偷跑出去,躲在灌木丛中,这样的做法直接导致埃博拉的再次扩大。


幸好在全球的共同努力下,西非的埃博拉疫情得到了控制。



但斯坦利式的事件还需解决。


维克托把村子里的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带着斯坦利跟大家面对面的交流和解,人们还是不能原谅斯坦利。


僵局之时,费朱站了出来,他的妻子也死于埃博拉病毒,他含泪背对着斯坦利说:


“斯坦利,这位年轻的男人,过去是我很好的朋友。他这个人,只要和朋友在一起,就会给大家带来麻烦。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被诅咒了。


埃博拉病毒带走了很多人的生命,也包括我的妻子。我的孩子只能依靠我,依靠我这样的人。



斯坦利很清楚,他的儿子生病了,但他还是把孩子带回我们这里。他对我撒谎,说他的儿子是被施了巫术。


在我看来,是我妻子的固执害死了她,她不听我的,坚持要去照顾斯坦利生病的儿子。


因为她说我们是一家人,她应该给他们做饭。她为此付出了代价,失去了自己的生命,但她认为自己做得对。


今天大家都说,斯坦利来到这,唯一害怕的人是我,但我不会对斯坦利做什么。斯坦利,以后只要你看到我,即便我在开车,你也可以叫住我,我会载你一程。


我不会伤害你,因为即便我对你做了什么,那也无法换回我妻子的生命。斯坦利,我原谅你了。



听完的发言,斯坦利早已懊恼到流泪满面,他知道不论他做什么都不能挽回死去的人的生命。


他带着颤抖的声音说到:“你们所说的都没错,我请求你们,原谅我。我站在这里,孑然一身,痛苦万分。


我孤身一人,生不如死,请原谅我。当时我不知道,这场疫情会变成这样。但我承认一切都是我的错。



或许是释怀了,或许是恨自己,纪录片的结尾,斯坦利还是决定离开小镇。


他对自己说:“我现在这个年纪已经不能在拥有妻子,孩子,家庭,我还是别活着了,我应该随妻子和孩子一起离开这个世界,我不知道上天为什么还要我活着。



其实换个角度想,让村里的人放下仇恨并不容易,他们的确有不原谅斯坦利的理由,我们也不该用舆论去绑架。


可站在斯坦利的位置,他本身也是受害者,也不想这样的惨剧发生,所以看问题就得结合多重方向去衡量。



由此可见,当新型冠状病毒性肺炎过去后,武汉人肯定会遭遇一定程度的唾弃、排挤和敌意。


然而我们不应该这样做,该惩戒的是那些有罪之人,如恶意传播者、疏忽职守者、中饱私囊者、散播谣言者……


但更多的是深受其害的无辜之人,他们不应该为此背锅。


这是一场属于全中国每个人的持久战只许赢不许败


胜利后,曾经一起并肩过的战友不能丢,反而要更加团结一心,众志成城,为重建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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