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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省目睹之怪现状

风中劲草onf 面具之下暗黑史 2020-09-17


葱省,因普遍喜好煎饼卷大葱而得名。煎饼卷大葱的乐趣,外省人很难明白。


大葱蘸酱卷在煎饼里,讲究点的再抓一小把虾皮,或者卷点炸咸鱼,用老一辈的话来说——皇帝大约也就吃这个吧。


十年前亲身经历的一件趣闻,去张家界旅游,带了煎饼在酒店内吃,老板娘惊奇地问:“你们怎么吃纸?”差点喷饭,给了她一点尝尝,试过以后说还挺好吃的。


老王在微博上吐槽——在北京一次很无聊的应酬中,几个油腻大叔吹自己和灵道关系有多铁,有一个插不上嘴的葱省大叔急了,直接理直气壮的说自己女儿是某个老灵道的小三……很多年后,我始终记得大叔说自己女儿时那种光宗耀祖的自豪表情,更记得其他人立刻恭维巴结大叔的嘴脸。


这才哪跟哪,只能说老王你对葱省的了解还不够深入。我亲眼见过一事业单位的油腻大叔,说起自己邻居家的闺女,给一小老板当小三,小老板给盖了新瓦房,还给老两口买了养老保险。至今仍记得大叔那一脸羡慕的表情。


葱省,二千年孔孟之道的浸淫,成也孔孟,败也孔孟。儒教遗毒之下,民众分化为两个极端,要脸的极其要脸,不要脸的极不要脸。


还真不是地域黑,暗黑君也是吃煎饼卷大葱长大的。

 

01 扭曲的孝顺观


在孔子故里,钱文忠曾援引了黑龙江一所大学的四位社会学学生在曲阜所做的一项社会调查。他们调查发现当地有100多个“逃儿村”(有争议,钱文忠后来澄清说40多个)。


“逃儿村”是什么?钱文忠这样解释:不孝子女不赡养甚至虐待父母,老人们只好搬出村庄,聚集生活在村与村之间的荒地上,60岁照顾70岁的,70岁帮助80岁的,由此形成“逃儿村”。


在贫穷面前,还奢谈什么尊严。葱省农村好多地方,儿女也就是逢年过节买点肉、米给父母送去,能给个百儿八十的,还算孝顺的。


做儿女的,若自己也挣扎在贫困线上,再孝顺恐怕也没那个条件让父母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不孝顺的,直接就把年迈的父母给赶出去了。这种事,往往会传染,一个村子一旦有一个开了头,马上就有跟风的。

 

02 繁复的丧葬之礼


葱省对于丧葬之事特别看重。


请脱衣舞班子自不必说,全国好多地方都有,以致于每每听到妹妹做船头那首歌就极为不适。


在这里,人故去之后,要查日子下葬。有一个村子,如果日子不对,都不能火化,尸体一直摆在家里堂屋正中,曾经有过半月才火化的记录。


冬季还好说,若是夏季,那味道你都不敢想像。


出殡的繁文缛节更是让人生畏。进几步,停在哪,怎么敬香,作几个揖,退几步,磕几个头,都有严格的规程。


这个时候最发怵的就是女婿了,若是磕错了头,必惹围观人群哄堂大笑。那肆意的大笑,完全无视当事者的悲痛,所谓礼仪之乡,不过如此。


某年冬天,暗黑君参加了本家一个大爷的葬礼。因是未出五服的子侄,要白布裹头、手持孝棍,全程参加“送汤”、“出殡”的一整套流程。


时值寒冬腊月,在沙地上跪了好几个小时。冻土似融未融,裤子膝盖处全部湿透,能明显感觉到寒气钻入膝盖之中。后来,回家用吹风机对着膝盖吹了半个小时的热风。


墓地离村数里,三步一磕头,一直磕出了村一里多地。本来膝盖就是湿的,又被硌得红肿起来,好几天走路都一跛一跛的。


有些地方,儿子的把兄弟(不愧为宋江故里,至今风靡拜把兄弟),要像亲儿子一样披麻戴孝,最少要折腾上三五天,怎一个身心疲惫了得。

 

03 恶劣的婚闹习俗


全国闹伴娘的恶俗,莫过于葱省。


多年前,临沂一女孩当伴娘,被一群闹婚的直接拉到另一间房子里轮奸了,女孩当场跳楼。


后来,为防止此类事件发生,直接雇小姐当伴娘,反正花了钱,想怎样都行。


尼玛,参加婚礼口袋里准备避孕套的怪事你听说过没?大家心知肚明,泄欲之余,也不忘自身的安全。


对于新郎而言,结婚是一次大坎,闹新郎闹到你怀疑人生。这样倒也有一样好处,离婚之前会好好考虑一下,有没有勇气结第二次婚。


迎亲队伍在家门外几百米的地方停下,新郎一下车就被扒光衣服,浑身上下只剩一件红内裤。


稍微文明一点的,给新郎身上绑上一红一绿两面旗子,后面有人用鞭子抽打一路。


闹得再狠一点的,众人把新郎抬起来扔水里。同事结婚的时候,就跟众人说,不用劳烦各位,我自己跳。


更有甚者,提前买上一箱鸡蛋并把它放臭,往新郎身上扔,或者直接塞到新郎内裤中捏碎。


到底是结婚还是要命,若非亲身经历,那个中桨滋味实难为外人道。洞房花烛夜,只怕也有心无力。

 

04 对官员的敬畏


对于进入体制内的渴望,只怕也只有白山黑水那旮瘩的人可以比拟。


葱省人眼中,村支书都是个不小的官,特别是上世纪那个不可描述的年代,支书能掌握一村之人的生杀大权(一点也不夸张,能指挥民兵枪毙人)。


某村一个刚退下来没几年的支书,现在已经七十多岁了。据老一辈说,全村一半以上的女人与之有染。说起来,不过指望能给多记点工分,分地的时候分点好地。


部门中的小科长(股级),只要有点小权,就能在全县范围内吃得开,更甭说局长、县长了。


若能混上个局长,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就会有人负责提前摆好餐具,盛好饭菜,吃完连碗也有人清洗。


出门时,上下车有人开车门,还专门有人给拎包、端茶杯,官腔再一打,那派头,啧啧。


征兵的时候,最喜欢要葱省的兵。无它,老实、听话、能干。在灵道面前低头哈腰的样子,真是白瞎了高大的身板。


极度渴望当官,瞧不上商人的身份,但又非常爱钱,不用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


不喝酒不办事?算个毛啊,渴了酒也不一定给你办事。能喝酒办事的,基本上是哥们。若想办事,除了研(烟)究(酒)研(烟)究(酒),还得再递上点什么。


当然,若没个中间人牵线,递都没门路,递上去他也不敢收啊。当然,近几年这种现象已经收敛多了。

 



说到这里,你还对葱省某大学给留学生配三个学伴觉得好奇吗?能说毛,早已见怪不怪。

 



以上所列举的怪现状,不过是冰山一角。


陈腐的观念,是套在颈上沉重的枷锁。改变一定会痛苦,但若一直抱残守缺,发展也就无从谈起。


睁开眼,看看外面的天空,你会发现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过去的一切殊为可笑。


有句话说得好:走出去,你会看到整个世界,不然,你以为这就是全世界。


与葱省诸君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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