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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P格雷格·弗莱瑟:《新蝙蝠侠》仿佛一个极黑谜团,但每个画面都要透入一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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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19

图片来源:华纳兄弟


华纳最新电影版《蝙蝠侠》(The Batman)大获成功,口碑票房双丰收,同时引发了对这版由马特·里夫斯(Matt Reeves)执导与罗伯特·帕丁森(Robert Pattinson)主演的“斗篷骑士”的热议。影片尤其受到影迷称赞的一点——也往往是漫改超英电影不为人称道的一点——就是电影摄影。

《蝙蝠侠》的视觉呈现之所以独领风骚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这是导演里夫斯与此前合作过美版《生人勿进》(Let Me In)的摄影指导(DP)格雷格·弗莱瑟(Greig Fraser)的再度聚首。格雷格·弗莱瑟近期快速成为最炙手可热的DP之一,他的作品包括《星球大战外传:侠盗一号》《狐狸猎手》《曼达洛人》——他最近也凭借所拍摄的《沙丘》获得本届奥斯卡提名。

但对于要打造一个新版的更暗黑的《蝙蝠侠》,弗莱瑟在处理上十分小心,确保摄影本身不是一团黑。“我想拍出更有都市黑色电影的感觉,同时我想要每个画面都能透入一线光。”弗莱瑟近期在《TheWrap》的采访中如是说,“这绝对是我干过的最有挑战的布光工作之一。”

黑色电影的基调显然深深影响着拍摄手法,而弗莱瑟说,导演很早就提到过,这部电影会是一部“主观驱动的黑色电影”,这才契合故事挖掘角色鲜为人知一面并立体展现角色的本质。“一切都必须要以布鲁斯·韦恩或蝙蝠侠这个角色为基础。”弗莱瑟补充道。

他表示,摄影团队只为贴近布鲁斯的视角来打造镜头,正是因此,片中最令人惊艳的一段戏之一——罗伯特·帕丁森饰演的蝙蝠侠与科林·法瑞尔(Colin Farrell)饰演的企鹅人之间的追车戏——才会如此扣人心弦。“我们得确保拍摄人员栓牢在车子上。”弗莱瑟在提到那场戏的主观镜头时说,“我们拍的人需要在那些车子上和车子内,通过挡风玻璃、通过后窗来拍摄。”

弗莱瑟很早就加入了这部电影,当导演还在写剧本的时候,弗莱瑟则率先应用了StageCraft虚拟制作技术,这种技术正是Disney+星战剧集《曼达洛人》(The Mandalorian)拍摄时在摄影棚内采用巨型LED墙实时制造外星背景环境的技术。他成功说服导演将这种技术应用到《蝙蝠侠》某些戏的拍摄中,最明显的一处就是在一座尚未完工的摩天大楼之上霞光满天的场景。

“拍摄那会儿,Volume立体虚拟摄影棚的优势是用来拍摄柔光、傍晚、日暮、黄昏入夜和那种较大型几何形状,比如建筑物的结构梁等,效果特别好,”弗莱瑟解释说,“于是我们最后就用虚拟摄影棚来拍了建筑工地那场戏。”

虽然弗莱瑟提到有其他几场戏也应用了虚拟制作,但他并不想多言,而是想让观众去亲自感受电影的魔力。“从讨论的角度来说,我希望该技术是‘幕后英雄’,因为希望观众都不要想起它,不希望观众看了电影然后觉得‘啊,那里是Volume摄影棚的效果。’”弗莱瑟还补充表示,虚拟制作技术“会留存下去”。

下面是弗莱瑟的采访正文,采访中他畅谈了影响本片摄影的几个参考风格,给蝙蝠侠战衣布光的难点,科林·法瑞尔的化妆造型,现场拍摄葬礼大戏时保罗·达诺(Paul Dano)就在片场附近另一间屋子里是什么情况,以及为影片拿捏合适的“暗黑”程度等话题。

图片来源:华纳兄弟



请注意,本采访涉及剧透!!!

请注意,本采访涉及剧透!!!

请注意,本采访涉及剧透!!!



当马特(导演)最初找你拍《蝙蝠侠》电影的时候,你是什么反应?有没有忧虑?还是完全觉得很激动?

格雷格·弗莱瑟:其实,最有意思和最好玩的是,现实并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发生的。他没有打电话来问我“嘿,想不想来拍《蝙蝠侠》啊?”我和马特从《生人勿进》拍摄到现在,是十多年的朋友了。所以我们常会聚一聚和发信息。我记得好像是有一次一起跟他吃午饭,他当时在拍《猩球崛起3:终极之战》。吃饭的时候他说“我觉得华纳兄弟想碰个面聊一聊《蝙蝠侠》。”然后我说:“是嘛,行啊。”

那时候《蝙蝠侠》电影还没确定具体走向。不确定华纳是想开会聊要拍DC宇宙的新片还是一部新老面孔都有的一版。所以我们聊了聊。马特那时候就明确了他想拍什么类型的《蝙蝠侠》电影,所以我俩聊的时候,无非就是说“那这就是我现在可以拍的《蝙蝠侠》”。聊完之后他的状态就是“我现在就可以去告诉华纳了。”他也那么做了,我猜华纳挺喜欢他的想法的,于是我们就拍了这版《蝙蝠侠》。


所以你们立项后,早期有没有讨论过,比如这部电影大概什么风格?

导演非常想要拍一部主观驱动的黑色电影,无论是在公开场合还是跟我们,他都提了无数遍。一切都必须要以布鲁斯·韦恩或蝙蝠侠这个角色为基础。一切都必须是通过蝙蝠侠的视角看到的,但不一定所有镜头都要主观镜头。我的意思是,影片中确实有一些主观镜头,但这里的主观并不是真的从摄影机为视觉主体看到的主观镜头。影片的主观实际上是要让我们,作为观众,可以从蝙蝠侠这个主角的视角看到发生的一切,和看待整个故事。那就是导演追求的核心。不过,如果你看过导演的所有电影,就会发现他的电影在这个意义上,都是相似的。比如《生人勿进》、《猩球崛起》系列电影、《科洛弗档案》等,都非常的主观驱动。这就是导演看世界的方式。


开场戏真的惊艳到我了,蝙蝠侠的范儿一起,你就会深有感触影片那种挖掘个人故事的内核。这部片有一种史诗般的对角色的亲近感,因为正如你说的,整部电影都是从布鲁斯的视角出发。

没错,完全正确,一点不错。没有哪个镜头是无端生造的,因为每个镜头背后都有角色的一个动机。一切呈现都有其意义。就是这样。


我对蝙蝠侠战衣的摄影机测试以及如何选定镜头也很好奇。我知道有人曾说过——可能就是你说的——最难打光的两个东西,一是蝙蝠侠战衣,二是黑武士的头盔,而你两个都拍过。

没错,是我说的。我对罗伯特说的。我应该是很抱歉地跟他这么说,因为当时我在调整眼神光,每一次一毫米一毫米地调。我们可怜的男主就得穿着那套巨大的皮革质战衣站在那。我感觉非常歉疚,就跟他说:“嘿哥们儿,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想看到你的眼睛。”但那个打光真的很棘手,因为既要让光线照到眼睛,又不能让面罩上有太多光,要取得平衡。非常难以达到平衡,因为如果面罩部分光打得太亮——我是说,当然,战衣很美——但如果面罩照得太亮,那就丧失了蝙蝠侠的力量感,你懂吗?战衣的气场就会丧失掉一些,并且感觉也不那么符合故事调性。


在调整服装的过程中,是否要和服装设计师共同摸索战衣的大银幕效果,经历了多次迭代才达到理想状态?

是的。格林·狄龙(Glyn Dillon)与大卫·克罗斯曼(Dave Crossman)设计了蝙蝠侠战衣,我和他们共同合作。没想到吧,我还跟他们合作拍了《星球大战外传:侠盗一号》,还有一起拍黑武士的经验呢。我想让他们不要太顾及我。因为如果他们突然专门为了方便我打光拍摄来设计一套蝙蝠侠战衣,那么在我看来,那算不上一套好的战衣。

所以为了服装和拍摄品质,我们要确定色调。我们努力确保服装色调是正确的,因为我们有机会选择战衣是做成深黑、中黑、浅黑还是灰色。我们是可以更改整个服装色调的。但如果我们把色调做得太亮,加上要为男主眼睛打光,那么战衣的效果就真的亮得过头了。所以在制作服装时,既保持了色彩的深邃,又刚好不会丧失所有细节,达到了微妙的平衡。因为服装的一部分乐趣在于,如果你仔细看的话,能看到战衣所经历的战斗,上面有各种划口、砍痕和弹孔。蝙蝠侠穿着斗篷战斗过,所以我想看到战损的痕迹,我想看到战衣的肌理。


那给谜语人打光是更难还是更简单?因为他只是穿了一身军大衣,头被保鲜膜包裹着。

技术上来看是更简单的。但这个角色只有几个场景是不打电话的戏。所以其实没有很多他露面作恶的戏。确实稍微容易一点。


我还很好奇科林·法瑞尔企鹅人的化妆是个怎样的挑战,效果太好了。我相信你一定看到了观众对预告片的反应,大家都在问“科林·法瑞尔在哪里?我没看到他啊。”但我知道,对于摄影师和化妆部门来说,错误的布光会让效果看起来糟糕透顶。所以你们是如何协作的?

那我给你透露一点小秘密吧。我其实没有做什么特殊操作,平时怎么拍演员这次还是怎么拍。化妆效果就是这么浑然天成,自然到我在拍摄时根本不用隐藏什么马脚。就是这么棒。化妆效果以假乱真。迈克·马里诺(Mike Marino)和他的团队,我只能发出赞叹,真的是太强了。

图片来源:华纳兄弟


影片中摩天大楼的场景也十分绚丽。我知道你拍摄过《曼达洛人》,在那部剧中率先应用了这种Volume立体虚拟摄影棚技术。所以我很想知道,这项技术在《蝙蝠侠》中是如何应用的。这些场景是外景实拍还是采用了StageCraft技术?拍到这些惊艳镜头有何秘方?

那就得说回我们最初聊到的,马特和我沟通这部影片的拍摄已经好几年了。并不是六个月就心血来潮说我们拍部电影吧。于是,他在写《蝙蝠侠》剧本的时候,我就在拍《曼达洛人》,并且设计了拍摄流程。随着《曼达洛人》取得成功,我俩也一直保持联络,时不时一起吃午饭。我就对他说:“有个事,你考虑一下……我们要拍一个剧,叫做《曼达洛人》,我觉得这种技术可以用来拍《蝙蝠侠》的某些场景。”我向马特描述了当时的虚拟制作技术最能发挥优势的地方和效果最不好的地方。所以他在剧本里写到几个场景的时候,直接冲着发挥Volume技术优势写的。

拍摄那会儿,Volume立体虚拟摄影棚的优势是用来拍摄柔光、傍晚、日暮、黄昏入夜和那种较大型几何形状,比如建筑物的结构梁等,效果特别好。我们最后就用虚拟摄影棚来拍了建筑工地那场戏。


还有哪些大场面你们使用了立体虚拟制作?

还有几个。我呢,不太想透露那么多。是这样的,因为我就是觉得不应该说,倒不是我想把这个当成秘密,但我个人并不想让Volume立体虚拟制作技术成为讨论的焦点。倒不是现在不应该讨论这种技术,反倒我认为,从技术角度来看,这种技术会留存下来,并且效果不可思议,极其强大。但从讨论的角度来说,我希望该技术是“幕后英雄”,因为希望观众都不要想起它,不希望观众看了电影然后觉得“啊,那里是Volume摄影棚的效果”。


我说实话,要问你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自己也在纠结,因为我又想知道个究竟,又不想知道具体哪场戏用了Volume而哪里是真实外景,因为影片效果天衣无缝。

一点不错。而且我觉得,《曼达洛人》时期,那个剧和整个技术受到称赞是好事。但从现在开始,我觉得——再次声明,当然不是不应该讨论这种技术,毕竟影片确实用到这种技术了——但还是别“剧透”了。


电影中另外一场令人惊艳的戏就是蝙蝠侠和企鹅人的追车戏,太棒了。谈谈那场戏是怎么构建和完成的吧。

华纳公司相当明智,给了马特足够的空间让他能按照自己意愿创作电影。马特的视角非常特殊。他看待世界有自己特定的方式,他拍电影也有特定的方式。正是因此,因为要回归一部主观驱动的电影,于是我们得在追逐的车上进行实拍。我们拍的人需要在那些车子上和车子内,通过挡风玻璃、通过后窗来拍摄。所以拍摄时我们也要浑身湿透,而且很难看清,身上又脏又滑。没错,我们要观众看得提心吊胆,体验到危险刺激。而且当时想的是,我们可以在真车里尽量多完成一些镜头覆盖,然后只有在必要的时候,画面切出车外。


片中另一个很棒的场景是吉尔·科尔森把车开到了葬礼现场,而你让谜语人以电话的形式出现。我记得保罗·达诺说过,他在实时接通的电话那头尝试了各种各样的演法,拍了超过200条。跟我说说那是怎么拍的,怎么让保罗在电话那头自导自演。

那场戏是棚内拍的。我们搭出来的礼堂。我们非常有才的美术指导詹姆斯·钦伦德(James Chinlund)和他的团队在北伦敦一个叫做Cardington的制片厂的摄影棚里搭建出了那个礼堂。那个摄影棚还挺有名的。我们拍摄《星战》的时候也是在那里。诺兰也在那里拍过片。录影棚那有一个巨型的老飞艇,非常显眼。片场空间很大,保罗跟我们来到摄影棚旁边一个隔音的屋子里。这样保罗就可以进行自己的表演,同时不会干扰在我们片场的其他演员表演。

但很有意思的是,我觉得这也是马特的剧本写得很好的一个地方,那就是他不会让一切只是表面那么简单。每个剧情都有特殊的地方。比如,新闻报道不只是简简单单的新闻报道,是很复杂的。有视频形式的报道,有图片形式的报道,还有公寓墙上贴的图。同时还有三人对峙:电话中的谜语人、蝙蝠侠和吉尔。不仅是简单的三人对峙,还加入滴答作响的计时器让一切更复杂——是我们让谜语人以电话的形式出现的。这不仅是为剧情加码。我认为是我们主动选择这么来拍,不是要以最复杂的方式来拍摄,而是要以最优的方式来拍摄,这也就涉及要做到真实。

图片来源:华纳兄弟


我还想问问影片结局,我觉得结局非常令人意外。很多同类超英电影往往会在第三幕来个大爆点,情节几乎不可理喻的程度,而本片的结局却让人感觉更内敛和意外,再次保持了蝙蝠侠的主观视角。谈一谈第三幕中如何平衡大场面与蝙蝠侠的情感以及主观视角吧。

是这样的,我是说,我觉得很多电影都有想要在场面上超越彼此的倾向,就像你刚才说的,场面越搞越大,有过之而无不及。每次我看完那类电影都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到底要炸掉多大一颗星球才够劲爆?或者要多少颗星球才够?是要一个更大的星球吗?还是炸毁太阳系才够?到底这种结局搞大事情的套路到什么程度才会让人觉得可笑?我的意思是,一部优秀的电影是让人投入、搁置怀疑的。观众能暂时不考虑有个人穿着斗篷走来走去的不合理性。之所以能搁置怀疑是因为观众想要融入剧情的世界。但我觉得,如果影片后续出现了太夸张的情节,我认为那时候你就会开始丧失观众。那也是马特特别聪明的地方,因为他把分寸拿捏得很小心。


有的人把这部片跟游戏《蝙蝠侠:阿卡姆》(Arkham)做对比。我想知道你们有没有参考过游戏。

我也听过那种说法,但我们没有参考,我还没看过。我没看过《蝙蝠侠:阿卡姆》系列游戏。我很乐意去看一下,我应该去搜一搜。


那你拍摄这部片时有什么特别的参考吗?大家都在说看到了《七宗罪》(Seven)和《十二宫》(Zodiac)的影子,而我感觉是有点戈登·威利斯(Gordon Willis)的感觉。

你听我说,当然,拍摄画面阴暗的电影不可能不参考大师之作,没错吧?马特和我都很热爱70年代的电影。我们热爱戈登·威利斯的打光。热爱《教父》(The Godfather)。我们在拍《生人勿进》的时候看了好几遍《柳巷芳草》(Klute),这次我们又参考了《柳巷芳草》,那种城市暗巷的感觉。我们想的是,要怎么把那种风格拍出来。倒是没有参考摄影师或电影人本身。我们参考的是那些人的作品所创造出来的感觉。是的,我们聊过戈登·威利斯的风格。也聊过艾伦·J·帕库拉(Alan J. Pakula)和《总统班底》(All the President’s Men)。但我们聊的不是具体内容,我们没有看着某段戏然后说“我们一定要这样的风格。”你明白吗?

因为我们的做法是尝试使用我们记忆的集体意识,想要抓住记忆中那些作品带给我们的情绪感受。于是我们尝试串联那些东西。确实有借鉴几位具体的平面摄影师。比如以托德·希多(Todd Hido)为例。托德·希多是一位非常棒的平面摄影师,擅长拍摄夜间景物。我看了一些他的作品。但我们实际上还是在创造我们自己的世界。那才是重要的部分。


说到画面的黑暗,我是说,蝙蝠侠简直就是黑暗的代名词。我感觉电影人总是忍不住想把《蝙蝠侠》拍得非常暗。我认为这部《蝙蝠侠》在那种黑暗和阴影中找到了美。你们是怎么讨论的呢?银幕上如何呈现昏暗画面,怎么把光线的欠缺变不利为有利,怎么拍摄出这些精美绝伦的场面的?

其实我们都意识到我们需要在黑暗中找到平衡,因为不可能全黑不带一点细节。不可以那样。观众是不会接受的。但我们同时也意识到,蝙蝠侠这个角色仿佛一个谜团。他活在阴影中。他就是神出鬼没的一个身影。过去就有影片通过一道道光线实现过这样的效果。想想你看过的那些黑色电影。绝对能找到成功的例子,以及实现这种效果的办法。但我想拍出更有都市黑色电影的感觉,同时我想要每个画面都能透入一线光。从来不只是黑上加黑,而是几乎每个画面都有一线光,让你可以利用那线光。拍摄时聚焦在蝙蝠侠身上,但他可能在前景,而他身后会有光。虽然蝙蝠侠极黑,但可能他的眼睛或脸颊周围会有一抹光。就是这么微妙的平衡。这绝对是我干过的最有挑战性的布光工作之一。


我还想问问关于最后小丑的那个场面。那场戏是怎么拍的,还把巴里·基奥恩(Barry Keoghan)藏起来了一些。

对于是谁我不能做评价,但哥谭市本就是个藏污纳垢的犯罪之城,不是么?所以我们给观众一瞥这座监狱里住的人可能是谁。我的意思是,这个机会千载难逢啊。但话说回来,你也不想看到太多。观众并不想一眼望到头。有时候看到太多反而影响了观影的魅力和乐趣。


如果明天马特打电话跟你说“我们再拍一部《蝙蝠侠》电影吧,”你会同意吗?

我的话,我很爱这部电影,爱整个拍摄过程,也很爱马特来当导演。所以我的意思是,你想要达成的都可以在这部电影的拍摄中达成。就是说,蝙蝠侠的故事还有很多可以挖掘。你懂吗?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还蕴藏着很多机会。正是因此,它才会成为一个这么吸引人的世界,因为拍《蝙蝠侠》电影是一次探索故事世界的绝佳机会。




出处:Adam Chitwood/TheWrap

翻译:盖雅翻译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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