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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局时代的辩论:自由是最高的政治目的

先知书店 李强好书伴读 2019-08-27


变局时代的辩论
自由是最高的政治目的
策划:先知书店
文:Kuange 编辑:柏果李强

自由不是实现更高政治目的手段。它本身就是最高的政治目的。——阿克顿勋爵

英国新首相鲍里斯·约翰逊甫一上任,就和反对党工党的党魁杰里米·科尔宾“大吵一架”。两人围绕下面两个主题唇枪舌剑:
 

l 经济困境

l “脱欧”僵局

 
首先,让我们来看看两人解决“经济困境”的主张。
 

英国的经济问题已经成为最近十年困扰政坛的大麻烦,几乎每一届内阁都因此受到反对党的反复攻讦。此为英国现下的“内忧”。

另外,还有与这个“内忧”密切相关的“外患”,即约翰逊与科尔宾争执的第二个焦点问题:英国脱欧(Brexit)。

英国脱欧是一个并不新鲜的热点事件,每天都有人提,但却百提不厌。英国和欧盟已经进行了多番车轮战,脱欧日程已经三次修改。英国内部也从一开始的全民坚定“分手”,变成现在的骑墙观望。
 
而约翰逊和科尔宾在这个问题上,再一次保持尖锐对立。
 

l 约翰逊:最大限度争取“脱欧”,必要时采取“无协议脱欧”

 

l 科尔宾:绝对避免“硬脱欧”,必要时推动公投“留欧”


 
约翰逊和科尔宾在两个焦点问题上的争议点非常明显,这不仅表达了这两人明确的政治立场和价值倾向。同时,还是英国政治文化和社会生活的缩影。无论是约翰逊和科尔宾激烈争辩这件事本身,还是英国人对待重大问题的态度和参与方式,都向全世界展示了一个在政治上非常成熟的民族风范。

1.不同政见者都有独立的主张,不人云亦云或者顺势而为;

2.能够围绕核心问题自由争辩,甚至左右政局;

3.有一套成熟的制度和规则,保障以上两点具有可操作性。
 
近代以来,思想家们从未停止过人性与制度关系的讨论。从霍布斯提出“利维坦”,到洛克讨论政府的基本职能,以及穆勒在政府的框架下强调人的自由天性……其后发展,就如美国国父们在《联邦党人文集》中所普及的那样,建立一个有限的政府,让人性自由发挥,并抑制无处不在的恶。
 
 
政治学者王建勋在绝版书,点击书名收藏)一书中的观点无疑更有解释力:如果认为人性是恶的,一定会走向极权主义下的“利维坦”;相反,如果认为人性善,则会导致无政府主义

事实上,人性是复杂的,既有善的因子,也有恶的成分。因为人性向善,所以要给每个人自由,以个体的自治为基本原则;因为人性有恶,所有人类必须要建立政府来维持正义和良善的秩序,但是首先要约束权力,即驯化利维坦,建立有限政府。
 
回到约翰逊和科尔宾的辩论,无论是英国经济困境还是脱欧僵局,甚至2016年以来国际政治环境的变化,都释放出了这样一个信号——世界进入了变局的节点。在全球化的今天,外部环境的巨变,无疑会影响到世界的每个角落,遑论英国脱欧这样的大事件。
 
因此,在关注英国议会大辩论的同时,更要从世界看中国,尤其是看懂世界变局背后的思潮交锋。
 
20世纪,人类历史上爆发的三场战争——两次世界大战,一场持续半个世界的冷战,背后是自由主义、保守主义、激进主义三大思潮的交锋。冯克利老师说,100年前的五四运动以来,中国学习西方的时机非常不幸,中国与保守主义失之交臂,却在激进主义的道路上狂飙突进
 

21世纪伊始,从一场出乎意料的恐怖袭击——9.11事件开始,直到近几年的“高福利、难民潮、大政府”的兴起,整个世界似乎都在向“左转”。此次英国新首相鲍里斯·约翰逊甫的当选,被外界普遍解读为右翼保守势力的强势回潮。甚至有媒体称约翰逊为“英国特朗普”。

保守主义强势回归的今天,中国会不会迎来另一种可能,从而避免100年前的历史悲剧呢?长期以来,国人对保守主义存在普遍的偏见和误解,因此,除了深入了解保守主义的基本要义外,还需要一个建制的范本,帮助我们理解保守主义观点的现实表达,避免因对思想的理解偏差而跑偏

英国的议会制,是现代政治文明的开端,而美国的联邦制度,则是公认的保守主义政治思想的最佳范本。王建勋老师的《驯化利维坦》,则是对英美有限政府实践,以及背后保守主义思想的通俗表达。《驯化利维坦》序言中的这段话,是对本书价值的最佳诠释:
 
中国人需要一部自己的《联邦党人文集》,做好充分的理论知识储备,这样当有一天我们面临着转型良机时,才不会再一次错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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