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佳士得亚太区部门联席主管林家如：为何推出中国当代艺术新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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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
佳士得香港春拍
二十及二十一世纪艺术
贾蔼力 (1979年生) ，《无题》（局部），2012年作
油彩 画布，337 x 290 cm
估价：港元 5,000,000 - 8,000,000
此作将于5月28日佳士得香港千禧后晚间拍卖呈献
“在过去三年中，中国当代艺术家的内地市场非常‘内卷’，同时也是我们在香港没能与内地市场充分接轨的一个时期，现在我们可以重新回到接轨状态。”
采访、编辑 / Ying
图片致谢艺术家以及佳士得
2022年，在全球经济仍然笼罩在疫情产生的不确定中时，佳士得逆流而上，全年成交总额达到了84亿美元，较上一年增长17%，创下艺术拍卖史上最高纪录。二十及二十一世纪艺术类别成交总额达62.19亿美元，增幅达到21%。同年，佳士得将上海办公室及艺术空间迁址外滩一号并重启上海春拍，中国新客户增长了近20%。
2023年，佳士得即将迎来取消旅行限制后的首次香港春拍。二十及二十一世纪艺术部将于5月28日至29日进行四场拍卖。其中将于5月28日举办的“千禧后晚间拍卖”延续了佳士得香港在去年秋拍创设的专场形式：通过主题拍卖集中呈献艺术家们创作于2000年后的代表作品。与去年全西方艺术家名单不同的是，今年春拍中的“千禧后晚间拍卖”将纳入约三分之一的中国艺术家。梁远苇、王光乐、贾蔼力、胡晓媛、欧阳春、陈飞、夏禹、崔洁等艺术家均在其列。在二十及二十一世纪艺术晚间拍卖、二十一世纪艺术日间拍卖中，亦有刘野、张恩利、曾梵志、王音等极具代表性的中国当代艺术家的作品上拍。
梁远苇 (1977年生) ，《斯提克斯河》，2009年作
油彩 画布，250 x 299.7 cm
估价：港元 10,000,000 - 15,000,000
此作将于5月28日佳士得香港千禧后晚间拍卖呈献
刘野 (1964年生) ，《海的房间》，2000年作
压克力 油彩 画布，90 x 90 cm
估价：港元 8,000,000 - 15,000,000
此作将于5月28日佳士得香港二十及二十一世纪艺术晚间拍卖呈献
曾梵志 (1964年生) ，《面具系列1999第10号》，1999年作
油彩 画布，149.5 x 129.5 cm
估价：港元 9,500,000 - 12,500,000
此作将于5月28日佳士得香港二十及二十一世纪艺术晚间拍卖呈献
今年春拍中二十及二十一世纪艺术部分并没有单价极高的作品，以往拍卖中屡破纪录的常玉、赵无极在这次春拍中上拍的作品尺幅相对较小。目前看到估价最高的作品是尚·米榭·巴斯奇亚创作于1986年的《黑》，估价在5500万至7500万港元之间。而首次出现在香港拍卖上的雷尼·马格利特的作品《恋人的漫步之径》估价则在2400万至3500万港元。
尚·米榭·巴斯奇亚 (1960-1988) ，《黑》，1986年作
压克力 油彩 石墨 油画棒 复印拼贴 木板，126.4 x 92.7 x 29.2 cm
估价：港元 55,000,000 - 75,000,000
此作将于5月28日佳士得香港二十及二十一世纪艺术晚间拍卖呈献
杰夫·昆斯 (1955年生) ，《圣心（紫红金色）》，1994-2007年作
镜面不锈钢 透明彩色涂料 雕塑，356.9 (H) x 218.4 x 121 cm
估价：港元 50,000,000 - 70,000,000
摄影：Ela Bialkowska 鸣谢 佛罗伦萨斯特罗齐宫
此作将于5月28日佳士得香港二十及二十一世纪艺术晚间拍卖呈献
奈良美智 (1959年生) ，《Night Fishing》，1995年作
亚克力 画布，100 x 100 cm
估价：港元 18,000,000 - 28,000,000
此作将于5月28日佳士得香港二十及二十一世纪艺术晚间拍卖呈献
相较之下，中国当代艺术在本次春季拍卖中同样令人关注。佳士得在香港开关后的首次春拍为何会如此布局？Art-Ba-Ba在佳士得香港春拍北京预展期间专访了佳士得亚太区二十及二十一世纪艺术部联席主管林家如，请她揭示本次春拍二十及二十一世纪艺术板块的策划以及拍品选择策略，进而分析为何侧重中国当代艺术，同时也请她分享了对于亚洲收藏生态的观察并为藏家提供收藏建议。
林家如
Evelyn Lin
林家如女士现任佳士得亚太区二十及二十一世纪艺术部联席主管，她1998年加入拍卖行业，先后效力于两大国际拍卖公司。在她主导的拍卖里，多位艺术家刷新拍卖纪录，包括曾梵志的《最后的晚餐》于2013年以1.8亿港元成交，同时刷新了当代亚洲艺术及艺术家的拍卖世界纪录。另于2011年4月及10月举行、由林家如主理的“尤伦斯重要当代中国艺术收藏”专场，也成为历来当代中国艺术价格最高的个人收藏专场，其中多位艺术家的作品均打破世界拍卖纪录。
图片由佳士得提供
Art-Ba-Ba：
佳士得香港所面对的是整个亚洲市场，包括大中华区、日韩、东南亚，不同地区都有着独特的文化脉络和根基，针对这样一个文化多元的艺术市场，在今年二十及二十一世纪艺术板块的策划、拍品选择上会有哪些衡量和侧重点？
林家如：
一直以来纽约、伦敦和香港都是主要的拍卖交易中心，当然纽约是第一，令许多人感到惊讶的是，在几年前香港已经超越伦敦成为了第二大拍卖市场。佳士得在香港的计划和方向是希望保持亚洲特色。所以我希望在每一次拍卖中，亚洲艺术家的作品从数量和金额上都能占据一定比例。
在香港，千禧一代藏家有非常高的成交占比。每一年新藏家产生的交易额占总体的20%，其中有30%都是千禧一代藏家。因此我们在挑选拍品上也会选择一些千禧一代藏家感兴趣的艺术家，同时也会引领他们认识不同的中西方艺术家，提供不同类型、不同价位的艺术品选择。
今年没有非常高单价的作品，因为大师之作稀缺度很高，增加了征集难度，不可能每年都有两亿的赵无极打破纪录[1]。今年我们进行了不同的尝试：我们第一次把雷尼·马格利特的作品带到香港拍卖会介绍给亚洲藏家，这件作品估价在2400万至3500万港元之间，这个区间对于很多亚洲藏家来说是一个非常好入手，并且有亲和力的价位。
还有一点变化是，过去三年国内藏家在很多情况下都无法看到拍品原作，所以我们在选拍品时，会倾向于在手机、互联网上呈现效果好，利于线上成交的作品。这次没有了旅行限制，藏家可以来香港看到原作，我们就可以选择更多需要被近距离观察细节的作品。
上图：草间弥生 (1929年生) ，《花》，2015年作
压克力 画布，130.3 x 97 cm
估价：港元 32,000,000 - 55,000,000
此作将于5月28日佳士得香港二十及二十一世纪艺术晚间拍卖呈献
下图：雷尼·马格利特 (1898-1967) ，《恋人的漫步之径》，1929至1930年作
油彩 画布，93 x 74.3 cm
估价：港元 24,000,000 - 35,000,000
此作将于5月28日佳士得香港二十及二十一世纪艺术晚间拍卖呈献
Art-Ba-Ba：
本次春拍在中国当代艺术部分的拍品设置方面又有着怎样的考虑呢？
林家如：
中国当代艺术是我们部门今年春拍的一个主要重点。我们在去年秋拍推出的“千禧后晚间拍卖”非常成功，取得了很大的反响。尼古拉斯·帕蒂 (Nicolas Party) 的《蓝色日落》（Blue Sunset）以超过5200万港元的成交价打破艺术家的世界拍卖纪录。今年我们把“千禧后晚间拍卖”延续下来，一共会有30多件拍品上拍，我们在其中加入了约10位中国当代艺术家的作品，占了大约三分之一。我们也在北京的预展中呈现了将会出现在这场拍卖中的艺术家夏禹的作品，这位艺术家的作品也是我们第一次在香港上拍。
尼古拉斯·帕蒂 (1980年生) ，《静物》，2015年作
软粉彩 麻布，150 x 180 cm
估价：港元 26,000,000 - 36,000,000
此作将于5月28日佳士得香港千禧后晚间拍卖呈献
夏禹 (1981年生) ，《梧桐》，2020年作
坦培拉 木板，200 x 160 cm
估价：港元 200,000 - 600,000
此作将于5月28日佳士得香港千禧后晚间拍卖呈献
这次我们选择给中国当代艺术家更多关注，是因为在过去三年中，中国当代艺术家的内地市场非常“内卷”，同时也是我们在香港没能与内地市场充分接轨的一个时期，现在我们可以重新回到接轨状态。在过去三年，佳士得在对于中国当代部分的宣传和介绍也比较偏保守，因为我本人与我们团队亲自看到作品、展览和拜访艺术家的机会都不多，会影响到我们在征集、销售、推广过程中的说服力。取消旅行限制后，我们也有更多机会来到内地进行了解。
我认为关起门来只有中国藏家参与的市场不一定是好现象。可能会存一个艺术家在国内市场非常好，但是国际市场对其并不熟悉的情况。我希望佳士得能够打破这个区隔，在国内市场扎实的基础上，开拓国际市场。
作品价位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过去三年来西方当代艺术作品的价格异军突起，很多年轻艺术家的作品都可以超过百万美金。可是中国当代年轻艺术家的作品超过百万美金并不容易，二者之间存在很大的价差。所以在“千禧后晚间拍卖”中，中国艺术家的价格其实非常有吸引力，我们希望能够吸引更多收藏西方当代艺术品的藏家回看中国的艺术家，也希望因此带动中国艺术家的作品价格。
这次中国当代部分的名单中也缺少了一些艺术家，比如仇晓飞。我很想找一件他的作品，很可惜没有人愿意割爱。拍卖就是这样，每次的挑战都不一样。
王光乐 (1976年生) ，《160116》，2016年作
压克力 画布，280 x 180 cm
估价：港元 1,800,000 - 2,800,000
此作将于5月28日佳士得香港千禧后晚间拍卖呈献
黄宇兴 (1975年生) ，《九寨秘境》，2018年作
压克力 画布，135 x 180.5 cm
估价：港元 1,500,000 - 3,000,000
此作将于5月28日佳士得香港千禧后晚间拍卖呈献
Art-Ba-Ba：
本次拍卖中梁远苇的《斯提克斯河》是艺术家出现在拍卖中尺幅最大的作品，估价超过了一千万港元，能否介绍一下这件作品以及梁远苇目前在艺术市场的表现和潜力？
林家如：
这次将在佳士得上拍的作品《斯提克斯河》创作于2009年，与艺术家在2022年创下1725万拍卖纪录的作品差不多属于同一个时期[2]。作品题目来自希腊神话中的冥界之河。画作颜色浓重，偏深蓝色调，有种介于虚实之间的感觉。作品的每个部分必须在背景颜料干燥之前完成，因此耗时漫长。梁远苇这一时期的作品数量本来就不多，在市场流通的就更少，加之艺术家现在也已转向不同的创作风格，因此这一时期的作品具有一定稀缺度，也受到藏家喜爱。这么多年来，梁远苇的作品征集一直很困难，能有这么大尺幅的作品对我来说也是可遇不可求。梁远苇的艺术市场很扎实，我相信这件作品应该会有一个很好的表现。
梁远苇 (1977年生) ，《斯提克斯河》（局部），2009年作
油彩 画布，250 x 299.7 cm
估价：港元 10,000,000 - 15,000,000
此作将于5月28日佳士得香港千禧后晚间拍卖呈献
Art-Ba-Ba：
你曾表示本次拍品中欧阳春的《王与后》是一幅寻觅已久的作品，是否可以谈谈这幅作品的重要性？
林家如：
欧阳春的“王”系列很少出现在市场中，我们也知道很多藏家在找这一系列作品。可是因为当时该系列主要在海外展出，因此大都被分散销售在海外，所以回流作品非常少，国内藏家很难买到。
“王”系列中很多作品是4-6米的巨幅尺寸，很难找到较小尺寸的作品。这次上拍的《王与后》1.7乘1.7米的尺寸非常少见，是当时展览中唯二的两件小尺幅作品之一，同时又具有王与后两个形象，价格也容易入手。非常荣幸，我刚好知道这张作品在哪位藏家手上，因为这次我们主推中国当代艺术，这位藏家也乐意支持。
欧阳春 (1974年生) ，《王与后》，2006年作
油彩 画布，175 x 175 cm
估价：港元 800,000 - 1,200,000
此作将于5月28日佳士得香港千禧后晚间拍卖呈献
Art-Ba-Ba：
此次春拍是佳士得香港因新冠产生的旅行限制取消之后的首次大型拍卖，佳士得对此抱有怎样的预期？过去三年因疫情产生的影响对佳士得带来了哪些机遇与挑战？
林家如：
过去三年大家在线上看我们拍卖，看到的都是拍台上激烈的电话竞标画面，可是其实到现场竞拍的藏家很少。所以对我们来说很期待回到2018、19年藏家坐满拍卖厅的状态。这对藏家来讲也很重要，因为亲身参与拍卖现场和通过电话竞拍完全不同。不在场的新进藏家有时也会怀疑：是否真有这么多人跟我竞投？感受到现场热烈的氛围后，藏家的信心和竞争心都会有所增加。
拍卖这个行业比较特别。我们的业绩在过去三年达到了高峰。2022年，二十和二十一世纪艺术部门的业绩是有史以来最高。我认为这是因为在艺术市场中，拍卖行业的配套服务和支持是做得最好的。例如佳士得之前不断经营的线上交易，在疫情期间就获得了较好的回馈。当画廊和艺博会都无法做线下交易，也没法提供非常完备的线上交易服务时，我们的竞争就变少了，因此占领了许多艺术交易的市场份额。
胡晓媛 (1977年生) ，《木罅 XI 》，2018年作
水墨 漆 绡 铁钉 松木，200 x 170 cm
估价：港元 400,000 - 800,000
此作将于5月28日佳士得香港千禧后晚间拍卖呈献
艾佛莉·辛雅 (1987年生) ，《无题》，2016年作
压克力 画布，203.2 x 228.6 cm
估价：港元 15,000,000 - 20,000,000
此作将于5月28日佳士得香港千禧后晚间拍卖呈献
Art-Ba-Ba：
根据你的观察，中国藏家与日、韩、东南亚等亚洲其他地区的藏家在收藏趣味上有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林家如：
虽然亚洲被称作一个泛亚洲区，可是每一个区域都有自己的审美品位跟流派。这也是为什么佳士得香港拍卖必须要多元化，我不可以单单只是关注一个地区，而必须要照顾到每个地方的需求。
中国藏家在我们部门的客户占比非常重要，他们收藏时也会考虑很多因素，例如流行趋势、朋友之间的讨论、互相带动。电子资讯也扮演了重要角色，大量资讯进入国内，无论是Instagram、微信、各种社交平台，也会影响到很多个人的喜好品位。
台湾藏家长久以来给人们的印象主要是以收藏赵无极、常玉、朱德群为主，但随着藏家不断年轻化，也有人开始看西方的蓝筹艺术家和中国当代艺术家。他们可能不会去看太年轻的艺术家，但是60、70、80后艺术家如张恩利、仇晓飞、王兴伟、郝量等艺术家都在台湾有扎实的收藏群体。韩国这几年来主要还是以西方当代为主，同时非常坚挺地收藏韩国艺术家，例如朴栖甫、李禹焕等。日本也是以西方当代艺术为主流，但也会支持自己的近现代艺术家，例如藤田嗣治等。东南亚，尤其是越南艺术家近几年的市场价格很高，因为越南经济的兴起，以及他们对自己国家艺术家的支持，黎谱、武高谈、梅忠恕的作品都有很好的市场表现。
上图：段建宇 (1970年生) ，《生活指南：郊游》，2000年作
丝网印刷油墨 油彩 画布，104 x 164 cm
估价：港元 600,000-800,000
此作将于5月29日佳士得香港二十一世纪艺术日间拍卖呈献
下图：王音 (1964年生) ，《剃头 No.2》，2014年作
油彩 画布，80 x 100 cm
估价：港元 300,000 - 500,000
此作将于5月29日佳士得香港二十一世纪艺术日间拍卖呈献
Art-Ba-Ba：
你作为这一领域的专家，是否可以提供一些在二级市场进行收藏的建议？以及收藏需要避免的误区？
林家如：
藏家需要建立审美自信与做决定的自信，二者都来自于长时间的学习和了解。你会意识到什么是你喜欢的，也清楚什么样的作品是好的，不容易受到别人的影响，也会对市场会有一个比较通透的看法。
我会听到国内有藏家在拍下藏品后觉得自己买贵了之后就放弃交易。这其实是因为在做决定时功课没有做足，自信心不够。对藏家来说做功课是非常重要的，只是这个功课怎么做，有人是用听来的，有人是自己去看来的。亚洲有几家顾问公司正在慢慢崛起，我认为这是一个未来的趋势。这个方式在国内还不是非常流行，但实际上顾问公司可以帮助藏家做很多的功课，筛除过滤精简需求，告诉藏家为什么要用某个价格收藏某件作品。
现在的当代艺术市场很残酷，藏家拥有艺术品的时间越来越短。有时候甚至在交易6个月后作品就会被再次卖出，购买艺术品仅仅是一种交易，并不在于拥有跟收藏。尽管我自己从事拍卖行业，我也并不是很赞同这样的做法。艺术家有时候很容易受市场影响创作，所以对艺术家来讲，如何跟市场保持一个美好的距离也非常难。有时候我们需要稍微放慢一点脚步，需要一点时间让藏家和艺术家去沉淀和成长。
崔洁 (1983年生) ，《昆明长途电信枢纽大厦》，2017年作
压克力 画布，180 x 130 cm
估价：港元 300,000 - 500,000
此作将于5月28日佳士得香港千禧后晚间拍卖呈献
Art-Ba-Ba：
佳士得早在2021年就宣布会在2024年将亚太区总部迁址至香港中环美利道的The Henderson。2022年，佳士得将上海办公室及艺术空间迁址至外滩一号，并于该年春季重启上海拍卖。佳士得近年来加大在香港、内地的投入意味着什么？会带来哪些新的可能？
上图：由“扎哈·哈迪德建筑事务所”设计的The Henderson
效果图由Arqui9制作
下图：佳士得上海艺术空间新址外滩一号
林家如：
我们看到几家大拍卖公司这几年来纷纷加大了在亚洲的投入配置，其实都是希望可以做多元化的销售，用多元化的面貌满足不同的藏家。我们在香港The Henderson的亚太区总部可能会做更多销售展，不需要受到会展中心一年两次的展期限制。在香港新总部以及上海的办公室和艺术空间，服务种类和活动会变多，甚至可以设置常设拍卖厅，与藏家的连接会更紧密。我们也不排除会像纽约、伦敦一样举办销售周的可能性。租下香港最繁华地段The Henderson 6至9层50000平方英尺[3]的空间，可以看出佳士得对亚洲的决心与投入，以及对亚洲市场未来潜力的看好。
陈飞 (1983年生) ，《哑巴的爱情》，2014年作
压克力 麻布，180 x 240 cm
估价：港元 1,200,000 - 2,000,000
此作将于5月28日佳士得香港千禧后晚间拍卖呈献
[1] 在2022年佳士得香港春拍中，赵无极的《29.09.64.》以2.78亿港元成交，是艺术家个人第二高价作品，也是佳士得拍卖史上最高价的赵无极作品。
[2] 梁远苇创作于2010年的《双联绘画2010-1（双联画）》在2022年中国嘉德秋拍中创下了1725万元的艺术家个人成交纪录。
[3] 约4600平方米。
点击以下小程序卡片进入佳士得微信小程序获得多拍品讯息，查看包括拍卖日程、网上拍卖实时竞投、现场拍卖书面竞投、图录浏览、下载状况报告等。
2023 佳士得香港春季拍卖
千禧后晚间拍卖｜ 5月28日 18:00
二十及二十一世纪艺术晚间拍卖｜5月28日 19:00
二十世纪艺术日间拍卖｜ 5月29日 13:00
二十一世纪艺术日间拍卖｜ 5月29日 17:00
拍卖地点：香港湾仔港湾道1号香港会议展览中心会议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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