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新冠大战下半场开打：必须赢的疫苗战
中国取得了新冠抗疫之战上半场的胜利，但随着欧美疫苗获批，抗疫之战下半场已经揭开序幕。
能够最先实现疫苗大规模接种的国家，将率先打开国门，掌握抗疫之战下半场的主动权。西方尤其是美国等盎格鲁撒克逊国家对中国的敌意在近两年已经昭然若揭，一旦我们在疫苗之战落后，必然陷入被动。
笔者通过分析，认为中国还需要进一步加快疫苗研发进程，同时做好准备适时推进全民疫苗接种计划。一旦进入这个进程，中国必将凭借庞大的医疗系统和有力的社会组织能力，在疫苗接种执行上超越美国等西方国家。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赢得抗疫之战下半场的主动权。
新冠一周年 中国打赢防疫战上半场
新冠一周年 疫苗成西方抗疫唯一解药
一年前的2019年12月26日，一对夫妇到湖北省中西医结合医院看病。这里离华南海鲜市场不到三公里距离，打车10分钟就能到。当天，这对夫妇被确诊为不明原因肺炎。作为呼吸与重症医学科主任，张继先敏感地意识到问题，将病例上报医院和区疾控中心。
这是武汉最早上报的新冠病例，之后疫情在中国全面爆发，随后是全世界。
一年后的今天，中国的疫情已经得到有效控制，但新冠病毒仍在西方肆虐。
美国新冠肺炎累计确诊病例全球最多，超过1908万例；新增170,586例；累计死亡病例超过33.6万例，新增死亡2506例。10月后，疫情在美国开始大肆反扑，每天新增的新冠病例相当于美军在二战中总的阵亡数字。
其他西方国家也不遑多让，即使日本这种站在西方阵营的儒教国家和抗疫模范生，也因为单日新增人数创下纪录高点而宣布封国。
美国和西方疫情的疫情之所以扩张的如此迅速，主要是因为：
1、体制问题。
虽然国内舆论普遍把美国疫情归结于特朗普的忽视和反智，但这绝不是特朗普一人的问题，而是美国的体制问题。
即使特朗普错误地把新冠“流感化”处理，但在美国疫情爆发后他也曾经要求对东北部民主党州进行隔离，但遭到了民主党州长的抵制。到疫情无法控制的时候，特朗普鉴于全民居家隔离对经济压力巨大要求地方开放，又遭到民主党的抵制。
美国的体制在内政问题上着重分权，而疫情正反映出美国体制的巨大问题。比如外行领导内行（疫控中心福奇博士等专业官僚在民选官员如特朗普等外行面前毫无发言权）、联邦政府和地方政府之间相互争功诿过、甚至连对公共卫生和社会管理都一窍不通的法院系统都介入进来裁决行政体系的部分抗议做法是否违宪。
这种体制问题最终结果是数千万人感染，死亡超过33万无一人负责，疫情继续蔓延，所有人束手无策。
2、体制问题经过长期洗脑变成文化障碍。
自由主义被几十年如一日地灌输给整个美国社会，已经从政治学说变成一种宗教般的信仰，不可置疑。
究其原因，主要是冷战胜利后，西方政治界和思想界宣称“制度终结”，形成了一套自我论证的封闭逻辑：自由就是可以质疑政府、质疑权威，既然这种自由是体制给的，所以质疑体制就是质疑自由。
因此，西方民众即使有部分人认同逃避戴口罩、居家隔离等是不负责任，也不愿意或无法授权政府强制执行。这就是因为跳不出上面那套自我论证的封闭逻辑。更何况这套逻辑已经被上升到政治层面，任何胆敢质疑的都会被贴上“社会主义”、“威权主义”的黑标签。
在这种社会背景下，西方社会已经陷入固步自封的信息茧房，体制问题经过长期洗脑变成文化障碍。
疫苗之战已经开始
疫苗已成西方体制自救的唯一解药
积极抗疫是侵犯“自由”政治不正确，但任凭疫情发展，民众不能正常工作，财政赤字和滥发货币给居民发补贴避免社会动荡又难以为继。可以说，西方体制到现在已经陷入困境，疫苗已成西方体制自救的唯一解药。
现在，解药来了。
12月2日，美国辉瑞和德国BioNTech合作研发的mRNA新冠疫苗，获得英国药品和医疗产品监管署（MHRA）的紧急使用授权，成为全球首款上市大规模接种的mRNA疫苗。
12月11日，该疫苗又获得了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的紧急使用权（EUA）。随后，FDA又在12月18日授予莫德纳公司的mRNA新冠疫苗紧急使用权（EUA）。也就是说目前全球已经有两款新冠疫苗开始进入大规模使用。
有意思的是，在医学上的疫苗接种之前，政治上的疫苗就已经生效了。比如法国10月30日第二次封城，后不到2个月就在12月15日匆匆解封后。即使2天后总统马克龙就宣布检测阳性，也没有进一步宣布封城。显然疫苗在政治上已经提前生效了。
西方国家纷纷公布疫苗接种计划
有了疫苗就要打疫苗，西方国家纷纷公布疫苗接种计划。美国FDA预计在明年一月中旬之前，疫苗足够让大约2400万人接种。乐观估计到明年5月，在70%左右美国人口接种疫苗后实现群体免疫，从而控制疫情。目前，美国已经订购了10亿剂左右的新冠疫苗。
其他国家也已经陆续开始新冠疫苗接种，法国、德国发布声明将在12月27号启动新冠疫苗接种，英国预计在4月初就能完成给所有成年人口的疫苗接种。
民众抵制是疫苗接种计划最大障碍
为了推广疫苗，美国政府高层可谓是费尽心机。先是公开宣布免费接种计划，等到两款新冠疫苗上市后，立刻由领导人直播接种疫苗（当然也有人怀疑他们只是打了一针葡萄糖），向民众做推广。
当地时间21日，美国当选总统拜登公开接种了新冠疫苗。现场视频显示，拜登当天戴了两个口罩，并且在接种完疫苗后与护士碰肘。此前，现任副总统彭斯和他的妻子已经在一场直播中接种了新冠疫苗。
和美国政府急于实现全民疫苗接种的急切相对应的，是美国民众对疫苗接种根深蒂固的抵制。
根据世界经济论坛公布的今年10月的调查数据，愿意接种疫苗的美国人比例不足70%，相比之下中国在今年8月份为90%，到10月疫情进一步得到控制后下降到80%。而且这个调查这是在美国政府公开表示要为全民疫苗接种买单，而中国尚未公布疫苗接种计划的情况下做出的。
另外一家美国非政府机构凯撒家庭基金会9月公布的一项民意调查显示则更加悲观，只有42%的美国人愿意接种疫苗。
目前来看，美国的疫苗接种计划推行的并不顺利。截至美东时间12月23日9时，美国已有100.8万人接种了第一剂疫苗，但是这个数字和政府之前预计的目标——月底完成2000万民众接种——相差甚远。
疫苗战中国有一年的窗口期
张文宏：最晚到2022年春天美国可以控制住疫情
对于美国的疫苗接种能够如何发展，张文宏医生及其团队给出了他们的推测：
情形一：乐观估计，拜登提出的百天疫苗计划顺利实施，也就是发放1亿剂疫苗，一人两剂，5000万人接种成功，剩余民众中有50%愿意接种。那么在2021年6月底-7月初，疫情传播关键指数R0值即可降到1以下，此时就能实现疫情的基本控制；如果剩余民众中只有25%愿意接种，这个时间点就很可能推迟到2021年9月份-10月份。
情形二：悲观估计，拜登的计划目标只能达到50%，即100天内只能发放5000万剂疫苗，接种2500万人，剩余民众中如果有50%愿意接种，那么疫情要到2021年8月底-9月底才能受控；如果接种意愿不足25%，那么疫情要拖到2022年春季才能得到控制。
也就是说，短则半年，长则一年多，美国的疫情就会得到控制。
打完疫苗、控制疫情的美国会做什么呢？
笔者先提出一个判断：等美国打完疫苗控制住了疫情后，一定会缓过劲来集中精力对付中国。具体会怎么做不好预测，但是我们从过去一年美国疫情最严重时的所作所为可以略窥一二：
第一个是航班熔断事件
3月份当国内疫情得到控制，国外疫情爆发的时候，民航总局曾对国家航班实行“五个一”政策，即国内每家航司到一国航线只能保留1条，每周不超过1班；外国每家航司至我国的航线只能保留1条，同样每周不得超过1班。
考虑到国外当时对中国航班的封锁、国外不断蔓延的疫情和国内当时的防疫能力，可以说这个政策并无不妥。但当时特朗普以不正当竞争为由，宣布从6月16日起，禁止中国所有客运航班飞往美国，以此施压中国，让美方航空公司恢复两国之间的航班。
如果当时中国没有做好准备，美国逼迫中国恢复航班可能导致疫情反过来倒灌刚刚控制住疫情的中国，其阴狠可见一斑。
第二个是索赔事件
疫情爆发后，欧美立即就对中国就开始了笔诛口伐，一边说着“China virus”，一边提出中国要对疫情进行赔偿的荒唐要求。美国是其中的领军者：
3月12日，佛罗里达州（Florida）一家法律事务所向中国官方提出集体诉讼，总计索赔金额约6万亿美元。
3月18日，美国前司法部检察官，保守法律组织“自由观察”（Freedom Watch）创办人克莱曼（Larry Klayman）向德州的联邦政府提起集体诉讼，指控中国政府等，向其索偿20万亿美元。
4月21日，密苏里州（Missouri）检察总长施米特（Eric Schmitt）对中国政府、国家卫健委、武汉病毒研究所等部门提起诉讼，要求其赔偿数十亿美元。
4月22日，密西西比州（Mississippi）检察总长费奇（Lynn Fitch）向联邦法院控告中国政府隐瞒疫情与涉嫌囤积医疗装备，向中方追责，未提及金额。
4月27日，美国总统特朗普表示，正在对中国未能阻止新冠肺炎疫情蔓延进行调查。他称，连同美国，全球都在受苦，他将对中国追责。
从上面两个案例来看，一旦美国和西方国家实现普遍接种疫苗，西方国家之间就可以实现航班、交通和人员往来正常化，而进出中国仍然受到控制。这种情况下，除了对中国构成开放国门的经济压力，美国也一定会以各种方式要求中国恢复航班正常化。
假如上述场景出现，中国人去国外可以接种疫苗保护自己即便不打疫苗也不会对国外疫情构成影响，但外国人一旦大量来华超过我国的防控能力，那么病毒面对国内十几亿没有抗体的民众则如入无人之境，不但一年来的抗疫努力和牺牲全部白费，还要面临要经济（顶着疫情继续开放经济）还是要民众健康的两难抉择，西方更是会把年初疫情在国内爆发时那一套“中国切尔诺贝利时刻”的颠覆阴谋拿出来。
可以说，我们打赢了新冠抗疫之战的上半场，但下半场更不能输，必须赢！
中国的疫苗之战应该怎么打？
目前中国新冠疫苗进展如何？
疫情爆发后，我国就已经启动了研发计划，总共选择了五条路线：4条S蛋白技术路线即重组蛋白疫苗、流感病毒载体疫苗、腺病毒载体疫苗、核酸疫苗，1条全蛋白技术路线即灭活疫苗。但是由于我国疫情控制迅速，缺少足够的三期临床实验对象，不得不转向海外进行实验，导致研制进程到后半段落后于西方国家。
这五类疫苗中，目前主流的主要是三种：mRNA疫苗，灭活疫苗，腺病毒疫苗。
mRNA疫苗
作为新型疫苗，技术新，成功率高，生产速度快，但是技术路径太新，之前没有太多先例，是否有其他潜在隐患尚不可知。其中mRNA疫苗的代表是辉瑞/BioNTech的BNT162b2和莫德纳的mRNA-1273。
目前这两种mRNA疫苗已经获得上市许可，三期临床试验表明其保护率分别达到了95%和94.1%。
灭活疫苗
作为传统疫苗种类，技术可靠，缺点是有时候会造成抗体依赖增强效应（ADE），并且生产效率没有mRNA疫苗高。我国重点发展灭活疫苗路线，就是因为灭活疫苗技术路线最可靠，最有成功的可能性。
灭活疫苗是国药集团的北京所研发的新冠疫苗和科兴中维的科尔来福。目前这两种疫苗已经进入或者完成三期临床，其中国药北生的疫苗在阿联酋公布的保护率是86%，科兴疫苗目前只有保护率超过50%的外媒报道，完整结果还要再推迟15天公布，据称是巴西、阿联酋等三地实验结果有数据一致性问题需要解决。
腺病毒载体疫苗
安全可靠，不良反应少，但是因为绝大多数人成长过程中曾感染过疫苗的载体5型腺病毒，体内可能存在能中和腺病毒载体的抗体，疫苗有效性可能不足。腺病毒疫苗是牛津大学授权阿斯利康的疫苗AZD1222。
总体而言，西方的两款疫苗有效性好且量产能力更好。
有效性方面，效果经过三期临床检验公开数据验证。而中国的疫苗尚未公开数据，且从目前零星披露来看，有效性可能不如西方。
从量产能力看，mRNA本来就具有便于量产的特点，目前辉瑞等几个大药企宣布的产能都是10亿产能，足以支撑其实现普遍接种。而中国目前进展最快的灭活疫苗从技术原理上就不适合大规模扩产，目前也只规划了3亿剂产能。
可以说，在疫苗开发这个环节，西方利用其技术优势，后发先至反超了我们。这里必须要说的是，中国在医药生物产业和美国差距，比我们在半导体领域的差距还要大。欧美国家在mRNA疫苗技术上押宝成功，开发比我们更顺利，其实以平常心看待的话，结果并不令人意外。
当然，中国也在开发mRNA疫苗。据报道，国内首个mRNA新冠疫苗生产车间，目前确认将落地于云南沃森玉溪生产基地，一期年产能1.2亿剂。
所以，中国疫苗研发的进度仍需要加快推进，相信短时间内会得到解决。解决了疫苗有无问题之后，就是怎么打的问题了。
中国应该有积极的新冠疫苗全民接种计划
目前我国的疫苗接种计划的基本原则是两步走：
第一步主要针对重点人群，包括进口冷链、口岸检疫、船舶引航、航空空勤、生鲜市场、公共交通、医疗疾控等感染风险比较高的工作人员，以及去高风险国家或者地区工作或者学习的人员；
第二步随着疫苗获批上市，或疫苗产量逐步提高，将会有更多的疫苗投入使用，通过有序开展预防接种，符合条件的群众都能实现应接尽接，逐步构筑起人群的免疫屏障，来阻断新冠病毒在国内的传播。
从目前来看，我国还没有对外公布具体明确的全民疫苗接种计划，但是接种本身是确定的。钟南山院士近日在会议中也谈到：除了严防死守也要打疫苗，要有这两条路才能解决问题。
普遍接种疫苗的成本很低、收益很高
上面已经分析过，如果西方尤其是美国在未来一年实现疫苗普遍接种，除非我们在同也是完成普遍接种，否则将面临巨大的经济、社会和外交压力，成本极高、风险很大。反过来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和西方同步实现疫苗接种和群体免疫，则收效会很大。
成本方面
这里笔者采用公众号《疫苗与科学》作者陶医生的《在有一支真正的COVID-19疫苗摆在你面前，打还是不打？》一文里的对全民接种新冠疫苗成本的估算：
如果每个人接种2剂疫苗，政府采购价50元/剂，接种70%中国人（10亿人）实现群体免疫，不计算疫苗储运费和接种劳务费的话，则只需要一次性投入疫苗采购费1000亿元。
收益方面
这里笔者国际游客入境旅游产生的收益为例。2019年全年入境旅游人数1.45亿人次，其中外国人3188万人次，其他来自港澳台。
2019年我国国际旅游收入1313亿美元，大约折合人民币8797亿元；其中外国人在华花费771亿美元，大约折合人民币5166亿元。如果按照5%的税率计算，仅外国人和港澳台人士入境可以带来440亿元的新增税收。
也就是说如果能和西方同时实现全民免疫，仅国际旅游就可以带来差不多足够支付疫苗采购一半的支出。如果考虑商务、留学以及附带的对进出口、投资等领域的拉动作用，那么实现全民免疫的成本就会更低。
而从政府财政情况来看，2019年我国财政收入超过19万亿，1000亿的支出占比微乎其微。具体来看，1-11月全国财政收入跌幅收窄到3.7%，全年预计持平。展望明年，随着全球疫情得到控制经济恢复增长，税收状况会进一步改善。
一句话，普遍接种疫苗的成本很低、收益很高。那么打疫苗还有什么挑战呢？
疫苗产能还要加大投入
首先是疫苗供应。
10月20日国家卫健委医药卫生科技发展研究中心主任郑忠伟表示，我国的COVID-19疫苗，今年年底的年产能可达6.1亿剂。之前他还表示，明年的目标是产量达到10亿剂。
这个产能的详细拆分根据公众号《疫苗与科学》作者陶医生的《美国COVID-19疫苗免费接种，中国应该这么干》一文里的分析如下：
2020年
灭活疫苗接种2剂，目前中生集团武汉生物和北京生物的灭活疫苗设计年产能3亿剂，还在扩产，力争达到6-8亿剂（3-4亿人）。科兴中维的灭活疫苗年产能3亿剂（1.5亿人）。陈薇院士与康希诺合作的腺病毒载体疫苗只需接种1剂，年产能3亿剂（3亿人）。
2021年
重庆智飞在研发重组蛋白疫苗，公开的年产能3亿剂，覆盖1.5亿人。华兰生物还在同时研发灭活疫苗和腺病毒载体疫苗，年产能估算覆盖1亿人。宁波荣安也在投入灭活疫苗研发，年产能估算覆盖1亿人。
也就是说，未来1年里，至少能够生产覆盖7.5～8.5亿人的疫苗，如果新上产能给力的话，疫苗年产能覆盖10亿人没问题。
就笔者了解的情况，目前技术上除了灭活疫苗扩产难度比较大，腺病毒和重组蛋白疫苗都没太大障碍。设备方面，生产疫苗进口国产都可以用，国内不缺，实在不行还可以征用抗体的产能。
可以说，疫苗研发之外，目前唯一等待的就是政府的决策了。
其次是接种服务能力。
这个问题笔者主要参考公众号《疫苗与科学》作者陶医生的《美国COVID-19疫苗免费接种，中国应该这么干》一文的说法。
如果准备在1年内为10亿人接种COVID-19疫苗，也就是20亿剂。那么关键就是渣恩20亿剂怎么打下去。
先看常规接种的服务量。我国常规疫苗接种以儿童为主，全国的常规接种服务量估计为6亿剂/年，相当于164万剂/天，主要是服务每年出生1800万儿童（假设每个儿童以平均接种30剂次，其中仅免费疫苗就有22剂次）和一部分成人的疫苗接种需求。
那么20亿剂相当于4年的常规疫苗接种服务量，显然需要采用非常规策略将疫苗接种服务量扩大四倍才能在一年内完成接种目标。
再看中国开展大规模疫苗接种服务的能力，这将发挥我们体制的长处。以最常见的是脊灰疫苗强化免疫为例，人类历史上强度最高的大规模疫苗接种行动，应该是2010年9月的全国性麻疹疫苗强化免疫。在9月11～20日的10天里，全国接种了8月龄～14岁的近1亿儿童，也就是每天1000万剂次，是常规接种能力的6倍。
但当时这种高强度接种仅持续了10天，如果要让这种能力保持一年，则每天的接种能力要达到274万剂/天，相当于常规接种能力的1.7倍。
这个问题相信可以通过适度的人员安排和计划，确保完成日常接种和医护工作的同时，增加70%的疫苗接种能力。
更重要的是组织方面的挑战
目前我国的常规疫苗接种主要服务儿童，而儿童主要在幼儿园或者学校，相对集中，便于组织。而成年人则分散分布，且流动性高，组织起来按计划打疫苗的难度要大得多。
当然这种挑战对美国也同样存在，甚至大得多。
我们的体制优势决定了一旦决策需要进行全民疫苗接种，可以很高效地把接种义务、接种安排落实到个人，确保接种按计划进行。而美国不但要解决其国内反疫苗运动的抵制，如何把疫苗接种落实到个人，更是极大的挑战。
从全民戴口罩来看，如此简单的事都花了半年多才勉强实现，能否如张文宏医生预测的那样在一年左右完成全民疫苗接种实现群体免疫，还有很大不确定性。
总结
中国取得了新冠抗疫之战上半场的胜利。通过有力的社会组织、政府和民众之间的良性互动，在国内疫情首先爆发的情况下实现了国内疫情的基本控制，社会生活也基本恢复正常。
但随着欧美疫苗获批，抗疫之战下半场已经揭开序幕。能够最先实现疫苗大规模接种的国家，将率先打开国门，掌握抗疫之战下半场的主动权。西方尤其是美国等盎格鲁撒克逊国家对中国的敌意在近两年已经昭然若揭，一旦我们在疫苗之战落后，必然陷入被动。
笔者通过分析，认为中国还需要进一步加快疫苗研发进程，同时做好准备适时推进全民疫苗接种计划。而一旦进入这个进程，中国必将凭借庞大的医疗系统和有力的社会组织能力，在疫苗接种执行上超越美国等西方国家。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赢得抗疫之战下半场的主动权。
中美新冠大战下半场已经开打，疫苗战我们必须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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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经济日报新闻客户端 https://zhuanlan.zhihu.com/p/139351385
回答者：大亮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29565733
观察者网 https://mp.weixin.qq.com/s/hTjGF_IP4WEim1wDiZNzLQ
澎湃新闻 https://m.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10387141
胡锡进观察 https://mp.weixin.qq.com/s/unyMQeywzTl_K_B6_aljag
CC周刊 https://mp.weixin.qq.com/s/_dcczvT2vPWdD2qBGK7bHw
疫苗与科学 https://mp.weixin.qq.com/s/80tOmAG5rV1o2ld24mJf-A
观察者网 https://mp.weixin.qq.com/s/hTjGF_IP4WEim1wDiZNzLQ
疫苗与科学 https://mp.weixin.qq.com/s/QlkwPmkP7SPRUOpT8HlVs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