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0日上午,一段视频显示,上海车展宝马MINI展台有工作人员拒绝给中国访客发放免费冰激凌,声称已经发完了,却向白人访客发放了免费冰激凌。这种涉嫌种族歧视的区别对待让品牌迅速冲上了各大社交媒体的热搜。
当天下午,MINI发表道歉声明,称“管理不细致和工作人员失职”。但评论区并不买账:“你们的公关太拉了”,“AI都比你会写”。有网友对比了数日前宝马号称“BMW家在中国”的视频宣传,认为宝马口是心非,实际上歧视中国人,因此前几天数亿元的公关费用打了水漂。21日上午,MINI再度发表回应,称外国访客为其员工,但因其轻描淡写的态度和涉嫌道德绑架的反问句被网友称为“史诗级灾难公关”,这场风波依然在继续。不出意外的话,明后天的欧美媒体以及广大殖人群体,都会把这一波中国网络上对“宝马活动冰激凌只给老外、不给中国人”的声讨,形容成“民族主义”,就仿佛民族主义是什么很糟糕、很恶劣的东西似的。更明确一点讲,民族主义就是去殖民化的首要前提条件。民族主义的内核到底是什么?民族主义是一种什么样的意识形态?你去查各种文献,八九不离十,它们都会告诉你,民族主义的核心观点就是认为自己的国家与民族有独立自主、不受他国干涉的权力,核心目标是国家与民族的生存、发展与兴盛。你听到“民族主义”四个字下意识觉得这不是个好东西,那等你看完内容呢?难道民族和国家不该有自决权、不配生存和发展吗?
为什么会有这种“对名称自动带入反感情绪、对内容却无法反驳”的现象呢?很简单,因为民族主义一直被西方霸权,尤其是其媒体霸权,当做一顶“帽子”用来攻击包括中国在内的亚非拉国家的去殖民化运动。在这个过程中,这个词自然就被有组织地污名化了,很多人也在潜移默化之下被这种污名化洗脑而不自知。用通俗一点的语言讲,谈及民族主义,你首先得有一个对自己身份群体的认同——我属于一个特定的群体,这个群体不是另一个群体的奴隶或者二等公民,而应该是独立平等的。比如说:中国人的民族认同感就是中华民族,认同在这片土地,认同历史悠久而丰富的文化——正是这一种民族认同感,给你在精神上注入一股能量,让你不再在处于被歧视和被殖民的虚空之中时,迷失自我。你如果一直找不到对于自身归属的认知,或者只能找到扭曲的自我认知,那你这一辈子都得被殖民和奴役。民族主义有不好的一面吗?也有,当它太过于极端的时候就会不好。民族主义的极端体现是什么呢?其实很简单,往往就是种族主义。即超出了“自我认知应该独立平等”的程度,而到了“自我认知高人一等”并衍生出排他性的程度——比如美国3K党和MAGA的白人至上主义。满汉全席你天天吃顿顿吃,也会吃腻、吃出高血压糖尿病。锻炼身体是好事,但练得过于凶了,也伤筋动骨、劳损身体。一些正面的社会运动比如平权运动,出发点无可挑剔,但一旦极端化,反而激起更多冲突对立、更加撕裂社会。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不胜枚举。民族主义的极端形态,大多见于欧美,比如说二战时期的纳粹德国,对“日耳曼”民族/种族的优越感太强以至于对其认定的“劣等种族”开始实行灭绝政策。又比如说北美的近代史,快消失的美洲原住民,从奴隶贸易到现在BLM的黑人民权运动,亚裔在过去三年遭受的仇恨袭击案件增长几十倍、几百倍,这些背后又哪一个不是“种族主义”——也就是极端民族主义的体现呢?
纳粹德国无差别地在西欧、东欧等多个国家和地区
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虐杀
他们号称不仅要消灭劣等民族的肉体
更要彻底打垮他们的精神
殖民者残酷屠杀印第安人
美洲奴隶贸易
殖民者的罪恶罄竹难书
白人至上主义恐怖组织“骄傲男孩”
MAGA白人至上主义
在美国引发亚裔仇恨犯罪及歧视性执法
包括“冰激凌不给中国人,只给外国人”,难道不是某种极端的“民族主义”吗?也是。只不过反了一个方向——变成了逆向民族/种族主义。那两个分冰激凌的员工,虽然长着中国人的外貌,但潜移默化之下,已经被规训成自动站在白人的立场去思考去做事了,所以才会在看到一个白人来领冰激凌的时候表现得如此谄媚,而在中国人来领的时候说“限量”。换言之,生理上不是白人,自我认知上就是白人——这就是所谓的“精神白人”,也是逆向民族主义/种族主义者。同理,各种所谓的“人种论”“国民性论”,等等,说白了都是民族主义的方向被对调了,成了逆向民族主义。回头再看看民族主义的内容——要追求国家和民族的独立自主。那么“逆向民族主义”的人、殖人,往往就是反过来认为国家和民族没必要独立自主,恰恰相反,需要被外国(列强)控制,被殖民。大家自己回忆思考一下,平时观察到的是不是这样?诸如“再殖三百年”、“没有殖民就没有发展”等言论,都特别典型。所以,民族主义,是去殖民化(即“脱殖”)的第一层先决条件。
第二层是什么?是人类命运共同体。
第一层,民族主义,是在“自我”的层面追求独立与平等,即你告诉自己“我是独立的,我和别人是平等的。”
第二层,人类命运共同体,则是突破“自我”,把视角推广到全人类,即你从他人的角度来说“别人与我是平等的。”
这两层理念,就从小我到大我,从本民族到全世界,实现了完全的互补覆盖,并给国民提供了在精神上“脱殖”所需要的全部支点。
现在的中国和19世纪、20世纪早期相比,不同在哪?就在于现在的“脱殖”,中国不仅仅只关注自己的“独立自主”了,而是格局上升到“全人类共同发展”了。
而且这不是说说而已,而是切切实实通过外交政策、贸易,还有一带一路这样的经济基建项目在推进。
我们帮第三世界造港口、造铁路、造机场,图什么?并非虚伪地“做慈善”,而是在追求“共赢共存”和“共同发展”。这,就是格局。
中国帮助肯尼亚建设铁路
加速当地人生活从过去到未来的转变
人类命运共同体也不仅仅是一句政治口号,而是真正的一股社会文化风潮,已经深入到各个角落。《流浪地球2》这部电影能在国内广受好评,除了电影本身制造精良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它传递的一股价值观——全人类团结,共同为了生存和努力,做出牺牲——这样的价值观,得到了当下很多中国人,尤其是年轻人的认同!
这样的格局,是一直秉信“零和游戏”的美国无法企及的。对美国来说,它之外的世界发展了,那就必然导致自身受损,所以也要千方百计打压其他国家的发展,只允许自己是世界第一的发达国家。欧洲作为被美国控制的小弟,一定程度上也成为了其打压全球南方国家的帮凶。奥巴马直言不希望中国人均达到美国水平,这就是零和思维的体现,即中国发展了必须导致美国放弃一些东西,不然就会“地球无法承受”或者找其他理由。
这很好反驳:
其一,真要搞零和,为什么不能是亚非拉胜、欧美输?白人是人,其他人不算人,没人权?
其二,中国不信零和,信“命运共同体”,所以随着科技发展,随着生产力发展,中国会给世界带去一个共同发展的答案。科技能够突破马尔萨斯陷阱。
而上面的第二点,在过去40年早就应验了,中国的发展并没有让世界“更糟糕”,恰恰相反,中国成为全球供应链的保证方、世界工厂,给全世界带去物美价廉的消费品,给地区政治带去和平和稳定,给落后国家带去基建,是全世界经济增长的重要引擎。与此同时,中国自己在国内消灭了极端贫困,整体国力数一数二,人均水平也在发展中国家里面位居上游。从旧社会到这样的成就,也不过74年,堪称震古烁今的奇迹。
总的来讲,现在的中国,不论在硬件上(即各种科技的发展,经济的发展,生活水平的提高),还是在软件上(第一层民族主义,第二层“人类命运共同体”),都已经达到了给一个人精神上脱殖提供完备条件的水平了。相当于已经把一勺饭送你嘴边,就等你张嘴咽下去了,但偏偏有许多殖人就是烂泥扶不上墙,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都拒绝,跟死人一样无动于衷,沉迷于思维定式不肯拥抱时代,只能说是很可悲又很可怜的一件事。
当然,令人欣慰的是,还是有相当多的人,尤其是年轻人,在与时俱进,带着开阔的视野与求实的脑路,和时代大势一起迈步向前。脱殖这件事——该脱不脱,福少苦多;顺天应时,好运不止。祝已脱殖的朋友前程似锦、扶摇直上,祝还未脱殖且处处碰壁的朋友能早日改头换面,解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