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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空军七十年简史(四):燃烧的血

帧察 帧察点 2019-12-07

【上期内容A:击败俄韩产品首次外销的VT-5,并非15式轻坦落选方案“变”的

【上期内容B:【每周一曲】这首一度几近失传的驱逐舰舰歌,终究等来了传承


系列内容一

系列内容二

系列内容三


1964年8月的一天,天津杨村场站上空。


正在两架歼-5的座舱里进行模拟空战对抗的两位飞行员,虽然一个姓胡一个姓鲍,但都叫寿根——一个在南方农家曾经很常见的、寄托儿子能长寿这一愿望的名字。俩人年纪也差不离,时任空6师16大队(团)2中队(大队)长的鲍寿根稍长一岁。此时的鲍寿根,刚刚在全军大比武“空靶射击比赛”中,取得了30发11中的惊人成绩,名列全军第一,即将被授予“空中神炮手”称号。


鲍寿根(前排右三)向战友们介绍空靶射击要领,图中被打出孔的白布就是当时空靶射击使用的布袋靶,使用时一般由一架双座机用长长的钢索拖曳,供其他飞机射击


而作为参赛的10名尖子飞行员之一,作为空24师代表的胡寿根也不是泛泛之辈。此番上级安排这两位尖子飞行员进行模拟空战(如今看来大概算是“史前金头盔”),正是本着瞄准打仗的精神,让互为对手的他们来个趁热打铁,争取“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也让地面上观战的其他飞行员们学习借鉴一番。


两机结束对抗后,随着照相枪胶卷判读结果的出炉(由参加过抗美援朝空战的空军老飞行员组成的考核组判读),大家发现,两位寿根互相命中对方战机的次数竟相差无几。能跟“空中神炮手”不分胜负,胡寿根的大名由此也登上了《空军报》,而让他真正名扬天下的时刻,还未到来。


此时的鲍寿根作为大比武中空军涌现出的典型,名气更大;不仅《空军报》,《解放军报》《解放军画报》等全军级别报刊出版物,都集中报道了这位“空中神炮手”的先进事迹


关于1966年5月16日“五一六社论”之后,中国大陆上的风起云涌,即使是在今天看来仍有很多未解之谜,就更不要说当时的国民党当局了。刚刚在一团乱麻中找到点头绪,1967年1月,蒋军情报部门突然获悉在厦门军港有我军潜艇出现。为了进一步了解情况,蒋军决定出动其最先进的RF-104G侦察机前去侦察核实。由于多少年来总是吃“共谍”的亏,蒋军多少也长了些记性,想了不少保密之策。


根据对岸战史学者的记载,每次RF-104G从桃园空军基地起飞时,我军总能第一时间获悉并派机拦截;而护航的F-104G所在的清泉岗空军基地,此前则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


比如1月12日中午,RF-104G特地先从桃园机场飞往清泉岗;下午五时,蒋军空军参谋长乔无遏也飞到清泉岗,特意以口头而非书面形式,向五位飞行员传达了将于1月13日执行侦察任务的明确命令。总之一顿小心操作之后的蒋军,确实有理由认为,此刻看上去已经几近瘫痪的对岸同行,应当对此事毫无知觉才对。


而且在向来骄横的蒋军空军看来,此时的人民空军是无法与他们驾驶的F-104G抗衡的


然而乔无遏在清泉岗下达“口谕”后,才过了四个小时,空8军副军长徐登坤等首长已经来到漳州场站机务指战员的战斗值班室,由徐副军长亲自下达战斗动员:“告诉同志们一个好消息,明天要打仗,先告诉你们,还没有告诉飞行员们,让他们今晚休息好,你们明天要认真准备飞机!”


想起了最近热映的《决战中途岛》,不论别的,贯穿全程的“中途岛的胜利,是情报战线的胜利”这条暗线的埋设,可谓十分用心


虽然对岸至今也没有查清,当年在清泉岗到底有没有什么“共谍组织”;总之在1967年1月13日中午12时45分,当胡寿根和他的战友们驾驶8架还没接装多久、堪称崭新的歼-6升空时,尽管地面雷达直到8分钟和11分钟之后才看到两批敌机,但飞行员们早已知道,当天的对手是4架F-104G掩护机和1架RF-104G侦察机。


对岸军迷绘制的,一一三空战时F-104G四机涂装


之后胡寿根在斜对头机炮射击中一举击落杨敬宗座机的战况,当然是早已解密的了,公开资料里可谓汗牛充栋,这里我们单论一个细节。在徐副军长下达“左转90度接敌,斜对头打敌掩护机”的口令时,地面引导雷达领航员董福成根据雷达显示屏上的最新态势,发现情况对我不利,果断发出“不要左转、右转打对头、动作要快”的口令,为胡寿根及时转向完成关键一击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时年29岁的董福成战后荣立一等功。本着向战斗胜利负责,基于对战场情况更准确的把握,基层指战员不乏敢于和首长“对着干”的勇气底气,是人民军队辉煌战史背后的一大“制胜密码”


战斗胜利的背后,当然也有那些正在焦急等待战机归来的机务指战员的贡献。对于身处外场的他们来说,这场短暂的空战究竟是什么结果,只有亲眼看到自己的战鹰落了地才清楚。所以当负责2279号歼-6的代理机械师刘树立看到四架飞机都着陆后,终于松了一口气。等他看到越滑越近的2279号机身两侧明显被炮火熏黑的痕迹时,刘树立立刻兴奋起来,他知道,这意味着它开火了!


飞机停稳后,刘树立连忙架上梯子打开座舱盖,看到了一脸疲惫的胡寿根。


共同学习毛主席语录的胡寿根和刘树立,两位老前辈均健在


“机长你身体怎么样?”


“还好。”


“开炮了?”


“是的”。


“打中了没有?”


“可能打中了!暂时不要讲。”


徐副军长(中)与胡寿根等四名飞行员共同判读射击胶卷。在关于这次空战的大陆官方图片中,背景里屡屡有歼-5而非实际参战的歼-6出现,曾被很多对岸军迷认为“老共宣传穿帮”的“证据”,其实对这种情况,当代大陆军迷很容易就能想明白原因:保密!


刘树立深知,胡寿根在技术过硬的同时,为人也相当谨慎。此时,根据雷达跟踪的敌机坠海位置,李振川副军长已经带队前往崇武附近海面,联合当地渔民打捞残骸。谜底第二天就揭开了,根据刘树立的回忆,打捞上来的蒋军飞行员遗体,身躯从中间往下直劈两半,其中一半基本只剩下一条手臂一条腿。


这张至今陈列于中部战区空军航空兵某旅军史馆内的珍贵照片,尽管有些模糊,但仍能感受到30mm机炮迎头射击的巨大威力


当然这并不耽误靠着撒谎过日子的蒋军,至今宣称一一三空战中使用“响尾蛇飞弹”击落“米格19型匪机两架”,杨敬宗的死亡也被解释成“迷航坠毁”。虽然面对我军四机飞行员战后均健在的事实,如今对岸已经有一些人对“国军”的战报不怎么相信了;然而从当年参战的蒋军老飞行员到如今的普通网民,对岸的种种质疑论调中始终琢磨不开一件事儿——面对高速飞来的F-104G,胡寿根怎么可能在几到十几秒内完成斜对头射击呢?


蒋军声称在空战中使用的2枚“响尾蛇”,到底飞哪儿去只有天知道。反正二位“空战英雄”一落地,才发现座机的照相枪都“坏了”......为了凑出“2:0”的谎言,蒋军还把RF-104G飞行员拉来填上杨敬宗的缺;要不是杨夫人是给驻台美军工作的,威胁要把事儿闹大,兴许还能捂更久


我们先回顾空24师此前的两场经典空战,1964年,“夜空猎手”王文礼驾驶米格-17PF击落P2V-7U侦察机之前所做的功课,我们之前曾在【痛打狗特务】中(http://www.yidianzixun.com/article/0L9KP2nA)提及过;而1966年,李纯光胡英法歼-5双机击落运送叛徒回台湾的HU-16水上飞机一战,除了为人津津乐道的空战高度从200米打到20米、以及全程无线电静默之外,1964年在鄱阳湖上空进行的水上超低空多批次拦截训练,更是他们胜战敢战的信心之源。


正在探讨战术的李纯光和胡英法,注意手中的F-104战斗机模型


而胡寿根这次战斗的背后,同样是多年苦练的结果。早在蒋军1960年引进第一架F-104之前,如何应对这种飞行速度达到两倍音速,远超我军当时现役机型(米格-21F-13当时尚未引进)的“星战士”,就成为人民空军重点研究的课题。在当时的空空导弹还很不靠谱的时候,那就只能用机炮“迎头赶上”了。


这种“负速度差截击战法”,要求飞行员在最多十几秒的时间内,不断根据敌机观察角的变化及时修正飞机航迹,同时还要保持好瞄准水平线,并心算提前量,在射击窗口出现时果断按下炮钮。无需多言,这对飞行员的技术和心态都提出了很高的要求,但不要忘了,胡寿根可是能和“空中神炮手”打个不相上下的绝对尖子啊。


由于11航校的米格-21F-13能够模拟F-104的高空高速特性,为此空军多支部队曾与11航校展开训练交流,组织对“负速度差截击战法”的针对性训练。图为11航校的米格-21F-13(远处)与歼-7II混编


这场在细节上处处体现出人民军队的战争智慧,以及人民空军“正规化建设时代红利”的完美之战,也是台海上空迄今为止的最后一战。在这场空战之后,随着之前正规化建设时代的规章制度、条令条例纷纷被打烂作废如1967年3月修改的歼击机训练大纲,相比“蓝皮书”竟减少了19个架次、22个练习之多),空军各部队的战备训练工作遭受了严重冲击。


以沈阳军区空军空1军为例,1964年歼击机/强击机飞行员人均飞行时间还有74小时33分,到了1968年就只有21小时30分了;有的在1965年已经达到三种气象作战水平(仅夜间复杂气象飞行尚待加工)的部队,到1971年就下降到只能飞昼间简单气象了。其他部队的情况也大体相似。


训练内容的简化、训练时间的不足,不仅影响着战备水平,还使得各部队在1960年代初期好不容易控制下去的事故率再度抬头


相对这一时期只能在“备而不战”中逐渐下滑的其他军区空军,由于此时美军已经入侵越南并轰炸北越地区,这使得面向中南方向的广州军区空军获得了较多的实战机会。虽然每次战斗规模不大,大部分是对付单批单架敌机,但现实威胁的存在,仍对尽可能保持住部队的训练水平有一定帮助,也算是抗美援朝空战时期“以战代训”的一种回归。


每次成功的战斗,都能鼓舞军心士气,影响世界舆论。从这个角度出发,对越境美军战术飞机和无人机的打击,既是军事斗争,也是一场严肃的政治斗争


然而这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等到1974年西沙海战时,原本甲类团比例超过一半的广州军区空军,此时已经没有一个团能达到甲类团标准;而为了保证执行任务的最低要求,海战前后担任空中掩护任务的6个歼击机团,只能抽调在1966年以前达到三到四种气象标准的中队长以上干部,以小分队形式使用。


所以尽管从战术上说,严惩美军各型战机和无人机的这一场场胜利都值得庆贺;但仍需清醒地认识到,在我方掌握信息主动权、处于数量优势的条件下,这些对缺乏空情保障的美海空军单机成功伏击的战例,还远远不能说明人民空军的实力就达到甚至超过了美军的水平。


相比此时正在中越边境线南面上演的一场场空中厮杀,区别还是很大的


在各型高新技术武器陆续登场的越南战争中,人民空军曾经的徒弟——越南空军逐渐羽翼丰满,成为一支不可小觑的力量。而在这场战争中,尽管我军航空兵并没有入越参战,但人民空军仍然是与越南空军并肩作战、援越抗美(包括援老抗美)的主力军,获得了抗击大规模现代空袭的宝贵经验。


出征指战员换上越军军服,手捧毛主席像,注意卡车上是毛主席对人民空军的著名题词“全力以赴、务歼入侵之敌”


从1965年8月23日首批高炮部队(高炮23团)入境,到1969年3月14日最后一批部队撤回,人民空军先后出动8批高炮部队,共7个高炮师辖26个高炮团、以及25个独立高炮营(包括海军和陆军的兄弟部队)、9个探照灯营和14个雷达连参加援越抗美作战。我军参战部队共击落美机597架,击伤479架,俘虏美军飞行员98名。1970年12月至1973年11月,人民空军又先后派出5个高射炮兵团、19个高射炮兵营、11个高射机枪连,分2批入老作战,保证我国筑路工程顺利进行。


被我军俘虏的美军飞行员


除第一批之外,每一批援越抗美高炮部队均为师级建制,代号为“中国后勤部队第3X支队”,下辖若干个团级高炮部队,其代号为“中国后勤部队第XXX大队”。全师人数在11000-13000人之间,装备各类高炮(以100mm、85mm、57mm和37mm为主,混杂一些老式76mm高炮)300多门,高射机枪100多挺。


37高炮和14.5高机在打击中低空美机时发挥了重要作用


相比抗美援朝时期,全面换装国产武器的我军高炮部队的火力密度明显增强,覆盖了高中低空各层空域;但美军的空袭手段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仅各型主力战机飞得更高、更快、载弹量更大,航空弹药技术相比十几年前也进步明显;例如子母弹的使用,就对我高炮部队的生存构成了巨大威胁。


为了应对战场威胁,援越抗美的我军汽车和高炮部队开始身着早期国产防弹背心和东德钢盔,降低了面对美军空袭时的伤亡率,高炮阵地和雷达阵地上也加装了子母弹防护伞

通过对战法的总结,以及对缴获美制装备的测绘分析,极大促进了我军相关装备的技术攻关,以及相应战法的完善


而美军第一代反辐射导弹“百舌鸟”在战场上的使用,更是让人民空军地面防空兵首次遭遇对手的防空压制作战。在1967年6月21日的一次战斗中,我军一部炮瞄雷达被“百舌鸟”击毁,此后参战部队逐步总结出了“早开机、近升压、断高压、摇摆天线、断续开机”等一整套战术。


从打击U-2的时代开始,人民空军地面防空兵就非常重视电子对抗;在援越抗美作战中,面对美军的“硬杀伤”手段,这种斗法进一步升级


仅仅半个月之后,在1967年7月5日的战斗中,美机对高炮5师的一部炮瞄雷达发射了一枚“百舌鸟”,我雷达操纵员发现之后,果断采取摇摆天线、断高压摆脱了导弹攻击;当美机进入我高炮射程时,炮瞄雷达立刻加高压,稳准测算出射击诸元,一举击落美机。


通过对“百舌鸟”的测绘分析,国内曾于1970年代先后研制过“风雷7号”和“鹰击5号”两型反辐射导弹,但均未装备部队


尽管援越抗美部队打下来的战利品们,确实让国内科研部门开阔了眼界;但对于此时正在艰难推进的多个高性能新型战机、导弹等装备项目来说,这仍旧是缓不济急。为了满足当时高涨的战备需求,此时大量装备部队的仍然是歼-6和红旗-2这类早已落后的武器,先进一些的歼-7和红旗-3还是处于少量装备试验的状态。


不幸的是,即使是这些落后装备,1970年前后也普遍存在较为严重的“萝卜快了不洗泥”式的质量问题,难以交付部队使用;直到1974年陆续集中返修排故之后,才满足堪用的条件。这一时期,部队也在经历全面整顿,到1976年,各军区空军飞行小时数相比1975年普遍上升了10%以上,事故率也明显减少。


然而对于飞行部队来说,事故确实不可能做到完全消除。1977年11月17日,已经担任空17师副师长,即将升任北京军区空军副参谋长的鲍寿根,驾驶乌米格-15比斯带教飞行员改出“反螺旋”这一高难动作时,发生一等事故,壮烈牺牲,这是人民空军的重大损失


总体说来,尽管由于种种原因,人民空军在走回正规之路上,仍然发生过不少波折反复;但从1974年到1979年,在那些重新得到起用的,已经走上各军区空军主官岗位的抗美援朝空战英雄们的带领下,靠着组建教导队集训等等土办法,这支规模庞大、却疲惫不堪的空中力量,确实正在逐渐走出低谷。


时任北京军区空军司令员的抗美援朝一级战斗英雄、特等功臣刘玉堤将军全家福


刚刚走出低谷不久的人民空军,就迎来了对越自卫反击战。众所周知的是,在持续十余年的南疆烽火中,各军区空军动用了我军各类主战机型,前往边境场站大规模轮战,执行战备巡逻任务(一直到1993年),让越南空军始终不敢大规模出动,我地面部队无需担心防空问题,确实起到了强大的震慑作用。


为了压制住那些在越战中击落过美机,尾巴翘上天的学生们,人民空军精锐尽出。图为当时11航校1团前往云南蒙自场站参战的歼-7分队。该团曾于1968年执行过培训越军米格-21飞行员的“南-17”任务,与张滋师长亲率的空3师9团歼-7分队,组成了1979年前线最强空中力量



在南疆轮战中,承担伤员后送任务的空军直升机/运输机部队也居功至伟尽管还有很多尚待完善之处,但人民军队史上首次用直升机后送伤员,确实让一线指战员们冲锋陷阵时的信心更足,这方面的内容也值得今后专门探讨(下图截自《兵器知识》2016-04期,第80页)


除了航空兵之外,人民空军其他兵种的轮战部队几乎都得到了实战锻炼。我们之前曾提到过,空军地空导弹部队对越军米格-21R侦察机的两次成功设伏;从1979年到1993年,空军地空导弹部队先后有53个营15000余人参加了边境轮战。虽然不是每个轮战部队都取得了战果,但他们在轮战中通过对越空军飞机的实际搜索跟踪,在应对敌战术飞机的经验方面明显丰富了许多,完善了战术战法。


值班阵地上的红旗-2地空导弹。与敌战术飞机的实战对抗经验,是促成红旗-2甲向低空作战能力更强的红旗-2乙A——至今仍在我军服役的“老兵”——改进的重要动力


而轮战的空军高炮部队在担任对空警戒的同时,也利用其主力装备100mm和57mm高炮弹道平直精准的优势,多次按上级要求对敌目标平射,支援地面部队作战。以“钢铁雷达连”为代表的空军雷达兵部队,在帮助航空兵、地面防空兵及时掌握空情的同时,自身也曾直面敌人的炮火,经受了真正的战火考验。


“钢铁雷达连”今昔装备对比,当年雷达方舱上的留下的536个弹孔,成为老一辈雷达兵誓死坚守战位的见证


自成军后还没有过实战经验的空降兵15军,在轮战期间从各师侦察连抽调精锐,组建了第7侦察大队南下轮战。该大队从1985年3月投入战场到1986年5月归建,共进行了142次侦察作战,以6人牺牲、10人负伤为代价,俘敌5名、毙敌191名;摧毁火炮2门、高射机枪5挺、电台1台、观察所1个、驻兵房24栋,并缴获部分军用物资。


尽管这里没有熟悉的蓝天和伞花,“飞鹰”们仍然用彪炳战功证明,“新时代最可爱的人”,绝不负前辈们在上甘岭缔造的荣光


虽然这些兵种确实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实战锻炼,但空军仍然是以航空兵部队为主体的作战力量;而且即使是这一连串辉煌的战绩,也掩盖不了人民空军各兵种的装备性能、训练战法等,与世界先进水平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的现实。向着世界一流空军奋飞的梦想,又要从哪里再出发呢?


(未完待续)


1979年6月,11航校副校长葛文墉(红圈处)赴法体验幻影-2000。继首次试飞米格-21F-13,首次试飞国产歼-7飞机之后,葛文墉又成为人民空军历史上首位驾驶三代机的飞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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