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磊,有趣的人生就是这样 | 封面明星
本文系摘编,全文请订阅《时装 L'OFFICIEL HOMMES》2019 四月刊
吴磊在去年夏天看了舞台剧《战马》,回程时坐地铁回家,棒球帽、黑色口罩、单肩斜挎包、黑色长裤和黑白条纹衫,车厢里人不多,不用担心是否会被认出,「这么晚了,地铁上大家都在看手机,没人看你。就算被认出来也没关系,我又不是⋯⋯通缉犯对吧?」他狡黠地笑。
他给自己录了小视频,像偷来一段时光的战利品。「所有不安都源于自己,被认出来也没什么,但我还是想舒适地出行。渴望有自己一个人的、安静的时候。」他有过一个七天的假期,一个人在山间,骑马砍柴,早上的太阳照着所有物体的侧面,树叶、青芒果、石阶和草地。
那之后步入大学,和同学一起军训、出晨功、打球、吃食堂,总能说出哪个窗口、哪道菜好吃。上课是不用化妆的,表演系的老师也不让,素颜都是一件他让他感觉很享受的事。
像所有这个年龄的人,他也热衷数码产品,最近在拍 vlog,记录生活和旅行。在他的镜头下,有一路走过的阳光沙滩、异域风情,夕阳西下的操场和单杠,还有图书馆里一叠叠书籍带来的宁谧。「我也算是跟风了」,吴磊说,「以这种形式记录一些小片段,很有意思。」
童年的他也写过日记,那时候更倾向记录自己的生活、心得、拍了什么戏、遇到了什么困难等。「文字是一种很好的形式,有力量、需要耐心,视频是当下最直接的方法。」有时候回看,会想起当时的心境、情绪,从最初的小尴尬、小失误,但慢慢习惯,顺其自然。有时候不知说什么,但又很想分享,就重复一句话:「我现在在干嘛干嘛⋯⋯」
从角色中汲取能量
小时候拍戏很简单,高兴就开心笑,难过就哇哇哭,但童星和成年演员很不一样。在学校的系统授课下,吴磊学习理论知识,重新思考自己的表演。作为演了十几年的「老演员」,他已经认知到表演创作必须面临的煎熬。
「我每一次都觉得演戏就和生病一样,会难受,更会难熬,但是就好像生病一定要治好一样,每一次演戏,我就觉得像配合医生治疗。我尽力去完成导演想要的效果,看见他们觉得我演得符合标准,自己的病就好了一点,就舒服很多。但是每次杀青,就一点也不希望这场大病好起来,我觉得治疗得还不够彻底。」
他也从自己的角色汲取能量,有时期待自己像《沙海》中的黎簇,有调皮的一面、害怕是非,但还是会勇敢走进沙漠;从懵懵懂懂不知前路的学生,到守护同伴勇往直前的幕后策划者,完成从男孩到男人的蜕变。正如其中所表达的—让自己成为新的自己,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春晚表演的歌曲《我们都是追梦人》,你用多久学会的?
从接到工作,学歌、彩排、录备播带、直播,三个月的时间里一直在练习唱歌。因为唱歌毕竟不是我的本行,不像演戏那样有更充足的信心。春晚又是面对全球华人的,我当然想准备得好一点,所以一有空就唱。
那一小段舞蹈对你来说有没有难度?
虽然看起来很简单,也很短,但其实我练习了有六个小时。相对于我学一个新的打戏动作,跟武指老师套一次招,用的时间要多很多了。生日会上的舞也是我拼了老命才拼出来的,拼完了觉得,我果然还是个演员。
今年是否给自己设立了小目标?
我其实不是很喜欢每天打卡式的小目标,我觉得一切都要顺其自然,只要朝着我的大目标前进,就会越来越好。
拍戏和学业的闲暇时间里,会做些什么?
听歌、打游戏、看书、打篮球。这一年因为上大学了嘛,看的有专业书,老师推荐的课外读物,学校都会给一个参考书单。睡前看看自己喜欢的书,一般是小说、传记什么的。
在vlog里说男人必需带钱包,那你觉得如果做铁血男儿,身上必须要有的三样东西是什么?
主要还是在旅行的时候,才会想到这个问题。一定会带的是钱包、耳机、手机。当然铁血男儿也不一定会戴耳机了,铁血男儿还会带着一颗感恩的心。
在支付越来越便捷的时候,为什么对钱包有这种执着?
钱包嘛,有现金在身上,还是有点安全感。而且最重要的是,进出我们学校需要带学生卡,没有学生卡,我不能随时进学校,而且我们宿舍也是要刷卡进的。虽然从来都是宿管老师看到我就特别开心。「唉呀,去拍戏啦?」我说,老师昨天您还看到我了呢⋯⋯有时候我还卡还没掏出来,社管老师就把门打开了。
分享一下你在挑耳机、煲机方面的心得。
我一般出门会带两副耳机,都已经被我调教得很好了。我已经选到了很满意的耳机,好到足够让我「退烧」。所以我相对发烧友说,如果有经济能力,就一步到位,不要一点点地升级,反而消耗了太多精力和金钱。当然靠自己不断工作挣钱,一步步接近梦想耳机,那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