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布特-玛格画廊参展 2022 弗里兹伦敦 | 展位 A20 | 精彩亮点
2022年伦敦弗里兹艺博会
Frieze London 2022
展位 Booth | A20
伦敦摄政公园
贵宾预览:10月12日-13日
公众开放:10月14日-16日
参展艺术家
Exhibited Artists
亨尼·阿尔夫坦 | Henni Alftan
伯恩和希拉·贝歇 | Bernd & Hilla Becher
乔治·康多 | George Condo
托马斯·迪曼德 | Thomas Demand
西娅·乔尔亚兹 | Thea Djordjadze
安德烈亚斯·古尔斯基 | Andreas Gursky
珍妮·霍尔泽 | Jenny Holzer
加里·休姆 | Gary Hume
安妮·伊姆霍夫 | Anne Imhof
凯伦·基利姆尼克 | Karen Kilimnik
莱因哈德·慕夏 | Reinhard Mucha
乔恩·拉夫曼 | Jon Rafman
卡里·厄普森 | Kaari Upson
卡拉·沃克 | Kara Walker
精彩亮点
Highlights
安妮·伊姆霍夫
Anne Imhof
安妮·伊姆霍夫(Anne Imhof)
《鲸鱼II WT》(Whale II WT),2022年
布面油画
205 × 370 cm
2017年威尼斯双年展金狮奖得主安妮·伊姆霍夫(Anne Imhof)常常与合作者共同创作表演、电影和装置作品,并因其创新的艺术创作方式而广受国际认可。在布面油画《鲸鱼II WT》(Whale II WT, 2022)中,一种若有似无的光辉反射到与光源本身一样难以辨认的表面上。在伊姆霍夫的绘画方法中,她用一层层油漆铺满画面,并将其调和在一起,直到画中的氛围令人联想到她的那些表演:非自然、毫无防备而又诱人。与她近期在施布特-玛格画廊伦敦空间举办的个展“化身II”(Avatar II)中出现的爆炸主题相似,云的形式在画面上展开时显得活跃而充满戏剧性。这件作品所使用的轻盈浅色调,对于伊姆霍夫而言并不寻常——她通常以酸性、带有灼烧感的黑白色调进行创作。在云雾缭绕、透出寒意的前景中,红色的光影浮现出来,为这一看似数字创作而又以传统油画媒介呈现的空间赋以生机。
安德烈亚斯·古尔斯基
Andreas Gursky
安德烈亚斯·古尔斯基(Andreas Gursky)
《连接 I&II》(Connect I & II),双联作,2018年
彩色打印,玻璃装裱
每件:98 × 97.5 × 4 cm(含框)
几十年来,安德烈亚斯·古尔斯基(Andreas Gursky)一直与 Techno 音乐界保持密切关系。在“五一”(May Day)和“茧”(Cocoon)等系列作品,以及与 Techno 制作人 Richie Hawtin 的合作中,他对音乐文化的迷恋达到了顶峰。在双联作《连接 I & II》(Connect I & II, 2018)中,他对2018年在杜塞尔多夫举行的著名“连接音乐节”(Connect Festival)进行了诠释。
安德烈亚斯·古尔斯基(Andreas Gursky)
《连接 I&II》(Connect I & II),双联作,局部,2018年
彩色打印,玻璃装裱
每件:98 × 97.5 × 4 cm(含框)
古尔斯基对这些大型活动的物理性和人生态度非常着迷,这两张近景裁切的氛围感彩色照片正捕捉到了这一点。其中,个体在近距离观看下可以被精确识别,从远处看则成为一种装饰品。《连接 I & II》所强调的正是这种抽象与表现的潜在并置;亲密与距离、缺席与存在的不和谐,定义了我们作为人类的经验,在当下的后疫情社会中也尤为恰当。
乔治·康多
George Condo
乔治·康多(George Condo)
《父与子》(Father and Son),2022年
亚麻布面丙烯和油画棒
127 × 117.5 cm
《父与子》(Father and Son, 2022)的构图瞩目、色彩生动,是乔治·康多(George Condo)在过去 40年中发展起来的重要创作中的典型代表。该作品于今年早些时候完成,展现了一个由冲突轮廓组成的构图,层叠而又迷人。这幅画充满了狂热的能量,抓住了艺术家独特绘画语言的精髓。他的“人造现实主义”(Artificial Realism)取材自古典大师绘画、立体主义、超现实主义、抽象表现主义和波普艺术,融合了面部、身体、心理和情感的不可知性。长有浓密黑色睫毛的眼睛,和紧咬的牙齿被解读为同名父子的两张脸,直视着观众;而构图的其他部分则转向一个不明确的空间和物理场域。这件作品探索了人类心理的复杂性,展现出一系列心理状态,是康多艺术创作中成熟和精湛之作的典范。
乔恩·拉夫曼
Jon Rafman
乔恩·拉夫曼(Jon Rafman)
《𐤄𐤕𐤐𐤓𐤏𐤅𐤕𐤟𐤁𐤅𐤅𐤋𐤟𐤎𐤈𐤓𐤉𐤈𐤟𐤖(华尔街骚乱 1)》,2022年
布面喷墨打印和丙烯
186.7 × 134.6 cm
作为研究虚拟世界与现实之间交集的后互联网艺术代表人物,乔恩·拉夫曼(Jon Rafman)持续其长期以来的实践,在应用最新数字技术的同时,又分析技术对于日常生活的影响。绘画对拉夫曼来说是一种新媒介,他的近期绘画作品则源于自己复杂的想象力。它们从特定的文本提示开始,其中的一些文本长度和句子相当,一些则像段落一样长。艺术家将这些文本放进图像生成软件CLIP-Guided Diffusion运行,尽管输入内容和程序最初由人类设定,但运行程序仿佛奇迹般地将文本转换为清晰可辨的图像,并通过计算机大脑拼凑起来。
《𐤄𐤕𐤐𐤓𐤏𐤅𐤕𐤟𐤁𐤅𐤅𐤋𐤟𐤎𐤈𐤓𐤉𐤈𐤟𐤖(华尔街骚乱1)》(𐤄𐤕𐤐𐤓𐤏𐤅𐤕𐤟𐤁𐤅𐤅𐤋𐤟𐤎𐤈𐤓𐤉𐤈𐤟𐤖 (Riot on Wall Street 1), 2022)呈现了一个幻觉般的场景:一群身着西装和带领衬衫的男人,在股市喋喋不休的行情显示系统下尖叫。拉夫曼在打印出来的机器生成图像上用丙烯材料进行涂绘,以使图像尽可能远离其完美数字来源的舒适感,而回到粗糙和可感触的物质世界中。
珍妮·霍尔泽
Jenny Holzer
珍妮·霍尔泽(Jenny Holzer)
《自明之理:孤独使人充实》(Truisms: SOLITUDE IS ENRICHING),2013–2022年
选自“自明之理”(Truisms, 1977 – 1979)系列
四川深白色大理石长凳
43.2 × 154.9 × 64.5 cm
自20世纪80年代末以来,珍妮·霍尔泽(Jenny Holzer)的长椅和脚凳将文本与公共领域的日常形式结合起来,已成为艺术家创作的重要组成部分。其中每件作品上,都有一句由艺术家写下的发人深省的短语。在本次展出作品中出现的短语,来自霍尔泽写于1977年至1979年之间的作品“自明之理”(Truisms)。该文本将复杂的想法提炼成看似简单的陈述,其中许多语句都切中要害,即我们对于周遭系统和机构的信任。
珍妮·霍尔泽(Jenny Holzer)
《自明之理:孤独使人充实》(Truisms: SOLITUDE IS ENRICHING),2013–2022年
选自“自明之理”(Truisms, 1977 – 1979)系列
四川深白色大理石长凳
43.2 × 154.9 × 64.5 cm
这张制作于2013年的白色大理石长椅上写着“孤独使人充实”,这句话让人想起隐士和学者隐居的传统。石头的沉重感增加了霍尔泽文本的象征意义,让任何遇到、阅读和坐在她的长椅和脚凳上的人,都能深刻体会到这位艺术家的“自明之理”。霍尔泽利用语言的力量,促使观众放慢脚步,并思考自己对于艺术家声明的立场,由此将原本平凡的体验转化为反思的时刻。
卡里·厄普森
Kaari Upson
卡里·厄普森(Kaari Upson)
《树桩》(Stump),2017 –2019年
水性树脂
154.9 × 190.5 × 177.8 cm
已故艺术家卡里·厄普森(Kaari Upson)使用雕塑,视频,素描和绘画等多种媒介进行创作。在近二十年的创作中,她构建了一个融合自传和集体创伤、恐惧和幻想的独特艺术世界。2017年,她开启了一个大型项目,该项目关于她在圣贝纳迪诺 (San Bernardino)童年故居外的巨型松树,以及记忆、地点和家庭等相互交织的概念。这棵松树遭到砍伐,以使旁边的房屋免于未来的森林火灾,而厄普森用松树的元素来进行铸造,制作出似乎包含这些元素原始“皮肤”的令人不安的物体。
“卡里·厄普森:原路返回”(Kaari Upson: Go Back the Way You Came)展览现场,巴塞尔美术馆,2019年
《树桩》(Stump, 2017-2019)看起来既是自然的,又是人工的——一种昔日南加州荒野生物经过改造后的驯化版本,并印刻着那些曾触摸它并在树下玩耍的人的记忆。正如策展人艾琳娜·菲利波维奇(Elena Filipovic)在2019年所写的:“在制作这些作品时,厄普森将房屋的内部元素拉伸变形为松树,然后反过来将松树带入房屋。内部变成了外部,而外部进入了内部。”
卡里·厄普森(Kaari Upson)
《无题》(Untitled),2020年
布面丙烯、喷漆和油画颜料
121.9 × 121.9 cm
厄普森生命的最后两年,正值全球新冠疫情,她在此期间独自在自己的工作室中;由于工作室里没有助手,她回归了绘画这一可以独立创作的媒介,这也是她在艺术生涯开始时曾采用的媒介。从喷涂、蒙版到厚涂,艺术家在每件作品中都使用了无数的绘画性标记。在这些作品中,贯穿其创作的符号以颜料绘制,例如编辫子的金发少女、方格布、成对的眼睛、家用物品等等。
在这件创作于2020年的无题作品中,金色发丝的痕迹与肉色调都暗示着人物形象的存在;但这一形象被纳入了一个漩涡状的网格拼图中,似乎在观众的眼前移动和变形。作为现代主义和极简主义的重要元素,网格为画面提供了结构,但在厄普森的手中也让人想起野餐垫和桌布等家居材质与纺织品。通过这种方式,厄普森在在这幅层次丰富、具有启发性的画布上灵活游走于抽象和具象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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