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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新冠疫情下的残暴:惨无人道的女性割礼剧增

本号讯 德欧华商 2021-01-13



作者:韦云


新冠疫情期间,大部分人禁足在家,不再去上班和上课。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增加,为家庭和睦创造了机会,但同时,一些冲突乃至犯罪行为也因此而增加。本报报道过,疫情期间家暴案件增加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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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常说“家是最安全的避风港”,但是对于一些来自非洲国家的小女孩来说,家却成为残害自己的场所,而凶手竟然是自己的父母。在防疫期间,孩子们不去幼儿园和学校,给家长实施惨无人道的割礼提供了充足的时间。哪怕是来到了男女平权、民主自由和法治健全的德国,也无法逃避割礼的陋习,特别是在新冠危机期间。


新冠疫情在德国传播已经几个月了,大家都禁足在家躲避疫情。可以说德国是欧洲抗疫情况最好的国家了。但是与此同时,妇女权益组织“女性的地球”(Terre des Femmes)却更加担心,由于新冠危机,德国遭受割礼的女性的人数急剧增加。



女性割礼

是存在非洲和部份中东地区的古老习俗,当地人对于割礼非常重视,他们往往都看成是人生比较重要和值得庆祝的事情。但是因为这种手术的惨无人道以及所造成的风险和后遗症,受到联合国及国际人权组织的强烈反对。并把2月6日定为反对女性割礼日。


对女性的割礼多与宗教信仰及父权对于女性的身体控制有关,许多有施行女性割礼仪式的族群相信,割去女性的阴蒂、小阴唇甚至整个性器官,将使女性因为无法感受到性快感而能守贞。因为接受割礼后,女人就没有了性器官,不会有性冲动,而性就只为了丈夫生儿育女,没有其他。


此外,许多地方施行的割礼会将女性的伤口缝起,仅留下极小的洞口以排出尿液或经血,因其深信洞口愈小的女性将来在婚姻市场中价值愈高;反之,未施行割礼的女性常被另眼看待。此间信念往往透露出家父长对女性贞操与身体的宰制。直至今日,即使埃及、肯尼亚等国家已立法禁止对女童进行割礼,此一陋习仍难以撼动。


德国被残害的女性越来越多


随着2015年难民危机的爆发,大量的难民拖家带口地涌入德国后,“女孩割礼”的陋习也在德国快速蔓延开来。对于许多来自非洲的家庭来说,割礼是她们民族传统的一部分,尽管远离故乡,也不应舍弃。这些父母在德国寻找能做这种“手术”的人,或带着女儿回非洲老家受割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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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的地球”的联邦主席克里斯塔·斯托勒(Christa Stolle)15日在柏林警告说:“如果那些女孩不能有规律地去看医生、上学或参加体育运动,在家里闲呆着,被进行割礼的风险就会增加。家长在家里干这种事也很难被外界知道并进行干预。”


Christa Stolle


2013年:

根据妇女权益组织“女性的地球”(Terre des Femmes)估计,在德国共生活着3万名受过割礼的女性,另有6000名年轻女性可能遭施行割礼。

2017年:

在德国有5万个妇女和女童被残酷地实施过女性割礼。

2019年:

德国约生活着7万多名性器官遭残割的女性。约有17,700名女孩处于手术风险中。

2020年:

德国有20,000多名女孩面临女性外阴残割的危险,其中许多人是埃及,索马里,厄立特里亚和其他非洲国家的后裔。在德国,已有大约75,000名生活在德国的妇女和女童已经被进行过割礼。


“女性的地球”根据居住在德国的某些国家的妇女和女童的数量以及这些国家遭受割礼的女性比例预估数字。这些数据在每年递增中。


割礼危险之处


在非洲某些部落,女孩子到了七岁便要施行割礼,把阴蒂除去。也有的地方更早,年龄大小会因部落不同而不同。对女孩进行割礼时,除了阴蒂(经常是阴蒂)外,外生殖器也被部分或完全切除。然后将阴道部分缝合。


非洲地区实施割礼的传统用具



此类割礼常在自家由年长女性执行,过程中不仅未有任何麻醉措施,且所使用的器具可能是铁片、菜刀等,也没有经过清洁消毒,还多人使用同一个刀具,因此很多女孩在行割礼途中便因失血过多或事后遭感染致死。



而在受过割礼的女孩难解小便、经血不畅、性生活有时根本不可能;此外,还可能出现肛瘘,致行动困难,无法正常生活。


德国应该驱逐罪犯


有着割礼习俗的难民来到德国,需要有更多的人对他们进行讲解,要让当事人家庭知道,在德国这样的做法属于刑事犯罪,哪怕是对自己的女儿做这种残忍的事情。他们因此会被取消居留许可,或者,要蹲班房,那他们可能就不会这么做了。


当然做这些事情是要花钱的。柏林的一个协调办公室计划从今年起开展科普宣传和预防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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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规陋俗还是犯罪?-女性割礼在德国

德国之声中文网,2012年6月9日




据人权组织大赦国际称,在欧洲有50万名女性被施行过割礼。在德国,这种主要存在于非洲裔居民中的做法并没有被列为一项单独的刑事犯罪。


(德国之声中文网)加瓦希尔·库马尔(Jawahir Cumar)来自索马里。像许多索马里的女孩一样,她小时候被行过割礼。为了让其他女孩免受这种痛苦,库马尔1996年在杜塞尔多夫成立了一个名叫"制止女性割礼"的协会。2011年她因此被授予联邦十字勋章。


许多受割礼后留下病痛的女性都不敢去看医生,这背后是难以启齿的文化禁忌。而鼓起勇气走出这一步的人,往往得自己承担治疗费用。库马尔说:"她们告诉我,医疗保险公司拒绝报销手术费用。这些女性在三四岁时就受了割礼,如今可能已经三十多岁,经常被问到的一个问题是,为什么这是有必要的?这么多年了,不是也过来了吗?还有许多人认为这不过是一个整容性质的手术,但实际上这关系到一个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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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终生的痛苦


女性割礼有不同的方式,有的是割除全部或部分女性外生殖器,有的是通过缝合使阴道口变窄。受割礼时,有时连麻药都不上,手术器具就是没有消毒的剃须刀。其后果常常是感染、伴随终生的疼痛和疤痕囊肿。


除了小时候就经历了这种痛苦的女性,在德国还有数千名女孩被视为生活在被强制割礼的危险中。对于许多来自非洲的家庭来说,割礼是她们民族传统的一部分,尽管远离故乡,也不应舍弃。这些父母在德国寻找能做这种"手术"的人,或带着女儿回非洲老家受割礼。


为了保护女孩-包括不在"回乡度假"的时候-遭遇不测,德国需要更明确的法律规定。律师韦斯滕贝格(Dirk Wüstenberg)介绍说:"目前的刑罚同几十年前一样,最多是10年。不过根据以往的经验,初犯的父母,会因人身伤害获刑3到4年,实施割礼的人因为是惯犯,可能会被判8年。德国联邦议院正在讨论是否应该提高刑期。"


医生的职责是沉默?


库马尔则把羡慕的目光投向法国。在那里,让自己的女儿受割礼的父母会被判处10到30年徒刑,甚至可能被遣送回国。


在德国,医生还有义务对病人的病情保密,不能擅自向执法机关报告。同制止女性割礼协会合作、向受害女性提供咨询和治疗的妇科医生策尔姆(Christoph Zerm)则表示,"如果我听说有女孩要受割礼了,我会试图找到能够制止这种犯罪行为的途径。"


这不一定意味着要向警方报案。青少年局和卫生部门也可以及早与有关家庭取得联系,说服父母保护好自己的女儿。反对女性割礼的活动人士指出,在马里等西非国家以及法国,女性割礼的数量近年来有所减少。而德国议会正在讨论的有关法律可以起到震慑作用。根据新法律,专业人士可以在产生怀疑的情况下通知警方。但在法律正式出台之前,库马尔的协会继续致力于进行启蒙宣传教育,促使人们放弃这种延续了数千年的传统习俗。


作者:Abebe Lidet 编译:叶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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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女性割礼改善妇女权益

德国之声中文网,2013年2月6日



2月6日是联合国反对女性割礼日。近1.3亿至1.5亿的女性曾经受过割礼之苦,其中多数来自非洲。一名德国医师呼吁对医疗人员进行相关培训,以妥善治疗曾受割礼的女性。


(德国之声中文网)库马尔(Jawahir Cumar)来自索马里。她在年幼时同家人迁移到德国。20岁时她回到家乡的镇上参加祖父的葬礼,她在当地目睹了一名小女孩因割礼失血而死。"我还目睹了另一个事件",现年36岁的库马尔回忆道:"那是一名正在分娩的孕妇。她从未看过医生,当地也没有超声波检查。最近的医院在900公里之外的摩加迪沙。孩子出生后,人们又将她的下体缝上。"但助产士没有预料到,产妇怀的是一对双胞胎。库马尔继续说道:"那名女人仍然相当痛楚。人们花了两天的时间开车送她去摩加迪沙。虽然她活下来了,但是第二个孩子不幸夭折。" 


严重损害健康

在29个非洲国家中,虽然部分国家明文禁止,但女性割礼仍然存在。割礼经常在4-8岁时举行,以剃刀、菜刀、玻璃碎片或铝罐铁盖作为工具。这些"工具"的多次重复使用促使艾滋病和肝炎等疾病蔓延。

世界卫生组织所认定的"女性生殖器切割"(FGM)包括"部分或全部切除女性外生殖器或对女性生殖器官造成其它伤害的所有程序"。"女性生殖器切割"又被进一步区分为四种类型:切除内部或外部阴唇部分或全部割去阴蒂,以至全面封闭阴道口,只留下3到4毫米的隙缝。

约有15%接受割礼的女性遭缝合阴道。此类的割礼主要发生在索马里和苏丹,对女性带来相当严重的健康损害。妇科医师泽尔姆(Christoph Zerm)在德国专门为受到割礼的女性提供咨询和治疗。他解释说:"当阴道口被几乎缝合后,尿液和月经分泌只能缓慢排出,囤积在阴道。这容易造成感染,最后可能造成严重尿道疾病,甚至肾病。"单是排尿就经常需要痛苦地花上近30分钟。


在德国教育移民

库马尔幼年时受过女性割礼。她在德国经历了多次手术,将缝合的阴道口恢复原状。在发现索马里依旧继续施行割礼时,她感到极度震惊。20岁造访故里后,她在杜塞尔多夫成立了终结割礼协会。目前已诞下三个孩子的库马尔对德国之声表示:"来到这里的移民,自身也有相同问题。这是我在1996年成立协会的动机。"根据妇女权益组织"女性的地球"(Terre des Femmes)估计,在德国共生活着3万名受过割礼的女性,另有6000名年轻女性可能遭施行割礼。来自家乡的家族压力是重要主因。"特别是婆婆和祖母会不停来电、来信并发送信息。"库马尔说,信息内容总是大同小异:"你们必须让女儿行割礼!或是:把她们带回来,交给我们施行!"

她前往学校和幼儿园,提供教师建议,告诉他们如何解说这个议题。库马尔也对非洲移民进行劝说。"许多初来乍到的家庭会来找我们,因为他们需要行政程序方面的帮助。我们陪伴他们去政府部门,借此赢得信任。接着我们向他们提起关于女性生殖器官缝合一事。许多人不知道这在德国遭到禁止。他们在得知自己可能会因此丧失监护权时,往往非常震惊。"她在去年共帮助17名女孩免于遭受割礼之苦。


在非洲进行劝说

知名的索马里裔女作家科恩(Fadumo Korn)对德国之声表示,她同样也明确警告来自索马里或其他非洲国家的移民:举行割礼者将在德国被判处监禁,随后被递解出境。科恩同样来自索马里,在年幼时受过割礼,经历了漫长的治疗才得以痊愈。这名作家希望中止女性割礼这项残忍传统。"人们必须在非洲进行许多劝说工作。只能由非洲人承担这项工作。"根据她的经验,欧洲人的劝说无法使非洲人信服。"对我来说很容易,因为我也受过割礼。没有人可以对我说,割礼没那么糟糕。"
科恩与来自法兰克福的纳拉协会(Nala)共同合作,在布基纳法索成功让一个东北部社区中的18000人宣布放弃割礼:"我们的行动赢得了伊玛目和基督教会最高牧师的支持,还有这个地区国王的同意。这三名男子宣布,禁止行女性割礼。"

科恩表示,割礼的传统并非由任何大型世界宗教所订立,但这个错误观念却根深蒂固。因此,当神职人员带头反对割礼时,他的意见特别有分量:"无论是伊斯兰教、基督教或土著信仰,我们借用所有宗教告诉人们:'如果你对你的孩子进行割礼,你的神便会生气。'"


德国内的社会变迁

对抗女性割礼陋习的最大挑战位于非洲:他们必须重新教育受割礼的女性,说服各家庭让他们的女儿不行割礼。库马尔补充道:"男人们必须学习,不曾受过割礼的女性也能产下孩子,使她的丈夫幸福。"此外,年轻女孩必须有受教育和就职的管道:"父母们必须认清,女儿也能自食其力供养家人。至今仍有许多女孩被迫结婚,为她的家人提供生活所需。"
库马尔表示,即使在德国仍有许多工作尚待完成。她回忆起自己花了相当长的时间,才让移民者理解强迫婚姻和所谓的"荣誉处刑"不是传统习俗,而是必须受到法律制裁的犯罪行为。此外,妇科医师泽尔姆特别呼吁,"在教育医学系学生以及进行专业培训时,教导关于女性割礼的深入知识",如此一来,医师才能妥善治疗受割礼的女性病患。
作者:Mirjam Gehrke 编译:张筠青

责编:谢菲



延伸阅读:

女性割礼:“生活在没有生命的躯壳里”

德国之声中文网,2020年2月9日




德国约生活着7万多名性器官遭残割的女性。而且越来越多的女孩面临“割礼”威胁。柏林的一个协调办公室计划从今年起开展科普宣传和预防活动。


(德国之声中文网)来自苏丹的沙迪亚·阿卜杜勒-莫奈姆(Shadia Abdelmoneim)曾长时期处于惊恐状态、无法信任任何人。在生下第3个孩子、人尚处在麻醉期时,接生婆就悄悄对她的性器官施行了割礼。如今生活在德国的她还能很清楚地回忆当时的情景:"我想入厕,但总感觉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得劲儿。疼痛难忍,无法行走,当我看到她干了什么事情后,我吓坏了。她切开了所有地方,然后一一缝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沙迪亚后来成为人权斗士,在苏丹国内致力于废除割礼习俗、争取女权的斗争。事发时,沙迪亚35岁。此后,她成天替自己的3个女儿提心吊胆,生怕她们也遭遇这样的命运。沙迪亚噙着泪花问道:"女人们怎么能这样相互作孽?……被割礼的人犹如生活在没有生命的躯壳里。"

2015年,沙迪亚来到了德国。在柏林,她终于找到了一个能提供帮助的机构--"沙漠之花中心"(Desert Flower Center)。


割礼带来的健康后果

施特伦茨(Dr. Cornelia Strunz )医生为该中心工作,向遭割礼的女性提供咨询,比如,解释做手术的可能性。她指出,性器官遭残割后,很多女性难解小便、经血不畅、性生活有时根本不可能;此外,还可能出现肛瘘,致行动困难,无法正常生活。

沙迪亚在该中心接受了手术。此后,她不再有疼痛,按她自己的说法,感觉自己重新成为了一个"完整的女性"。从那时起,她从德国出发继续进行反割礼战斗。


越来越多的女性在德国面临威胁

因为她深知,即使是在远离那些流行残割女性生殖器习俗国家的德国,这一野蛮的传统也有人奉行。正因此,很多家庭会在暑假期间从德国前往自己的家乡,或者,割礼婆甚至专门飞来德国,给她们的女儿施行割礼。目前,德国国内有1.7万多女孩受到被割礼的现实威胁。施特伦茨大夫指出,鉴于这些年来自有割礼传统的地区的入德难民增加,受割礼威胁女孩的数量也相应增加。

尽管割礼属于刑事犯罪,相关家庭仍不为所动。通过脸书,沙迪亚本人也有所了解,在脸书上,女性们互通有关女儿们将行割礼的信息。


师资应受到更好的培训

沙迪亚认为,必须对相关家庭做更周详的解释。她指出,要是当事人家庭知道,他们因此会被取消居留许可,或者,要蹲班房,那他们可能就不会这么做。她说,德国在这方面还可以做得更多一些。然而,解释工作是要花钱的。
人权组织"女性的大地"(TERRE DES FEMMES)工作人员魏尔(Charlotte Weil)也认为,对当事人家庭做解释工作是打击残割女性生殖器习俗斗争中的一大关键。她表示,此外,还必须培训天天与那些受威胁女孩打交道的专业人士,因为,很多教师或培育员相关知识不足,不能察觉某位姑娘正受到威胁。
魏尔女士指出,正因此,需要有稳定的资金保障,以能从事全面的宣传解释工作。她强调,"一种千年老传统无法在两年内就被废除"。

现在,随着一个协调机构柏林今年开始工作,跨出了更好预防割礼的第一步。为此所需的资金已经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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