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特聊天室 | 和策展人弗朗切斯科·博纳米的聊天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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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纳米:你的名气消解了你作为画家的身份,这是个矛盾。 比起“波点绘画”和“事实绘画”,你的“两周一夏”系列绘画似乎更容易招来批评家的指摘。对此你怎么看?
《三只鹦鹉,兔子和剪刀》2010,布面油画 229 x 152cm
赫斯特:绘画与我之间有着悠长的浪漫史,即使我曾回避它。年轻的艺术家只会对当下情境作出反应。而绘画,在80年代并非是那个最恰当的选择。 我一直想成为一个画家,只是当时我并不相信绘画,或者说不相信绘画能和当下有什么关联。我躲避着成为画家的欲望,甚至一度否定它。
那时的我需要一些更猛烈的东西去撞开艺术界的大门,而绘画不够猛。年轻的时候,很难分辨真伪对错,并不是说现在的我就能分辨了,只是我起码能更擅长辨别什么可能是错的。绘画是关于的真相的,或者说关于某种特定的真相。如果你自问我们为何存在,又为什么会消逝,绘画能帮你找到部分答案。
博纳米:你什么时候决定要创作这类绘画作品的?
博纳米:你为什么在“两周一夏”系列中把鹦鹉作为绘画对象?
赫斯特:我喜欢鹦鹉啊。涉及鹦鹉的笑话都特别搞笑。给鹦鹉或你在画中看到的任何东西赋予太多意义是行不通的。它们就是它们自己,别搞马格里特那一套。
博纳米:这些作品感觉比早些的蓝色绘画更有希望。
赫斯特:是啊。一切艺术都是一种庆祝,即便是对黑暗的庆祝。
博纳米:意义对你的画而言有多重要?
赫斯特:在我所有的作品中,负责创造意义的是观众。
博纳米:你想如何影响观众?
赫斯特:我想将观众困在画里。就像音乐的律动把舞者困在舞蹈里。一张画应该是简单直接的,就像伟大的音乐。
博纳米:你会担心人们在这些画中找不到“达明安·赫斯特”的影子吗?
赫斯特:无所谓人们怎么想。我想创作能有所作为的画作,至少对我自己而言要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