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案外生是非,好友牌场惹情愫(一切都是漂亮的错3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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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警官案外生是非,好友牌场惹情愫
一天,夏倩倩正在店里上班,接到公安局的一个电话,要她去公安局一趟。夏倩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从没做过犯法的事,也不认识公安局的任何人,问有什么事,公安局的人也不说,只叫她去,不要让公安局来找你。
在这个什么都可以发生的社会,夏倩倩还以为老公出了问题,或是嫖娼什么的,她打了个电话问老公,老公却在上班,老公问有什么事呢,夏倩倩说我也不知道呀,我还以为你嫖娼要我去领呢!她老公骂了她一句,嫖你个头呀,是不是你有情人出了问题呢?夏倩倩也骂他,你老娘天天在上班,每天晚上都陪着你,情你个头呀!她老公说,我开你玩笑呢,既然什么事也没有,那你就去一趟吧,身正不怕影子歪。
夏倩倩来到公安局时,是网警大队的一个姓吴的警官接待了她,吴警官见她来了,便与一个纪录员一起,把她带到了一个审讯室。夏倩倩像个囚犯一样,被卡在那个审讯的椅子上,心里忐忐忑忑地不安,她不知道究竟犯了什么事。待到吴警官问她,她才知道是几年以前,有关六合彩的事,她这才慌了起来。
原来,那个时候,她在家没事,正好有几个亲戚朋友买码,她便叫那些亲戚和朋友报给她,让她赚个工资,她再报给一个远房的亲戚。这个亲戚叫杨芬,她本来不认识杨芬,是在一个亲戚家一同吃了一餐饭,还打了半天牌,两人便相熟了。杨芬接了很多的单,每晚十几万,高峰期几十万甚至上百万。但正在那段高峰期,全县买码的人出事了,因为特码迟迟不开,买码的人为了返本,只好期期加翻,加来加去,有些人挺不住没钱再加了,看着那一大把的钱白白地输掉,再也没有返本的机会,只好自杀。这人一死,公安局便出面处理,那些输了的人,也巴不得政府出面处理,好找庄家退钱。这些庄家都是黑庄,全县买码的人这一闹,谁个不怕?只好把最后一期的钱全部退了,但买家也不准再买了。自那时起,那些写码的人和那些黑庄,全都躲了起来。夏倩倩自然也不例外,怕在这热火头上被公安局抓去,她也只好躲到了一个亲戚家,一直到事件平息下去以后,她才出来,但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写码了。
这件事都过去好几年了,因为杨芬出了事,她不但是黑庄,还参与了另一个网络赌博,她是为了网络赌博,非法高息融资了上千万,而这些非法融资的钱,又全被她输了,她只好借新债还旧债,付出的利息越借越高,从开始的月息二分、三分,一直借到月息四分、五分,要急的时候,月息一角都借过,但借到最后,息滚息,赌博又输,她再也借不过来了,那些债主见讨不到她的钱,只好举报了她。
因为借钱给她的人几乎都是亲戚朋友或熟人,有好几人借款高达一百多万。有一个村委会的会计,因和杨芬的关系比较好,借了一百万给杨芬,这一百万有几十万是在村委会挪用的,村委正要钱开支,她找杨芬要钱,杨芬拿不出,一讨讨不到,二讨还是讨不到,后来这个会计想方设法打听了杨芬的一些内幕,才知道她非法融资根本就不是借低息放高息,而是网络赌博。会计这才急了起来,无论如何要杨芬还钱,天天跟着她,这一跟,自然跟出许多找杨芬要钱的人来,大家这才明白,这钱是借给了一个网络赌博的人。于是,这些人天天找她要钱,再也没有人借钱给她了。
杨芬欠了那么多的债,天天都是债主围着她,她跑也跑不脱,最后,反而被那些债主械持到了公安局。于是,她所有的事件,都被公安局查了出来。
杨芬只是赌,她的上线才是庄,上线也是杨芬的一个好友,她们两人也是因接六合彩的单才认识的。她的上线有背景,杨芬被抓时,上线已经躲了,并打通了有关的部门关系,杨芬被抓多年,她的上线却一直逍遥法外。
夏倩倩因为报单给她,所有的账目都是从银行卡上往来,银行一查杨芬的账号,自然就查出了她与杨芬来往的账目。
夏倩倩这才慌了起来,她看着吴警官从银行打过来的她与杨芬的所有账单,幸好,她的账单金额不大,少的时候才几百元,高峰期也才一万多元。她不敢说是自己非法写单,而是说自己买码,打给杨芬的钱,全都是自己输了的。吴干警不管怎么问她,她一口咬定全是自己买的,自己买输了,以后就没再买了。
因为高峰期才一万多元钱,吴警官对她也没有办法,只好把她带到办公室结案,并对她说,你这与打牌、赌博一样,都是犯法,你需要交纳二千元的罚金。夏倩倩翻开包包,哭丧着脸说,包里只有八百多元。吴警官也不让她先交,让她签字画了手印后,叫她先回家,再联系。
夏倩倩见这就结了案,一棵心总算放了下来,她慌忙跑出公安局,打了个电话给老公,说是以前写码的事,已结好了案,叫他放心。她老公在那头笑着说:“这可是陈古八太年的事啊,我还以为你是去帮情人交罚款呢?”夏倩倩便骂了她老公一句,叫他晚上小心点,便把电话挂了。她走出公安局才两、三百米,吴警官又打了个电话给她,问她在哪,叫她等他一下,夏倩倩只好等他。待吴警官来到时,吴警官对她说:“干脆,我作主,就帮你结个案,你就只交八百元钱算了,省得这个案子老是挂着,免得你以后还有麻烦。”
夏倩倩见说,忙从包里搜出八百元钱,送到吴警官的手上,还千感恩万感谢地说:“谢谢吴警官。”
夏倩倩从没进过公安局,更没坐到审讯椅子上,这一吓,脚都软了,她再没心思去店里,干脆回家去了。
她婆婆在家开了个牌场,每天都有四、五桌牌,有打麻将的、有打个子的、还有打双扣的,老婆婆们打牌打得小,输赢才几十元钱,年轻人打牌就打得大一点,输赢几百、几千几万的都有。她婆婆每桌收起不等的牌场费,小牌二十,大牌一百至几百不等,一个月下来,也能收起几千甚至一、二万的牌场费。
每到中午,她婆婆就早早地吃了饭,从十一点半开始,就一个个的电话打出去,让那些打牌的人都过来打牌,免得被别的牌场叫了过去。若是碰到有事,稍微要迟一点来的,她婆婆便说,那你等下来哈,我先叫人帮你顶着。
那些打大牌的人,基本都是那些卖了土地,或在自己的土地上建房卖了房的人,他们每年都轻轻松松地有几十万的进项,他们一不上班,做生意又没头脑,所以整天打牌为乐,牌还打的特大,放一炮五百,每次输赢都是几千几万。夏倩倩的婆婆只要见了这些人来到牌场,眼睛都笑眯了,把他们当爹爹爷一样供着,要水要茶要水果,都只捡好的拿给他们,如果他们愿意连打两场,她婆婆还会好酒好饭招待他们,因为,这些人打牌打得大,所以,她婆婆抽水也就抽得大,每一场都是见人一百。
夏倩倩回到家,见小房间里又有一桌打大牌的人,大家都是熟人,其中一个老肖,是村委会的副主任,五十多岁,特别爱和夏倩倩开玩笑,因为他租赁了集体的土地,他自己的土地在组里占的地段比较好,他从不卖地基,他就在自己的土地上建房,房建好了就卖房,卖不出去就出租,他的手上长期有几套房待售,所以,他的经济收入比那些卖土地的人更多。因为夏倩倩在店里上班去了,早上走,晚上才回来,已好久没见到夏倩倩了,见夏倩倩回来,笑道:“哎哟喂!我的倩倩怎么回来了咧!想我老肖了么?”
夏倩倩脚还在发软,心里也还在咚咚地跳,她坐到一把椅子上,有气没力地说道:“哎哟,刚才去了公安局,吓死我了。”
老肖笑道:“去公安局还有好事么,你不会是和人开房被公安局抓了吧?”
夏倩倩骂道:“开你个头呀,老子前几年写个码,这时候被他们查了出来。都是因为那个杨芬,她被抓了,至今还没判,我在银行打了几笔账给她,所以才把我查了出来。幸好,我写的单子不大,我一口咬定是我自己买的,那个吴警官还算好,没关我,本来要罚我二千元的,见我包里只有八百元钱,就只罚八百把我放了出来。”
老肖又笑道:“你好心痛那八百元钱的样子,要不,你陪我们去洗个足,这八百元钱,我帮你出了。”这时,老肖丢出一个八条,却被庄家和了,老肖丢了一千给庄家,说,“你看看,这一炮就是一千呢,你那几个钱,不敌我打一炮的。”
庄家笑道:“老肖,你还想和倩倩打炮呀?这么个大美女,恐怕你一千还打不了呢?”
夏倩倩站起身,拍了庄家几巴掌,说:“你们几个都是疯子,满嘴脏话连篇。”
庄家耸耸肩,说:“是老肖想要和你打炮,你打我干嘛?”
夏倩倩瞟了他们一眼,说:“你们几个老没正经,不陪你们坐了,拜拜。”夏倩倩说完就想走。
老肖忙说:“哎!哎!好不容易见着一次,陪我们坐一下么,来,坐我这里,给你小费。”
夏倩倩手一招:“拿来。”
老肖说:“都放在桌子上,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夏倩倩走过去,在老肖面前拿了一小匝钞票,故意往包里一放,说:“谢谢,今天,我八百元钱够本了。”
老肖笑道:“不要放包里,不能拿手上,随你放身上哪里都行。”
夏倩倩穿的裙,问:“我不放包里放哪?”
老肖看着她耸起的胸,笑着说:“女人都有个放钱的私密地方,难道你不知道?”
夏倩倩把钱往他面前一甩,说:“谁希罕你这几个钱啊。”说完就走出门去了。
后来,夏倩倩下班回来,在路上没走多远,就碰到了老肖,老肖拦住了她,说:“倩倩,你知道哥有几个臭钱,可就是不想去玩那些卖的,上次打牌看到你后,就天天晚上想你,哥给你钱,你可怜可怜哥一次么?”
夏倩倩瞪了他一眼,手指在他头上一戳,咬着牙说:“你老没正经!”
“哥给你一千。”
“做你春梦吧。”
“反正哥特喜欢你,那就一万。”
“不行不行。”
“三万呢?”
“你休想。”
“那就四万。”
“不行。”
“五万呢?”
“呸!”
“我的倩倩,我这出的可是最高价了,那你想要多少?。”
“最少十万。”
“你真的要十万,那不是我包了你么?”
“包你个头呀!你还想得美!”
“我天天为你茶不思饭不想的,十万就十万,当作少建半套房。”
夏倩倩不由惊讶起来,说:“我吓唬你的呢,我又不是明人明星,谁知你还当真。”
老肖说:“谁叫我偏偏只喜欢你呢?算红颜知己吧。”老肖说完,便把夏倩倩拉上了车。
夏倩倩本不想和老肖去,但十万偏偏没吓住他,她只好像只小羊一样被他牵上了车,说:“我可不陪你过夜,我老公在家,一完事,我可要走。”
老肖说:“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只怪我实在太喜欢你了,你以后上班的时候,请几个半天的假陪下我就行。”
夏倩倩便打了个电话给她老公,说店里在清理存货,可能要晚一、两个小时回家。
店里经常清理存货,她老公在那边“啊”了一声,说:“知道了。”
第三十二章:无中生有人生路,嫁对傻瓜幸福人
两人来到一家无中生有的酒店,老肖真是想夏倩倩想疯了,一进房中,就把夏倩倩抱到了床上。
这个酒店是老肖一个叫李智的朋友的儿媳开的,李智的儿子是个傻瓜,但接了个挺聪明的儿媳,这个儿媳叫王怡静,他在李智家做过几次客,所以他认识王怡静,但王怡静并不认识他。
说起这个王怡静,因为她的酒店经营得好,所以,县城很多的人都清楚她,她是一个特别有着不同个性的人,这个性非常的特别,因为她心甘情愿地嫁了一个傻瓜,并且对傻瓜还那么好,这一点就让很多的人不理解。
“嫁不出去,我就嫁个傻瓜!”这是王怡静在和她妈妈争吵的时候说的一句话,她说完这句,啪地一声关上门,把她妈妈吴星气得呆若木鸡。
王怡静,有着一张孤傲的圆脸,一米六五的身材,丰腴却不肥胖,金发披肩,肌肤丰韵,皮肤像在太阳下晒过,有点像熟透了的苹果。她初中没读完,就不读了,她说那个教她的老师是傻瓜,跟着他学,我得窝囊一辈子,所以不读了,便到县城的一家酒店当服务员。因个性与人不合,三天两头与经理闹意见,就辞职与一个男孩一同到广州去了。没多久,说男孩是垃圾,甩开男孩灰溜溜地回到了家中。然后从这家公司跳到那家公司,跳来跳去,总是嫌工资低又嫌上班时间长,还嫌这嫌那,近日干脆辞工回家了。
这是一个比较贫困的家,住的房还是早二十年前建的一层水泥砖房,因当时建得简陋,墙体上都是一大块一大块水浸发霉的痕迹,沙发是叔叔乔迁新居后送给她们的那套旧蝴蝶木椅,床还是多年以前流行的那种棕床,房中看不到一件时尚的东西,唯一值钱的是她爸爸王大虎多年以前买的那辆二手摩托。
吴星向来体弱,被甲亢病折磨了十几年,突眼、眼睑水肿的症状有点明显,医生说她摄入的碘已严重超标了,所摄入超标的碘对身体已造成了极大的危害,不能再吃碘盐了,她十几年来吃的都是无碘盐,无碘盐却不好买,别说乡下,很多的超市都买不到,所以她一买都是一大包一大包地买,有一次,居然所有的超市都买不到,还是医生在医院里当药开出来的。这个病说严重却不会死人,说不严重却时时折磨着她,为治甲亢病,她花光了家中的余款。
吴星看着那拍地一声关上的房门,想起她与那个男孩逃到广州去的情景。那时,王怡静刚刚在酒店与经理吵架了,说经理挑不出人的刺还想多管闲事,所以辞职不干,回到家与吴星说要去广州,吴星问她和谁去,她说:“和一个男朋友去。”吴星看着她说这句话时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想想她才十六岁,在酒店才待几个月,怎么就有男朋友了呢?吴星不依,向她瞪着眼睛,那眼睛像锋利的尖刀。王怡静说:“瞪什么瞪,不就是一个男朋友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还怕他吃了我不成?”那几天,吴星怕她一走了之,天天守着她,电话也不让她打,免得她和那男孩联系。但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竟乘着他们两个熟睡以后,半夜赤着脚提着一双布拖鞋悄悄地打开门走了。那晚星月全无,她竟在上十里的公路上,穿着那双布拖鞋,也不管夜猫骚叫,还是路边一堆又一堆的新坟,摸黑地走着,一直走到天亮,坐上最早的一班车走了。待吴星早上起来,发觉房门大开去找她时,已不见了她的踪影。夫妻俩忙骑上摩托去追,一直追到县城,追到车站,也没有找到她的人影。直到第二天,她才打来电话,说她已到广州了,不用找她了,找到她也不会回来。
王大虎收工回来,见吴星气嘟嘟地,王怡静待在房子里不出来,就知道她们母女吵架了,这个女儿真是无可救药了,根本不像是一个女孩儿,稀奇古怪,比一个臭小子还牛,王大虎也被她气伤心了,可他就只有一个宝贝女儿,这个女儿简直是个烫手的山芋,丢了舍不得,不丢又老是烫手,把她嫁出去吧,自己又没个儿子继后,不嫁出去,天天看着她就烦心。待吴星把晚饭搬到桌上,王大虎用筷子敲了敲碗,示意王怡静可以出来吃饭了,吴星却独自地不管不顾地吃着,王大虎又敲了敲碗,懒得叫她,也吃了起来。
一时,王怡静拍地一声拉开门,提着一桶方便面出来,也不向他们二人看看,独自地泡着方便面,吴星看看,叹了口气,又低头吃饭去,王大虎则喊道:“吃饭不行么?”王怡静头一昂,说:“面不是饭?我就爱吃面呢?”说完,依然拍地一声关上门,把个昂着头的王大虎像个想叫的公鸡却怎么也叫不出来。
“还是把她嫁了吧,别气出我的病来。”吴星说。
大虎沉默着,什么也不说,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个女孩不碰得头破血流,不会把心收回来,就像她那次去广州一样。
那次,王怡静与那个男孩逃到广州,他就知道去找也没用,不如就让她疯着去;果然,没有多久,在一个晚上,她租着摩托回来了,当时,王大虎与吴星正在看着电视,看到她突然回来,还真有点莫名其妙,正准备问她时,她已走进房中拍地一声把门关上了。吴星只好站在门口低低地问:“怎么回来了?吃饭了冒?”只听王怡静在里边怒冲冲地说:“别管我,我讨厌你们看着我出洋相,饿死算了。”吴星没法,只好忙忙地去做好饭,待她开门出来的时候,把饭端到她的房中。
王怡静这次回来没多久,村中有一个老人死了,是李智的父亲,李智以前在合作社上班,调到县城后,升社联主任,一家人都搬到了县城,已二十多年了;听说,当年合作社兴旺的时候,他老婆开了一家批发部,批发的商品很多是联社调货时夹在其中偷运来的,比如把外省烟装到洗衣机或冰箱中,一车车地从外省偷运过来,洗衣机和冰箱归联社,烟归他私人,所以他老婆狠赚了一大笔钱,至今他们投资好几处地方,每年的进项颇丰,只是生了一个儿子,名叫李有金,看起来虽一表人才,却缺乏一点智商,二十好几的人,智力远抵不上一个低年级的小孩。幸好他叫有金,手中的金钱不断,哪怕是忽悠他的人,他也很大方,所以倒没有几个人叫他傻瓜,他屁股上挂着一大串的钥匙,那是帮他妈妈掌管仓库的钥匙,要进要出,很多的人得去找他。
王怡静见村中有人死了,免得整天待在房中,倒乐得借机出去看看,她早就知道李有金的大名,知道好忽悠他,所以她喊着李有金的名字,找他要零食吃,李有金向来大方,更别说年轻的女孩,王怡静想吃零食了,有事没事就来到李有金的面前。那晚王怡静玩到十二点,肚子饿了,便搬碗茶给他,说“你跪累了吧,喝碗茶歇歇。”李有金随即爬起来,跟着王怡静走到一边去,说:“你真好,送茶给我喝,你做我老婆吧。”王怡静笑笑,说:“你这么有钱,怎么没女朋友呢?”李有金说:“她们都不做我女朋友。”王怡静说:“你碰过女人没有呢?”李有金说:“碰过,那次,我多喝了点酒,一头就撞在了一个女人的身上,还有一个女医生摸过我的手与头呢。”王怡静说:“你花钱去玩一下小姐呀,你就什么都知道了。”李有金说:“怎么玩呀,我不知道怎么玩呢,要不你教我,我给你钱。”李有金说完,便拿出二百元钱,递与王怡静,王怡静果然接住,悄悄地对他说:“你把她的衣服扒了,爬到她的身上,不用教,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待这个老人安葬上山以后,王怡静到县城去了一躺,回来已换上了一身光鲜的衣服,还挽着一个新包,进门便喊了声爸与妈,然后把包往床上一丢,倒在床上,口里吟起了流行小调。王大虎与吴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上了一躺县城怎么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时髦的人了,王怡静却说:“惊什么呆啊,我想嫁人了。”
吴星听了,只好低低地问:“你想嫁谁呀?”
“李有金。”
王大虎惊叫:“那个傻瓜?”
“他家有钱,我乐意呀,人不就是奔个富有一点的生活么?你看看我家多穷,穷得连个平板电视都买不起,我不想过得这么窝囊,我得有我自己的活法。”王怡静说。
“不行。”王大虎说得很坚决。
“不行,我就跑到他家去,我大了,成年了,你管不着。”王怡静说完,居然又把门拍地一声关了,刚才的笑脸,一下子风云突变,变得浓云密布,再也不与他们二人说话。
王大虎气得爬起来对着王怡静的门就踹,边踹边怒喊:“老子今天就要管你,就当没生你这个东西。”
王怡静也在里边大喊:“我就嫁他,你别管呀,当没生我,你还管我干嘛?”吴星也气得没法,只好把王大虎拖开。
第二天,王怡静也不打招呼,挽着她的包,来到她的同学张小勤那里。在班上,张小勤的学习最好,他每次在全年级的成绩总排在前三名,可是他因为父亲早逝,母亲独自承担着一个家庭,除了能管饱他们两兄妹的肚子之外,对于经济她实在是无能为力,他从初一起,学校为了让他安心地读书,就组织过几次捐款活动,她也为他捐过几次款,虽然都是一元两元的,但每捐一次,可以让他安心地读半年书,后来亲戚也帮衬过他一些,政府也给过他家一些救助金,但读到初三,他知道不管大家怎么帮他,也不可能帮他把大学读出来,再说受人资助的越多,在他心里越是一种沉重的负担,所以他初中一毕业,不等一中的通知书来到,他就出外挣钱去了。
前不久,他母亲病了,匆匆忙忙地赶回来,他母亲还在医院住着,这天他妹妹放假,他让妹妹在医院里服侍母亲,自己回到家,准备拿点衣服再来医院。这也是一个贫穷的家庭,房子是去年政府精准扶贫为他们建的,房子是一层的新房,但里面的什物都是旧物,没一件新的。王怡静来到时,张小勤正准备出门,王怡静在内心里一直喜欢张小勤,两人曾手拉过手一同上过学,只是两家人都比较穷,在内心里的某些美好的愿望,被现实击得粉碎。
王怡静一进门就拉着张小勤的手说:“我要结婚了,是那个傻瓜李有金。”
张小勤一惊,也来不及让她就坐,问:“谁不好嫁,怎么嫁个傻瓜?”
王怡静说:“我也喜欢你啊,但我们什么都没有,更没本事没技术,想出人头地,那是扯蛋,你知道我喜欢无中生有的,不就是嫁个傻瓜么?我把他当个人呢,他就是个人,不把他当个人呢,他就是个物,这个物我倒是可以随意地搬来搬去。我今天来不为别的,我不是喜欢你么,在去他家之前,我要给你,给我喜欢的人。”王怡静说完,便一把抱住了张小勤,嘴唇同时也吻了上去。
张小勤倒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双手不知道该怎么放,只能站着任由王怡静动作。王怡静说:“你还呆什么呀,都什么时代,人家白给你,难道我身子不给自己喜欢的人,专给那些讨厌的人么?”王怡静说完,把门关上,便把张小勤拉到了床上去。
事后,王怡静抱着张小勤说:“谁叫你早不要呢,你早要我早给你了,所以给你的不是第一次,第一次给了那个骗我的混蛋,我就喜欢你,我更喜欢无中生有,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可我知道我自己也不是一个好人,上班一要工资高、二要上班时间短、还要轻松,花起钱来又不怕大,还要那些老板事事合我心意,可我有什么本事呀,初中都没毕业,什么本事都没有,那每月一两千元的工资只够塞住自己一张馋虫一样的嘴,你也一样,我嫁你你也给不了我幸福,那我就去嫁个有点钱的傻瓜吧,这叫0+2=3,叫接二连三,我一块白板,不接二哪里去连三呢?因为李有金是个傻瓜,我怕有遗传,不想给他生,在这世上,我还只喜欢你,所以,在排卵的那几天,我还会来找你,儿子由我来养,以后我看着儿子就像看着你一样。”
王怡静回到家,已到中午了,她也不管正在做饭的妈妈,收拾点东西就走了,吴星追着问她哪里去,她说:“别管我,当没生你这个女儿好了,免得你受气。”她说完,挽上包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吴星看着走远了的她,眼泪不由流了下来,等王大虎回来,把王怡静的事告诉了他,王大虎也不由气嘟嘟地说:“都是你生的好女儿呀,天底下要多少男儿,谁不好找,偏要去找个傻瓜?就当没生她吧,走了干净。”
吴星不由又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居然骂起王怡静来,骂她臭不要脸,世上的男人都绝了,也不该找个傻瓜呀,王家祖宗八代的丑都被她出尽了。
那天,王怡静来到李有金的家中,他父母自是说不出的喜欢,晚上王怡静主动地来到李有金的房中,默默地坐在床沿,王怡静见李有金手舞足蹈地高兴,却不知道过来与她亲热,她只好一件件地把衣服脱掉,坐到床上,看李有金会怎么样。李有金看着脱光了衣服的她,眼睛像电一样放光,裤裆不由高了起来,就是不懂得过来欣赏美色,待他脱掉衣服来到床上时,王怡静发觉他的短裤已被尿湿了一大片。于是王怡静就裸睡在他身边,他就一直地兴奋着,后来知道用手去摸她精致的乳房,摸她平展的肚子,摸她那少许毛发的阴部,摸得他自己把床单尿湿了一次又一次,有时一股暖流还喷到她的身上,就是不知道还可以爬到她身上去,王怡静不由乐了,说:“这个傻瓜可以,我还就嫁对了个傻瓜。”于是把他拉到身上来,一路导引,还把精致的乳房塞到他的嘴里,直弄得李有金嗥嗥大叫。
而吴星呢,哭归哭骂归骂,女儿还是自己的女儿,过了两天,她邀王大虎到县城去找找,王大虎不去,说:“我去了就要打断她的腿。”吴星只好来到县城找到李智的家。那天,李智夫妻俩都上班去了,李有金在家陪着王怡静,王怡静一见,倒是笑容满面地喊了一声妈,又叫李有金喊,李有金喊了声“姨”,王怡静眼一瞪:“叫妈。”李有金忙学着王怡静的样子又叫了一声“妈”。王怡静拉着她妈坐下,又是水果又是茶的,然后坐在吴星的身边说:“妈,你们俩个也不用生我气了,我自小就是这种个性,自己决定的事谁也拉不住,上当了也从不后悔,你们若是愿意的话,我就让他爸妈回来与你吃个认亲的饭,若不愿意呢,你拖我也拖不走。”吴星看看李有金,人看起来一表人才,有着笑脸佛一样满脸的笑容,可那肚子里却怎么像个小孩似的没装多少东西呢?王怡静却说:“若愿意呢,他们答应为你和爸在县城买套房,并给你们一间店面,你们愿做生意的话就做,不愿的话可以租与别人,每年的租金也有两三万,足够你们日常生活用的,女儿就是这种人,从读书起,就有着桀骜不驯的个性,谁都不服,和老师我都可以对着干,他说0+0=0,我偏说0+0=1,这叫无中生有;老师说雪化了是水,我偏说雪化了变成了水蒸气,我偏要把老师气个半死,我看着他在我的试卷上打下那么多的X,我偏不生气,我还偷着乐。你们也与我对着来,把你们气死了,我还要好好地活着,还要活得像模像样,眼泪都不会为你们流的。”吴星听了,眼泪又流了下来,她一手抱住王怡静的头,悠悠地叹了一口气。王怡静却抬起头,说:“哭什么哭,叹什么气?谁叫我们是这样的命呢,你们若是条件好一点,我不知道找一个好一点的白马王子么?”
后来,王怡静果然带张小勤开了几次房,不久,王怡静怀孕了,几个月后,李智果然按照王怡静的条件给她父母买了套房,并把一间门店转给了王大虎。
翌年,王怡静生下儿子,脸有点像王怡静,李智夫妻俩高兴得不亦乐乎,给小孩的见面红包都给了两万,李智的亲人都是有钱人,见李有金居然讨到一个那么好的老婆,还为他生了个宝贝儿子,没有不给小孩个大红包的,王怡静数数那些红包,居然有四五万。
这天,王怡静身上不舒服,便抱着儿子来到医院,准备让医生开点药拿回家去吃,在大厅里一头碰到了张小勤,张小勤又明显地瘦了,精神也有点萎靡,她问张小勤在医院干什么,张小勤说:“妈妈又病了,上次医生没摸准病,这次检查说是癌,中期,要做手术,借了好多人,还差四五万。”张小勤见她抱着小孩,又问:“你儿子?”王怡静说:“是啊,也是你儿子,可惜了,儿子不像你,像你多好。”王怡静说完,便要去看看他妈妈,他们来到张小勤母亲的房中,见他母亲床头的墙上标的是45,问他妈妈叫什么,张小勤说:“夏梅花。”王怡静叫了夏梅花一声“姨”,看她比以前瘦多了,不到五十岁的人,满脸皱纹,头发都白了大半。
第二天,张小勤打电话给她,问是不是给他妈妈住院卡上打了五万元钱,她说:“没有,我是喜欢你,可我并不喜欢你妈妈呀,我怎么会给她打钱呢?再说,你不是到处借钱么,你爸早过了,你就一个妈妈,已经少了一个爸,别又少了一个妈,先把你妈妈的病治好再说。”王怡静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几年以后,王怡静在公婆的支助下,开了个“无中生有”的酒店,她以百分之五逐步返还等值消费金额的形式,吸引了很多的顾客,把生意越做越大,在县城成了一家有名的酒店。而李有金呢,王怡静什么也不让他做,只让他晚上数钱,让他在数钱中体现出快感。
一天,李有金问起儿子的那五万元红包,王怡静说:“你这傻瓜,怎么还记得这钱呢,这钱早就没了,几年以前就捐给一个病人了,老婆赚这么多钱给你,你还提这钱,再提我就不是你老婆了,你是要老婆呢还是要钱呢?”
第三十三章:小魔鬼混迹成神,大邪道腐败升迁
事后,夏倩倩只觉得浑身散了架似的,已被老肖弄得精疲力尽,说:“老肖,你都五十多了,才一个多小时,上了又上,连上几次,还像一条健牛一样,我要是陪你时间长了,都要被你整得散架呢。”
老肖说:“我就喜欢你,从没有今天这样兴奋过,要不是你老公在家,我还真想把你养起来呢!”
这个老肖,以前,其实是个好吃懒做的人,整天游手好闲,不是打牌,就是和一些小混混吃吃喝喝,所以,他年轻时,也是个小有名气的混混,一般的人都不敢招惹他。
他有俩儿子,儿子在读书时,曾与同学打架,说某某同学打了他,他却圆睁着双眼向儿子骂道:“娘个B,你读书不行,打架也不行,你总要有一点本事呀,明天,你敢快给老子重新打过,当面打不赢,背后也揍死他,你如果打不赢他,明天回来,老子一脚踢死你。”
第二天,儿子一放学,老肖就问儿子打赢了没有,儿子点了点头。但儿子的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他掏出两元钱,递与儿子说:“打赢了才像个有种的儿子。”
那时,老肖的房屋建在一公路边,一辆过路的车辆,把他用水泥打好没多久的场坪压裂了一角,他把车拦住,司机是一个年轻人,老肖说:“你老人家近视了么?这么宽的路,怎么跑到我家场上来了呢?”司机见说,还以为他是一个好人呢,说:“把你老人家的场坪角上压裂了一点点,真对不起。”说完随拿出一包香烟递与他。老肖却把烟一推,说:“不是你老人家对不起,你没有错,是那个车轮的错,要赔也该那个车轮赔。”车轻司机见说,看他的样子也不像好招惹的,便掏出一百元钱,说:“对不起,把你场角压裂了那么一点点,我赔你一百元怎么样?”老肖却不理,他扒上车拿出工具,说:“你赔什么呢?你老人家真的没错,是车轮的错。”老肖边说边拿起车上的工具下车轮。年轻的司机急了,说:“你要我赔多少钱呢,我再加你一百、两百行么?”老肖说:“你别气撒,你老人家真的没错,是车轮的错。”年轻司机说道:“可我答应赔你钱呀。”老肖说:“你老人家没错呀,我怎么能随便要你赔钱呢?”老肖说完,已卸下了车轮,把车轮滚进房中,并关上大门,丢下一个哭丧着脸的司机,再也不答理他了。
后来,老肖在组里任组长,组里的十多万元钱被他全部买六合彩赌输了,在清理账时,他已拿不出这笔钱,老肖说:“对不起大家,对不起全组的人员,我承认这笔钱被我赌输了,但这笔钱我一定认账,你们可以把这笔账平均摊派到各家各户,我可以向每家每户开一个他们应该得到多少的欠条,以后,只要是我有钱的时候,不管是谁,你们都可以拿这个欠条向我讨账,我老肖一定认账。”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老肖却看中了县城的发展,知道县城的街道迟早会扩张到这个村庄来。从那时候开始,他就以各种手段,把组里的各种闲置土地,全部购买或承包过来,待到别人明白土地值钱的时候,要他退还组里的土地,他却不是在那些土地上栽种了果树,就是在那些土地上散养了几只土鸡,所以,凡是集体分给他的土地也好,还是集体的闲置土地也好,他比别人占用得更多,他除了开发商征用的土地外,他总是想千方设百计去建小产房。
因为老肖既是组长,又是一个混混,随着他财富的增加,他的势力也就越来越大,后来,他还当选为村委会副主任,县人代代表。可惜的是,因为他打给组里村民的那几十个欠条,一直没还,缺少了些民心,导致他今年竞选主任落选。
其实,到了今天,老肖早已不在乎这几个钱了,只是那些村民怕他打压,没一个人敢向他要钱。这些欠条是老肖的一个伤疤,提起来有失面子,老肖见没人提起,也就当作忘到了九霄云外。
县城发展到这个村庄好几年了,老肖年年在建房,也年年在卖房,地段好的房他作商用,地段不好的,他就当商品房卖掉,但老肖还有好几块土地空着,这是集体分给他的土地,他不怕别人侵占,他建房用的大部分是他承包集体的土地。
时至今日,老肖早已是几千万级的富翁,他玩过的女人无数,但他就是喜欢夏倩倩,喜欢她精致的乳房,觉得她的乳房饱满富有弹性;喜欢她苗条的身单,她的身单凹凸有致;喜欢她水润般的皮肤,她的皮肤像小孩一样柔滑滋润;喜欢她那樱桃般的小嘴,那小嘴甜润可亲;更喜欢她那双魅力般的眼睛,那眼睛让人有点迷幻。
老肖自从第一次看到了夏倩倩,心就跳了起来,他的心从没有被别的女人打动过,但是,只要他看到了夏倩倩,他的心就不会平静。
夏倩倩一家是在她结婚后才买房到这里来的,来到这里,才几年时间,她婆婆因为在家无事,所以就开了个牌场。老肖正想多看看夏倩倩,所以,他每次打牌,都把人约到她这里来。他白天事多,正好这天有点空闲,夏倩倩上班后他又好久没有看到过她,正想她,偏偏夏倩倩这天在公安局出来,时间还早,腿脚又被吓得发软,所以提前回家,正好碰到他们几个在打牌。这一番打情骂笑,更弄得老肖心里痒痒的,所以,他算准夏倩倩下班回来,便堵在她回家的路上。夏倩倩呢,本来不是个出卖肉体的人,想拿十万吓唬他,偏偏老肖眼都不眨一下,就被他像温顺的小羊一样,被他拉上了车去。
自此以后,老肖经常找她开房,一开就是半天,因为老肖特别地喜欢她,也从不会亏了她。夏倩倩倒也不是个图钱的人,觉得只要不影响自己的家庭,多个人喜欢自己,隔三岔五地销魂蚀骨一番,倒也是补偿了一下从老公那里不能得到的快乐。
又一次去开房,两人颠鸾倒凤以后,夏倩倩已累得爬在床上,气喘吁吁,已不能动弹,说:“你这个健牛,怎么那么多的劲,我曾试着去玩我老公,他怎么也玩不出你这个兴致来,人家意尤未尽,他却不干了,就你,人家累得骨架都散了,你还要疯狂几下。”
老肖说:“我不是喜欢你么,这段时间以后,我很少碰我老婆了,把劲都留给你。那些做领导的,一旦有了小三,自己的老婆几乎不碰了,天天去找小三呢?”
“我倒是没听见哪几个领导有过小三,你说说看。”
“有一个局长,新招进了一个大学毕业女生,这个女生很漂亮,局长一看就喜欢上她了,局长便把那女生调到自己的身边,时间一久,两人便勾搭上了。现代的女生么,你知道的,都很开放,有的大学生,为了走捷径,缩短自己的创业道路,干脆嫁与二婚的成功人士,这种现象很多的,不足为怪。这个女生自然也有她的想法,两人一个想要,一个有所需求,哪有不碰出火花的?女生自从依了局长之后,便要局长把她调到一个更好的位置,局长不敢不依。但时间一久,不知道两人是有感情了呢还是处置不当,女生怀孕了,怀孕了也罢,女生还不去引产,要把小孩生下来,局长也拿她没有办法,只有看着她的肚子一天天长大,闹得局里的人全都知道女生怀孕了,却从没见过她的男朋友,局长的老婆也知道了一点风声,他老婆有一种预感,这个女生的肚子肯定是她老公搞大的,所以,局长的老婆便暗中跟踪她的老公,或跟踪那个女生,局长的老婆侦察到了这个女生的住处之后,便在这个女生的住处暗暗侦察,时间一久,她终于发现了老公来到了这个女生的住房,所以这个局长被她老婆抓了个现场。但这个老婆也聪明,知道这个女生的肚子已大了,不能引产了,她也不和她老公吵,只说你们两人到此为止,不要再来往了,小孩子生下来,由她这个大娘带,并叫她老公补偿她一下,然后把这个女生调到另一个地方去。到了预产期,女生住进了医院,局长的老婆进医院来服侍女生,小孩一生下来,局长的老婆便把小孩抱走了,抱回家去带了,这可是那个计划生育的时代,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躲过那个计划生育的,反正为了这个抱养的小孩,局长也没有受到处罚。这个局长因为他的老婆识大体,没有和他大吵大闹,社会上的影响不大,所以政府没有处理他,他的局长宝座一直当得稳稳当当。”
夏倩倩听了,也觉得这个女人还真有一点气度的,这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够做到,便说:“幸好她没吵,她要真是一吵,她老公的官位就有可能不保了。”
“还有更稀奇的呢?”老肖说,“这个局长不但没事,而且还升迁了,当上了副县长,你说奇葩吧!”
“怎么还当上了副县长呢?”夏倩倩颇觉惊讶。
“听说,这个局长把自己刚大学毕业的女儿,送给了一个比他官位更高的领导,他有这样的后台老板,他做官哪有不一帆风顺的?”
“还有这样的事呀?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这不等于是畜牲了?”
“你没听说历史上曹操把自己的七个女儿,全嫁给了一个男人么?曹操也是为了自己的权力欲,因为那个人是他的顶头上司——皇上。前几年,国家在反腐中,不也是有一个将军把自己二十岁的女儿送给了他的上司?在中国的历史上,把自己的女儿或老婆送给自己的上司做情人,这种事例很多,这个局长只不过是学习别人的经验罢了。”
“哎!老肖,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啊,我可是第一次听说。后来,这个局长怎么样了?”夏倩倩休息了一阵,已经缓过了气来,便坐了起来,也不穿衣,靠在床背上。
“后来,这个局长当上了副县长,只不过是不再找了固定的情人,却是漫天撒网,见一个玩几次就丢,再换新的。听说,有一个政府部门的小职员,长得很美,被这个副县长看上了,但这个小职员总是不理他,两人便摆开了拉锯战,一摆好几个月,这个副县长见这个小职员老是不上手,气不过,趁一次方便的机会,把这个小职员强奸了。谁知这个小职员早就留了心,她见副县长把她叫到身边,便把手机的录音打开,然后把手机放在包中,整个事件的过程,全被这个小职员录了下来,还把这个副县长留在她短裤上的精子也一直留着,然后再要这个副县长把她调到一个乡镇上去任镇长,不然就告他强奸。”
“老肖,我觉得这个女的也是个狠角色。”
“问题是,镇长都是人大代表选的,一般不能随便任命,但这个副县长也真有他的办法,他先从一个乡镇调走一个镇长到某一个局任局长,再派这个小职员去代理镇长。这个小职员见自己果然当上了镇长,对这个副县长反而心生感激,心甘情愿地做了他的小情人。”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心计,她肯定知道这是一个花心的副县长,终究逃不脱他的手心,所以就故意不顺从他,故意让这个副县长制造强奸的现象,她才好掌握证据,捏住这个副县长的七寸,然后找他要官做。这个官场的水真是太深了,不是我们这些小女子能想象得到的。”
“我的倩倩,你才知道官场的水深么?其实有一些当官的人,就是黑社会的后台,比那些在黑社会当中的人更恶,小混混杀人见血,让人一见就知道他们是恶人,可这些黑社会势力的后台,杀人是不见血的,平常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们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恶。”
“我觉得这是一个奇葩的社会,你也奇葩,说不出你是好是坏,可我没有那个小职员聪明,那个小职员知道找那个副县长要官做,我呢?我找你要什么了,你也要给我一点东西,我才心甘情愿地做你的小情人。”
夏倩倩说完,便戳着老肖的脸,自己的脸上却满是风情并茂。
“我又不是一个官老爷,一个副主任能给你什么?”
“我不管。”夏倩倩眼睛眨了几眨,又说,“那你帮我开个店,我想去做老板娘,老板娘多少也是一个官。”夏倩说完,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那对高耸的乳房一颤一颤的。
老肖看着那对乳房,不由又爬到夏倩倩的身上,按住那对乳房,说道:“好,不就是几十万元钱么?就让你做个老板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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