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爷爱上的戏子,有点作(上)
文:榴芒鹿 图: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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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大多数人来梨园看戏班子,无非是翘首以待其中戏好貌美嗓子动听的戏魁莲莜姑娘。
莲莜坐在梳妆台前,羽睫颤动,眼波流转,手腕的翻转,指尖的一点一挑,朱笔在脸上划下一抹红,艳丽而妖娆。
看着镜中的人顿然轻叹一声,一抹黛眉如烟,眉间锁一丝浅浅哀怨。
一年前她被带到这里,那时候唐封问她:“可愿跟我回去?”
孤苦无依的她仿佛看到了一丝希冀,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她开始在他的戏班里每天卖力地演出,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唱词甚至每一抹神韵尽力做到最好,因为她想看他笑,想听到他赞赏,哪怕是一句“辛苦了”。
可唐封却一句话都未曾说过,面无表情,最多只是颔首示意。
他心里有人,她知道。
唐封又去见那女子了,宋府千金宋南芷。
宋南芷是何等身份,书香门第,出落得亭亭玉立,仪态大方,举手投足间皆是贵家小姐的风姿。
前去提亲的人多到能踏破门槛,而唐封区区一个戏班之主,宋家又怎会答允二人的事?
要知道戏班可是下九流的玩意儿。
于是两人只能私定了终身,每夜子时约在宋府后院相见。
而莲莜是如何得知?
莲莜当然知道,她曾一路随着唐封到了宋府。
她心知唐封与宋南芷的关系却依旧掩饰不住对唐封的爱慕,沈湛说得对,她的心里藏不住事。
而对于一个戏子来说,这一点恰恰是致命的。
沈湛来时莲莜正坐在梳妆镜前发愣,屋内烛光摇曳,镜上映出了那人的身影。
莲莜站起来转身看清了来人后立刻冷下脸:“祈王这是做什么?”
沈湛戴着面具,从鼻梁上方将半张脸齐额遮住,他姿态看上去甚是慵懒,指尖转着一个白玉杯,杯中琥珀美酒微微荡漾。
“啧,莲莜姑娘真是无情呢,数月不见便对本王如此冷淡了么?”
沈湛轻笑一声,将酒杯放下,漫不经心地抬眸,唇角微抿,看上去似笑非笑中又带了一种魅惑。
说罢便瞬移到莲莜身边,一把搂过她的腰肢,盈盈一握,贴在她耳边轻轻呵气,挑逗意味十足。
莲莜眉头微不可见的一蹙又迅速恢复平静向后退一步道:“如今的莲莜只是小小的戏子,还望王爷自重。”
深知莲莜冷淡的性子,沈湛便也不再自讨没趣,只拂袖转身,背立于她:“莲莜,那唐封……还是莫要和他走得太近为好。”
“唐封如何,莲莜自有定论,不劳祈王费心。”
说罢莲莜便转身不再看他,颇有逐客的意味。
要论莲莜与沈湛的交集,还得从六年前说起,那时的莲莜还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可那时的沈湛……
沈湛轻叹一声转身离去,那时的事她依旧在怪他。
02
那晚唐封去见了宋南芷后醉酒归来,闯进了莲莜的房间。
他呼着酒气,眼神迷离缥缈,一把拉住莲莜抱在怀里,不由分说地双手开始在她的娇躯上游走。
莲莜显得十分平静,只是轻轻推他:“唐封,你醉了。”
他不听,继续肆虐地在她身上侵夺,唇也密密麻麻吻在她的脖颈,一下又一下,温柔得似羽毛不停撩拨她的心。
莲莜深吸一口气,想唤起他的神智:“唐封,我是莲莜。”
不是宋南芷。
唐封身躯一震,顿了片刻后再次开始手下的动作,将她压至床榻,剥落一件又一件衣裳。
莲莜并未反抗,她对唐封从来不会拒绝,这次也是。
帘帐落下,遮住了一室春光旖旎。
那夜他要了她无数次,似是发泄地尽情在她身上驰骋,而她始终一声不吭的承受。
几日后市井中有人传出了宋家小姐要成亲的消息,新郎是太傅之子,二人门当户对,郎才女貌。
戏班子内也在谈论此事,莲莜垂眸不语,只听她们言语。
“听说皇上还派祈王去送了礼,这个婚事可是风光极了!”
“哪个女子成亲时不想有这样的派头?真是叫人羡慕。”
莲莜看见了屋外驻足的唐封,眸子里是她从未见过的黯淡,一晃神便不见的身影。
恍然间莲莜又忆起那夜他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要她,也一次又一次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宋南芷成亲之日请了戏班子前去演出,其他人皆喜悦不已,暗想今夜演出时定要大放光彩,若是被哪位王公子弟看上纳为了小妾,也算是爬上枝头变凤凰了,唯有莲莜心情沉重。
演出时不出意料地见到了坐在上位的沈湛,他依旧戴着那副遮住半边脸的面具,唇角微勾,似乎心情很好。
莲莜从未见过他的容貌,他永远都戴着面具,仿佛这样便让人察觉不出他心中所想,他一向如此,心中藏了许多秘密。
场下众人嬉戏吵闹,皆是恭祝大婚,那台上咿呀的声音,锣鼓唢呐的声音,仿佛都是可有可无的陪衬。
突然,那些声响悄然而停,喧哗的众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场间静谧犹如无声。
恰是这时,一声清唱袅起,犹如黄鹂出谷,使人不禁耳目一新。
紧接着几点鼓声敲响,那刚刚入场身着华丽戏装,绘着惟妙惟肖戏妆的娇俏身影,唱腔渐渐起来。
声音婉转,调子悠扬,分明只是一个普通故事,却让莲莜唱演的绘声绘色,引的众人聚精会神。
一曲毕,底下的宾客拍手叫好,沈湛也是,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台上那抹倩影轻呵一声。
表演结束后,太傅留下戏班众人用晚膳,莲莜本只是想四处转转散散心,却不想偏偏撞见了唐封与本应在婚房等候的宋南芷私会。
她站立在门外看两人紧紧相拥只觉浑身冰冷,想要逃避,双脚却像扎了根似的动不了半分,不知不觉中已是满脸泪水。
一只大手忽然从背后伸出捂住她的眼睛,那幕刺眼的画面被遮住,熟悉的声音贴在她耳边似是呢喃一般。
“不要看。”
03
远离了那个屋子后莲莜的心情才慢慢平静,停下脚步看着身旁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
“祈王为何身在此处?”
“本王自是出来散散心。”沈湛单手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依旧是漫不经心的,仿佛这世上的一切都没有能让他上心的。
那日后莲莜依旧尽力的练习,演出,唐封对她的态度渐渐有了些转变,甚至偶尔还会从外边带点小玩意给她。
戏班的小姐妹私下都调笑她说不久后她便会成了这里的主母。
可她心知他的心始终不在她这里。
又是一室春色,帐内充斥着糜烂的气息。
“莲莜,你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吗?”唐封抱着浑身赤裸的莲莜,眼中带着一丝殷切。
莲莜抬眸,又往被褥里藏了藏:“不知莲莜有何处能够帮得上的?”
唐封不说话了,只静静地看着她,看得她背脊发凉。
在见到沈誉前,莲莜一直以为唐封叫她帮忙不过是些琐碎的小事。
“你便是莲莜?”沈誉瞧着唐封身后的莲莜露出一丝探究的目光。
莲莜微微倾身行礼:“莲莜见过誉王殿下。”
对于沈誉,莲莜是见过一面的,在祈王府,沈湛与他在正堂商谈事务时,她曾在门外偷看过。
“唐封经常在本王面前夸赞你机灵,本王瞧着也有些眼缘,不如莲莜姑娘来誉王府如何?”沈誉依旧笑着,却让莲莜心中升起一股凉意。
莲莜还未答话,唐封便已自顾的答应了:“承蒙誉王殿下厚爱,莲莜,还不快快谢过誉王殿下!”
莲莜住进了誉王府,戏班里的小姐妹皆称她苦日子熬到头了麻雀也飞上枝头成了凤凰,一个个艳羡不已,只有她知道,那里犹如一个没有自由的囚牢。
整日待在房间内不得踏出半步,用膳也是独自在房内,誉王妃说戏班的丫头骨子贱不配坐上正席。
莲莜再也没有笑过,她对唐封毫不犹豫将她送给沈誉心寒,也为自己感到悲凉。
在誉王府待了大半个月后,沈誉终于将她放出来,许久未见到阳光,莲莜有些不适的眯了眯眼。
“许久未见了,你的前主子定是十分想见你。”
看着莲莜,沈誉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莲莜未想到再次踏入祈王府会是以这样的方式,她跟在沈誉身后低着头,甚至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她深知她分明成了沈誉对付沈湛的一颗棋子。
“九弟,别来无恙啊。”沈湛戴着面具,沈誉看不出来他的脸色。
“三哥说的什么话,前几日不还一同下过棋吗?”沈湛回答,语气中听不出丝毫波澜。
“哈哈哈是本王糊涂了!”沈誉大笑几声,将莲莜拉到跟前,眼睛依旧盯着沈湛,目光中带着挑衅:“莲莜,还不快见过祈王。”
莲莜在沈湛的目光下轻颤着微微俯身行礼:“莲莜……见过祈王殿下。”
04
正堂内的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出,室内的氛围冷到了极点,唯有沈誉,依旧笑嘻嘻的没心没肺。
“本王今日带了壶美酒前来邀九弟共饮……莲莜,还不快给祈王满上!”
沈誉从宽袖中拿出一壶酒放到桌上催促着莲莜。
莲莜端着那壶酒,分明没有几两重量她却宛如捧着千斤重的石头,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沈湛。
“祈王……请。”
沈湛盯着莲莜半晌没有动静,倏地大笑三声:“哈哈哈,既然莲莜姑娘亲自给本王斟上,本王自要给个面子,这杯酒,本王干了!”
说罢端起那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沈誉临走之际将莲莜留在了祈王府,只意味深长地看着沈湛道:“九弟一直看着莲莜莫非是对莲莜有意?那本王就当卖个人情将莲莜送给九弟了。”
“莲莜啊,你可要将祈王给照顾好了。”
于是莲莜便又住进了祈王府,当晚她给沈湛送茶之时,沈湛猛地咳了几声吐出了鲜血。
莲莜大惊失色,忙过去扶住他,她猛然想起白天的那杯酒。
- 榴芒鹿的第397个原创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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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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