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跟着毛泽东走!写在「西藏百万农奴解放纪念日」
油画《百万农奴站起来》,赵友萍
今天是个好日子,“西藏百万农奴解放纪念日”。
最近欧美殖民者和它们豢养的各路乏走狗,有个舆论新动向:罔顾历史和现实,恶意攻击中国的新疆政策,好像这帮畜生真正关心过人民的人权似的?
我们河南有句老话,叫做:“自己一身白毛衣儿,还非说别人是妖怪!”
那么问题来了,什么才是人权,什么才是“最大的人权”呢?
让我说,就是解放被压迫者和生产力,让最广大人民过上好日子,实现共同富裕!
今天是又一个“西藏百万农奴解放纪念日”,1959年的今天,无数世世代代的奴隶被解放了,地契和卖身契被烧了,他们成为了国家的主人。
翻身农奴烧地契
不会被夺走人皮和胫骨,做礼赞吃人旧社会的“法器”;不会被夺走新娘子的初夜权,作为老爷们解闷的“福利”;不会被夺走儿女,成了随意被作贱的“下人”;不会被夺走劳动果实,供养脑满肠肥的“贵族”;不会被夺走明天和希望,被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这样被严重侵犯的人权,曾经是旧中国的常态。
从西藏一路向东,农牧主和地主,大喇嘛和各路神棍,还有土围子里的豪强,山沟里的劣绅,十里八村的乡贤,同样的配方,熟悉的味道。直到汉藏等各族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通过暴风骤雨的革命,横扫了一切牛鬼蛇神,不管它们叫老爷、太太,还是巴依、土司、佛爷,这个中国才成为人民的中国,有希望的中国,有人权的中国!
被砍掉右手的农奴
当然也有“人”对此很不满意,比如西方殖民者和它们豢养的圆圆、醋连科,还有大癞子之流。这些殖民者及其乏走狗的“田园牧歌”,被人民“硬埋”了,它们自然要以水渗墙基的方式,搞一搞“软埋”!
此外就是一些“没头脑”和“不高兴”,他们梦回民国,魂穿少爷、姨太太、小公主、地主、土司等各路“上等人”。还有些小资喜欢幻想一个他们心中的“西藏”,佛爷统治下的天堂,有所谓“最纯粹的追求,最真挚的信仰和最淳朴的灵魂”,以供他们来进行“最真诚的叩问”。
这不就是西藏民主改革,百万农奴得解放之前的西藏吗?
可实际上,这只是少数人的天堂,却是多数人的地狱!
身披枷锁,形同牲口的农奴
当年西藏那曲地区的巴青县,有个牧民叫布德,相当于咱们汉地的佃户,常年给牧主做工。
大家还记得我写过的,河南西华县的贫苦农民魏凤楼一家吗?相隔三千公里,汉族和藏族的穷人,过的是一样牛马生活,魏凤楼家跟地主的毛驴住磨坊,布德家常年和牛羊一起睡在羊圈里。
布德全部家当,就是一件破羊皮袄,不管多大风雪,都得老老实实,去给牧主放羊。什么又累又饿,哪怕生了病,只要不死,就得继续放羊去。一天晚上,牧主家两只羊羔被狼叼走了,管家就照死里打布德,还硬揪着布德趴在地上,吃管家屙的大便,所以布德说:
“那时我还不如一条狗!狗还能吃饱,我很少吃饱;狗有自由,可以随便跑,我连点自由都没有。”
住在牲口棚的农奴
毛主席的解放军来了,西藏的穷苦群众称这些红汉人为“金珠玛米”,就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兵。布德受够了牧主、管家的欺压,跑到养路段的林场当了工人,在这里他第一次有了做人的权利,不但被人尊重,更第一次按月领到工资,生活有了保障。
反动僧侣和农牧主,当然不甘心退出历史舞台,它们发动反革命暴乱,包围了布德的单位。危急时刻,布德和另一名藏族工人冲出去送信,却被这帮畜生抓住了。同行者禁不住拷打,当即供认他和布德是替解放军送信的。
布德一看大事不好,二话不说,就把信塞进嘴里,吞了下去。
畜生们气坏了,把布德捆起来,用马拖着跑,还把他悬空吊起,用五、六十斤重的盐口袋绑在他的脚上,用皮鞭狠狠抽打他的前胸后背。
第一次有了选举权和被选举权的翻身农奴
叛匪头子质问布德:
“你是藏人,大喇嘛才是我们的救主,我们吃糌粑的藏人,要起来反对吃大米的汉人。你有两条路,生死自己选,是跟大喇嘛走,还是跟毛泽东走?你是吃糌粑,还是吃大米?”
吃糍粑?开什么玩笑!
布德一家,一年到头以湿奶渣为主食。这种从已经提取过酥油的奶浆水中捞出的湿奶渣,基本相当于我们汉人做豆腐的副产品豆腐渣,相当于榨油后的豆粕,口感还不如豆腐渣和豆粕,又酸又涩,很难下咽,但不吃它就得挨饿。即便如此,布德则连湿奶渣也难吃饱。那时能常吃糌粑的,只有农牧主和僧侣,还得是高级段位的。
分到土地的喜悦,藏汉穷人并无二致
布德毫不屈服:
“我当然跟着毛泽东走!糌粑、大米,我全吃!我倒要问你,汉人究竟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反对汉人?”
畜生们气坏了,用大石头压在布德的头上,一边使劲挤压布德的眼珠,一边用铜匙扣进布德的眼眶挖出眼珠,还抽出小刀,将眼眶和眼珠间的筋肉割断,又舀来烧得滚烫的酥油,浇进布德的眼眶里,最后甩下一句狠话:
“看你嘴硬不硬?”
我要告诉大家,如此折磨布德的,亲自动刑,剜眼断筋,就是绒布寺的基索喇嘛,也就是寺里的财务总监。绒布寺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寺庙,也是今天观赏珠穆朗玛峰的网红打卡圣地。您能想象这样圣洁之地“熏陶”出来的,口念“慈悲”、身披袈裟的上师仁波切,竟会如此狠毒吗?
布德在挖眼刑具前控诉
其实我要告诉您,汉地的宗教地主,也是如此,有道是:“亲不亲,阶级分!”
可咱的布德同志,不愧是条硬汉子,他愣是爬着去找解放军,告诉解放军:
“挖了我的眼,我还有耳朵听共产党的话,有手干革命,有腿走社会主义道路!”
平叛后,布德入了党,做了一辈子基层干部,为党、为群众奉献了后半生。这位盲人党员干部,不要别人去搀扶,为了做好党交给他的工作,布德摸遍了全乡,摸熟了每一条山路和每座帐篷。
你能想象吗?
版画《翻身农奴有志气》,其加达瓦
布德同志后来可以走在,他带领群众开山凿石修建的水渠埂上,不用人扶,不必搭手,纵身一跃,准确跳到一米多宽的水渠对面,另一边的渠埂上。他还能骑着马,风里来雨里去,能和农牧民群众们一起,割青稞、剪羊毛、磨糍粑、盖房子、垒羊圈、做针线……
回忆往事,布德总爱提起1959年,那一年西藏百万农奴翻身得解放,他说:
“1959年,叛乱的农奴主挖掉了我的双眼,想使我放弃革命、放弃斗争。但是,这是他们的痴心妄想!我们在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下,不仅砸碎了万恶的封建农奴制度,而且作了西藏高原的主人……”
油画《翻身农奴》,董希文
这也让我想到了魏凤楼同志,魏凤楼用半辈子在黑暗中摸索,直到找到党,跟定了党,跟定了毛泽东,再也没有任何抱怨,任何迟疑,任何退缩。
无数个布德,还有魏凤楼,他们是党史中的普通党员,却是鲜活无比的党史!
有诗为证:
“别梦依稀咒逝川,故园三十二年前。
红旗卷起农奴戟,黑手高悬霸主鞭。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
喜看稻菽千重浪,遍地英雄下夕烟。”
另:本来周日准备休息一天,这周写的太多了。只是看了这份西藏解放农奴布德同志的史料,非常感动感慨,想想我现在也是残疾人,也是党员,边缘党员也是党员,有些事还是要坚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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