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罪恶--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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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弄男人的女人
女人自己出卖自己的事情，到了拐卖妇女之风越刮越猛，在全国兴盛起来的时候，又有了新的发明创造。
河南某县有一个叫铁蛋的农民，个子很矮，还不到一米六零，人长得又丑，虽然人很厚道，善良，年过三十还没有说上媳妇，就托人替他打听着买一个女人来。
那一日，邻村一个经常外出跑买卖的人给他领来了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贵州人，烫着头发，穿戴也很整齐，相貌清秀，看起来忠厚老实。自称名字叫水秀。
卖主把铁蛋拉到一边对他说：“我看你人老实、厚道，这个女娃是自卖自身。受过苦的，就是想找个好人家。想来不会跑也不会给你闹，我也不多收你的钱了，看的中，给2000元钱的手续费，人就是你的了。”
那姑娘说的和卖主一样，而且，说起话来，又温柔又腼腆，铁蛋欢喜坏了。
当下，两人互相攀谈起来。
“俺大你十二岁呢，你看……”
“只要人好，年龄大一些不算什么。”水秀十分诚恳地说。
“我相貌丑，配不上你。”
“你看你，总是说这些做什么。"水秀有几分娇嗔地说。
“俺妈身体不好，希望你来以后能多照顾她。”
“你知道吗，我受了很多的苦，只求能找个对我好的人家。我也看出来了，你和妈都好，我在这里不会受欺负的。我也一定当个好媳妇。照顾妈妈是我应该尽的责任。”水秀认真地说。
几句“妈妈”，一大堆入情入理的话，把铁蛋和他妈都给哄得晕了。
他们觉得不能委屈了这样一个好媳妇，不能把她当买来的媳妇那样欺负她，要给她办个热热闹闹的喜事。
当晚，水秀是和铁蛋妈一起睡的。
铁蛋独自一个躺在土炕上，头一次没有了凄凉的感觉，一想到水秀那温和甜美的样子，他就会忍不住自己乐出声来。
第二天，铁蛋果真开始像人家真正娶媳妇那样张罗开了，打家具，买嫁妆……
新婚之夜，铁蛋发现水秀已经不是处女，而且，很知道怎样尽一个妻子的义务，且喜且疑的铁蛋在满足之余，忍不住问了水秀。
这一下，水秀呜呜地痛哭起来。
铁蛋吓坏了，连忙抱住水秀连哄带劝。好一会，水秀才呜呜咽咽地说：“我是受过苦的人，我……我怕……告诉了你，你要嫌弃我，不肯要我了，那我可就没有活路了。”
一股强烈的想保护弱小的男子汉气在铁蛋那颗窝囊了整整三十年的心里奔涌而出，他握紧双拳，掷地有声地说：“俺要是那样的人，让雷劈了俺！”
“今年，我们那里闹蝗虫，黑压压的把天都遮严了。等蝗虫飞过了，再一看，庄稼全都光秃秃的，只剩下秆了。颗粒无收啊。”水秀将头藏在铁蛋的臂弯里，抽咽着诉说着：“为了活命，我被迫嫁给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不是好人。第一晚，我害怕，不情愿，他就狠命地打我，我是活生生让他给强奸了的呀。从那以后，我就没有一天好日子，只要有一点不如意，就得挨打挨骂。他还剥光了我的衣服，罚我跪在雨地里。我受不了，就逃回娘家。每次都被他硬抓回去，少不了，又是一顿毒打。后来，我妈悄悄给了我三十块钱，对我说，你快跑吧，跑得远远的，找个好男人，没准，还能有一条活路。跑吧。我是一路讨饭逃出来的，遇到了卖我的那个人，给我吃，给我住，一直把我带到了你这儿，碰上了你这个好人……”
水秀浑身颤栗，泣不成声，紧紧地依偎在铁蛋的怀抱里。
铁蛋黧黑的脸上也是泪水涟涟，心疼地抚摸着水秀的面颊……
第二天天刚亮，水秀就起床了。
看样子她是一个勤劳的女人，要承担起一个女人，一个丈夫的妻子，一个公公婆婆的儿媳妇的全部职责。
又过了一天，水秀就坚持要下地干活了。
全村的男女老少谁不羡慕铁蛋的好运。别看人家三十岁才买了个媳妇，比起好些人来，媳妇人又漂亮，又贤惠，这可真是人不强命强啊。
半个月以后，水秀和铁蛋已经是如胶似漆，一会儿也不愿意分离的好夫妻了。
“我现在过得好了，很想回去看看我妈。再说，我要在这里生活下去了，也得把我的户口带过来。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吗？”
一天晚上，亲热之后，水秀对铁蛋说。
但凡有一点头脑的人大概都会生疑，至少也会奇怪，水秀不是逃出来的吗，才过了没多久，现在回去，不怕原来的丈夫抓她回去吗？
可是，铁蛋是太相信怀里的这个女人了，不仅没有怀疑，而且一口答应了她的请求。
“我想向你要1500元钱……，是给我妈妈养老用。我嫁得这样远，没有办法照顾她，也得尽量使她生活得好一些。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
这一回，铁蛋可是真的为难了。买水秀的时候已经花了2000元，后来，为了不让水秀受委屈，结婚又花了不少钱，现在又要1500元，这不是要命吗？
铁蛋不同意！
水秀不吵也不闹，只是伤心流泪，好委屈，好委屈。小媳妇一哭，铁蛋的心顿时软了。咬牙想想：一个男人，就算是借点债，还怕还不起么？这是为谁呢？是为了水秀啊。
不是有了水秀，自己才活得像个男人了吗？为了水秀，干什么他都愿意。
心一横，找人借了1500元钱，带着水秀上路了。
第一天晚上住宿，大概是去得晚了，旅馆已经没有单独的空房间，铁蛋和水秀只好分住在男女集体客房里。
所有的钱财都由细心的水秀保管着，铁蛋踏踏实实地睡了。
第二天一早，铁蛋去叫水秀吃饭，却已经人去屋空。铁蛋这一下变成了软蛋，一屁股跌坐在地下，半晌回不过神来。回到家里，大病一场，把天下的女人骂绝了。
也有的女人自己卖自己骗人钱财，结果把自己坑了的……
这两个女人，是贵州开阳县花梨区的个体户，一个叫程琼，一个叫姚玉，都是有夫之妇，有子之母。
今年五月，被人以贩卖黄金为由带到了江苏邳县薛集乡黄楼村。
看到买卖女人可以不费什么力气赚钱，这两个女人竟然与人合谋，假装被人拐卖，然后再帮助二女逃跑，用卖她们的钱分成。结果，将她们每人以3000元的价格分别卖给了两个三十七八岁的光棍当了老婆。
谁知道，好梦并没有实现。
两个老光棍都把自己好不容易买来的媳妇看守得铁紧，竟然怎么也找不到机会逃跑，只好继续老老实实给人家做老婆。
这两个既荒唐又可怜的女人，她们把自己家的男人、孩子扔在一边，听任老光棍们任意使用她们的身体。
最后，还是公安局破获了一伙贩卖人口的集团，才使她们得以重返家园。
女人企图利用自己的身体去捞取什么好处，最终，倒霉的还是女人自己。(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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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火元 | 我的父亲黄梅文史哲 编委会顾问：周慧 刘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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